第二十七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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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辭工?為何要辭工?”琴羽杉忽然心神大亂,什麼調適好心情了,原來只是自欺欺人。

“小五讓小的跟姑娘說一聲,走得匆促,只因家中有事,還請姑娘見諒,若是他朝再回京城,定再為姑娘效勞。”苦命啊他,邊說謊話還要觀察苦主的神情,只因他家爺要聽。

“家中有事?”她不由得緊張起來。

“什麼事?”小七還沒回答,桃雨便撇了撇

“怕是回去成親了吧!”琴羽杉聽了桃雨的直言,像是捱了當頭一,臉立即變得煞白,黛眉深深地蹙起,粉拳也緊緊擰了起來。

是啊,定是回去成親了,自己這是在做什麼?心緒竟是如此不靜…

“姑娘——”小七見她愣神,不敢大聲,只敢輕聲喚她。

琴羽杉回過神來,定了定神才問:“工錢呢?工錢領走沒?”小七垂首道:“到時一併給小的就行了,小的回鄉時再給他送去。”桃雨哼地一聲。

“誰知道你會不會給偷偷花用掉?”小七咬牙切齒,皮笑不笑地瞪著桃雨,“我說姑,桃雨姑娘,你到底當我鳳小七是什麼人了?是如此卑鄙無恥下齷齰之人嗎?”桃雨朝他扮個鬼臉。

“那是你自己說的,我可沒說。”琴羽杉腦子一團亂,沒心情聽他們鬥嘴,自然也沒心情寫什麼企劃書了,心底有股濃濃的惆悵,還有股衝動,想見一見他的衝動…

怎麼可以不告而別?至少——至少當面向她辭行…

她知道他有婚約,但自己對他一點意義都沒有嗎?

她霍地起身,嚇了那兩個鬥得正歡的人一跳。

兩人同時問道:“怎麼了,姑娘?”

“我出去走走!”她話音未落便匆匆出了賬房。

淡月朦朧、夜幕低垂,天上只有幾顆寒星,彷佛在夜空中冷冷的看著她,與她心境相符。

她是應該在青峰寺的人,也不能出現在漢陽城的市集街道上,其實也只能在院子裡走走,排解那滿腔的失落。

而她那眉頭緊鎖,一臉抑鬱的模樣全落入屋簷上的鳳取月眼裡,他的心,同樣充滿了悸動。

他以為自己只是這世間的一個過客,因此用張狂的態度遊戲人間,以金錢權勢,將他唾棄的王公貴族甚至是皇帝玩於股掌間,卻不想出現了一個令他掛心的女子…

他朝廊彎陰暗處一點頭,守在那兒的武振便彎身將懷裡的白兔放了,白兔睜著可愛的大眼,一跳一跳地跳進了琴羽杉的視線裡。

果然,她驚喜不已。

“這裡怎麼會有小白兔?”她喜悅地抱起白兔,緊緊的閉了閉眼,想到與小五單獨在藥林裡遇見的那隻野兔,和這隻長得十成十像…

“姑娘!怎麼有兔子?”桃雨也出來了,後面跟著小七。

琴羽杉輕撫白兔,角溫柔的微彎,秀美的眼微笑地看著白兔。

“我也不知道,牠自己跳來了。”小七嘖嘖嘖地朝屋簷看了一眼。

爺,夠了吧?怕人家不知道您痴情嗎?至於這樣掏心掏肺,連夜去那孟源縣的藥林山上找只野兔回來嗎?還派人替她盯著莊子的動靜,照顧她的產業,不再讓下人有機會動手腳貪墨,還不是奴哩,這不是奴,什麼才是奴?

後,關於長安侯世子要抬一個懷了身子的小丫鬟為姨娘的消息在漢陽城炸開來,幾乎是到了無人不知、無人不曉的地步,那些來媚香樓飲酒作樂的文人雅士、王公貴族席間也都在談論這件事。

聽說,寧王府郡主尋死覓活,一定要長安侯府將含煙打死,否則她便不嫁,而琴修禾則來一招與含煙同歸於盡,擺明要含煙不要郡主。

尹氏再度病倒,饒是如此,琴修禾仍執意要納含煙為姨娘,寧王爺和王妃氣得退了親事,這加重了尹氏的病情,再沒了往的刻薄氣勢。

與寧王府的親事告吹後,琴修禾為了含煙和孩子長跪不起,老太君做主成全了他,讓他納了含煙為姨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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