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血契初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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貝克和薇兒和好了。唔,目前看來是這樣,兩人回覆了往說說笑笑的關係。
薇兒主動找貝克談了談,談了生活、學業以及兩人接下來的關係。貝克坦言依舊在乎薇兒,和簡只是普通的朋友,只是關係稍微好了點而已。薇兒聽聞,似乎身處於懸崖的絕壁上,身上捆綁著的最後一鎖鏈已然斷裂,再無任何保護措施的她如同墜物一般朝著懸崖的深處落去,消失不見。
薇兒只是笑笑,接受了貝克的提議。兩人一如既往的傍晚幽會,談天說地擁抱依偎彷彿從未發生過任何事情。只是薇兒現在也有了自己的秘密,所以那些的話題,薇兒不再去觸碰和問詢。她也是一個很驕傲的人,只是對貝克始終帶著一顆包容的心,並且自己現在也犯了錯,更是沒有了指責貝克的立場。
某薇兒和耶魯兩人剛剛結束一番男女之間特有的戰鬥後打算去食堂進餐,剛好撞見一同前來的貝克和簡。耶魯一如往常的面無表情,其他三人則僵硬了許多。薇兒和耶魯獨處時,無論耶魯如何擺
和在語言上的引導,薇兒儘管羞澀但尚能做到泰然面對,現在有了其他人在場的情況下,難免有些不自然。
身為正牌的男女朋友,生理需求卻要他人解決,明明雙方心中各有彼此,但卻與其他人保持著親密。這種盤錯的關係和那些鍊金師的公式相比,複雜程度有過之而無不及。難怪曾經有位出名的矮人鍊金大師說過,若要他從中選擇,他覺得還是鍊金術更適合他。
若是兩人長時間兩地分隔,這種情況倒不是不能理解。但是兩人明明同在一個學院,這種事情的發生真說不好是誰的悲哀。
好在貝克並不知道薇兒已將心中的一部分位置分給了她的追隨者耶魯,如果被他知道,事情又會朝那個方向發展呢?薇兒不敢想象,但又沉於耶魯的溫柔中。每次親熱過後,薇兒都會內疚不已,但一想到貝克和簡的所作所為,心中又平衡了許多。久而久之,一直糾結此事的她逐漸接受了這一事實。
耶魯曾問過薇兒和貝克的事情,薇兒起初不願多說,明明貝克才是自己正牌男友,自己卻揹著自己的男友與耶魯做愛,這種覺實在是太奇怪了。但當她被耶魯按在
上,狠狠幹了一通之後,才乖乖的將耶魯想要知道的事情
代得一乾二淨。耶魯調笑薇兒,何不一開始就直接坦白呢?非要白白挨一頓
才肯聽話,難道就是為了被
一頓才故意這樣的?氣的薇兒幾天沒有理他。某次和耶魯幽會結束,回宿舍的路上被等待已久的耶魯半路截住,經不住耶魯厚著臉皮又哄又摸,薇兒紅著臉半推半就得被耶魯拉進了旁邊無人的小樹林。兩人在無人的小樹林裡暢快的做了一番,這時的薇兒正巧被貝克
得不上不下,剛好耶魯到來解決她心中的慾火。兩人邊做邊
,耶魯告訴薇兒,自己並不是為了羞辱薇兒,而是可以增進雙方的快
,薇兒快樂得扭著身子並對耶魯的說法嗤之以鼻。但是身體已經逐漸適應了耶魯,這時耶魯說些什麼羞人的話,薇兒也就慢慢接受了。
薇兒告訴耶魯,自己和貝克依然只是親親摸摸的關係,兩人並沒有進一步的發展。聽到這話,耶魯似乎發了情一般,那天折騰了薇兒很久才作罷。薇兒身子幾乎散了架,脫力地癱在耶魯懷中,然後兩人才開始繼續剛才被情慾終止的話題。
貝克確實沒有和薇兒更進一步,倒不是薇兒不願,而是貝克沒有主動的意思。
耶魯握著薇兒的美若有所思地咦了一聲,惹得薇兒一陣白眼。薇兒
不清楚貝克的意圖,但這種事情吧,不管她在耶魯面前是如何的放
,到了貝克面前,依然和那個剛進學院的少女一樣矜持。再說,總不可能讓薇兒主動吧,耶魯捏了捏薇兒的粉
尖,引起薇兒一陣嬌
。還有就是關於褻瀆聖光這個問題了,按常理來說,耶魯的行為算不算呢?
這是一個值得深究的問題,之前薇兒有聽到過關於是否自願的說法。兩人深入研究一番,似乎有點道理。薇兒向耶魯提出了一種假設,既然自己都知道了,貝克怎麼可能會不知道呢?既然他知道,為什麼都沒有和自己提到過呢?耶魯表示他也不清楚,他也就是在得到這個消息之後才和瑞秋發生的關係。薇兒點頭,這才是正常的男應有的表現,貝克的反應實在是讓人摸不著頭腦。薇兒支支吾吾的問耶魯,自己和簡相比…話未說完,耶魯便明白了薇兒的意思,於是又翻身壓上,用實際行動告訴薇兒,她對男
而言究竟有多大的魅力。
回到那食堂的見面,四人圍坐一桌,氣氛不時陷入尷尬的境地。薇兒想要緩和但始終找不到可以切入的話題,其實她也緊張的厲害。因為剛和耶魯親熱過一番,下體裡還殘留著未被子宮吃進的
。這樣一緊張,子宮跟著連連收縮,更多的
體被擠了出來。好在教袍正面有下襬,可以遮住薇兒腿間,否則腿心間一片黃白之物就暴
出來了。
貝克和耶魯起身安排食物,只剩下薇兒和簡。沒有了兩位男的存在,兩人更加尷尬。經過一段時間,有心的簡從各個方面打聽有關於貝克正牌女友的事情。
她發現,無論如何,自己離這位傳說中的美少女牧師有著天差地別的距離。這種距離,不是憑著自己與貝克的親密關係以及自己後天的努力可以輕鬆追上的,換言之,這個可能就是所謂的鴻溝吧。
那夜與貝克的小動作,全被眼前這位薇兒大人看在眼裡。當時的簡只覺陣陣寒意,沒想到這位一向溫婉親和的薇兒大人竟能給自己如此可怕的
覺,這大概就是書中所說的威壓吧。久居高位以及實力強大的人面對弱小的生物時,會不由自主的釋放出一些可怕的氣場,這就是威壓了。其實,這完全是弱小生物在面對強大存在時,由內心產生的一種害怕被傷害的恐懼
。
簡當然不懂,當時的她大腦一片空白,完全不知道該怎麼做,嘴裡的牙齒似乎集體擺脫了自己的控制,上上下下的互相磕著。簡當時正準備向薇兒解釋,卻看到薇兒將手指豎於前,示意自己
聲,隨後閉上了眼睛。
簡一夜沒睡,惶恐不安。第二天卻發現薇兒並沒有追究的意思,只是和前比沉默了許多。評測結束後,簡有意識的躲著薇兒,生怕對方見到自己會聯想起那夜自己做過的事情。隨著時間,薇兒一直沒有出現,簡也就漸漸淡化了這份恐懼與敬畏。
今時今,薇兒活生生的坐在自己正對面。簡低著頭,惴惴不安。
薇兒當然沒有忘記那夜所發生的事情,或者說,這一生大概也無法忘記。但,她又有什麼辦法呢?殺了簡?這不可能,薇兒第一時間就否認了這個想法,甚至於後怕當時內心深處升起的那股殺意。沒錯,當時的她確實產生了這樣的想法,但緊接著就被自己否決掉。折磨簡?顯然自己並不打算這麼做。警告?以自己正牌女友的身份去告誡對方?薇兒扶額,那種酒館裡整天被人掛在嘴邊的什麼情人正宮爭夫記每天都在上演著,自己才不願意那麼做呢。
你願意回來,那自己就會無條件的站在原地等你,你若要我回到你身邊,也完全可以。但是,你如果要我像那種爭夫記中說的那樣,大概是做不到的。我可以為你死,但不可能會為了你,和簡撕破臉皮在眾目睽睽之下扭打。如果你願意看到這種畫面,那,我離開。
倒不是說薇兒不愛貝克,反倒薇兒一直很在意貝克。只是,這愛從不卑微。
既然如此,眼不見心靜的選擇就是最好的辦法了。雖然自己心裡會生出無數的委屈,並且不能告訴任何人,但這對薇兒來說,已經是最好的方法了。緊接著,薇兒就和耶魯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這時,薇兒更沒有了去苛責簡的立場了。
此後,薇兒也瞭解了當時的情況。是呀,面對施暴者,自己完全無力反抗,就像自己面對那個陌生的男人,連掙扎都做不到。薇兒用湯匙輕攪杯中的茶水,碰到杯壁發出清脆的聲響。
貝克將簡救下,簡芳心暗許,但介於自己的存在一直沒有表示。這時遇上貝克的求歡,簡半推半就,這些事情完全符合邏輯以及那些傳誦千年的英雄故事。
薇兒攪著茶水,心中卻被這些煩心事攪亂。
所以,薇兒一直沒有去找簡的麻煩。甚至無數次的反問自己,如果當時有人在陌生男人的魔爪之下救下自己,但條件是獻上自己的身體,自己的答案又會是怎樣的呢?自己的生活是否可以迴歸正常呢?可惜,如果只是如果,那些沒發生的可能才會叫做如果。自己沒有被救下,就算救下了自己,自己寧願向眾神獻上生命也不會同意對方的要求。確定了這一答案,薇兒輕鬆起來。至於耶魯,薇兒覺得這不能混為一談。
確實不能混為一談,因為自己已經在心裡接受了耶魯。一開始,薇兒不可否認的出於報復以及心中嚴重不平衡的心理,但隨後她發現,這並不影響她心中對貝克的情。只是,能讓她產生
情的人多了一個而已。既然貝克你寧願選擇簡來排解生理需要,也不願意和我發生些什麼。那麼同樣有生理需要的自己,自然可以做出相同的選擇。而且,這不違背美好的事物需要分享的定理。
看著對面僵硬的簡,薇兒心中生產了一些憐惜之意,她不過也是個可憐的少女而已,她又做錯了什麼呢?每個少女都有英雄夢,薇兒理解這種心理。當面對從天而降的英雄,將自己挽救出水火之中,與之而來的芳心暗許投懷送到理所當然。再說,男人有著三四妾不是很正常的事情嗎?所以薇兒決定,既然都與貝克有著親密關係,那麼便友好的相處吧。哪怕,就算做不到和睦相處,起碼不要這麼生硬吧,不然貝克會為難的,不是嗎?
薇兒想了想,開口問道:“最近還好嗎?”簡繃直了身體,結結巴巴的回道:“薇…薇兒大人,我我我…都…怪,怪我。您,還還,還請您不要怪罪貝克。”一開始,簡結結巴巴的回答,讓薇兒心中產生更多的憐惜,畢竟說到底還只是一個少女而已。但後半段暢的回答,就讓薇兒有些動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