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救場而來的煌坂紗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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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姬柊雪菜對曉古城解釋後不久的時間,只有一瞬間——緊接著,修特拉就以曉古城他們為目標,釋放出了不可見的斬擊:“哈哈——!將你們一起擊潰,第四真祖和第五真祖——!”反應慢了一拍的曉古城和姬柊雪菜,無法躲避過修特拉的攻擊。
白堂鏡毫不動容的擋在他們身前。
接著——然而將倒一口氣的兩人視野覆蓋住的是,一個耀眼的真紅之閃光。
因沐浴了眼前爆炸的餘波,曉古城的鼓膜都被震麻了。人工的大地不穩定地晃動著,使人無法站直身體。
地面如火山口一樣大大地塌陷,視野因飄舞著的粉塵而被完全地遮住了。四散的瓦礫如同冰雹一般嗖嗖嗖地落到地面上。
但是造成那些的並不是修特拉·d的攻擊。其證據就是,他也同樣在傾盆而降的瓦礫中浮現出了目瞪口呆的表情。
“剛才的是什麼啊!?”抬頭看著被紅的晚霞所覆蓋的天空,修特拉嚷嚷著。
妨礙了他的攻擊的是,從虛空之中飛來的巨大火焰團塊。那是從遠處而來的魔術攻擊。
雖然還以為是其他越獄囚犯的招數,但並不是這樣。他們一邊失笑著,一邊冷冷地注視著驚慌失措的修特拉。
當然也並不是曉古城乾的。
甚至於,這同樣不是白堂鏡乾的。
但是,無論是曉古城,還是白堂鏡,又或者是姬柊雪菜,卻對釋放這個攻擊的人已經有心裡有數了。因為他們都看到過與其非常相似的魔術。
甚至匹敵血鬼眷獸的壓倒
破壞力。
是以人類的聲帶以及肺活量無法詠唱的,高密度的咒文詠唱所產生的魔術炮擊。獅子王機關的壓制兵器“六式重裝降魔弓”的魔彈。
“——獅子之舞女的高神之真姬在此讚頌奉供”從曉古城他們的背後所傳來的是身為攻魔師的少女所編織的祝詞。踢開由瓦礫所堆成的山,架著金屬製西洋弓的煌坂紗矢華出現了。
晃盪著馬尾辮的她,正站在一個難以想象的通工具上。
是被巨大的軍馬拉著的,有著古代遊牧名族風格的戰車。對於這過於不合常理的景象,甚至就連修特拉·d都呆呆地注視著這情況的發展。
“極光的炎駒、煌華的麒麟啊,汝為統率天樂與轟雷,纏繞憤焰穿妖靈冥鬼之人——!”乘此空檔讓祝詞詠唱完畢的煌坂紗矢華,向著天空,
出了搭在弦上的箭。
被施以特殊加工的鏑箭,散發著與詛咒之聲相似的怪音飛了出去。那餘音不久就變為了灼熱的閃電,接二連三地往越獄囚犯們的頭上落下。
監獄結界的各處都發生了巨大的爆炸。
雖說他們不是憑這種程度的攻擊就能解決的對手,但是至少,有從他們的視野中隱藏曉古城他們身影的效果吧。被妨礙了戰鬥的修特拉·d的破口大罵聲,還能從遠處時斷時續地聽見。
乘此機會煌坂紗矢華所乘坐的戰車,一邊暴地刨著地面,一邊在曉古城他們的面前停下。
“上來,雪菜!順便還有古城也一起!哦,還有白堂鏡!”煌坂紗矢華一邊以沒有餘裕的口吻大喊著,一邊又取出數支新的咒箭一併出。無數的爆炎以一定的時間差落下,阻止著越獄囚犯們的追擊。
“煌坂…!?不,就算你說乘上來也…”抬頭看著持續呼急促的煌坂紗矢華,曉古城本能地猶豫著。
在近距離仰視的戰車,其威壓並不是什麼半吊子的東西。持續踩響馬蹄的軍馬,其頭部被鋼盔覆蓋著,駕駛臺上還有著類似於血痕的令人
骨悚然的設計。在車軸的前端還被填入了金屬刺,一看就給人一種兇惡的印象。明顯不是什麼正經的
通工具。
可是除了坐上這個以外,好像也已經沒有能從這個地方殺出去的方法了。
“曉學長,將優麻小姐帶上!”姬柊雪菜抱住並支撐著受了傷的仙都木優麻喊道。
啊啊可惡,曉古城變得自暴自棄地將她們推到了奇怪的戰車上。接著曉古城自己也將腳跨到了駕駛座的臺階上。
所有人看向唯一沒有上來的白堂鏡。
白堂鏡卻笑道:“不必管我,你們先撤!”眾人來不及再勸,因為形勢不容他們多考慮。
確認了這些的煌坂紗矢華,暴地讓馬車前進起來。
看著戰車的遠去,白堂鏡出了殘酷的笑容道:“讓我們先來一點預熱,在這裡玩一玩吧!”是的,為了之後的計劃,他也只會好好玩一玩,然後會放這些獵物出去。
他也只准備使用部分實力,讓這些罪犯誤叛,到時就可以再出奇不意,佔據大便宜了。
總之,事情就是這樣。
白堂鏡在阻擋這些罪犯之餘,事實上還能夠分出一部分心神關注曉古城他們。
事實上,曉古城什麼的,現在幾乎沒有太大作用了。
因為接下來,本就是白堂鏡為自己所準備的舞臺。
當然,為了防止被曉古城壞事,所以盯著他也是必須的。
如今,曉古城為了治療仙都木優麻身上的魔導傷勢,所以不得不前往尋找曉古城的母親,著名魔導醫師曉深森,其所在地是mar研究所。
事實上,現在曉凪沙也在那裡。
之前曉凪沙被身體中的前任第四真祖附身後,之後就前往曉深森這裡了。
畢竟,她使用了魔力,就必須要恢復自身魔力,所以不得不要藉助其已經死亡的素體。
而她死亡的素體,就保存在mar研究所之中。
這方面只是需要監視一下,並不需要認真關注。
白堂鏡真正重點關注的重點,卻實際上一直是另一個方向。
那邊所映照而出的卻是藍羽淺蔥,這一次計劃的最終方向,自始至終都圍繞著藍羽淺蔥展開。
更何況,如今在藍羽淺蔥身邊,叫著她“媽媽”的那一個小小的小女孩,她即是失去記憶的南宮那月。
只有盯著她,防止她出現意外,才能夠保證之後一系列計劃的順利。
否則,如果南宮那月,甚至是在她身邊的藍羽淺蔥出現意外,那就是全盤崩潰的局面了。
與白堂鏡眼下的小打小鬧相比,明顯那一邊更加重要。
在此之前,他就與另一個傢伙立下了某個賭約,以現在這個事件為中心,以弦神島作為舞臺,賭上了一切。
眼下勝負未分的時候,誰知道那傢伙會不會動什麼手腳,搞出一些意外呢。
白堂鏡不敢放心那傢伙的節,搞不好對方會將藍羽淺蔥和絃神島作為棄子處理也不一定。
其他人還未必,但那個傢伙卻極有可能如此去做的。
畢竟,雖然原劇情並沒有提起,但是白堂鏡卻認為對方一定是保留著後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