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一章最毒的還是女人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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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園子裡的屋舍都頗為緻,雕樑畫柱,極盡奢華之能事,倒頗有些後世vip會館的
覺,從這點上來,張允也不得不有點高看老鴇子一眼,這男人逛青樓,圖得就是一樂,一般人來了就是打炮,進進出出,穿衣服走人。
講究點的,那不免要玩一玩文雅,什麼琴棋書畫之類的擺上來,聽不聽得懂先不說,要的就是這麼個覺,當然了,花的銀子也比前者多了不少。
可此處明顯更是不同,雅緻的居所再加上個號稱賣藝不賣身的絕代佳人,絕對能把那些自命風雅的傻老爺們都勾進去,常言到,不如妾,妾不如偷,偷著不如偷不著。話是這麼說,可誰都知道青樓裡的女子,不管怎麼說,都是出來賣的。
賣藝不賣身,那是你給的錢不夠,想真刀實槍的練,那就用大把的銀子砸吧。來來回回,全都便宜了老鴇子,嘿嘿,這一招是真有點狠。
別人不說,就連張允現下也頗有些好奇這所謂的許淑姑娘,究竟是個什麼模樣,不但譜擺得大,身邊的丫鬟也都不是什麼善人,方才外面噼噼啪啪打了半天,她在屋裡卻一點動靜都沒,也不知道是真的身子不舒服,還是故意玩深沉?
莫不是想以退為進,引我上鉤吧?張允心裡猛得冒上這麼念頭來,之前在永濟寺裡和林笑語分析案情時,林笑語曾說,要把那血案辦的乾乾淨淨,至少需要三個人才成,外面那倆丫鬟再加上這個許淑,豈不是剛剛夠三個人嗎?
個腿的,這裡面莫非真藏著什麼貓膩?張允心裡轉著念頭,身上也繃起了股子勁。隨時準備還擊,他可不想年紀輕輕得把小命給搭青樓裡。
只是走進了花廳,卻是一個人都沒,張允的神經卻一點也沒敢放鬆,他知道困獸之鬥,必定兇猛異常,馬虎不得。因此愈發的謹慎,聽到旁邊一屋裡隱約有些動靜傳來,徑直走了過去,咣噹一聲,將門推開。結果,張允當時就傻眼了。
為什麼?
原來屋裡面水汽蒸騰,屋中擺放著個洗澡用的大木桶,而此時此刻,恰好有個全身赤的女子正從木桶裡走了出來。老天爺呀,濛濛朧朧中看到此種情景香豔的景
,張允緊繃地心絃也不
一鬆。
那是怎樣一個女子。凹凸有致的身軀宛如冰雪雕塑而成,竹筍一樣堅的雙峰也許是受到了張允推門帶來了寒風刺
,頂端的兩棵紅櫻桃竟然支稜了起來,那高高翹起的
線勾勒出了一抹渾圓,兩條細膩如羊脂玉一樣的長腿因張允的驟然闖入,而
本就沒有來得及合攏。
於是乎,光外洩,那微微聳起地丘陵上碧草叢生。因為清水的洗滌而顯得越發蒼翠
人,將一道勾人心魄的縫隙掩蓋了起來,卻又若隱若現,時不時
出一抹粉紅,特別是在霧氣騰騰的房間裡。顯得格外
人。
倆人就這麼目瞪口呆得對面而立。
張允是看傻了。
那女子,哦。許淑姑娘則是被嚇呆了。
但隨即倆人不約而同的清醒了過來,張允倒還算慌而不亂,恬著臉看了對方一眼,可惜水汽太重,並不能看得真切,也真因為如此,反倒多了幾分蒙朧地美,隨後一本正經地道:“對不起了,兄弟,我找許淑姑娘,不想走錯了門!”說著咣噹一聲把門關上了。
短暫的沉默後,張允長出了一口氣,可是裡面卻驟然間響起了一聲尖利的叫聲。
的,我的耳朵。張允罵了一聲,連忙從房裡溜了出來,正好和急匆匆要趕進屋裡來地林笑語撞了個正著,尷尬地笑道:“嘿嘿,沒事,沒事,我只是不小心走錯了門而已!”
“哼,信你才怪!”林笑語白了他一眼,不過卻沒再進屋去察看。
此時張允驟然道:“那倆丫鬟呢?”
“我…”林笑語一愣。
倆人匆忙跑出來,卻看到老鴇子已經昏死在地上,至於那倆名喚綠荷粉藕的丫鬟已經沒有了蹤影。
“唉,你呀!”張允嘆了口氣。
“我怎麼了?!”林笑語瞪著他道:“我不是怕你出什麼危險嗎?”
“我能有什麼危險?!”張允一陣苦笑,身邊有這麼個醋缸在,他還能有什麼辦法,不過他是真後悔怎麼就把她帶了出來,若是隨行的是範同,只怕這綠荷粉藕已經束手就擒了,現下這倆人一溜,這樁案子就算是一點線索都沒了。
即便是許淑與綠荷及粉藕是一夥地,真要問起來,人家也可以說:“這倆丫鬟都是我僱來的,她倆的來歷我並不清楚。”一句話,就能把所有的罪責都推個乾淨,而張允還好意思再為難人家嗎?
答案是否定,誰讓他貿然闖了進去,把人家的身子看了個乾淨,這種事放現代也許不算什麼,可在這個程朱理學大行其道的時代,這給破壞了人家女人的清白沒什麼兩樣。
什麼?許淑是個窯姐,對呀,人家是窯姐,可人家是賣藝不賣身,說不定真還個清白的身子,你看了人家,負責任吧。
一想到這,張允就頭大,換成平時,真有這事他肯定樂意,司墨太小,林笑語太辣,至於那個沒見過面地老婆----顧媛,他是連碰都沒想碰,如果有個乾淨的女人在身邊,倒也是個樂意,窯姐也勉強可以接受,反正也沒指著讓她怎樣。可現在卻不行了,一來這許淑是個什麼來路,張允摸不清楚,若真和綠荷等人是一夥的,那他可真算是惹火上身了。二來自己那個自命清的老丈杆子多半要來河間了,若是被他知道了自己攤上了這麼個破事,嘿嘿,只怕還等自己被人幹掉。他就要來個大義滅親,一紙奏摺直接把自己給彈劾了。
老天呀,救救我吧。張允連聲叫苦,不過隨即一擺手道:“罷了,罷了,疑犯都逃了,進不進去也沒什麼用了。咱們走吧!”說著轉身走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