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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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許瞎說！”外婆說完這句話就不再吭聲了，我很著急，生怕外婆不肯跟我幹，就急急忙忙的脫下了短褲，光著股就往外婆的懷裡鑽。

外婆沒吭聲，鼻子裡著氣。我笨手笨腳的脫下了外婆的短褲，學著老爸老媽的樣子，就將雞巴往外婆的下面。外婆還是沒有說話。

她的兩腿之間已經是一片泥濘，我的雞巴一頓亂戳，卻始終找不到那個誘人的。我越急越戳不進去，就哭了起來，外婆最是疼我，她趕緊抱住我，說:“好孫兒，乖孫兒，別哭啊！”她說話的時候，輕輕的分開了‮腿雙‬，一隻手伸到我下面只是一撥，我的雞巴就覺進入到了一個又溫又軟的裡。我好開心啊！原來幹的滋味比爬旗杆還要好。我學著老爸的樣子了又，覺外婆的裡越來越溼滑，就說:“外婆，你了呢！”外婆著氣說道:“乖孫兒，外婆不是…”我說:“那為什麼出了這麼多的水？”外婆抬起兩條大腿緊緊的將我夾住，說:“那是外婆的水呢！”外婆的‮腿雙‬把我夾得很緊，夾得我都快透不過氣來了，但是我並沒有求饒，因為我發現外婆夾得越緊，我她的時候就越舒服，也不知道了多久，反正我跟外婆兩個人全身都是汗。我實在是透不過氣來了，就說:“外婆，歇一會行不？”外婆沒有說話，卻夾得我更緊了，還把下身往我身上貼，好像是一張會動的小嘴，一下又一下的猛著我的雞巴，然後突然一下就不動了，兩條腿也鬆了開來。我覺得雞巴被外婆的夾在裡面很舒服，就問:“外婆，你怎麼停下來了？”外婆輕輕的用手拍了一下我的股，說:“小壞蛋，別這麼大聲！你想吵醒你爸媽呀？”我說:“他們兩個睡得跟豬一樣。

不會醒過來的。對了，外婆，幹怎麼這麼舒服呀？”外婆小聲道:“現在你知道為什麼你老爸老媽隔三岔五的就想要幹了吧？”我說:“嗯！外婆，我喜歡和你幹。”外婆輕“呸”了一口，道:“小氓，別瞎說！這種話可不許對任何人講，知道麼？”

“連媽媽都不許講嗎？”

“對。你最好忘了這茬子事兒，就當是做了一個夢。明白麼？”我說:“我知道，說出去會被警察叔叔當氓抓起來的，對不對？”

“嗯，你知道就好。對了，乖孫兒，剛才你的兒並沒有到外婆的裡面去，只是被外婆的腿夾在中間，知道麼？”

“不會吧，外婆？我明明覺得是進去了的呀！而且外婆的裡面全都是水。”

“傻瓜，那是外婆的水出來了呀！好了，你別問那麼多，只要知道外婆不會讓你幹的就夠了。”說完，外婆在被窩裡幫我穿上了褲子。

然後就睡下了，外婆第二天一大早就回鄉下去了，臨走之前又再三叮囑我，昨晚上的那個事情不許對任何人說。現在想起來，我當時應該是進去了的，只是外婆怕我亂說，所以才故意糊我，不過外婆也真是小看我了，這種見不得人的事情我怎麼可能會說出去呢？

＊＊＊我七歲讀小學一年級。也就是在那一年，我們家住進了新房子，是一套帶廚房和衛生間的大房子。

可是我並不高興，因為新家有了兩間臥室，爸媽一間，我一個人一間。有了自己的臥室，也就意味著再也看不到爸媽幹了，我又吵又鬧的，不肯一個人睡。

老爸不理我，說過幾天就會習慣的。可老媽比較寵我，說還是把外婆從鄉下接過來住幾天。我一聽可高興了，因為這樣一來我又可以跟外婆玩幹的遊戲了，但是，外婆卻說要照顧外公，不肯進城來。

我懷疑外婆這是在找藉口，外公的身體好得很，哪用得著外婆照顧？別看我年齡小，心機卻不比大人們差。

我猜想可能是外婆在有意躲著我，因為自從上次跟我幹以後，外婆就不像過去那樣愛上我們家來了，就是爸媽過生這樣的子，她也是吃完晚飯就要回去。還有，就是她總是避免和我單獨在一起。

我就是有一點搞不懂，那回外婆明明被我幹得舒服的，為什麼卻要躲著我呢？當然，長大以後我就明白了，因為外婆覺得跟自己的外孫幹太荒唐了。

我呢又是一個大的小孩子，萬一哪天嘴巴一漏說了出去，她那張老臉還往哪擱？她那天晚上是慾火難耐，稀裡糊塗的就被我給上了，後來越想越後怕，所以才故意躲著我。

外婆可能以為我只是一個小孩，跟她幹的事兒過上幾年就會淡忘了，可我偏偏是人小鬼大，這種事兒一輩子都不會忘。外婆不肯來，老媽也沒轍了。

看我鬧著不肯睡覺，只好找了個折中的辦法…先陪我睡覺，等哄我睡著了再去陪老爸睡覺。那時候，我們家還沒有電視，只有一個收音機。晚上為了省電，全家人總是早早就睡下了。

老媽陪我睡覺的時候，老爸就睡在隔壁房間，他一般都會聽著收音機等老媽過去。也有的時候還沒等老媽過去，他就睡著了，老爸睡覺愛打呼嚕，一聽就知道他睡沒睡著。

但是，如果他想跟老媽幹的話，那天晚上肯定是不會先睡了的。開頭那陣子，我還算老實，頂多是摟著老媽就睡著了，偶爾也會故意裝睡，等老媽過去以後，我就會聽隔壁的動靜。

這一天若是老爸想跟老媽幹的話，老媽一過去，用不著兩分鐘，就會聽到隔壁傳來幹的聲音。

通常，幹完之後，老媽都會上一次廁所，老爸卻很少上廁所，他一般都是幹完了就呼呼大睡。七八歲的小孩子在大人們的眼裡就是個啥都不懂的小孩，但我卻是一個例外。對幹這事兒，我不但懂，而且還幹過。

可能我天生就是一個怪物吧，對男女間的事兒我是特別的早，而且還特別容易衝動。小時候的我，總覺得老媽是一個非常有女人味的人（那時候的我也不懂什麼是），其實現在說起來，老媽應該是一個非常非常的女人。她的臉蛋兒長得並不是特別漂亮，但卻很是嫵媚。

她身上最令我著的地方有兩處…第一就是皮膚白。俗話說:一白遮三醜。老媽身上的皮膚可不是一般的白，而是白得發膩，白得沒有死角，就連她大腿內側都是白的。第二就是她的身材一級！

老媽的真實身高應該不會超過170公分，但她身材十分勻稱，兩條腿特別的長，所以看上去就顯得個子很高。

老媽的子又大又白又，股也是又肥又白又翹。那時候可不興穿什麼絲襪，也沒有睡衣，家家戶戶都是窮得叮噹響，女人都穿的是平底鞋、四角褲。幹完，老媽上廁所時都是光著股，所以每次經過我的房間時我都要偷偷的看個夠。

漸漸的，我就有點不老實了，老媽抱著我睡覺的時候，我就喜歡用臉蛋去蹭她的子，雙手也會伸到她衣服下面摸她的子跟股。可能是出於溺愛吧，老媽最多就是說我兩句，也就任由我揩她的油了。

可是，我若是用手去摸她下面的，她就會狠狠地打掉我的手，還罵我是小氓。我說:“媽媽，我想看你的。”老媽“呸”了我一口，說:“臭氓，想得美！”因為老爸就在隔壁，所以我也不敢太過放肆，但老媽越是不讓我看，我就越是想看。老媽下面的我雖然看過一次，可那時候還小，也沒什麼印象了，爸媽幹的時候想看卻又看不清。我上小學以後，中午吃飯就在老媽的幼兒園搭餐。

因為幼兒園離我們家也不遠，吃完飯我也就自己回去了，但是，有一天我卻跟老媽說，我想在幼兒園裡午睡。老媽也沒說什麼就答應了，反正我是在這裡長大的，上下都，別人也不會說什麼。

頭幾天我跟老媽相安無事！慢工才能出細活，這個道理我還是懂的。再說，也得有一個好機會才行。機會說來就來了，這一天，天氣非常熱。老媽睡著睡著，就把蓋在身上的薄毯給踢掉了。

那一天，老媽上身穿著一件白的汗衫，下身穿著一條灰的四角短褲。白汗衫很薄，因為出汗，都可以看到頭了，我先是很小心地觀察了一下四周，教室裡的那些小孩們都睡著了。

再說，老媽的跟他們還隔著一個放東西的架子，就算有哪個小傢伙醒過來，也看不到這邊的情形。我於是麻著膽子去脫老媽的短褲。剛脫到一半，老媽就醒來了，她當時就那樣看著我，臉上什麼表情也沒有。我嚇了一跳，於是停了下來。

老媽的短褲被我脫到了大腿的下部，白的下身已經了出來，只是因為‮腿雙‬緊緊的夾著。

所以看不見兩腿中間的那個。我看著她，她也看著我。大約有三十秒鐘的樣子，我們倆誰都沒有說話，然後，老媽像是在經過了一番思考之後，她說:“你想幹什麼？”我有點心虛的說:“我想看一下你的。”她又說:“你怎麼會想到要看媽媽的…？”我見她不像是很生氣的樣子，就說:“我就是想看一看嘛！”老媽說:“小時候，媽媽不是給你看過了麼？”我說:“那時候我還小，沒什麼印象了。”老媽忽然“撲哧”一笑，道:“那你現在已經是一個大人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