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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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爸爸和媽媽的都要計算在內的嘛。一向總愛在男生前裝成大哥的榮靦腆地道:“其實我沒試過跟女生…做這種事。”

“哦，原來你試過跟男生親嗎？”我反問。

“笨蛋！亂說什麼了？我怎會吻男人？”榮生氣的說。

“騙人，你這麼壞，怎會沒試過親女孩子？”你連體都夠膽耶。

“我坦白說了，其實我真的沒試過。”榮搔著後腦說。我冷眼道:“真的嗎？那要不要姐姐教你？”

“如果環你肯，我當然很高興。”榮喜出望外的說。

“我沒關係唷，反正吻過不少次了，不差你一個。”我裝作滿有經驗的說。

“那…”

“嗯…”我閉起雙眼，提起腳，靜靜地讓瓣碰在榮的嘴上，這一吻，最多隻可以用蜻蜓點水來形容，但那不夠一秒的觸碰，已經足以叫我今生今世也無法忘懷。這就是初吻，天啊，我居然這樣就給了這個討厭的男生！

“怎樣？第一次吻的覺？”我強作鎮定的問道，並把雙手靠背，不讓榮察覺那溼透的掌心。

“太快了，不知道。”榮意猶未盡的說:“多試一次可以嗎？”

“真是小孩子。”我苦笑搖頭，再一次閉起眼眸。

我們兩個都沒有像大人般伸出舌頭，更不懂烈熱吻，只是純純的讓略為乾燥的嘴觸碰一起，用心地享受初次戀愛那說不出的甜美。

是那一種，甜甜的滋味。那個晚上，我失眠了，我從來不知道，原來喜悅，亦可以令人無法入睡。一星期後，是我踏入17歲的子，榮沒什麼錢，只送了一個小掛飾給我，帶點雅緻的粉紅外殼，裡面放上我倆的合照，中間劃上一個心型圖案。

這種不值錢的小禮物永遠是最能騙去無知女生那純純的愛情，本來就不聰明的我當然亦不會例外，這天我倆吻了很多次，掛起吊飾，每看對方一眼就輕吻一口，整個傍晚沒完沒了。

和榮的戀愛，基本上是快樂的，上課時偶然一個偷望的眼神，下課後少許哄騙的情話，甚至是睡前透過短訊一聲關心的晚安，都可以叫初次享受被愛滋味的小女孩樂上半天。

學生時代的愛情，顧慮比成年人的來得少，我們不須要考慮大家是否門當戶對，也不用想對方後的經濟環境，更不會擔心這份愛是否天長地久，只是隨心的愛，率地享受那單純的愛戀覺。

這種無憂無慮的愛談不上有什麼深度，甚至可以用膚淺來形容。也許只有仍未踏出社會、沒有經過銅臭洗禮的年紀，才可以如此自由自在地出自己的愛。在正式往的半個月後，榮找來一個智商只有七歲的小孩子也不會相信的藉口，想把我騙到家裡去。

而笨笨的我在好奇心的驅使下，縱然明知山有老虎，仍是胡里胡塗的跟了上去。好啦，我認了，一個戀愛中（還要是初戀！）的女孩子，是沒什麼智商可言的。

“環，給我看看你的子吧？”看了不夠半套光碟，榮在沙發上半擁著我，著氣的說。我滿面通紅，掩著校服的襟位置，質問道:“為什麼要給你看？”榮不滿地說:“你是我的馬子，連頭也沒看過，我豈不是很沒面子？”我生氣的搥了他小腹一記:“你說什麼？你跟我拍拖就是為了面子？還是為了看我的頭？”榮知道自己說錯話，連忙補救說:“對不起，我說得不好，我跟你一起當然是因為愛你，但正因為愛你，所以才想欣賞你的一切。”

“妄想！在結婚之前，我是絕對不會給男人看我的身體。”我平口不擇言。

但作為一個純潔女生，基本的貞觀念仍是有的。

“不要那麼固執嘛。反正看看又不會少一片。”榮咕嚕道。又來了。

這是我最討厭的一句話，好像把人家的身體看成沒有價值一般，我氣得要命，那天死都不肯讓他看一眼，而榮也沒強迫我，臉上一片失望，最終只有乖乖地放下攻勢。

可男生的心又豈會是如此輕易放棄？接下來的子，榮鍥而不捨地每天哀求，我沒法推辭，只有每天一點點的鬆掉防線，從開始的拉起衫領瞄瞄內衣，到稍稍翻開罩偷看暈。

終於半個月後到他家中玩的一個傍晚，我在不知不覺間被脫光了上身。好啦，我又認了，一個戀愛中（都說是初戀耶！）的女生，防線其實不是太堅固。

“這就是環的脯啊，真是漂亮。”榮著地欣賞著我的房，臉上出貪婪相，眼球一直沒離開那隆起的曲線和呈啡的頭之上，手指情不自地伸成爪型，有隨時撲上去的準備。

“羞死人了…”我活了17個年頭，這還是自發育後首次把子示人，但覺羞澀無比，榮看得興奮，伸手想摸，我察覺到連忙掩起脯:“你要幹什麼？”榮一面拉開我捂著房的手，一面滴著口水說:“這麼美，當然是要受這對子的彈。”

“我不要！”我羞著大叫，拼命掙扎反抗，這時候我倆近在咫尺，本來榮只需出手來就可以直接觸摸到我的房，但他非但沒有強迫，而且在未得到我同意下，就是連碰一碰也不敢。

這以他的格而言是很罕有的，同時亦令我覺得他是十分尊重我。榮沒我法子，在情慾高漲下顯得焦急浮躁，他作哀求道:“我真的很想摸，求你就一下！”

“真的就只一下？”看到男友那可憐的樣子，我心軟下來。榮舉起三手指，誓神作願的說:“我發誓，騙你不是人！”

“好吧…你答應了只摸一下的哦。”我紅起臉垂下捂的雙手，放軟身子，容許同班同學在發育仍未完成的房上進行探索。當年男經驗為零的我想法天真，不知道男生的所謂“一下”原來是由觸碰至離開的整個過程計算，結果這一摸，就整整持續了大半個小時。＊＊＊榮得到我的首肯，活像哈巴狗的猛地點頭。

興奮地伸出掌來落在軟之上，甫一接觸，我登時渾身一震，心裡羞澀難當之餘，整個人也到火燙般熱，榮看到我的身軀變得繃緊，本能地前兩點，又愛惜地在暈上打團，使那未經人事的一雙蓓蕾在刺下慢慢地脹硬起來。

“好羞人唷。”隨著頭被手指逗，我有種觸電的覺，像是舒服，又像難受，在此以前我從未試過自，洗澡時雖然偶爾也有試過因為溫水的刺而得到快，但真正有意識地受的奇妙，這還是人生裡的第一次。

“呀…不要這樣…”我羞赧地呼救著，榮沒有理會，繼續賣力地著眼前的兩隻房。作為一個不良學生，我本以為他對女生經驗豐富，沒想到原來他跟我一樣都只強在口裡，過住是從來沒摸過女孩子的部。

榮著氣，不願停下來的說:“環，我好興奮，你就讓我多摸一陣，你的子很滑很軟，我愛死了。”

“討厭！”我嘟著小嘴，無奈地讓小男友在那不大的脯上玩。臉上裝著不願，可處的快卻是連綿不絕，張著的小嘴不過氣，連帶背也不自的扭動起來，猶幸榮在這方面也是新手，只忙著沉在那對初次接觸的子之上，沒空留意我的生理反應。

“停…停…你摸得太久了…”撫摸了好一會兒，我愈見興奮，下體一陣溼潤覺，像是快要在小褲上，慌亂地把他叫停，而榮亦害怕會把我嚇怕的停了下來。

“你好過份哦，還說一下，人家都給你爪紅了。”我羞著臉的掩起滿是紅印的房，這時候無意中留意到榮的褲襠上撐起一個大帳幕，立刻羞得別個頭去。榮亦注意到自己的醜態，以笑遮醜說:“硬了，環你太美，把我搞得很興奮。”

“壞蛋！”我口罵著，眼卻沒離開那漲起一團的部位，榮興致的問道:“你有興趣嗎？要不要看？”

“變態！男人的有什麼好看？”我再次別個頭去:“而且你的我又不是沒看過。”

“現在跟那時不一樣啊。”榮異常興奮，不分由說的拉下褲鏈，在我面前出那完全起的雞巴。

“好，好大…”我深呼一口氣，眼裡到的震撼並不是當天的驚鴻一瞥可以相比，那個時候我從沒想過男生在起前後，氣勢是可以相差這麼遠。有著年輕人的活力，榮的陰莖成120度的向天朝著。

碩大的龜頭在充血下比當的大了不只幾圈，上面的紫紅亦顯得更深沉，加上莖身一條條清晰的血管，威猛得叫我膽戰心驚。這就是男孩子了嗎？真的很嚇人啊。我十分害怕，亦無法想象所謂的做愛，是要把如此大的東西放進身體裡。

榮看到我驚訝的臉孔，得意地揚著:“環，好看嗎？”我罵了一句“醜死了”但視線又不願離開，默默地看著男友‮套‬自己的陽具。天呀，愈來愈大了，我那裡有什麼可能裝得下這種東西啊？我今生也不要做愛！

而因為陽具完全起，我亦可以看到上次垂軟時被雞巴遮擋著的陰囊，唷，黑黑皺皺的超醜耶，真想拿刀子把它割下來。

“我受不了，想要你！”‮套‬了好一陣子，榮喉幹舌結的撲上前來，我當然明白他口中的要是什麼意思，連隨堅決地拒絕:“你不要想！今天看你摸已經是最大限度了，你再過份我跟你分手！”

“好吧，但這樣忍著很辛苦，你替我用手打出來好嗎？”榮沒有強迫我的問道，說實話我也很想摸摸這可怕的東西，但本著少女矜持，初時還是裝著不肯，最終經不起榮的連番哀求，才老大不願意的伸出手來，戰戰兢兢地握在那堅硬的上。喔，碰到了，好硬啊！原來除了骨頭，人的身體還有這樣硬的器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