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我需要有人帶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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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也的確是需要私人通工具才行啊,誰能知道娃娃所說的“家”居然是位於亞熱帶地區的一座島上,當我從空中向下俯望而娃娃在一邊介紹時,很是慨了句“有錢有錢。”雖然我家也蠻有錢的,像這種小島也有不少,不過那和我沒關係,當年離家出走時就是兩袖清風走的,除了我的可攜帶電子設備和幾套衣服,我就只帶了我房間裡所有的現金,加起來連1ooo元都不滿,後來去了狂天,錢是沒少賺,不過也因為某人的“暴政”

我用不到。再之後去了山海大學,除了每年的學費和基本生活費外,隊長更是不會多寄一分錢給我。家裡?家裡已經話了,除非我主動回家,不然一分錢都不給我寄。

不去想那群冷血的家人,還是好好看看娃娃的家所處的島嶼吧。從空中看還真有點像是隻展翅的鳥呢,如果硬要說像鶴的話也是可以的,估計當初也就是因為這點所以才買下這座島的吧,紅鶴的大本營在一座鶴形小島上,恩,蠻稱的。

娃娃殷勤的介紹下,我腦子裡胡思亂想著,毒毒的嘔吐聲作為背景音樂中,飛機平穩降落。

下飛機後,就見一個四十多歲近五十歲、衣著嚴謹、留著兩撇搞笑的小翹鬍子、貌似是管家的大叔步伐急促但不慌亂的向我們走來,一瞧清娃娃,臉上就揚起了大大的笑容。

“小姐,你終於回來了。”停在我們身前五步的距離,壓抑下心裡的動,管家大叔恭敬的對著娃娃躬身三十度,雖然外表看不出什麼,但聲音還是有些顫抖,估計是太開心了。

娃娃見到他,也很是開心,放開攙著毒毒的手,跑近了那位管家大叔。因為娃娃的突然放手,使得本沒辦法靠自己站立的毒毒把所有的重量全壓在我身上了。靠,毒毒明明吐了半天了,胃裡早空了,怎麼還那麼重。

“金叔!我回來了!”看來娃娃很喜歡這位“金叔”衝著他就撲了上去,更是在他臉頰兩邊留下兩個溼漉漉的吻。

金叔可是看著敖家三兄妹長大的,敖家父母工作繁忙,兩位少爺那時還小,娃娃可以說是被金叔抱大的,在整個家裡,除了娃娃父母和兩個哥哥外,最疼娃娃的長輩非金叔莫屬了。

這次娃娃被夫人(娃娃的媽媽,紅鶴的當家)趕到那麼遠的地方去讀書,平時也不準娃娃回來,早就害得金叔擔心的要命,每天都在想,“小姐習不習慣那的生活”、“小姐不知有沒有吃好”、“天冷了,小姐要多加點衣服”

知道金叔疼娃娃的敖家人也只能默默聽他念叨,先不說金叔在年輕時就在敖家工作,看著現任當家結婚生子,全是他忙裡忙外一手持,光是他代替工作忙碌的敖家家長,把三兄妹拉扯大這一點上,敖家父母也不能說什麼,敖家兩兄弟更是把金叔當乾爹了,聽乾爹擔心自己的小妹,想說什麼也不能說。

現在娃娃回來了,金叔更是動的早就佈置開了,就是為了娃娃回家後能住的舒服。昨天敖家兩兄弟早早的下游戲,想看看能有什麼好幫忙的,沒想到全被金叔給踢了出來,讓他們別去給他添亂。相視苦笑的兩兄弟只能再爬進遊戲,沒想到娃娃她們已經下線去收拾東西了,無事可做的兩兄弟只好結伴去練級去了。

自然,這麼寵著娃娃,疼著娃娃的人,娃娃自然也十分喜歡這位金叔,現在見到金叔居然親自來接她,娃娃當然開心。按照金叔的身份,他其實只要在主屋和敖家兄弟一起等著僕傭開車,把娃娃接回去就可以了,但他還是親自來到停機場,可見他有多心急。

娃娃給我們雙方做了介紹後,我很快的把毒毒拋給過來接手的傭人,沒想到毒毒死沉死沉的,靠我一個人頂著還蠻累的。

從停機場到主屋還有好遠一段距離,當然不用我們走過去,上了專用的小型懸浮車,我們…正確說只有我一個,娃娃和金叔在聊天,毒毒則閉目養神,所以只有我一人一路抱著欣賞的心情看著島上的環境。

金叔一邊握著方向盤,一邊更是不時問著娃娃學校的生活,娃娃也嘰嘰喳喳的告訴金叔學校裡遇到的各種好玩的事,其中三句話裡能聽到我的名字,五句話裡會冒出毒毒的名字。

就這樣,原本3o分鐘不到的路程,在所有人刻意放慢度的情況下(毒毒號稱不舒服,所以車的度不宜過快,金叔想多瞭解娃娃學校的情況,到了主屋他就沒什麼時間問了,我貪看島上的風景,當然不希望車開的太快),走了近一個小時。

遠遠眺望到那在綠樹影中出一角的白建築,說不動估計也沒人相信,可以見到沉默了,不是遊戲裡,而是真正的見到他,自從上次他…們來學校後,就沒再現實裡見過了,現在又可以見面了,期待期待。

雖然拖拖拉拉,但最終還是到了,我第一個從懸浮車上跳下來。

看著眼前佔地廣大的建築,我對著在我之後跳下來的娃娃提出了我的顧忌:“娃娃,最好專門找個人幫我帶路。”我以前在家裡的確是有人專門為我帶路的,那時還以為是因為不太出門,所以對於記路這種事不曾用過心而已,直到離家後才覺,記不得路是我天生的缺陷,沒的救了。

剛跳下來的娃娃一聽我的要求,還沒站穩,就“吧唧”摔地上了。而正打算下來的毒毒腳一滑,又躺回車裡了。

了下額前滑落的絲,反正她們有人幫忙,不用我動手。果然,金叔手腳麻利的把娃娃從地上扶了起來,雙手在娃娃身上猛拍,其實娃娃身上也只沾了些草屑,用不著這麼仔細的拍吧。

就在金叔幫娃娃拍草屑,毒毒費力的從懸浮車裡爬出來,我在旁邊閒閒等金叔開門時,白建築物的大門打開了。

隨著開門聲望去,就見敖似默與敖飛兩兄弟在門口接我們,身邊整齊排列著兩列穿著整齊的僕傭,男女各一排。排場真大。敖飛抱地站著,好笑的看著屋子前各做各事,就是不打算進屋的四人,敖似默就比跨著三七步的敖飛正經的多。

娃娃見到兩位兄長,跨步就向他們奔去,打算好好親熱一下,只可惜,有個身影的動作比她還快。

“默~~~~~~~~~~~”一個熊抱,我成功的掛在了敖似默身上,敖似默因為衝擊,一個踉蹌,還好,基礎功夫不錯,還算是站穩了。手忙腳亂的托住了我。除了我幸福的把頭埋在敖似默的頸項來回蹭蹭外,其餘在場所有人—包括敖似默—都滿頭的黑線。已經見過這種狀況的毒毒、娃娃和敖飛還好,但金叔以及其他傭人看樣子被嚇的不輕。

黏糊了一下,似默還是拍拍我的背,示意我從他身上下來,雖然他是很想一直抱著我,但…還是注意點影響比較好。心不甘情不願,我還是磨磨蹭蹭的雙腳著地,雙手也從似默的頸後鬆開了。

“走吧,進屋。一路上肯定累了,把行李整理好休息一下,晚上好好幫你們改善伙食。”知道我們在學校裡的飲食不咋地,敖飛很是體貼的告訴我們這個不錯的消息。

可惜,沒人領情,我和似默卿卿我我,娃娃和金叔開心聊天,毒毒吐的七暈八素、沒有胃口。看見沒人理他,敖飛很是覺得淒涼,只能揮揮手,讓傭人幫我們拿行李,帶著些落寞的覺帶頭走進屋子。

穿過橫廊、大廳,隨著敖飛我們來到了間不大(只是相較於整個建築而前面路過的大廳而言)但覺舒適的房間,米黃的牆面,淺系的木質傢俱,像是用紫槿木做的。

紫槿木是種罕見稀少的木材,它的紋理天生暢,製成傢俱後不需塗漆,只要做些防、防蟲的工作就可以了,紫槿木那渾然天成的淺米低紋上不時勾勒著紫的條紋,有時從特定的角度看這些紫條紋上還泛著些銀條。

還真奢侈,一房間的傢俱全是紫槿木,這紫槿木可不便宜。

靠近為了方便採光而存在的落地窗供人休息的沙我沒看錯的話,這個款式是世界限量的吧,一組多少錢來著萬還是記不清了。

不過沙上坐著的人咋那麼眼呢。

似默介紹說這是招呼密友、親人等時用的客廳,不過我沒仔細聽,因為我在努力的翻著腦子裡的人名錄,坐沙上喝茶聊天的一男一女中的女人真的覺得很眼嘛。

見到敖飛推門而入,沙上的兩人同時放下手中的單耳瓷杯,笑著抬頭等著我們進去。

娃娃三步兩步就蹦達到沙上兩人的中間擠了進去,一手一個的勾著兩人的脖子,甜膩膩地喊著:“媽咪達令、爹地親親,好想你們哦~~”說完,狠狠地在兩人臉上留下一灘口水。

原來那兩人是娃娃的父母啊。娃娃的父親長相十分儒雅,如果不是知道他是紅鶴的當家的丈夫,紅鶴的副幫主,還真容易被他的外表給騙了,還以為他是個無害的好好先生,可誰又能想到,這麼儒雅到有些秀氣的人、一點也不像中年大叔的大叔,在道上可是以心狠手辣出名的,他下手從不留活口,而且手法也甚是血腥。他的名字也特文雅,像個學者—炎以儒。

娃娃的母親一點也看不出像是生過三個孩子的中年女,她應該也有四十五歲左右了,可看起來就像是三十出頭一樣,皮膚白裡透紅、光滑細,比青澀的少女還多了股誘人的風味,身材還特火爆。美女啊美女。

看他們兩人現在低頭和娃娃快樂說話的樣子,哪裡像是在道上讓人聞風喪膽的紅鶴雙煞,在這一刻,在透過落地玻璃照進來的陽光下,他們三人就如同一般的幸福三口之家,雙手上的血腥在這明媚的陽光下,都是不存在的。

似乎想起了我們,娃娃打算好好的介紹一下她的兩個好朋友。敖家父母也知道娃娃要帶她的好友回家,所以也打算好好認識認識他們女兒這麼喜歡的朋友是何方神聖。

一抬頭,兩人也明顯的愣了愣,看到敖母那雙悉的眼睛,我終於想起來了。

“心姐!”認出對方使我蠻驚訝的,沒想到她居然是娃娃的媽媽。

“心姨!”而暈的七葷八素的毒毒也和我同時叫了出來,聲音裡也盡是驚訝。

我們兩眼神一接觸,都讀到了對方眼底的訝意。而房內的幾人也因為我們的出聲把所有的目光集中在我們身上。

當敖家媽媽、紅鶴當家—敖心—看清眼前自己女兒的好友時,吃驚程度不比我們小。

“小藍?小亞?”幾雙不明就裡的目光不停在敖心及我和毒毒之間來回張望,心裡的納悶不停的往外冒,不過最起碼知道,這三人,原來早認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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