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3章事後算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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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坐懷不亂,可如果有人看到秦鳳從玉家走出去,你就有嘴也說不清了。”玉笙簫推開窗戶,眺望遠處,大門口,仍舊有幾名記者摸樣的人來回徘徊著。

雲舒負著手走到窗戶邊,神情嚴肅的往下眺望:“我覺得,這是一個陷阱。”玉笙簫被氣樂了:“傻子都能看出這是個陷阱。”雲舒眼珠轉了轉,來到王子旭身邊,繞著他轉了幾圈,拍拍他的肩膀問:“你是我好哥們兒不?”王子旭覺得大哥這思維跳躍得太快了,剛才還說陷阱的事兒呢,陷阱跟好哥們有關係嗎?他茫然的點點頭:“是啊。”

“能為我兩肋刀,在所不惜嗎?”王子旭見大哥神情嚴肅,跟著心就懸了起來,他們三個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哥們,真兄弟,如果大哥真的有了危險,兩肋刀又有什麼?

他很認真的點點頭。

“好兄弟,為大哥出賣相也可以的嘍?”雲舒狡黠的笑道。

玉笙簫撫著額頭,大抵能猜出她的餿主意是什麼了。

“出賣相?”王子旭心肝抖了抖:“大哥,你到底要我做什麼啊,先說清楚,我不去做男寵。”

“想什麼呢,我是那樣的人嗎?”雲舒嗔怪的瞪了他一眼。

王子旭舒了一口,放了心:“你說吧,只要是我能幫忙的。”玉家老宅的大門口圍著幾個記著,徘徊不停,不願離開,他們看到中心醫院的院長王子旭帶著一名身穿白大褂,頭戴醫生帽,捂著白口罩的醫生匆匆進了玉宅,銳的嗅到一絲緋聞的味道。

可惜,玉家守衛森嚴,想要進去採訪是不可能的,只能在這裡等,反正,身為狗仔隊,他們有的是耐心。

過了大約兩個小時,王子旭和身著工作服的醫生重新走了出來,在玉宅院裡上了車,直接從院裡開了出去,本沒給他們留採訪的時間,汽車就絕塵而去。

到了吃晚飯的時候,天已經暗下來,整個玉宅沒有開燈,到處都是黑漆漆的,門開了,玉笙簫走出來,身旁還站著一位身材苗條的人,看身形是個女人,不過,這個女人不知為何穿著斗篷,整張臉都被遮住,包裹的嚴嚴實實。

玉笙簫探出頭四處張望了一會兒,這才小心翼翼的牽了身邊女人的手走到門外,將那女人送了出來。

突然,四處到處都是鎂光燈,閃光燈“咔嚓咔嚓”個不停,幾名記者像打了狗血般興奮,衝過來,舉著麥克問:“玉少,請問您身邊這位小姐是誰?是秦鳳小姐嗎?今天白天發生的事情是真的嗎?您真的與秦鳳小姐共處一室?”雲舒臉一變,不耐煩的推開他們:“我不想接受採訪,請你們離開。”

“玉少,請您正面回答我們的問題。”雲舒剛要發火,他身邊的女人便先怒了,一把掀開頭上的斗篷帽子,出王子旭那張比女人還美的臉,衝著記者就咆哮了:“你們說誰是女人?誰是?我嗎?我要告你們,你們這是人格侮辱。”捉姦變成了一處鬧劇,記者們都傻眼了,明明盯緊了的女人,怎麼突然間變成男的了?難道是大變活人?

王子旭不是下午時帶著醫生離開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裡?又為什麼遮著斗篷?

一名記者不甘心的問:“請問王院長為何會出現在玉家?下午離開的人又是誰?”雲舒氣樂了:“是不是我們玉家有什麼風吹草動都得向你報告啊,你是誰,算是那顆蔥啊?下午我讓自家司機送了醫生出去也不行嗎?法治社會,還有沒有人身自由了?”一連串的發問讓那個記者面紅耳赤,卻又不甘心此事無疾而終,梗著脖子問:“那麼玉少,請允許我關心一下,是誰生了病?王院長又為何帶著斗篷出來?”王子旭拉著一臉暴怒的雲舒,嘆了口氣和顏悅的說道:“各位有所不知,玉家老爺子被今天那事兒給氣著了,玉少讓我帶醫生來看看,本來我就冒了,這麼一驚一乍的,冒加重了,躺了好一會兒才退了燒,這不,怕我這嬌弱的身體受不了風,戴著斗篷出來了,哎呦,這一遮一開的,許是又加重了。”雲舒擔心的為他戴好斗篷:“子旭,要是晚上難受,記得給我打電話。”王子旭道:“沒事兒,我今晚就住醫院了,有護士照顧呢,我家司機在那邊等著,大哥,你就別送了。”兩人依依惜別,把一堆記者視作空氣,各自話別,回家。

玉氏老宅裡,空氣有些凝滯,大家臉都不太好,玉恆遠一拍桌子,怒瞪著方怡道:“說,今天的事情是不是你也有份?”

“他爸,你怎麼能這麼冤枉我呢?這麼多年來,我辛辛苦苦持家,怎麼會做這種給玉家抹黑的事情呢,你別冤枉我。”方怡委屈的掉了幾滴眼淚。

玉笙簫不屑的瞥了她一眼,這個女人慣會裝腔作勢,在他父親面前裝的小白兔一樣,背後卻屢屢給他下絆子,偏偏,他父親就信。

玉恆遠眉頭緊皺,半信半疑,如果說方怡給玉笙簫使絆子他信,可如果說她利用這件事讓玉氏名聲掃地,他不信,方怡比誰都在乎玉氏的財產。

玉笙簫手褲兜悠然走到玉笙墨面前,淡淡的開口問道:“今天你把我絆住,是為了配合他們嗎?”玉笙墨沉靜的眸中掠過一抹慌張,今天,母親的確說讓他絆住雲舒,不讓他們兩口子那麼風光。

他不在乎他們兩口子風光與否,他只想和雲舒找機會說說話,促進一些情,哪知,竟然是為虎作倀,媽媽設計了今天那一幕嗎?

她難道不知道那樣做對玉氏會有致命打擊嗎?秦鳳不是別人,她是穆鐵的未婚啊,這對於a市競爭如此烈的兩家大公司來說,是多麼要命的緋聞啊。

想到此處,玉笙墨躲閃著目光,低頭喃喃道:“我沒有,我只是想找你說說話。”

“也許你沒有,可你別說你被有心人利用不是心甘情願的,依著你的格,如果不想做的事情,恐怕刀架在你的脖子上你都不會去做吧?”玉笙簫雖說和這個弟弟相處得少,可畢竟是從小一個家裡生活的,對他的格多多少少有些瞭解。

今天這件事,他相信玉笙墨事先不知情,但是方怡嘛,就很難說了。

方怡雙手絞在一起,後悔不跌,她真是太過相信那位陳小姐的話了,本以為只是讓玉笙簫丟丟臉,顏面掃地,沒想到是這種事情,這個後果可是嚴重多了,真是害死她了。

這個當口兒,雲舒回來了,一進門就發現了氣氛不對,她關切的走到玉恆遠身邊道:“爸爸,今天的事情已經過去了,就不要生氣了,身體要緊。”玉恆遠本來就心裡愧疚著,聽雲舒這麼一說,心裡更加愧疚,他抓著雲舒的手道:“孩子,今天的事情,爸爸會查清楚,絕不姑息。”雲舒嘆了口氣道:“爸爸,好在沒有造成什麼壞的影響,就這麼過去吧?這樣的事情對玉氏危害有多大,相信自家人都清楚,以後一定不會這麼做了,對吧?”玉恆遠點點頭,有些動容:“笙簫,你從小就生豁達,玉氏在你手裡,爸爸放心。”這話一出,玉笙墨倒沒什麼,方怡臉大變,這是什麼意思?這就是說笙墨沒有機會了?

雲舒笑呵呵的說道:“爸爸,你放心,玉氏在我手裡錯不了,我也絕不會虧待家裡人的。”這句話就是保證了。

玉恆遠滿意的點點頭。

發生了這樣的事情,再在老宅待著有些彆扭,吃過了晚飯,玉笙簫和雲舒就離開了,回南山別墅而去。

一路上,玉笙簫開了音樂,鋼琴曲靜靜的淌著,彷彿涓涓細入人的心田。雲舒伸了個懶,靠在椅背上道:“喂,今天事發時,你在哪兒?”玉笙簫眸中異光劃過,莫名的不想讓雲舒知道玉笙墨還那麼在乎她:“被那幾個女人纏住了,你不是看到了嗎?”

“哦?”雲舒驚異的坐起身:“那她們的纏功應當十分了得啊,連你這樣萬年玄冰似的傢伙都能纏住?”

“萬年玄冰?”玉笙簫不怒反笑:“你這是誇獎?”

“是啊是啊,誇你坐懷不亂,真君子呢。”雲舒重新靠到椅背上,今天那藥雖然被解藥解掉了,可後遺症還在,她現在四肢百骸都覺得累,比扛了一天麻袋都要累啊。

玉笙簫嘴角,這個口是心非的傢伙,懶得跟她計較。

快要到家的時候,玉笙簫猛的一剎車,由於慣,雲舒的身體嗖的向前出去,又被安全帶拽了回來,這個當口兒,昏然睡的她醒了。

“嗯,嗯,嗯,什麼情況?”她神經質的坐起來,四處張望著,大口大口的著氣,捂著心口嘆息:“嚇死我了。”

“下車,你要是再在車上睡著,我就不管你了。”玉笙簫拉開車門走了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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