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四十章鬥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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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迴天傘?”墨天師看到海素言手中的神器瞬間一驚,下意識叫了出來“巫冥神的迴天傘為何會在你手上!”海素言見狀一笑,冷眼看著墨天師道:“當然也是偷來的。”墨天師聽到這般回答嘴角微微搐了一下,臉上的表情說不出難堪。

偷來的?從哪偷的?從巫冥神那裡?

據墨天師所知,巫冥神千年前隕落後所有的神器皆被封印在那枚空間藍寶石裡,而藍寶石在最後一戰已經被毀掉,從此那些神器再無下落。

千年來不知有多少人類,妖魔,甚至是神嘗試著找尋巫冥神那批神器,但奈何空間屬的東西又太過玄妙,至今為止連巫冥神神器的影子都沒人見到過。

墨天師先前的怒意在看到迴天傘的那一刻瞬間消散全無,外界的人不知道迴天傘的意義,但陌城中的原住民對巫冥神是再瞭解不過了,能得到他的一件神器甚至是很多人一生的追求。

再說海素言手中的迴天傘,墨天師相信自己絕對不會認錯,就憑藉他天師級鍛造師的眼裡,以及多年間對迴天傘僅存資料的潛心研究,他有這個自信。何況墨天師手中的回魂傘,就是據迴天傘仿製出來的。

深呼了一口,墨天師強壓下心中的怒火,指了指海素言手中的迴天傘儘量心平氣和地說道:“這回天傘,是我多年來一直潛心研究的一件神器,可結果你也看到了,到現在只出個半成品的迴天傘。”

“所以呢。”海素言見墨天師已經沒有要對自己出手的意思,也是收起了迴天傘。

“我知道你不會告訴我回天傘是如何來的,但我想借它一用,只借七天,待我研究清楚上面的雕文便還給你。”

“我為什麼要借給你?”

“作為回報你可以從我的神器中任選三件拿走,要知道經我手製造的神器可都是世間極品,雖說比不上你手中的迴天傘,但隨便一件也是重金難求。”

“沒興趣。”海素言耷拉著眼皮隨口回了一句便是又要轉身離開。

開玩笑,巫冥和墨幾乎的所有神器器現在都在自己手上,還缺你那三件?

“等一下!”墨天師忙追上去又是抬手要抓住海素言的肩膀,卻是被她靈巧閃過。

“還有什麼事嗎?難道你還覺得炎爆是我偷你的?”海素言的語氣中已經帶有一絲怒意,此刻是轉頭瞪了一眼墨天師。

“呃…”這次輪到墨天師沒話說了,看到海素言拿出迴天傘的那一刻墨天師其實就已經把炎爆的事拋到腦後了,現在又提起來倒是有些小尷尬。仔細想想便能知道這炎爆可能確實不是她偷來的,畢竟人家連回天傘都拿的出來,小小几枚炎爆又算什麼?

“這件事是我的失誤,之前的話還請見諒。”墨天師說出這話的時候幾乎是咬碎了一口鋼牙。

道歉?他不記得已經多少年沒道過謙了,陌城裡裡外外包括已經去世的城主都是對他尊敬有加,何來讓他道歉一說?可現在為了迴天傘,墨天師也是一忍再忍,哪怕是放低了姿態來和這個小丫頭道歉。

“如果不要神器,有別的需要的也可以,只要我能拿的出手的東西都不是問題。”墨天師繼續說道。

“血石。”

“血石?你要這東西幹什麼用?”

“我只需要血石,如果有的話,迴天傘可以給你。”墨天師聞言也是皺了皺眉,血石這種東西他曾經的確是有過,只是一直不知道這東西究竟有何用處,拿來煉製神器又因為硬度太高而無法完成對雕文的篆刻。

“血石…的確在我手裡,不過因為一直沒有用的緣故,很多年以前時間送給城主做鬥場挑戰的最終獎勵了。

海素言聽墨天師這麼說差點一口血噴出來。沒用?那可是上位大神畢生神力的凝聚!再不識貨也沒有這樣的吧!

“鬥場在哪裡?”無奈海素言只好繼續問道。

“城的最中心,距這裡不算遠。如果你想參加這個挑戰,到那裡自然會有人給你講解該注意什麼,不過這個挑戰最終的勝者會被選為新一任的城主,而且…”墨天師本想勸海素言不要參加這個挑戰,鬥場中有多麼兇險他自然是清楚,裡面每天死掉的人比整個陌城加起來都要多,而且看海素言這修為,即便有迴天傘在手,去了也是隻有送死的份。

不過墨天師最後還是忍住了沒有說出這番話,畢竟他的目的只有迴天傘,也不想再節外生枝。

“我知道了。”海素言點了點頭,順著城中心的方向看了看“迴天傘的雕文不止一種,試著將無生和天命二脈接合起來,或許可以更好地控制儲存在內的生命力。”

“一種神器上雕刻兩脈雕文…”墨天師低頭思考著海素言話裡的意思,口中低聲喃喃道。

回過神來,墨天師抬頭再想問海素言些什麼,卻發現海素言早已遠去,視野中只剩下來去匆匆的行人和不遠處那個一臉疑惑的店老闆。

沒有選擇去硬搶回天傘,一來是墨天師覺得臉上掛不住,二來是即便他想搶也搶不走。每個鍛造師用來攜帶神器的魂匣都是和靈魂綁定的,若是神器已經被收入魂匣,就算殺了魂匣的主人也不可能取出來。

不過一想到這裡,墨天師突然意識到似乎從未看到過海素言拿出魂匣…

“不管怎麼說,迴天傘我是絕對不能放棄。”輕嘆了一口氣,墨天師的目光遙遙望向了城中心那一邊。

“素言姐姐…”

“怎麼?”

“不要去那個鬥場了,我有種很不好的覺。”墨語漓突然一副很害怕的樣子,拉住了海素言說道。

“我沒有選擇。”海素言一笑,表情也分不出是無奈還是從容。

“那裡很危險,裡面的每一個人都非常可怕。”說到這裡墨語漓甚至已經有些語無倫次。

“你可以在這裡等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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