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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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十三歲的那年夏天,隨著天氣的變熱,母親又開始天天在屋裡洗澡了,而和去年暑天一樣,我每天都看,而今年我把那個裂縫的更大了些,看的也更清楚了。

本來這一個夏天都沒什麼特別的,但有一次出了點情況。

放暑假了,我借了全套的金庸小說在家苦讀,往往夜深人靜,我仍然挑燈夜戰,我一直都是好學生,每學年都考學校第一名的,又是假期,所以母親並不反對我看課外書,期間也偷窺過幾次爸媽作愛。不過基本上並不彩,持續時間也很短。

事實上,我爸那時已經不太行了,可能是因為年輕時幹得太猛,幹活又辛苦,掏空了身子,而我媽正處於虎狼之年,身體又健康,長得豐腴成,無病無痛,對的需要空前的高漲,老爸似乎以不是她的對手。我曾不只一次聽到母親向老爸抱怨:“奈個有這快咯,三分鐘都不到,真當沒得用!”進入暑假沒幾天,天氣越來越熱,雙搶也開始了,這是莊稼人一年當中最忙的季節,爸爸要幹活賺錢,家裡的大部分莊稼活都落在母親的身上了,母親更加辛苦了,每天早出晚歸的。

田裡的稻子收割完後,接下來秧的活光靠我媽一個人實在幹不了,又不能誤了農時,就請了村裡的朱福來幫忙,他是個殺豬的,村裡人都叫他烏狗,大名反而沒人叫他,為啥叫他烏狗,大概是因為屠夫的關係吧,油水足,長得黑黑胖胖,一身的肥膘泛著油光,髮又特別重,一到夏天穿著條短褲出來時,那一身的黑能把初次見到的人嚇個半死,村裡人就開玩笑說他是黑狗出來的,他也不以為意,反到頗為自豪,於是烏狗這個外號就傳開了。

村裡有的女人背後也叫他老烏狗,因為他在村裡輩分高,比他年紀小的人按輩分也得叫他聲叔,還有親熱的叫烏狗哥,比如我的母親。

這個烏狗在我記得小時候他一直打光,還喜歡向我打聽我母親的體徵和隱私,比如她的黑不黑啦,有沒有跟我爺爺抱到一起搗糨糊啦什麼的,當然,沒有好處我是不會告訴他的。所以他每次都用糖塊來賄賂我。

這天早上母親天還沒亮就下田了,趁著早晨太陽沒出來前,把秧田裡的秧苗拔出來運到大田裡,早上天氣涼快多幹點,中午就能多休息會兒避開那毒頭。

我很遲才起,吃了早晚,在堂前鋪上涼蓆看書,大人們在田裡幹活。我沒有什麼事可幹,就只有看看書了,看著看著又眯糊糊地睡著了。

等醒過來時已經快十二點了,由於家裡沒人準備午餐,母親已經提早回來了,正在廚房裡忙得腳不掂地,烏狗則還在田裡秧。

“兒子哎,要吃飯哉,快些到田裡把烏狗叔叫歸來。”母親的聲音傳到了我的耳朵裡。

“噢,曉得了!”我不情願的從涼蓆上爬了起來,睡意的餘韻仍然在我的身體裡沒有消失。我用力的眼睛,從櫃子裡拿了頂陽帽戴上然後出了門。

等我和烏狗回到家裡時,飯菜都已經擺上桌了。

“吆,烏狗哥回來了,辛苦了,快些坐,兒子,撥你狗叔倒碗水解解渴。”

“不用了,呵呵,愛紅,你撥我吃只饅頭就可以了”烏狗話裡有話地說,涎著臉就在我孃的子上抹了一把。

“死屍”我娘笑罵著推開了烏狗的手,鄉下人比較野,被男人捏幾把子摸摸股,對象我媽這樣三十多歲的農村婦女來說是很平常的事,經常有村裡的男人對我媽動手動腳的,我媽也不生氣,也總是和那些男人講些下話和他們逗樂。

說笑了一陣,大家坐下吃飯喝酒。母親在旁邊殷勤地招呼著。

午後正是太陽最猛的時候,要到下午兩點多才能出去幹活,飯後,烏狗在堂前涼蓆上睡午覺,母親則在廚房裡洗碗筷,我因為上午睡足了覺,實在睡不著了,就和母親說了一聲,到外面玩去了。

正午的太陽真毒,熱得人不過氣來,我在村後的水塘裡洗了個澡,在外面熱得實在呆不下去了,就回家了。

到家後發現院門虛掩,而堂前的房門緊閉,到窗口一看,鋪在地上的涼蓆上面空無一人,廚房裡面也沒人,我以為烏狗和母親提早到田裡秧去了,便用鑰匙開門,這時才發現門反鎖著。

我開始覺有些奇怪,隱隱地覺房子里正在發生著一些什麼事,我家是二層的樓房,我看到陽臺下面的窗戶半開著,我打開窗戶跳進去。

周圍寂靜無聲,只有前面堆放雜物的小房間裡似乎有響動,平時這裡除了放一些雜七雜八的東西外,由於房間背陰,比較陰涼,在夏天的時候,母親一般都在裡面的竹榻上睡午覺。

我躡手躡腳走過去,發現房門緊閉,響動正是從裡面傳出來的,我媽的竹榻嘎吱嘎吱的聲音裡夾雜著氣的聲音,還有我媽與烏狗說話的聲音。

“烏狗哥,不要這樣,開玩笑歸開玩笑,伢不能…”

“愛紅,你就撥伢一次,就這一回,伢想你真當想了木佬佬年數了。”在裡面這個小小的房間裡,轉來急速的呻和母親的掙扎聲。

我的心嘣嘣直跳,我趴到門逢上想看看裡面的情形,但縫隙很小看不到,房門是那種老式結構的木門,門上面有兩扇氣窗,是透明的玻璃,上面還糊了張報紙,我看到上面有個很大的窟窿。正好可以看到裡面。

我輕手輕腳地爬上樓梯,在半樓梯口門的上方停下,透過那個窟窿向裡面望去,由於樓梯口很黑,房間裡面很亮,因此我並不擔心被發現。

房間內穿著背心短褲的母親和烏狗兩個人在竹榻前不停的撕扯著。

烏狗突如其來的侵犯,使得母親不知所措,只懂不停地掙扎著,她的背心已被捋至脖子下,烏狗油乎乎的胖手正魯的擠玩著我媽那兩隻成婦女特有的肥白松軟的大,那白胖的子不時被他擠成各種形狀,受到擠壓的從指縫裡綻出來。

而我媽把頭撇開紅著臉,雙眼緊閉神經顯得痛苦難堪不安,就像正忍受著什麼似的,一手撐著竹榻的扶手支撐著身體,另一隻手不斷的想推開那個已慾火高漲而抓握著她子不放的烏狗,從額頭、脖子,溢出漬漬的汗水一直滴在兩人身上,悶熱的氣氛中,整個房間充滿了詭異蘼的氣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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