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0章至少是個希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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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天忽然想起一事，問道:“案卷裡阿歷克斯是什麼時候失蹤的？”石麗道:“是2oo5年12月7號報的案，失蹤應該是前一天生的事情。”石天笑道:“可那天貝拉琪卻說是她報的案，而且原因是她兩個月沒聯繫到阿歷克斯。這女人可真會說謊，她大概沒想到老子能通過你在警署查看失蹤案的資料，或以為老子逃不出她的手掌心。其它還有什麼現嗎？”石麗問道:“你記得昨天勒戈夫探長對這件案子的反應嗎？”石天不解道:“他也有問題嗎？”石麗道:“他沒問題，不過他昨天說自己差點忘記這件案子了，這就有很大的問題。”石天不以為然道:“估計是這小子能力不行，查了四年卻一無所獲，所以就乾脆把這案子放一邊去了。”石麗道:“勒戈夫探長曾破過不少大案，怎麼會沒能力。一般情況下，如果一件案子長時間沒有進展，加上不斷有新的案子要辦理，確實可能會先把它擱置到一邊，時間長了一時忘記也不奇怪。”石天奇道:“那問題出在哪裡？”石麗道:“可是你別忘了，這是一件失蹤案，而且失蹤的人數有三個之多。”石天恍然道:“沒錯，貝拉琪就不去說了，那個報案的柏妮絲不是和丈夫很恩愛的嗎，她一定會天天追著勒戈夫要老公，勒戈夫能忘掉這案子才怪。”石麗走到書桌前。翻了翻阿歷克斯失蹤案的案卷，然後拿出一張白紙條抄了一個地址和電話給石天，道:“這是柏妮絲四年前留給警方地電話和地址，不過這電話打不通。你儘快讓人去找到她。但願她沒出事。”石天接過紙條點頭答應，但兩人心裡都覺得柏妮絲基本是出了意外，否則肯定常去找勒戈夫探聽丈夫的消息。石天拿起石麗房間的電話，打給佈雷德，把尋找柏妮絲的任務給了他，並要他如果找到柏妮絲後，就找個安全地地方保護起來。做這種事佈雷德當然要比巴佚克等人方便許多。

掛掉電話後，石天看見桌子上有一張照片，覺有點面，拿起來看了看道:“這是阿歷克斯吧？”石麗點了點頭。隨口問道:“你以前見過他的照片嗎？”石天道:“在貝拉琪的辦公室裡見過，她就放在辦公桌上，不過在她所住的兩處房子裡卻幾乎找不到一件阿歷克斯的物品。包括照片。”石麗拿過石天手裡的照片，與桌子上的案卷一起放進一個文件袋裡，道:“先談到這裡吧，我該去警署了。”走到門口忽然停住，回身問道:“阿歷克斯對你真的這麼重要嗎？”石天想了想。回答道:“我不知道，也許本沒有人可以幫我，但他至少是個希望。”具體他也不想再說。除非石麗相信他確實是一個兩千多歲的級老頭。

石麗雖然沒有完全明白，但沒再問什麼，淡淡一笑，轉身走了出去。下來到麗茲酒店的大堂，一早就坐在大廳角落裡地巴佚克馬上了過來，問道:“大小姐，您是要出去嗎？”石麗點頭道:“是的，你怎麼不上樓去？”巴佚克道:“主人不喜歡太多人跟在身邊，我上去會惹他老人家不高興。所以還是在下面比較好。這大廳環境不錯，還有上等咖啡，比我的辦公室舒服多了。”石麗詫異道:“你怎麼稱呼石天‘老人家’。”巴佚克知道石麗雖然是石天地後代，但她自己卻不清楚，對石天的瞭解還不如他們這些僕人，只當石天是一個十幾歲的小孩，忙解釋道:“這是因為…因為主人是我們最尊敬的人，我們當然要…要用最尊敬的方式稱呼他。大小姐要去哪裡？我馬上去替您安排車子。”石麗聽出巴佚克話裡有不實之處，心裡閃過一絲說不清楚地異樣覺，暗想就算是尊敬石天，用‘老人家’來稱呼一個十幾歲的小孩總是不合適的。不過她沒有再追問原因，點頭道:“我要去警署辦點事，車子就不用安排了，我搭一輛出租車就行。”巴佚克連連搖頭道:“出租車怎麼能配得上大小姐這種身份地人坐，昨天您來後我已經增調了一部車子過來，就是專門給您使用的，不用也是費。”石麗從來沒覺得自己是什麼大小姐的身份，不過見巴佚克說得誠懇，而且覺自己要是堅持不用他安排的車子，會讓他傷心難過，便也就不再推辭。巴佚克陪著石麗走出酒店，一輛純白的賓利剛好駛到酒店門前，司機快步跑下車為石麗打開車門。

石麗站在車門前猶豫了幾秒鐘，轉身問巴佚克道:“巴佚克先生，我有個問題不知道該不該問。”巴佚克忙道:“大小姐儘管問，只要是我知道的，一定如實回答。”石麗道:“我有點不明白，你們為什麼會對石天如此尊敬，包括對我和曉。說實話，我覺不到他對你們好在哪裡，我和曉更是沒為你們做過任何事情。”巴佚克認真回答道:“主人只是脾氣不好，其實對我們並不壞，我們的一切都是主人給的。其中的原委得從我們地祖輩說起，這主人以後一定會告訴兩位小姐的。不是我不肯說，而是我們這一代天石城堡的人對主人瞭解的也只是一小部分，都是從先輩那裡聽來的。我們對主人可不只是尊敬，就算主人要我們拿出命來，我敢說城堡裡不會有一個人會猶豫。大小姐和二小姐是主人的親人，那也就是我們的主人，我們當然同樣對待。”石麗聽得出巴佚克說的話都是自肺腑的，天石城堡裡的人也都是這樣做的，到不可思議，輕嘆一聲，搖著頭鑽進車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