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嘿嘿大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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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詭異的是它發威時的狀態明顯比剛剛軟趴趴時長了近一倍。現在再看哪陽具竟然若童臂,長有八寸,龍頭若透了的鮮紅大桃,他這個發威的陽具簡直像極了頂著鮮紅大桃的壯玉杵般。

玉兒哪裡見過如此壯碩的男人陽具?直看得她心慌慌,臉頰紅暈萌生。這還不算完,姜老頭待那壯碩的玉杵硬後竟又用手把旁邊的空木桶掛在了那直的玉莖上,讓玉兒震撼的是哪陽具竟然能懸木桶而不墜!

好戲還在後面:只見姜老頭又穩了穩蹲襠馬步,然後口中的咒語密匝而出,這時那長的玉杵竟然一上一下的拎動那木桶,猶如舉重一般。

玉兒用手緊緊捂住因吃驚而張大的嘴巴生怕不小心震驚出聲。

“這…這是什麼功?難道還有專門練男的功法不成?

可是他一個老頭兒天天練那東西又有何用?真是搞不懂。這得多大的力量啊?那東西居然還能舉起木桶上下舉動?看樣子這姜大叔像是在練什麼特別的壯陽房術。”玉兒暗暗心驚。莫約一炷香後姜老頭才把那木桶從陽具上放下,做了收功的收手式,那壯碩的男也隨之萎靡了下去,漸漸隱沒在了他的兩腿之間,消失在了玉兒的視線裡。

然後這姜老頭邊擦拭身上的水珠邊走回了他的屋子。待姜老頭走回屋裡關上了門,玉兒才敢悄悄地後退身形,躡手躡腳地打開院門退了出去,等玉兒躲在一牆角陰涼處時心還是猶如兔跳,面現酡紅。

剛剛見到的畫面太讓她震撼了:這姜老頭竟然能用下身的哪異常莖舉木桶一炷香的時間而不墜。玉兒平時跟夫君雲雨歡,夫君也不過是半柱香的時間便草草貨,每次自己剛剛被他心暗動。

他便一洩如注了。每每都害得自己不上不下,心無著,情無處發洩,她看到姜老頭那驢鞭一般長的下身傢伙不暗想:“要是夫君能有他五分便足矣。唉,可惜隨著他歲數愈大房事也愈來愈不濟了。

不僅雲雨的次數越來越少只每月一次,就連每次持久的時間也愈來愈短了。要是能和這種長、持久的東西合一次也不知是何滋味?”玉兒雖心被挑動,可她的品味並未降分毫,姜老頭雖下身藏有異寶可畢竟年老又面貌怪異,大腿、胳膊上又那麼多的黑讓玉兒很是不喜,玉兒暗暗心想:“要是…要是…田成也有這般傢伙就好了。”想到田成她不從懷中摸出一塊緻的牌來。

看著這牌想到剛剛自己想到的和他發生的事不面上一紅,下身的秘境不有些麻癢,花蕊滴水。暗暗有湧動的跡象,她緊夾‮腿雙‬,來回摩擦。

正愈發情難抑的玉兒忽的想到了此行的目的,於是她連忙收回了自己收藏的那塊田成的牌,強自鎮定心神,稍平復後她估算了一下時間已經過去一炷香時間,是可以再行進入小院的時候了。

玉兒這次再進小院時故意把腳步聲音加重,推開小院的大門時也用了大力生怕姜老頭聽不到,果然她剛到院子中央南屋裡便傳來了姜老頭的聲音:“何人?”

“是我,姜大叔,我是來讓你畫像的。”玉兒高聲應答道。

“哦…是玉兒啊…稍等片刻。”姜老頭匆忙道,看來他還沒有穿好衣衫,不一會兒南屋的房門打開了,姜老頭披了件對襟半袖的小衫敞著懷便了出來。

見到玉兒便歉意道:“午間太熱了,衝了個涼水澡。所以剛剛在換衣服。讓你久等了。快快進來吧。”說著便將玉兒讓進屋裡。

“好,今熱的,這不我走了一路也出汗了。”玉兒客氣應道,可是她的目光卻不經意間看到了敞腹的姜老頭,驚訝的發現:他的部居然也長一片濃濃的黑,還有一線黑部一直連到了小腹上,玉兒一陣不適。

她自己的夫君白白胖胖何曾見過如此濃密的?再配上姜老頭那黝黑的皮膚真的有點像獸人一般,讓玉兒看了一陣的心悸。

“怎麼覺這姜大叔跟我平時見到的男人都不太一樣?好像不是我同族漢人,倒更像是街市上見到的哪些多的西域蠻族人似得。”玉兒在心中暗想。

姜老頭卻是習以為常般渾然不覺,他安排玉兒坐下後便轉身去衣櫥拿他的專業畫具了。玉兒也連忙從失態中清醒過來,從袖中取出備好的紙張。

“這麼熱就先把小衫,長裙脫了吧。”姜老頭拿出了畫具後,轉身對玉兒淡淡地說道,從他的語氣中聽不出絲毫的不好意思。

“什麼?”玉兒懷疑自己聽錯了,於是問道。

“其實是畫像的需要,你身上裹那麼多衣服我看不到你的骨架、體形不好畫。”姜老頭平淡地說道。

“這…”玉兒猶豫著沒有動作。

“玉兒啊,就像早間畫馬一樣,如果那“紅赤駒”也像你這般裹的嚴嚴實實的我還怎麼可能畫出它矯健的體魄、優美雄健的肌線條?”

“馬本來就不穿衣服啊?可我讓你幫我畫一副穿著華貴禮服的畫,不用體吧?”玉兒不解道,還是不想依姜老頭的意思脫衣。

“所謂:量體裁衣。不知道你裹在衣裙後的真實形體我還怎麼給你配上合適的華貴衣裙呢?”姜老頭緩緩道,臉上不帶一絲的表情,儼然一副專業人士的口吻。玉兒反覆琢磨著姜老頭的說法,又看他眼神泰然,無絲毫雜念,便信了八分。

她本不是忸怩之人,再加上急於想看看自己著華裝畫像之心尤切,便背過身去脫掉了上身的綠對襟半袖小衫,出了光滑的背脊,圓潤的赤香肩。

她又不放心地回頭看了一眼姜老頭,發現他正在低頭鋪紙在畫板上,並沒有太關注自己的脊背。

她這才放心的又緩緩解開間的束帶,包長裙應聲而落,出了只著抹、小褻褲的‮體玉‬。玉兒從小陪嵐夫人一起長大,雖名義上是下人,可基本上同吃同住情同姐妹。

也不曾風吹曬,故也出落的一身跟嵐夫人相似的好肌膚,只見她這一脫下衣裙來頓時屋內靚麗了幾分。

那白的脊背、楊柳,渾圓的玉,白生生的大腿,一時讓屋內多了幾分情。一旁的姜老頭雖然佯裝在低頭收拾畫紙、炭筆,可還是不經意地偷偷掃了幾眼玉兒的身體。

“好了,我準備好了。玉兒你可以轉身了,我現在就給你畫。耽擱太久,估計夫人會找你的。”姜老頭又一本正經道。玉兒雙手護慢慢轉過身來,面羞怯,不敢抬頭看姜老頭的眼神。

“誒。這樣可不行,你用手護得那樣嚴實不是等於沒脫衣裙嗎?這樣…對,這種姿勢才好。”姜老頭嚴肅道,說著他竟走過來伸手拉開了玉兒護著雙的一雙手。

頓時一雙被抹半掩的鼓脹子顯在了姜老頭的眼前,有那麼一瞬間他的眼神中出一絲熾熱,但很快被他低頭掩飾了過去。

只見玉兒那抹只遮住了兩個半球雪峰,下面的滑膩白潔小腹毫無遮擋,出了的小肚臍。姜老頭伸手就撫摸在了她潤滑的小腹上,口裡卻說道:“收腹,對。這樣擺姿勢才對…”玉兒頓時覺一溫熱的掌按上了自己的肚皮,她臉一紅剛想出手推開,就聽到了姜老頭的話。她這才知道原來這姜大叔是在指導自己的姿勢。於是她便忍著被撫摸的羞澀沒有出手制止。

“這尊貴的女子不僅衣著高貴,同樣也要舉止高雅,你看你的這‮腿雙‬這麼扭捏作態的緊夾著,哪裡又一點兒尊貴的樣子?來我幫你擺好。”姜老頭又指出了玉兒的姿勢錯誤,於是哪雙手背上黑盡顯的大手掌又撫摸上了玉兒的一雙玉腿,並把她的白生生大腿分開來。玉兒為了儘快擺出完美的姿勢便配合著他的擺

就這樣為了調整玉兒擺出嬌貴女子的姿態,姜老頭又上下其手幾乎把玉兒赤的全身摸了個遍,這才罷手。站在一旁微笑著看著自己擺出來的玉兒的人姿勢。

只見:此時玉兒一手輕撫額前秀髮,輕扭柳,擺,微分‮腿雙‬,一隻手還扶在高高翹起的玉上。

“好,姿勢保持住,不要動,我開始臨摹了。”姜老頭說道,眼裡滿是玩味的笑意。

半個時辰後草畫稿成,玉兒不顧擺姿勢的痠腿痛興奮地跑過去觀瞧,可是隻見那畫像雖然真無比,可是身上卻未著寸縷,玉兒不滿道:“姜大叔,不是說給我搭上雍容華貴的衣裙嗎?怎麼是沒有穿衣裙的畫像?”

“誒,那要畫很久的,你時間緊,我先把你的真實身材樣貌畫下來,然後再好好幫你填上衣裙,這樣就不用耽誤你的時間了。”姜老頭解釋道。

“哦,原來是這樣,的確是耽擱時間太久了,我必須要回去了,不過大叔你什麼時候能全畫好?”玉兒問道。

“明天這個時候,你來取畫吧。”姜老頭道。

“好,那我明午飯後再來。

我先走了大叔,再不回去夫人該找我了。”玉兒道,邊說邊穿起衣裙來跟姜老頭告辭道。玉兒走後姜老頭繼續投入的畫像,直到夜幕降臨。

天黑了就挑燭夜戰也不知他畫了多久,看樣子不只畫了一幅。第二姜老頭剛來到馬廄,老遠就被孫二看到,出來接他。

那孫二看四下無人便拽著姜老頭到了院子裡他的屋內,期盼又有些焦急地問道:“姜大叔,怎樣?那畫可畫好了?”

“這個嘛…”姜老頭故作含混狀。

孫二雖懶但腦袋卻不笨,見狀馬上從懷中掏出二十兩紋銀來,道:“嘿嘿,大叔,銀子我早就給您準備好了,您拿著。”姜老頭接過紋銀放在手中掂了掂,足量,他這才不緊不慢地從袖中取出一卷畫紙來。

在一旁已經等得焦急的孫二一把就奪在了手中。動地慢慢展開畫軸:全身赤還擺著人姿勢的玉兒便赫然展現在了他的眼前。孫二馬上就怔住了,眼神冒出熾熱的慾望火焰,死死地盯在了畫上幾個玉兒的部位不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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