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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摸著下巴,滿是輕鬆地笑了笑。睍蓴璩傷指著墨曉亦臉上的痕跡說:“這個,倒也不是什麼大問題,你給她拿點冰敷一下就行了,接下來的,就看你自己了。”說完,滿是得瑟地走了出去。

小樣,看你墨少陽能不能抵得過美人關,還是喜歡將自己喜歡的人推給別的男人。

話說他怎麼覺得要是墨少陽將墨曉亦推給別的男人的話,也很有喜的?難道是仇視心太重?

男人幽幽出去,將空間留給墨少陽兩人。

眸光緊緊地盯著上的嬌人兒,他滿臉都是煩躁。

突然想到什麼,他再一次拿起手機打了個電話。

“給我查查知遇的底細,特別是,將今天那邊的客人一個個都給我揪出來。”眸子中閃過一個人的臉,墨少陽冷笑了一聲。

“不用了,你只要給我查出段成安這個人的底細就行了。”段成安,正好是墨曉亦遇到的那個人。

這幾天的舉動偶有怪異,他知道她的逆反心理來了,也沒有太往心裡去,是知道竟然有今天這一遭。

他早就說過,那個段成安不是好人,自己工作忙,也不可能時時刻刻看著她,怎麼知道,一個轉身沒有注意就被那個段成安下了絆子。

幽深的眸子轉向墨曉亦的身上,他的臉上越發的冰冷,以及帶著一絲埋怨。

她為什麼就是聽不進自己的話?

想到之前那人說的話,墨少陽心底更煩躁了幾分。

墨曉亦現在的樣子是看不出異樣,但是他不敢保證,接下來的時間,她會不會有什麼變化。

若是真的如他說的那般…

眸子裡面全是冷凝,他自然不會將墨少陽拱手送人,可是在她不清醒的情況下,而且還是吃了藥的情況下,發生什麼,他擔心她醒過來之後,會接受不了。

外界一直知道墨家有一個大小姐,但是鮮少人知道這個墨家大小姐就是墨曉亦。

是的,墨曉亦不是墨家的孩子,也就是說,她與墨少陽之間,從來沒有血緣關係的存在。

她是墨家夫婦從孤兒院裡領養的孩子而已。這件事真正知道的人,很少,剛才那個男人,是他的死黨,少數知道這件事的人之一。

第一眼看到她的時候,她還是個剛剛學會走路的小女孩,明明是孤兒院裡面出來,渾身上下充滿寒酸氣息的,可是不知怎麼的,竟然很入他的眼。

她長得白白淨淨,粉粉的,特別討喜,幾乎是人見人愛。也怪不得墨少陽的父母第一眼見到她,就決定要領養墨曉亦了。

不過關於她身世的這件事,家人從來沒有跟她說過,所以墨曉亦一直是不知道這件事的。

不知道什麼時候,墨少陽投注在她身上的關注力,竟然比誰的都多了。

她中學的時候來初,是他去超市給她買了衛生棉,自己研究之後,教她用的。

她生病,都是他守在她的邊,照顧她的。

她不高興,都是他來負責哄她開心的。

當然墨少陽自然不可能真的是開口一直不停地跟她說話哄她,他只是將墨曉亦喜歡的東西送到她面前而已,原本悶悶不樂的她,見到自己一直想要的東西突然出現,趕緊是破涕為笑,忘了之前不高興的事來。

所謂,這一份隱匿的親情,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漸漸地變質了,他控制不住,可是卻無法自拔。

這並不關乎是戀妹的情節,而是一個男人堆一個女人的喜歡。

他知道墨曉亦也將他妨礙一個比較特殊的位置,但是不知那個位置有沒有特殊到當一個戀人,而不是哥哥的。

暗暗嘲笑了一下,他恢復了冷淡的表情。

她以為他們是兄妹,哪裡有可能將他放在戀人的那個位置的?

慢慢的,時間過去了,連一個小時都沒有,僅是半個小時的時間,墨曉亦完全就是失控了,見到是男人,就撲了上去,沒有絲毫的理可言。

墨少陽知道乘人之危不好,可是將她給別人,他絕對不會同意,或許,明天將這件事說開就會沒事的,他想。

所以,接下來的事似乎變得順理成章了,他度過了人生中,最美妙的一夜,可是對象卻是和他的妹妹。

從回憶中慢慢恢復過來的墨曉亦,失神地看著鏡子中的自己,她不知道昨天晚上發生了什麼事,完全失去了意識。

當她早上起來,覺得下身隱隱痛的時候,就覺得不太對勁,而她看到自己渾身一絲不掛地躺在墨少陽的懷裡的時候,更是嚇得差點尖叫起來。

甚至更可怕的是,她還覺到自己身體裡面,他的那一部分還緊密地連接著,以一種完全可怕的速度在長大。

這一刻,墨曉亦忘了反應,或者說,是不知道如何反應。

這是怎麼回事?她怎麼會跟她哥哥這樣的樣子躺在一張上?而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事,不需要用腦袋想,就能想得出來。

太瘋狂了,怎麼會這樣?

墨少陽還在睡中,她膽戰心驚地碰了他幾下,他都沒有反應,顯然是昨晚累的夠嗆,正在恢復的階段。

她想,若是他睜開眼,看到自己與他的這個情況,又會有什麼樣的反應?

捧在腦袋,心底羞憤死,她完全不敢想下去。

見他沒有立刻醒過來的跡象,她便悄悄起身,拿起自己的東西,飛一般地逃離了這個地方。

於是,她跟著車子,來到了城外的郊區。

在這個小小的,破舊的旅館裡面奪了一天一夜。

而墨曉亦不知道的外面,則是留言滿天飛,將兄妹兩人的事傳到了無比可怕的地步。

而這些說法裡,全都是對兩人的鄙視以及不齒。

“不行,我要離開,再也不要呆在這裡了。”她慌慌張張地自言自語道,用力將冷水撲在自己的臉上,讓自己清醒一點。

這個城市不能再帶下去了,她沒有臉面對墨少陽,更沒有臉面對墨家的所有人。

匆匆回到房間,她拿起自己的東西,去退房。

走出旅館,黑夜已經將整片大地籠罩,濃重的墨讓人心底發抖。

夜晚的城郊寂靜地讓人害怕,她縮了縮脖子,忍住滿身的不適,叫了輛出租車去車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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