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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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人朝著百行草原而去的途中,便遇上了正準備回寢宮的司徒墨濯和豔無敵。

初次見到兩人,封梨雙無法掩飾心中的震撼。

司徒少塵的父親有一雙海藍的琉璃眼眸,氣度沉穩、氣質高雅,在一頭白髮及一身白衣的襯托下,飄逸得像個仙人。

而他的母親面容清豔,眉宇間有一股不羈英氣,渾身散發著不同於尋常女子的颯氣質。

他們是一對璧人,更是一對出的父母,卻讓她悲從中來,不由自主想到自個兒的爹孃。

看著眼前美得過火的標緻娃兒,豔無敵脫口便道:“你…是雙兒?”在司徒少塵及封梨雙啟程回聖朝前,師兄們便差人派了信,把這個天大的好消息,帶回聖朝。

因此一見到兒子身邊的姑娘,豔無敵不假思索做了最直接的聯想。

被她一眼認出,封梨雙愕然抬起眸兒,好半刻才回過神,赧然向兩人請安:“晚輩封梨雙見過宗主、主母。”聽到她分外生疏的語氣,司徒墨濯嘴角噙著笑。

“若按‘步武堂’的師兄弟排行來說,你應當喚我們什麼就喚什麼,宗主、主母…未免生疏了些。”她怔了怔,竟有些不知所措。

豔無敵見狀,挪動著木輪椅,欺上前看著她,慨萬分地轉移了話題。

“知道嗎?你跟你娘長得很像。”語落,豔無敵還不忘徵詢夫婿的認可。

“是吧?”夫倆悄悄互望一眼後,司徒墨濯認同地頷了頷首。

“的確。當年紅誹就是這模樣,一身水紅紗衣、紅珊瑚,如同凝脂般的臉蛋,豔美得驚人。”豔無敵點頭微笑。

“若不是紅誹生得那模樣,大師兄也不會拜倒在紅誹的石榴裙下。”就這麼不經意的,兩夫便聊起了過往。

深怕爹孃會忘形地聊得忘了旁人存在,司徒少塵沒妤氣地提醒道:“爹、娘!別忘了我和雙兒都還在這兒。”司徒墨濯微怔,意態從容地打住可能發展成滔滔不絕的話題。

豔無敵則親密地拉住封梨雙的手問:“我聽說你爹孃的事了,這些子難為你了。”耳底落入那憐愛的語氣,封梨雙口盪漾著股莫名的動,豆大的淚滴竟不試曝制地一顆、兩顆,接連地由她瑩白的臉頰滑下。

見孃親把心愛的姑娘給哭了,司徒少塵沒好氣道:“娘,你怎麼把雙兒惹哭了呢?”豔無敵惹哭了徒侄,自個兒的眼睫上也閃著淚。

“好、好,不提這傷心事。”

“我、我沒事,你別怪豔姑姑。”封梨雙鼻,嬌的嗓音顫顫地著一絲哽咽。

“好姑娘,那豔姑姑問你,你準備做咱們司徒家的兒媳婦了嗎?”豔無敵這話一落下,讓封梨雙嬌羞地低垂著頸子,窘得不知該如何是好,連一直守在子身旁的司徒墨濯也因為子這直接的問話,暗吃了一驚。

“娘!”司徒少塵從不知道,他親愛的孃親也有如此可愛、直接的一面。

豔無敵還來不及應聲,司徒墨濯卻早一步做好安排。

“好了、好了,有什麼話晚些再說,塵兒,你領雙兒到西殿住下,而我則帶你娘回房,好好管教一番。”待夫倆離開後,封梨雙語重心長地道:“我好羨慕你爹和你娘…”一一見過爹孃口中的親人後,封梨雙的心思從未如此複雜過。

拉著她在一旁的臺榭上坐下,司徒少塵揚了揚問:“那你心裡的恨,還存在嗎?”思緒一頓,封梨雙因為他的問話緩緩垂眼,不得不正視內心真實的受。不過半刻,她霍然驚覺,在不自覺中,她心中的疙瘩與恨,已被愛給融化。

“我會治好豔姑姑的腿。”自她有記憶以來,她就知道爹孃為了研製治療豔無敵的葯,費了很多心思。

他們為研葯而爭吵、卻也因研葯而甜,她的童年是一個人在酷寒之地摸索出樂趣。

待她再長些,娘規開始教她悉人體脈絡、背毒經,而爹爹貼將他一身在“步武堂”學到的武功,以及研磨的絕學全傳授給她。

當時她不懂,為何爹孃要如此處心積慮她學習這一切。

直到爹孃與世長辭後,她才恍然明白,她所學習的這一切,只是爹孃深謀遠慮地預想到未來會發生的事。

爹孃早就做好打算,讓她代替他們,治好豔無敵的‮腿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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