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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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書記平時有早起鍛鍊的習慣。雖然這次是出來旅遊，昨晚又為“嚐鮮”消耗了不少體力，但早晨9點不到，透過落地窗簾縫隙進來的陽光還是讓他醒了過來。尤其是睜眼看到睡在身邊的白芸，更是使他睡意頓消。

俏麗的臉龐，凌亂的秀髮，曲線玲瓏的嬌小身軀，海棠睡般慵懶嫵媚的睡姿，以及隨著均勻的呼而微微起伏的誘人脯，看得秦書記又“蠢蠢動”起來。繼續往下看時，只見薄裙伏貼‮婦少‬嬌軀，勾勒出細、圓髖、玉腿的優美曲線，‮腿雙‬微微疊，鼓鼓的‮婦少‬陰把柔薄的衣料頂出一個誘人的小山包。

秦書記心頓起，坐起身來輕輕把裙子掀到她的上，使‮婦少‬羞處美景盡現眼底。昨夜急，沒功夫好好欣賞，現在他才發現原來白老師的小還是個難得的“饅頭”呢！

他和林部長、方行長几個中老友心得時發現，原來這些老頭子也都偏好陰部鼓鼓的女人，還美其名曰“饅頭”這他當然贊同，因為女人在興奮尤其是高時，外陰會因往兩旁拉伸而變薄變扁，這就多少影響了觸覺和視覺上的美；而陰和外陰肥厚多的女人，即使處於高之中，看起來還是鼓囊囊、起來還是嘟嘟的，那叫一個消魂！

但他不同意林部長把肥鼓的陰部都叫作“饅頭”的觀點。有些女人穿著緊身褲時把陰部包得鼓鼓的好像誘人，脫了褲衩一看，卻或皺巴巴、或黑乎乎、或糙糙，使男人的慾大打折扣——這種陰部也叫“饅頭”白白玷汙了一個好名字！他對“饅頭”的標準比那些老頭子可苛刻多了:除了厚肥鼓之外，還要光潔、白、有彈。

比如，鄭淑文的騷雖然也肥嘟嘟的，但大概是年齡和太多了的關係，顏已經發褐，而且陰上多，不能算。小黃的肥少、白滑，只是小陰過於發達，如綻放的鮮花般翻出來，雖也別具風味，但不能算在“饅頭”之列。

秦書記閱女無數，但迄今為止遇見的真正符合他標準的“饅頭”卻屈指可數。方行長的那個叫什麼靜的會計小情人，人長得細瘦，小卻肥肥的，算一個；老劉的“鄰家情人”紀小柔不但小肥鼓，而且天生白虎，當然是“饅頭絕品”；還有那個美女警察楚潔，警褲掛腿，黑警服下、兩腿夾著一個隆鼓白的小包，也是個令人想起就心癢的“饅頭”；還有…

還有當然就是眼下這個海棠睡的小‮婦少‬了——玉腿疊處，陰隆得異常飽滿，疏疏細細的芳草都整齊向著小腹方向呈扇形柔貼在頂上，光潔無的大陰也鼓得肥嘟嘟的，瑩白中透著誘人的粉紅，間細縫稍現即逝，消失於緊夾的腿…

秦書記情不自地用食指按了一下‮婦少‬肥的陰——哇，柔中帶韌，縮手即彈，就像按在剛出籠的白麵饅頭上一樣！

“咿——嗯…幹嘛…”白芸在睡夢中嬌哼了一聲。

半夢半醒之中，她好像聽到有男人在說:“嗯…真像個饅頭！小美人，以後我就叫你小饅頭好了…”

“哎呀——”睜開惺忪睡眼，發現自己的下身竟在男人面前，她驚叫一聲坐起來，扯過旁邊的毯子纏在身上，低頭抱膝顫縮在角，想起昨夜的荒誕，只羞紅著臉，再也不敢出聲。

“還害羞呢？昨晚咱們不是很…”

“求你別說了——”白芸再也受不了羞辱，帶著哭聲尖叫著打斷了秦書記的褻語。接著她好像對這張忽然產生恐懼似的，猛地跳下來，遠遠地站在落地窗邊，雙手環，粉臉低垂，但臉上時而想哭、時而茫、時而羞澀的表情還是全落在秦書記的眼裡。

站了好一會兒，‮婦少‬才輕輕嘆了一口氣，低著頭繞過大向衛生間走去，走姿卻有些不自然，好像腿間夾了什麼東西似的。走到衛生間門口，忽然被一個龐大的身軀擋住了去路，想抬頭說話，卻已被輕輕抱住。

“求你放開…我想…洗個澡…”‮婦少‬竟沒半點掙脫的意圖，只軟軟地靠在男人懷裡，低聲求道。

幸虧這時手機響了，書記這才放開她，到外屋接聽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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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完手機，又在客廳裡了一菸，秦書記又惦記起房裡的美‮婦少‬來。輕輕推開臥室的門，看見透明浴室裡，‮婦少‬正起裙子往水馬桶上坐，半邊白一晃，就埋入廁座圈裡，緊接著就是“哧——”的急促聲。

美妙的‮婦少‬撒聲一下子又起秦書記的致。他推開玻璃門，若無其事地走了進去。

“呀！你…”白芸羞急得一下子不知說什麼好了，芳心一驚“哧哧”的聲也嘎然而止。

“繼續呀，剛才不是哧哧的得響的嘛！我在門口都聽得見。怎麼一下子停了？快點，我也有點急，快忍不住了！”秦書記一邊調笑著，一邊解開睡衣帶。

剛才洗澡時，白芸已經把自己羞裡不知洗了多少遍，還是覺得裡面有在似的。洗完急，就想籍著撒的勁把陰道里的排淨，所以得特別使勁，那“哧哧淅淅”的聲音連她自己都覺得有點不好意思。現在被書記這麼一說破，她更是羞得無地自容了。

“求你…先出去一下…”她低聲哀求著微微抬起頭，但仍不敢正視而閉著眼睛。

忽然一股濃濃的騷臭伴著男人的特殊氣味入她鼻中，又像昨晚一樣給她一種微醺醉的覺，芳心好像被什麼東西撓了一下，一驚，一睜眼——一黑紫壯碩的大在眼前晃動！

“快點，我忍不住了！”臭男人竟手握那昨晚奪去她貞的“髒東西”抖抖地在她眼前做撒狀。

“呀——氓…”白芸忽然想起前天晚上在衛生間裡被秦俊辱的情景，嚇得一下子站起來，羞急地推開身前高大的身體，衝出了衛生間。

“嘿嘿…這麼急幹嘛？股都不擦一下，哈…”身後隨即傳來秦書記的笑聲和男人小便低沉響亮的“咚咚”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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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大樓的平面整體呈微微的弧形往裡凹，總統套房就在凹處正中的頂樓，東南向面對著渤海。全酒店就這麼一個總統套房。它的臺和其他客房的陽臺不同，不是伸出牆體，而是直接位於下層客房的屋頂上。

臺足有20來平米，花卉植物、小魚池、鞦韆、青石桌、休閒搖椅，把它佈置得就像一個小花園。憑欄望海，藍天白雲，水天一，沙灘上紅綠點點，碧海中白排排。再往下看，雖然才上午9點半，但網球場和天泳池裡已有三三兩兩的紅白黃綠各小點在動。由於臺處於大樓凹處的中心頂部，還可以看到兩旁19層以下的幾個陽臺上也有人在憑欄觀海。

鄰近的一個陽臺上，還有個男人拿著個長鏡頭相機正在拍攝海景呢。有點眼？光禿的頭頂、瘦長的身材…好像是鄭老師的丈夫俞處長。

白芸下意識地往回一縮身子——雖然大家可能都知道了昨晚她在書記房裡留宿的事，但她還是不好意思讓人直接看見。尤其是現在她的裙子底下連內褲都沒有穿，下面往上看的話…她緊張地低頭看看欄杆——還好，欄杆雖是鏤空的，但建在了樓牆立面往裡半米左右的位置，這半米寬的空地又是一個花圃，茂盛的花草剛好可以擋住欄杆的鏤空，所以俞處長如果抬頭看的話，頂多只能看到她出欄杆的上身吧？

剛才逃出衛生間以後，她本想直接跑回自己的客房，回到老公身邊，再也不踏進這個令她羞恥的地方了！但跑到門口才想起自己衣裙裡光溜溜的，忙跑到鏡子前，扭身前後一照——呀！羞死人了！衣料那麼薄透，前的兩點、間的隆包、還有身後瓣和溝…就是高度近視的人也會一覽無餘的！她急忙跑回臥室想找自己的內褲和罩，卻怎麼也找不到，見書記在衛生間裡梳洗刷牙，又不好意思問。她怕書記看見自己這樣的穿著又會起“壞心”只好到臺上暫時躲避一下，憑欄思索對策。

“怎麼辦？這樣子怎麼出去呀？向秦書記要回內衣褲？好像不大可能。讓阿浩送一身過來…我怎麼開口啊？在別的男人房裡留宿，完了還叫自己老公送內褲過來…哎呀！那不尷尬的要死呀！

…

老公…你好像昨晚說過…你會想開的…是不是真的啊？這種事你也…會看開嗎？是不是不再愛我了？天！我該怎麼辦呀…這種遊戲不能再繼續下去了！不然真的會毀了我們倆的…死浩子，其實都是你害的…還有那個秦書記，本就是個…老氓…”正苦惱間，後面一個龐大的身軀靠了過來，攔把她摟住，的男呼從頭頂傳了過來，的後窩也覺出半軟不硬的一大團貼著自己——肯定是那“髒東西”！她微掙了幾下，便無力地靠在男人懷裡。

是書記的威嚴？是摟抱的力度？還是純粹的觀刺？她也搞不清為什麼，自己被他這麼一抱，身子馬上軟軟的像掉進棉花堆裡似的，剛剛下的決心一下子煙消雲散了，剩下的只有羞羞的暈眩、顫顫的等待。

“小饅頭，你可真會弔人胃口。昨晚還你情我愛的，剛才怎麼就翻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