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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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紅的絲單營造出溫馨旎的氣氛,清雅高貴的擺設象徵主人的不凡,可惜不懂欣賞的君天股坐下後,便只是顧著掃清桌上的緻茶點,無暇他顧,令有心賣的白素豔哭笑不得。

“我去換件衣服,你隨便坐吧。”丟下這句惹人遐想的話,玲瓏有致的嬌軀便搖曳生姿地消失在門房的另一端,君天兩眼直瞪瞪的望著兩片左搖右晃的豐,差點連口水下來都不自知。

“哇靠!這擺明了是要誘惑我這‘涉世未深’的少年嗎!該怎麼辦?送上門來的肥豈有推拒之理,但是這蛇蠍美婦擺明是有求於我,而且是不能告人的私事,否則她的殺手老公就可以擺平一切,何需來找我這個名不見經傳、還是跟殺子仇人混在一起的小鬼?”君天並未如外表一樣被慾衝昏了頭,相反他的理智始終維持在相當清楚的狀態下運作,自白素豔進入別房後就一直不停思考,為了該不該“失身”於對方陷入了天人戰。忽然一陣香風面送來,君天抬頭一望之下眼珠差點掉了下來,只見白素豔換了一件幾乎是半透明的水藍絲袍,短到只能遮住膝蓋上方,白晰修長的大腿近乎全本遮不住的飽滿部高高地撐在絲袍上引人遐思,媚眼濛、轉,真正是應了那句“人人自”的老生論調。白素豔顯然深懂誘之術,若隱若現的光看得君天血脈噴張、渾身發熱,更要命的是接下來白素豔還坐到自己旁邊,毫不避嫌的距離讓一陣麝蘭般的體香直撲鼻內,絲袍更因姿勢的變換而上升到大腿部,萋萋芳草隱約可見,一陣熱血直衝君天腦部,褲縫間高高撐起的帳棚象徵已壓不下的熾熱慾望。

勾魂攝魄的一雙媚眼上上下下地在君天身上巡視,尤其是在那漸雄風的男象徵上逗留最久,白素豔似笑非笑的道:“看不出來君公子年紀輕輕,身上該大的地方卻是一點也不小呢。”

“哇!這女人真是到了極點!娶回這麼一個騷姣婆回家,獨孤碎羽的綠帽子也不知戴了幾頂,難怪楚天涯會一見到她就想跑,八成是害怕身子骨被榨乾幹!”腦中轉著不怎麼正經的思想,為的是從身旁麗婦的強大誘惑力中分心,君天開始體會到這女人的可怕之處,明明沒有練過任何魔門媚術,但天生的風情仍是讓異難以抵擋。

白素豔似乎抱著打鐵乘熱的用心,嬌滴滴的對著此刻“面紅耳赤”的君天道:“君公子覺得我老了嗎?”君天想也不想的道:“怎麼可能!白姐姐是我看過最美麗年輕的女人了!就算我親姐姐都沒有你漂亮,到現在我都還在懷疑白姐姐真的是獨孤寒心的親孃嗎?”白素豔笑得整個身子都貼到君天身上來,伸出一蔥般的手指颳著後者臉龐道:“你這小鬼真是太會討人開心了!嗯…可惜姐姐老了,不能跟你們這些十幾歲的後輩談情說愛,否則真是要被你這騙死人不償命的油嘴滑舌給倒呢。”白素豔這麼一倒一靠,兩團極富彈、溫香肥軟的房便毫無距離地壓在君天身上,陣陣幽香直迫鼻而來,真是叫神佛也動心!君天把牙一咬,事已至此,再忍得下去的便不是男人!

“先上了再說!大不了事後不認帳就是了!”完全忘記吉祥天的前車之鑑,慾火焚身的他現在只想抱著眼前成豔透的麗婦大幹一場,哪管後果會如何。

“呀!君公子!你幹什麼?!”君天忽然一把將白素豔抱入懷中,起先她還假意推拒,不住掙扎閃避著,但沒過多久便放棄了抵抗,讓君天順利地吻上了她的紅

“嗯…不要這樣…”與說出來的話相反的是白素豔那熱烈的回應,香舌毫不害羞的在君天嘴裡翻攪允著,兩人互摟的姿勢由坐變臥,位置更由椅子滾到了地上,君天兩手毫不客氣的摸著一對豐肥的球,將成美豔的軀體挑逗得情大動,口中不自主的發出令人銷魂的囈語哼聲。

“啊…君公子…你不可以…這樣…我是有夫之婦啊…”君天的挑情魔爪一路過關斬將的來到令人心跳的陰處,寡廉鮮恥的笑道:“自古以來偉大的戀情都是超越世俗倫理的忌而存在,就讓我代替寒心兄來撫白姐姐你孤獨的心靈吧!”

“這…這怎麼可以…你壞死人了…”兩人狂吻了一陣,直到不得不補充那彌足珍貴的空氣,才依依不捨的分開,白素豔滿布紅的臉上髮鬢微亂,媚眼緊閉,氣咻咻地大口呼,惹得前的一對豐不住上下抖顫,看得人眼花亂。

忍無可忍的君天迫不及待的為白素豔脫去身上那僅有的一件絲袍,她也依順的擺動讓君天得以一飽眼福,更自動地分開‮腿雙‬,讓被濃密森林蓋住的隆突小丘毫無保留的呈現在少年面前,肥滑細的腿溝間隱現一道深黝人的縫,看得君天他心猿意馬,恨不得立刻槍衝刺一場。

白素豔忽然睜開了一對媚眼,對著君天嬌笑道:“好弟弟!你不要一直看著姐姐嗎,難為情死了!”君天使盡渾身解數,左右逢源、上下探底,得白素豔態百出,豐滿嬌軀不住扭動,肥不要命似的著,這一仗可謂是姣婆遇上胭脂客,棋逢敵手,戰的天昏地暗、至死方休。

足足歡了有三個多時辰,君天終於在一陣忘我的衝刺後,在白素豔體內深處爆發了最原始的慾望,後者亦幾乎同一時間洩出陰,全身劇顫瘋狂嘶叫,跟隨而來的極樂昇華過後,兩人都疲力盡,軟癱在上一動不動。

又過了好一會,白素豔粉臉上帶著嬌媚的滿足,湊到君天的臉龐,先送上一個無比熱烈的香吻,夢囈般地道:“好弟弟!沒想到你是這麼神武英勇的,姐姐徹徹底底的被你征服了,從今天起,姐姐就是你的人啦!”聽到這麼誘人動聽的說話,饒是君天知道其中未必有幾分真心,也不由輕飄飄的一蕩,不過白素豔接下來的話,很快就讓他由夢境中掉回現實。

“如果可以的話,姐姐真希望永遠和你在一起,只可惜我們之間存在著一道不能跨越的溝渠,如不除去,我倆永遠都沒有在一起的可能,甚至會惹來殺身之禍。”君天心道“終於來了”裝作一副愁眉苦臉的道:“你該不是在暗示我要除去你那殺手老公吧?我替他戴了這頂大綠帽,不求神拜佛他老人家來取我項上人頭已是萬幸,又怎麼可能跑去太歲爺上動土呢!”白素豔笑得花枝亂顫的道:“瞧你緊張成這個樣子,剛才我時又不見你這麼膽小?放心吧!我家那死鬼從來不管我在外面的作為,因為他有自知之明無法滿足我,所以也就任得我去。”君天捏了白素豔的豐一把笑道:“這點我倒相信,你這婦的胃口這麼大,那個男人想把你獨佔在身邊,非得旦夕而伐、盡人亡。”白素豔捶著君天膛嗔道:“人家哪有你說的那麼蕩!”君天抓住白素豔的玉腕道:“不要吊我胃口了,快說你心中的那個礙眼人物是誰吧?”白素豔媚眼轉,輕笑道:“這人你也見過的,就是獨孤冰心。”君天嚇一跳道:“不會吧!你要我去對付的人是你兒子?”心道這瘋婆娘是不是死兒子死上癮了。白素豔咬著嘴冷笑道:“什麼兒子!他從來就沒把我這後母當娘,我又為什麼要認他為子?”

“原來是家庭倫理的老套悲劇,婆婆和媳婦,後母和遺子,是世間最不能融合的兩種搭檔。”雖然搞清來龍去脈,並不代表就會答應對方的要求,一夜夫恩這種話,對君天這種毫無貞節觀念的人來說是行不通的。

但也不能馬上就拒絕,君天很清楚當女人對你提出見不得人的要求時,遭到拒絕的懷恨會有多深,特別是像白素豔這樣的女人。

“獨孤冰心恨我!連我往過的每一個男人都恨,所以只要是跟我共度宵過的男人,沒過多久都會死在他的手上,除了楚天涯是唯一的例外。”君天苦笑道:“這種事你為什麼不早一點跟我講?讓我現在有誤上賊船的覺。”白素豔立刻換上一副旋然泣的臉龐,哽咽著道:“我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得到人家的身體後,就立刻翻臉不認人…”

“又是一哭二鬧三上吊,沒能換點新鮮的嗎?”心中雖然這麼想,但君天也懂得不要在這節骨眼上和女人翻臉,同時在他腦海中,事情的輪廓逐漸清理分析。

獨孤冰心憎恨白素豔這個續絃,對獨孤寒心這個異母兄弟恐怕也沒多少情,白素豔的天生蕩讓他看不過去,但礙於他老爹還在的威嚴不能直接下手除去對方,就找那些與她歡好過的男人開刀,白素豔夜夜無伴不歡,獨孤寒心卻專宰她的風寵客,自然讓這狡婆娘恨死了這大兒子。

獨孤寒心死後,白素豔想必自覺到己身的地位動搖,決定先下手為強,虎毒不食子,母蜘蛛卻是百無顧忌,連親親老公都可一口下腹。照理講連“離劍”楚天涯都不願去淌的渾水,君天更是連沾邊都不願意,不過他腦中忽然靈光一現,笑道:“獨孤冰心那冷麵鬼和我兄弟還有一筆帳未算清呢!就算他不來找我,我也遲早會去找他,答應你的要求也只是舉手之勞而已。”白素豔見他說的信心十足,反而起了狐疑道:“我那大兒子可不是容易對付的人,更兼已得到他那死鬼老爹‘修羅不死身’的八成真傳,就算你加上丁神照連手,也未必有十足勝算。”君天在白素豔肥上重重打了一掌,疼得她嬌厭發白又不敢呼喊,這才滿意的笑道:“你來找我就應該對我有信心,竟敢對你的親親小冤家有所懷疑,該打!”捱了一記重手的白素豔,不但沒有絲毫惱怒,反而在一對媚目中亮起興奮的異采,呼開始急促,身子蛇一般纏上君天,以令人酥麻至骨子裡的聲音道:“對!是我不好,是我該打,我的小冤家、好主人,請你重重地教訓我吧…”

“不會吧!這女人還是被待狂?”白素豔火熱的反應讓他微微一愕,但對方跟著下來的動作卻不由他再多想下去,望著趴在自己跨間、手口齊施,忙著服侍自己,成美豔的體,又有哪一個男人在這絕美的關頭,會分心去想其它的事呢?

“呃…太陽看起來怎麼會是黃的?這一次真的是玩太多了。”要餵飽白素豔這個久曠怨婦的胃口,竟比事先估計的還要累上許多,君天昨夜一共做了八次,差一點就真的“涅盤”了,而被他完全征服的美婦,則仍陶醉在昨天一整晚狂風暴雨般的極樂夢鄉中,猶未醒轉。

他沒有等白素豔醒來便自行離開了後者的宿房,若是等白素豔的眼睛睜開,發現自己早已不告而別,臉上的表情想必是很值得期待吧!可惜自己不能留下來親眼欣賞。

“這婆娘的一身確實是令人賞,對我的功力也大有助益,可惜心腸太過狠毒,和她打道,哪一天怎麼死的都不知道!真搞不懂獨孤碎羽怎麼會娶這樣的女人當老婆?”把雙手叉枕在腦後,翹著二郎腳仰臥在官道旁的斜坡上,無視於來往路人訝異好奇的眼光,腦中回憶起昨夜的荒唐,兩眼眯成一線,出一抹異難以捉摸的微笑。

不管是獨孤碎羽或獨孤冰心,至少都不是現階段的他所非要面對不可的敵人,能避之則吉。

“樓雪衣和獨孤冰心連手陷害蕭遙,這事不知道獨孤碎羽有沒有份參與,雖然說這與‘暗修羅’主張的‘光明殺道’理念不合,但人心難測,這世上作一套說一套的人又何嘗少過了?”卻似乎刻意忽略了自己為達成目的時,也會變成那樣的人。

“我對家庭間爭權奪利的風波沒興趣,更無意介入做出蠢事,不過看得出白素豔是那種不達目的絕不罷休的女人,自己在飽餐秀之後撤手遠飆,被惹怒的女人什麼事情都作得出來,楚天涯這下的子可不好過了。”嘴角勾起一絲得意的微笑,不論“修羅堂”或是楚天涯,雖然不是自己設定上必須的敵人,但也沒什麼成為朋友的可能,既然如此,那就讓他們狗咬狗去斗的一嘴吧。

能把事情的發展掌控至如臂使指的境界,所需要的已經不是單純的運氣,而是如君天那樣的“絕對智慧”

“我那結義大哥想必現在已經在‘三途冥’那裡碰上釘子了吧,也該是時候,我為他找些幫手上陣了。”望著遠處駛來的一輛馬車,外觀毫無特異之處,但君天眼中卻亮起發現獵物般的異采,忽地一聲長笑,拔起的身形在空中劃出一道美妙的拋物線,圓弧的終點正是馬車的後簾。

鞋面才剛和車板接觸,一股濃重的血腥味撲鼻而來,彷佛無數冤魂纏身的淒厲鬼氣鎖住四肢,跟著而來疾電剎閃的一刀便要取去自己命。

幸好君天像早有準備,戟指向外一撥,竟彷佛柳暗花明般在絕刀的殺機處自闢生機,內則循環不休,外則銅牆鐵壁,滅世的鋒芒被這一擋一卸,逐漸失去殺傷力般萎縮。

但君天卻是自家人知自家事,能夠輕鬆擋下這一刀,只是由於出招者力有不怠,勁意減弱下只剩下原來的三成威力而已。君天眼中閃動著光,對著馬車內向他出招、冷漠如冰的獨臂男子笑道:“大師兄!

許久不見了,怎麼一照面便用這樣的‘重禮’來招呼小弟呢?”蹲踞在黑暗中的陰影處,兩點幽綠的暗光鬼火也似的發亮,面貌全然看不清楚,馬車內除他之外更無旁人,那濃烈的血腥味顯然便是此人所發。漢子如生炭火的沙啞聲音道:“是你?”

“正是,大師兄,你還是風采如昔啊。”這話對照起獨臂男子的現況實在不免有幾分諷刺之意,不過前者彷佛聽若未聞,木然似已麻木的聲調傳過去道:“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車上?”君天咧嘴一笑道:“能讓‘影子’當馬伕駕車的人,在門內除了死老鬼和我娘之外,就只剩下你了,這兩個人現下都不可能出現在這裡,那答案當然只剩下一個。”獨臂男子聞言沉默下去,兩人間只剩下馬車駛過地面的聲音,直到從前座傳來平板無機質的聲音問道:“少主怎麼能肯定屬下就是你見過的一號?”君天得意的撇嘴笑道:“你也會有好奇心的時候啊?”修練“不動心”有成的人,對於每一個人身上的“氣”有其獨特鑑別的方式,絕對不會受虛假的外象所惑,是易容術的天生剋星,影子的“魔影遁法”只能隱其形而不能隱其氣,所以君天的“直視真如”便一眼窺破了這外表看來再平凡不過的車伕真身。但是君天當然不會對影子據實以告自己是如何拆穿他的西洋鏡,否則後對方有所防備就麻煩了。

“打從你來樹海找我時就透著玄機,門內第一殺手怎麼可能只是來當個傳信鴿怎麼簡單?跟著就傳出天下第三決戰三英的消息,大師兄雖然勇者無懼卻不是個笨蛋,不可能不提防那些假仁假義的正派人士倒打一把,把這些關係聯想在一起,便應了那句俗語:‘螳螂捕蟬,黃雀在後’!”微微一頓,笑道:“影子便是黃雀,那誰是倒黴的螳螂呢?”車外的聲音沉默下去,經過片刻的尷尬之後,還是黑影裡的獨臂男子回答他道:“‘天宮’的‘鐵劍大將軍’刑無咎。‘殺手之墳’的‘三十六路烽煙,七十二道星霜’。還有墳主‘幽魂’斐巨本人也親自上陣。”君天聞言真的嚇了一跳,為這幾乎是不可能湊在一起的組合而嚇一跳。

“‘天宮’竟也派人來淌這趟渾水!難道他們就不怕死老鬼的報復嗎?”當君天提到某個不夠尊重的稱呼時,黑暗裡的殺氣似乎是一下子暴增了不少,但他不知是神經太大條還是假裝無懼,竟然視若無睹。

“老鬼還真幸運,竟然能有你們這些‘忠心耿耿’的部下。”無畏的態度面對堪稱是“冥嶽門”坐二望三的兩名殺神,能夠不被當場大卸八塊要說是上天的眷顧都讓人難以置信,但是不論是獨臂男子或是影子,都似乎對不請自入的少年特別容忍。

“你找我到底有什麼事…?”沙啞的聲音代表忍讓也已到了極限,就算君天的身份再怎麼特殊,他也絕不容許對方一再出言不遜,侮辱到這世上他最敬重的師父。

“大師兄還是一樣急子啊,那我也就長話短說了。”君天眨著眼皮,淡然笑道:“天嬌姐有危險了,需要你幫忙救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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