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卷第490章絕色佳人從天降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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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梅閉上了眼睛,把嘴湊到了高寒的嘴邊。
高寒緊閉著嘴。這是他能防守的最低的底線。可是,熱情澎湃的肖梅不理會高寒的
受,她張開嘴
,用牙齒輕輕地咬著高寒緊閉的門戶。
這是肖梅第一次親吻一個他喜歡的男人,這種覺真好。她像置身於鮮花叢中,到處都是雨
花香。
小鳥在她的耳邊不斷地婉轉啼鳴,河解凍的聲音縈繞在她的四周。她似乎聽到了鴿子咕咕的叫聲,還有藍天上的白雲飄忽的聲音。她忘記了一切,貪婪地享受著初次接吻給她帶了的美好。
高寒的嘴還在緊閉著。肖梅先用舌頭慢慢地撬著,想用溫柔打開那扇拒絕她進入的大門。當她忍耐超出了她所能控制的限度,她終於啟用了她的牙齒。
她狠狠地咬著高寒的,直到高寒不能忍受,肖梅的舌頭才長驅直入。
一陣風從東南方向緩緩地吹了過來,在防護林中旋轉著,再也不想離去。風的碰撞起了風的漩渦,慢慢地上升,直到樹梢。風吹動了楊樹的葉子,油綠厚實的葉子相互碰撞著,上下翻滾,發出嘩啦啦的響聲。
這是詩意升騰的地方,是熱情澎湃的所在。除了風,除了車子裡的舌頭卷著舌頭的聲音,其他都不復存在了。
在特定的環境中,高寒被動地接受了一個年輕姑娘的親吻,同時也把熱烈的親吻送給了還不太悉的姑娘。
不悉歸不
悉,可姑娘是直
的,是美麗的,是大方的,也是純真的。他一邊自責著,一邊享受著姑娘帶來的濃濃的詩一般的意境。
等東南的風停止了不安的動,高寒才睜開眼睛。他睜開眼睛後的,首先映入眼簾的就是肖梅火熱的眸子。
“我們才認識幾天,你不該這樣的。”高寒對肖梅說。
“那是我的事,你不要自責。”肖梅回答說。
“你為什麼要這樣?”高寒沒有脫離世俗,想刨問底。只是他不知道,這個世界並不是教科書上所說的那樣,有因就有果。有時候,沒有原因只有結果的情況也會出現。
“一句話,從我看見你的第一眼起,我就喜歡上了你。那時候,我多麼希望你是個單身的男人,可是,生活總是要和人開玩笑。這個玩笑開大了,你是個結過婚的男人。我也曾經警告過我自己,要想把你從心裡徹底地毀滅。可我,做不到。”肖梅說著,眼睛裡出一種無可奈何的光芒,這光芒,直碎了高寒的心。
“我們沒有結果的,我的女人你也看見了。”高寒淡淡地說。
“我只要過程,不要結果,那對我不重要。”高寒再次沉默。天真的女孩子,不懂得什麼叫愛,把喜歡當做了愛。她們聽一首歌就能喜歡上一個明星,看一場電影就能喜歡一個演員。這無可厚非,也許等她們到了成的那天,會為今天的莽撞而後悔而揪心。到那時,時過境遷,一切都將暗淡無光,不復再來。
車子駛出了防護林,顛簸在坑坑窪窪的土路上。高寒的身體在顛簸著,心情也在接受著顛簸的考驗。
“替我辦點事吧。”高寒請求肖梅說。
“儘管說,為朋友兩肋刀是我的本分。”忽然間,肖梅又恢復了原來的風貌。在她的臉上,高寒看不到任何的憂鬱。
“回到家裡後,你和我親熱些。”高寒不好意思地說。
“我能知道原因嗎?”
“你不知道,我和她正在冷戰,我想叫你——”
“打住,我明白,叫她嫉妒,然後主動向你求和。你可真夠鬼的,我服了你了。我說過,為了你我會兩肋刀的。不過你可要謝謝我。”肖梅像個孩子似的請求道。
“你得要我知道怎樣謝你,別超出我的承受能力。”
“給我買巧克力,容易吧。”
“好,咱們一言為定。要多少我就給你買多少,管夠。”回到別墅時,蔣麗莎和黃珊正在廚房做飯。肖梅走進廚房對蔣麗莎說:“阿姨,我要走了。”蔣麗莎把手在圍裙上擦了一下,熱情地招呼肖梅說:“我給你做了飯,別走了。”肖梅說:“我也想留下嚐嚐你的手藝,可天就要黑了,再不走我舅舅就會說我的。”蔣麗莎還要相勸,肖梅對著黃珊笑笑,說:“嫂子,我走了。”肖梅是高寒請到家裡的客人,黃珊正和高寒鬧彆扭,對他的客人也沒有太多的熱情。肖梅和自己打招呼,又不能顯得太冷淡,就說:“以後常來玩。”肖梅說:“我會的。”肖梅轉身出了廚房,就聽見蔣麗莎對黃珊說:“我一個人忙得過來,你開車去送送肖梅。”黃珊不大高興,可她最終還是答應了蔣麗莎。
肖梅走出廚房出經過客廳時,高寒從客廳裡出來,兩人幾乎並排走出了別墅。
高寒送肖梅出了門樓,黃珊跟在後面就去開車。等她掉轉了車頭,肖梅就來到前門。就在肖梅就要上車時,高寒走了過來。兩人換了眼
,肖梅突然對高寒說:“咱們說好了,過兩天我教你開車。”說著就去拉高寒的手。她要和他說再見了。
“那就太麻煩你了,我先謝謝你。”高寒客氣地說。
兩雙手緊緊地握在了一起,久久沒有鬆開。
黃珊坐在車裡,不知道這是高寒和肖梅故意安排好的一場戲,看到如此情景,心裡一陣難過。她有心下車,又怕肖梅說自己度量太小,缺乏大家閨秀的風範。她剋制了自己,看著車外的兩人,乾咳兩聲,以示警告。
車子開走了,行駛在通往省城的路上。
黃珊拉著臉,旁若無人地只看著前方。肖梅心裡有數,看了黃珊兩眼,就開始誇獎起高寒來。
“嫂子,你可真是有福之人啊。”
“有福,豆腐還差不多,我看不到摸不著我的福氣。”黃珊冷冷地說。
“你嫁給了一個好男人,還不是好福氣。說句不該說的話,要是我呀,不定高興成什麼樣子了。”肖梅說著,故意誇張地伸了一下舌頭。
聽到這句話,黃珊的心裡一陣緊張。和高寒結婚後,他的幾件風韻事讓黃珊現在想起來還心有餘悸。聽話音,這位不懂事的丫頭莫非也喜歡上了高寒。她回想起剛才上車兩人緊握的手,心裡一陣狂跳。
“他好在哪兒呀,我和她相處了兩年來,還真沒覺到。”黃珊儘管內心緊張狂躁,但還是想從肖梅的口中套出點實話。
“我說不上來,反正就覺著他好。”肖梅斜睨了黃珊一眼,帶著憧憬的口吻神氣地說。
黃珊想起這一個禮拜來高寒對自己不理不睬的,一定是因為有了這個小姑娘,她的心情緊張到了極點,兩眼發直,雙手顫抖。
她猛地踩了剎車。
“你怎麼了嫂子,是不舒服嗎?要不你拐回去吧,我自己打車子走。”肖梅知道自己的話起了作用,就故意問道。
黃珊把頭趴在方向盤上,對肖梅的話置之不理。十多分鐘之後,黃珊才平靜下來,然後又啟動了車子,加大了油門。送肖梅,看的不是肖梅的面子,也不是高寒的面子,是來斌書記的面子。爸爸是市委書記,來斌是省委書記,得罪了肖梅,就是得罪了來斌書記。誰敢得罪省委書記,找死。
車子繼續想省城的方向疾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