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卷第411章尋找丹呢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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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中國最南端的一個省會,出租車把貌似旅遊結婚的高寒和來華帶到了海邊的一個五星級大酒店,酒店的名子叫東方夏威夷,這是一家涉外的酒店。

下車後,高寒和來華分別邁著紳士和淑女般的步伐來到酒店的服務總檯前。穿著天藍套裝的女服務員臉上堆起的笑容,就如廣闊的海面上湧起的一朵花,溫馨而愜意,讓人有賓至如歸的覺。

“請問開幾間房?”服務員問道。

“兩間。”高寒回答說。

“不,一間,豪華的套間。”來華糾正了高寒的回答。

高寒看看來華,來華深情地回望了高寒一眼,深情的眸子裡,燃燒著那個大雪紛紛的夜晚山裡熊熊的篝火。

不需要語言的,目光已經溝通了一切。也許,來華跟著高寒前來,真正的目的不是為了帶回妹妹,而是為了重溫那個狼眼窺視之下熊熊烈焰邊的舊夢。

夢裡,可以不可一世地恣意淌,濃濃的愛意可以在漫天的雪花中飛揚,心與心沒有距離的重合,與毫無縫隙的融。

高寒的擔心很有必要,他持著中國的身份證,而來華拿的是美國的護照,中國的身份證和美國的護照怎能同居一室。渴望中的來華忽略了這一點。

“請出示證件。”服務員彬彬有禮地開始履行她的職責。

高寒把身份證放到了服務檯上。

服務員掃了一眼,又把目光投向來華。

“小姐也請你出示有效的證件。”來華這才意識到,要和高寒同居一室,必需有合法的手續。當她把護照雙手遞上去時,服務員微笑著說:“對不起,你們只能開兩個房間,除非能證明你們是夫。”

“我就要開一個房間,要不我們可以另選酒店。”來華拿回了她的護照,威脅服務員說。

“你有選擇酒店的自由,那是你的權利,但我們也有我們的原則。”微笑依然,卻像打在海邊的岩石上,開始支離破碎。

“就開兩間。”高寒話了。他碰碰來華,讓她不要和服務員爭吵。

兩個房間,到了晚上完全能閒置一個,這叫變通,也能叫私通。在黃珊看不見的地方,和一個美麗的姑娘相擁而寢,也是一種變通。

來華提起行李,拉著高寒就向外走。也許,這是美國人的做派。

到了酒店門外,高寒才勸說來華說:“再換個酒店還是一樣的遭遇,除非住個黑店,何苦呢?”

“那咱們就不住酒店,也不住黑點。”高寒不說什麼,以他對來華的瞭解,這位來自美國的姑娘不但大膽而且任。在任的姑娘前,高寒只能聽之任之,就像當初他不能擺脫劉燕妮的糾纏。

下了酒店的臺階,來華拉著高寒向海邊走去。

這真是一個美麗的所在,不愧被稱為東方的夏威夷。步行一公里之後,映入眼簾的首先是開闊的海邊灘塗。水生的蘆葦和無名的雜草以頑強的生命力蔓延在湛藍的海邊,構成陸地青的海洋。汐退去後留下的大小不一的水窪連接成片,把海邊的灘塗裝扮成一個水的世界。三三兩兩的椰子樹宛如站崗的衛士,拔著不屈的身姿。

更遠處,是一望無際的大海。海面上,打漁的船兒只見風帆不見船身,使人充滿了無限的遐想。

高寒和來華徜徉於如畫的仙境,幾乎到了物我兩忘的境界。他們忘記了此次前來的神聖使命,忘記了回憶過去,忘記了憧憬未來,忘記了所有的憂愁和煩惱。

當太陽快要落山時,鳥兒開始歸林,高寒才想起來怎麼度過這個海島的初夜。

“華華,晚上——”

“不勞你費心,我早想好了,咱們去買一行李,然後就躺在海邊。”聽口氣,對於晚上的住宿,來華早已做好了打算。

汐來了怎麼辦?颱風來了怎麼辦?下雨了怎麼辦?”高寒不無擔心地問道。

“這一切都好辦,汐來了把我們飄向無邊的海洋,把我們帶到一個誰也找不到的世界,就像魯濱遜,我們在美麗的荒島上開荒種田,打獵捕魚,生兒育女,過著神仙的子;颱風把我們吹向月球,你做吳剛,我做嫦娥;下雨就更不怕了,我就依偎在你的懷抱,你替我擋風遮雨,自然界的太陽隕落了,但你就是我心中的太陽。”漫主義加理想主義,不錯的主意。高寒笑笑,同意了來華美國式的奢侈和漫。

大海沒了落的餘暉,高寒和來華已經躺在一片幽靜的椰子林裡。

身下是從工地旁邊的小賣部裡買來的廉價的被褥,椰子樹幹上掛著麵包香腸和純淨水。為了夜晚的安全,兩人和衣相擁,高寒還在地鋪的旁邊放置了一胳臂的木

天上星星眨眼,地面海風陣陣,椰子樹搖晃著倔強的身姿,不遠處傳來有節奏的海聲。無間的情人將在海邊的樹林中度過一個美麗的夜晚。

貓頭鷹的叫聲引起了來華的話題,她想知道,她在高寒的心裡究竟有怎樣的分量。

“你和我在一起就沒到對黃珊的愧疚?”來華把手放在高寒的口上,悄聲地問道。

這是高寒最忌諱的話題。從接觸來華的那天起,他就一直在心裡迴避著這個話題。那是埋在他心靈深處的地雷,只要別人或自己稍不留意踩上去,隨時都能。剎那間,他會血模糊,甚至支離破碎。

他曾經向黃珊發過誓言,永不背棄他對黃珊的愛。可是,那只是語言上的承諾。來華的毫無顧忌的大膽的投懷送抱,讓高寒到新鮮。儘管這種新鮮的覺黃珊也曾經給與過他,但已經時過境遷。

一個充滿活力的男人,如果拒絕一個純潔姑娘無所需求的愛,只能說明這個男人七情六慾的欠缺。

高寒矛盾著,在矛盾中他內心的自責佔了上風。

“我們做柏拉圖的信徒吧。”高寒突然冒出一句。

“你可真夠清高的,暴殄天物之後再把掉在桌子上的碎屑擦去,從而證明自己的節約。”來華呵呵笑著。她沒有責怪高寒的意思,相反,她為高寒巧妙的回答而興奮不已。這足以說明,高寒還不是一個道德淪喪的男人。

高寒由來華的話想起了中國人辱罵風**人的那句經典的話:既要做,還要立牌坊。

隨著夜的深沉,氣溫逐漸下降。肆意的海風不斷地從被子的縫隙裡鑽進來。來華貼近高寒,想把自己擠進高寒的身體。她把雙手同時伸進高寒的身體,一手撫摸著他的脯,一手慢慢地向高寒的延伸。

“小心,柏拉圖在看著我們。”高寒說。

“柏拉圖是我們西方人,他會理解的。時代的發展埋葬了他的理論,我們都需要現實。”在海風陣陣的椰子林裡,高寒再次違背了他曾經的誓言。

等裹在裡的情在海風中消失殆盡,高寒才想到,明天他們該怎樣開始尋找劉燕妮的下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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