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5章瘋子很可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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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5章瘋子很可怕“你說什麼?”被鎮撫司衙裡,牟斌瞠目結舌的看著牟軍,一臉無法置信的表情,不是他氣度不夠,而是這消息太驚人。三千多緹騎竟是被千餘邊軍打得一敗塗地,連指揮同知石文義都是不知所蹤,這簡直太匪夷所思了。
本來他還期望著藉著此事立下大功,然後搏個封廕子呢。指揮使的職位雖是不能再升,可還有勳爵可賞啊,封不了侯,有個伯的爵位也是不差的。
可牟軍帶回來的消息讓他的美夢一下就破滅了,牟斌也顧不得罵石文義廢物或是失望了,他揚聲問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
“回第195章瘋子很可怕提督大人,已經巳時了。”外面有人答道。
“朝議應該是差不多結束了…”牟斌低聲自語,隨後驀的起身往外便走,到了口這才想起來還沒善後,又轉頭吩咐牟軍道:“你把值守的人都召集起來,然後把外面受傷的人都趕緊回來,再去請醫生,別讓他們在外面丟人了。”
“是,大人。”牟軍也是驚魂未定,答應一聲,然後習慣的跟在牟斌的身後。
“其他人呢?”到了馬車前,牟斌這才現,其他的親衛都不見了,只剩了牟軍一個。
“其實…”牟軍很是慚愧。方才動手的時候,他就在石文義身旁,其他人自然也是,見勢頭不妙,他一個人撇下石文義跑回來報信倒是無妨,若是一起跑,面子上可就過不去了。
他是牟斌的家生子,可石文義說是牟斌的親信,論地位也不比牟斌低,其他的親衛自然是跟在石文義身邊了。
“石同知還沒回來,難不成也遭了毒手?”牟斌愈驚怒。
“小的不知…”牟軍無言以對。
第195章瘋子很可怕正這時口卻是一陣紛牟斌出一看,卻是一個遍體鱗傷的人被丟在了前。仔細一看,這人身上的衣服雖然都已破爛,但卻依稀可看出些原來的模樣,牟斌大驚,搶前兩步,驚疑不定的問道:“石同知?”石文義被打得很慘,卻是沒什麼命之憂,謝宏給江彬的吩咐是往疼了打,往慘裡打,卻不是往死裡打,所以他傷勢雖重,神志卻是清醒著。
聽了牟斌叫喚,也是微微抬頭,低聲應道:“正是下官,那姓謝的真是心黑手辣,牟大人,你可要給下官做主啊。”說完,便已是聲淚俱下,自從入了錦衣衛以來,他石某人還沒吃過這麼大的虧呢。
牟斌已是氣得說不出話了,**,連指揮同知都打成這樣,還講不講理了?而且,看這架勢,要是他這個指揮使去了,對方很可能都會照打不誤,這是瘋了麼心裡暗罵之餘,牟斌也不由疑那個謝宏對這邊哪來的這麼大的仇啊?連試探這個步驟都略過了,直接就撕破臉打上了,好像真有什麼深仇大恨似的。
儘管牟斌驚怒非常,可說到做主,他一時也沒了辦法,城裡面的緹騎倒是還有些,不過就算他下令,看了現在的情形,哪個又敢再去南鎮撫司?而且,他自己也不敢帶隊去啊,那邊明顯不講理,自己還送上去找嗎?
這會兒鎮撫司衙裡也是成了一團,能動彈的或是出去救人,或是去延請跌打醫生,連指揮使大人站在前,也沒人顧得上了。
看著這樣的景象,牟斌不知所措了。他本來就不是什麼有擔當的人,否則朝臣們也不會這麼放心他在這個位置上,急智那也是沒有的,所以聽到出了事之後,他的第一反應是去找劉健拿主意。
“先扶石大人進去”他凌了一會兒,最後還是沒拿出來個像樣的應付辦法,只是吩咐牟軍善後,然後便怒氣衝衝的出去了。
牟斌向來自詡為聖人徒,所以往裡也跟文官一樣,都是坐馬車出行的。可今天出卻是形單影隻的,沒辦法,石文義既然已經遭了毒手,其他親衛的下場可想而知。
都是那個姓謝的造的孽一路上,牟提督都在咬牙切齒的詛咒謝宏,以至於到了端附近時,一輛宮中的馬車從他身邊疾馳而過,他都沒注意到。
馬車上的人卻是注意到了他,一個尖細的聲音低聲道:“谷公公,剛剛那人好像是牟提督啊。”
“牟斌?怎麼可能,若不是那個該死的傢伙,咱家又何必這麼急?”谷大用心急如焚,恨恨的道:“原本以為他只是兩面逢源,今天這一看,他跟萬歲爺完全不是一條心,壓就是朝臣們的走狗啊竟然敢向謝大人動手,真的是鐵了心跟咱們作對了。”
“可那個人的長相…”先說話的小太監回想一下,還是覺得自己沒看錯。
“行了,你這小崽子知不知道,牟斌平時那是什麼做派?跟六部尚書都差不多了,他會不坐馬車走路?”谷胖子曬然冷笑,又向車伕催促道:“快,再快點,若是耽誤了,讓謝大人有個閃失,萬歲爺那裡誰也吃罪不起,快”
“是,公公。”車伕應答一聲,揚鞭加,馬車飛往東長安街去了。…谷大用出的時候,朝議已經結束了。
與昨散朝時的狼狽不同,劉大學士此時正是滿面ūn風,其他朝臣也是臉上帶笑,鬱悶之氣都是一掃而空。
“貫道果然機,今
得以扭轉頹勢,全仗了你的提議了,甚好,甚好。”
“劉閣老過譽了,讓陛下納諫是我等士大夫的本分,更何況,今也非我一人之功,若沒有劉閣老的肯,和諸位同僚的配合,下官這個倡者,也是孤掌難鳴的。”韓文捻鬚微笑,連連表示不敢居功。
他口中雖是謙虛,可實際上還是很得意的。今天朝會所議之事,不但打消了正德的氣焰,而且還為戶部節約了一大筆開支,一箭雙鵰,讓他如何不喜?
“其實若是沒有那謝宏在旁邊胡攪蠻纏,陛下還是明事理的。”張升忽然ā言,等引了眾人的注意力,他又詳細的解釋道:“陛下的子雖然有些跳脫,可以今
之見,若是沒人在旁慫恿,陛下還是肯納諫的。”他跟韓文是老對頭了,自不肯讓韓文建功。何況他說的也不是沒有道理,雖說自己這些飽學儒士被一個臣駁倒有些丟臉,可事實上,眾人都看得出,沒了謝宏,正德其實跟出京前沒什麼不同,雖然聰穎,可對政事、對朝臣都是沒什麼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