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6章前世之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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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花燭夜。

原本應該是每對新人最期待也是最漫的時刻。

但是我現在坐在我的婚房中,和我旁邊靜靜坐著的那個新娘一起,卻完全沒有這兩種氣氛,只有那滿滿的尷尬。

桌子上的龍鳳喜燭幽幽地燃燒著,眼見著我們這麼呆坐都快讓蠟燭燒完一半了,我身旁的那個女孩像是身體不適地稍微動了動,才讓我回過神來。

現在可如何是好我的頭疼起來。

我又不是真的安瀾,自然不可能跟對方圓房。哪怕就是幻境,一切都是假的,我也不想讓安瀾的手去碰別的女人。

可是就這麼呆坐著,覺又不是個事我的眼睛瞅向新娘那緊緊攥著婚服的細白手指,指甲都因為緊張不安的用力而變成了青白,嘆了口氣。

我的突然嘆氣像是嚇了對方一跳,她的身體猛地震了震,牽動了頭上的紅蓋頭,讓蓋頭底端上點綴著的那些小飾物,叮噹的響了幾聲。

也是那幾聲響,才讓我注意到居然直到現在,我還沒有把人頭上的蓋頭掀下來。

於是我急忙拿起邊的喜秤,深了一口氣,輕輕用手扶正對方的身體。然後站起來,將喜秤伸到蓋頭的下面,一點一點將它挑了起來。

在這個過程中,新娘始終低垂著頭都一語不發。

當蓋頭被挑落,出新娘頭上華麗的鳳冠的時候,她開始慢慢地向著我抬起了頭。

我也有些好奇她的長相,但是等她將頭完全抬起來,出那一張臉的時候,我卻如遭雷擊。

“你,你是”我吃驚地喜秤都拿不住“噹啷”一聲砸在地上。

坐在上的新娘也像是被我嚇了一老跳,往頭裡面縮了縮身子,才滿臉怯生生地喊道:“夫君”她這一聲叫得我渾身起雞皮疙瘩,所以連想也沒想地就脫口而出:“別用我的臉這麼喊我”話一出口,她愣住了,我反悔了。

懊惱自己怎麼說話這麼不經大腦,居然直接喊出來了。

但是微微抬頭看到對面坐著的那個棺材女人,我的心底卻又是一陣發寒,忍不住不動聲地往後退了幾步。

是的,我很確定,對面那個所謂我的新娘子,就是我當時在大廳中看到的棺材女人。

不然要怎麼解釋,她會長著一張跟我一模一樣,只是年歲顯得比我稚的臉呢再加上看到她,當時她對我所說的話也一起上了我的心頭。

當時我問她是誰,她是如何回答我的“我,我是安瀾的子”她說這句話時候的那種語氣和詭秘的神情,至今還在我腦海中歷歷在目呢,想忘也忘不掉。

而現在的情形也完全符合她所說的話。

是啊,安瀾的子“我們”現在不就是剛拜完堂準備房了嗎我心裡酸溜溜地想。

但是吃醋歸吃醋,眼前最重要的事情是什麼我還是清楚的“說,你的目的是什麼,為什麼把我捲進這個幻境來”既然之前我已經失聲驚叫,暴了自己已經認出了對方。我也不再想著什麼虛與委蛇,而是直接厲聲喝問了出來。

陷進了這個幻境裡,最讓我覺得可疑的兇手就是這個棺材女人。

要不然怎麼會偏偏這麼巧,什麼風險都沒有,就是來觀摩一場她與“安瀾”的婚禮可是我想不出她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為了給我一個下馬威為了證明她才是安瀾明媒正娶的子我百思不得其解。

而且最重要的一個問題從我一開始見到她的時候就沒有得到解答,那就是為什麼她會跟我長得一模一樣“夫君,我不懂你再說什麼”上的女人沒有像我想象中的一樣出什麼真面目來嘲笑我,反而一副驚慌失措的模樣,就像是被我欺負了一樣。

看見別人用著自己的臉做出這種神態,在我看來是別提多彆扭了。

“你別惺惺作態”我努力讓自己的氣勢壓過對方一頭“快說你的目的究竟是什麼”她被我這麼一吼,吼變了臉

神情陰晴不定,咬著嘴臉上全是忿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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