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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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女孩說:“那是我的漢堡!”

“嗯,滿好吃的。”男孩抹抹嘴,愉快地說。

小女孩手扠,火冒三丈的說:“你、你這個不要臉的小偷!”----元旦剛過,冷涼的低氣壓,陰陰地盤據了整個臺北盆地的天空。

“林誨芝,不要廢話了,你乾脆說公關公司是客戶的形象顧問不就得了。”

“形象顧問!”被覃棠稱作是林誨芝的清秀女孩,鳳眼大睜,興奮地說:“棠棠,你說得真好,真有你的,一針見血!”早知道就不需要帶一大堆資料來,辛苦解釋了半天,居然不如覃棠一句話。

林誨芝趕緊將覃棠的高見抄錄在筆記上,待她如獲至寶地看著佳句,讚歎了好幾聲之後,又問她說:“怎樣?有沒有興趣嘛?”

“我很累,沒神考慮。”

“哎呀,不要考慮了,老同學創業,來幫幫忙啦!”

“老同學?”覃棠冷笑了一聲“你們這些同學麻煩還真多。”上個月,她陪失戀的老同學徐筱悅去香港散心兼血拼。

耗了七天,搭機回臺不到二十四個小時,另一個要去美東自助旅行的沈君蝶同學臨時被人放鴿子,也將主意打到她頭上來。

昨天,她才和沈君蝶從紐約飛回來,還在鬧時差、睡眠嚴重不足的她,現下的脾氣可是非常不佳呀。

“棠棠,你現在不是沒上班嗎?”就算不幫忙,來玩玩也行啊。

“好嘛,就算沒興趣,來打發時間也不錯。”

“嗯哼。”覃棠眼睛半瞇,頭痛得難受,唉,睡眠不足,真累。

“我一點也不懂公關公司要做什麼,去打發時間?我看是去當花瓶吧。”她啜了口咖啡,神委靡地說。

“怎麼會不懂?你剛剛說的『客戶的形象顧問』就很好、很中肯啊。”

“隨便說說你也信?”她還是沒有答應的意願。

開玩笑,她覃棠何許人也,怎麼可以墮落到去當花瓶的地步!雖說她的智商沒死黨菲高,在事業上當不了什麼女強人,但她好歹肚子裡也有幾分料,不是那種成天只會逛街買東西的千金小姐。

“哎呀,拜託嘛,上回紀賜良學長的劇團缺人,你還不是去當救火隊,為什麼這次就不行?覃棠老同學,你很厚此薄彼喔!”

“嗯…”說起那件事,覃棠的頭就更痛了,她出國的這段時間,紀賜良學長留了很多通語音留言給她,很像找她找得很急,看樣子也是call去當救火隊的。

“棠棠…”

“林誨芝,你很煩耶!”覃棠有一搭沒一搭地應著,喝掉兩杯黑咖啡的她,正覺肚子有些餓,才想招服務生過來點東西吃,不料,手還沒伸,一盤可口的蛋糕就出現在她眼前。

“oliver!”她抬頭,看見久未碰面的朋友。

“棠棠,你還是老樣子。”來人是一名高大獷的男子,不帥,但是很格、很有味道的那一種。

“一喝咖啡就喊餓,對不對?”男人將蛋糕放在桌上,然後頭一低,在她左頰印了個招呼吻。

“嘿,取笑美女是不禮貌的。”覃棠懶懶地站起來,給朋友一個擁抱。

“什麼時候從歐洲回來的?”

“去年底。”就是上個月嘍,覃棠想了一下,又問:“這一回待多久?”

“有點事,不一定…”兩人談了一會兒,換近況,直到覃棠請他坐下,這個叫oliver的男人才說:“不了,跟朋友談事情。”他的頭往coffee另一端的某桌一點,讓她知道他是真的走不開。

“改天約你出來吃飯,電話號碼沒變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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