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銀錫天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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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早醒來,叫了幾聲、捏了幾下、搖了幾次,御空好不容易才從香豔無比的美人堆中鑽了出來,活動活動筋骨,諸女都是睡眼惺忪的坐起來,展現出一幕糊而慵懶的美態,讓人看了只能猛口水,唯有月楓玉頰上浮起一層炫目的紅霞,羞不可抑地低下螓首。

原來御空想起身,不單身體動彈不得,雙手亦是被壓在柔軟的‮體玉‬下,他只好捏了捏喚醒她們,沒想到其中一隻手剛好就在月楓之間,御空雖是她最為親近的男,最多也只不過拉拉手而已,現在卻被摸了身體,而且還不知睡著時有沒有被摸到其他地方,難怪她會羞澀難當了。

御空卻沒注意到自己無意中吃了月楓的豆腐,晃晃腦袋就看到附近有些山果和一隻剛死不久的鹿,那是小白和粉粉回來的,粉粉正一臉饞樣,眼巴巴的看著御空,她發覺人類的食物比以前好吃許多,準備好材料就等著吃了。

月楓忿忿不平的瞪了御空一眼,看他笑嘻嘻的去處理野鹿,不嘟起小嘴獨自生悶氣,只不過到底在氣什麼自己也搞不清楚,被心羽拉著跑去洗臉也就消氣了,幾個女孩子又嘰嘰喳喳的玩在一起。

吃飽喝足後再至地內整理寶藏,大家都不著急,邊玩邊收了半天都還沒整理好,而且還摔破一個晶瑩剔透的紅玉杯,不過寶貝太多了,反正都是意外之財,破就破唄,丟到一邊去完全沒人心疼,眾人依然故我的玩鬧。

‘嗯,好︱︱就是這樣,雖然它沒我的冰雲漂亮,不過也算勉強配得上了。’御空拿著一個由各寶石鑲成的花形針在冰雲身上擺著,逗得冰雲喜孜孜地笑聲不絕,嬌柔中帶著絲絲媚態,一顰一笑都是超脫凡俗的美麗,將御空勾得魂都快沒了。

倆旁若無人的打情罵俏正自高興,突然御空臉倏變不再言語,諸女不約而同也都靜了下來,就連低頭專心觀看秘笈的笑英亦抬起頭來。

若有旁人在場,見此情形必會大為震驚,眾人明明都各為其事,但御空輕微的舉動卻能立即影響到他們,這不單單是他的氣質、威勢使然,還有他在眾人心中不可動搖的地位,這種默契正是一個團體最重要的一環。

‘好強的力量。’御空喃喃地念了一句,微微抬起頭來。

小白亦望著跟御空相同的方向,眼中光連閃,只有這一人一獸察覺到不對勁。

靜了一會兒,月楓忽地驚喜的叫道:‘爸爸,是爸爸的氣息,真的是爸爸,爸爸沒事、爸爸沒事…’月楓已經快要語無倫次了,抱著心羽又叫又跳,眼角不由自主的下滴滴晶淚。

‘月楓冷靜點,那真的是你父親嗎?’御空已經確定那是魔氣,忙提醒月楓,可別把魔氣都當成父親了。

心羽聞言明白御空確實是覺到他人的氣息,趕緊按住月楓問道:‘是呀,你冷靜點,再仔細覺一下,別搞錯了。’月楓被這一安撫終於平穩了些,閉起眼睛道:‘不會錯的,距離很遠,除了親人外我不太可能這般強烈的應到其他人,是爸爸…我可以肯定,和我去找爸爸好不好,我爸爸人很好的。’她拉著心羽像小女孩似的撒嬌,相信父親一定會和大家成為好朋友的。

御空卻是極為疑惑道:‘他為什麼釋放出如此強大的氣息,如果和人戰鬥也應該還有其他人呀,但我只覺到他一個而已。’月楓聞言一愣,似乎想起了什麼,又慌張地道:‘爸爸一定是受了重傷,所以才休眠療傷,雖然這樣子療傷速度會加快許多,但醒來時卻會將凝聚在身邊的魔氣釋放開來,而且本身的力量也會有一段醒覺期,很容易就會被發覺的。其實這時候只是治好傷勢,功力並沒有完全恢復,一般休眠時一定要有高手守護,或是有特殊建築阻擋魔氣釋放,否則敵人尋著氣息來到就完了,可是大家都走散了,不知道爸爸會不會有危險。’心羽拍了拍她的手道:‘別擔心,不會有事的,我們現在就過去。’沒想到魔族療傷還有這種缺點,本是在告訴人‘我的力量還很弱,仇人們快來殺我吧’。

御空苦笑著想:‘怎麼會有這種事,還好我不會這種療傷方法,太危險了。’‘御空,我們快走吧!’風鈴拉起御空就想離開,才走一步卻是怎麼都拉他不動。

御空眉頭緊皺道:‘又有兩股氣息出現了,在更遠的地方,也是很強的魔氣,搞什麼鬼呀,魔神滿天飛,還好我現在是鬥神了,否則真是被殺好玩的。月楓,另外那兩個氣息你認得嗎?’月楓靜默了一下,慌張的搖頭道:‘我的功力太弱了,覺不太出來,好像有又好像沒有,不過我對爸爸媽媽還有叔叔阿姨們的氣息都很悉,現在卻都沒有那種覺,我猜那兩個一定是壞蛋,他們發覺爸爸的傷勢剛好,所以要去殺爸爸…怎麼辦…嗚…’說著她又哭了起來,只是剛才很高興,現在卻是擔心極了。

‘御空。’諸女和笑英都看向了御空,大家都很有自知之明,這時候只有他幫得了月楓。

御空點頭道:‘我已經鎖定月楓父親的氣息,這就趕過去看看,你們就都留在這裡,不要發出氣息,也不要跑出去,明白嗎?’‘可是…’‘你難道信不過御空的功力嗎?如果他都沒辦法,你去了還不等於送死,而且還費時間,不如待在這裡等著。’月楓還想說什麼卻被心羽勸住了。

‘是呀,你冷靜一點,再說其他氣息也不一定是敵人,先讓御空一個人去看看比較好。’風鈴拉著月楓在箱上坐下,也努力勸解著。

御空問道:‘對了月楓,你老是叫爸爸,我都還不知你爸爸叫什麼名字呢!’月楓形容道:‘爸爸叫“銀錫天縱”跟我一樣是黑頭髮…’‘長什麼樣子沒關係,我已經鎖定他的氣息了,不會認錯人的。’御空笑一笑,看向靈們和小白道:‘我這就過去,你們待在這裡保護我老婆,知不知道?’‘知道,你快去啦!’‘吼︱︱(知道)’‘御空,你自己要小心…’冰雲、風鈴美目凝望御空叮嚀著,雖是知道他已有不輸魔神的實力,臉上還是忍不住出擔憂之,芳心就是放不下呀!

‘快去快回唷!’曾見過御空大顯神威的心羽最是鎮定,揮揮手轉又安撫起眾人,大姐本盡展無遺。

‘嗯,我走了,月楓相信我,你爸爸不會有事的。’御空在通道中一閃而沒,轉眼間已躍出河面在山林中疾馳而行。

另外兩個魔神敵友未明,御空暫時不想讓人發覺,因此並未使用御氣飛行趕路,銀錫天縱的位置大約有兩千裡,這距離對御空來說並不遠,就算收斂氣息來走頂多只需半小時足矣。

重點是另一方的目的為何,御空不敢以靈識鎖定那二人,他們和銀錫天縱的距離多遠並不好判斷,應該是一千至三千里之間吧,雖然前後差別很大,但也總算是有一個依據嘛!

御空之所以不敢出氣息主要就是怕另一方是敵人,最差的情況就是銀錫天縱功力恢復不足五成,那時候只能想辦法帶著他逃命了。御空雖是自信卻不敢自大,除非那兩個都是如厲殺恭之,否則以一對二實在太困難了,若銀錫天縱能有七、八成功力,以他前魔界之尊的實力再加上自己,那就祈禱對方不是皆如贔鋼之強吧,不然…還是得逃命。

迅如星翻山越嶺,御空愈想愈是不妙,那兩個魔神前來的方向接近鴻山,大有可能是敵人,而且他們待在鴻山附近,是不是代表將要總進攻呢?兩個魔神之力絕對能輕易攻破鴻山城的,自己的朋友可都在那裡呀,不行,若是敵人的話一定要想辦法破壞。

想了一下,御空隨便找了個地方停下,‘靈神劍’、白銀聖衣都已用得很習慣了,剩下‘獨鍾弓’沒用過,對敵時能多一分力量,勝算就多一分,御空只好來個臨陣磨槍不亮也光的作法,先悉一下獨鍾弓,免得要用之時手忙腳亂。

左手抬起,一陣黑白相間的淡雅光華迅即在面前成形,一黑一白兩條長約二米,姆指細的圓玉彎成弧形,化成一張簡樸卻又亮潔無瑕的大型長弓,黑白之間是小指細的空隙,只有在黑白末端形成奇異的螺旋穿過對方,黑白接猶如一體,好似弓弰各長了一對螺旋之翅。

御空著的撫著弓身,觸光滑細緻、圓潤如玉,黑白輕震發出聲聲鈴鳴,是在歡呼自己終於重見天,是在慶賀自己找到一個強大的主人,亦是在抱怨御空拿了它這麼久才讓它出來透口氣。

鬆開持弓之手,獨鍾弓竟是自己飄浮在空中,雖然人與弓已然分離,御空依然清晰地覺到獨鍾弓的一分一毫,彷彿是血相連一般,如臂使指,控隨心。

御空右臂後張成拉弓狀,原本無弦的弓乍現光絲化成白光弦,整張弓緩緩拉開,又是一陣白光芒化成長箭,整枝箭身宛如光,不單美麗,更是給人一種無堅不摧的銳氣

御空呼了口氣,光弦與光箭驀然飄散消失,他輕輕一笑,已經大概明白獨鍾弓的使用之法,這也是他曾以靈識觀看過才會這麼瞭解它,否則看到它無弦無箭的模樣,御空恐怕徒有神弓也無用武之地。

御空收回獨鍾弓再度疾馳而行,此刻銀錫天縱的力量正快速地收斂,然而他卻始終沒有移動,似乎正在蓄力等待敵人的到來。

‘奇怪,他為什麼不走,難道是太過虛弱,連擺脫對方的靈識都辦不到?’御空心中大為不解,他用了幾次靈識後就到非常好用,知道被靈識鎖定的氣息不好脫身,但銀錫天縱再怎麼說也是前魔界之主,怎會連千里之外的鎖定都沒辦法甩掉。

‘還是他功力早已恢復,散發出如此氣息只是要誤導敵人,讓敵人自投羅網,或者是要引走散的同伴,重新凝聚人員?嗯,都不太可能,這種方法太笨了,誰知道會引出什麼人來,而且他還是弱勢的一方,一不小心連自己都會賠進去,唉︱︱看來他重傷初愈的可能還是最高的。’御空的擔憂果然沒錯,就在那兩股魔氣靠近銀錫天縱的位置時,銀錫天縱的魔氣突然爆發,對方的魔氣亦在同時變得更加狂暴,令人意外的是,又有兩股魔氣加入其中,不過質卻是差了許多,絕對還未達到魔神級的境界,大概是魔將頂級的程度,從出現的位置看來想必是銀錫天縱的幫手。

‘原來如此,他身旁還有其他人,難怪他都不移動。’御空對他的行為恍然大悟,如果他是傷勢初愈功力未復,那隻要敵人功力夠高,他要逃離實非易事,再加上還有二人拖累,蓄勢一決生死也是沒辦法中的辦法呀,怪只怪他療傷的地點不好,若是超過五千裡的話就很容易走脫了,可惜…

雙方一動手,御空已能大概判斷出誰強誰弱,敵方似乎有一個人比銀錫天縱稍強,可能跟贔鋼差不多,另一個的實力相比起來就弱了不少,幸好如此,只要那兩個魔將能纏住他,等御空一到就勝券在握了。

又過了約五分鐘,御空速度驟然減緩,氣息幾乎要與周遭樹木花草融為一體,身形矯健而靈巧地在密林中前進,比起埋伏贔鋼時更加小心三分,當時谷中高手如雲,強烈的氣機轉可說為御空做了最好的掩護,現在卻只有那麼幾個人在,只要有一點點的異動都可能引起注意,御空不得不提起萬分神。

很快地,御空已能看到空中戰的眾人,從靈識應中他清楚的知道誰是銀錫天縱,那是一個非常帥氣的男子,身上覆蓋著與月楓一樣的銀鱗結晶,面如冠玉,線條柔和,身軀修長立,堅毅如山,外表、氣質皆散發出一種剛柔並濟的味道。

不過他現在的情況可不太好,在空中完全被壓制在一定的範圍,魔氣極不穩定的逐漸減弱,這就是月楓所說功力未復的後遺症,功力消耗的太快了。

縱是如此,他狂霸傲然之氣卻絲毫未減,衣衫及一頭黑髮鼓動飄蕩,更添其風采,一把雙頭俱是鑲嵌著利刃的暗紅長槍彷彿活的一般,猶如蛟龍翻騰竄動,舞動之際竟是給人柔如鞭影的覺,似堅似柔形成緊密的防護圈將對方的攻勢盡擋於外,神情不屈、氣勢凜然,只有在看向與另一魔神戰鬥的二女時才會出一絲擔憂、著急。

另外兩個女魔將更是滿身狼狽,論功力,二人聯手還在對方之上,可對方的速度卻是令二人難以反擊,雖是全神貫注的觀察對方動作,手上細薄寶劍卻是招架不及,身上的傷口一道道增加,這就是層次上的差別,速度趕不及,靈識亦無法先一步判斷出對手動態。

其中一女長的和月楓有七分相似,她正是月楓的親生母親‘苗杳鳳鑫’,差別較大的是她身上的結晶是青角青鱗,還有一點不同則是她看起來成多了,不像月楓總是像個小女孩,雖然月楓只在自己人面前才像個孩子。

另一個則是結出紅的角與鱗,肌膚呈古銅顯得英姿颯,烏黑俏麗的短髮、大而明亮的美麗眼眸,配上一張鵝卵似的圓潤臉蛋,同樣美得不可方物,芳名‘於荷琳’,也算是月楓的媽媽。

從她們的對敵中可以看出二人的情很好,在對方危急之時都是拼命的為其擋下致命攻擊,也是如此的互補不足,她們才能在對方高速而強力的攻擊中支撐下來。

‘哈哈︱︱銀錫天縱,你已是強弩之未,還不罷手投降,難道仍想當你的魔界之皇,哼哼︱︱那你只有死路一條。’說話者是正與銀錫天縱手的‘影蹤’,此人全身上下籠罩在一片三、四丈長寬的漆黑霧氣之中,連長相都讓人看不出來,不知道那黑霧是否就是他的身體。

‘若你們是為魔族子民著想,要我放棄身份地位又有何妨,但你們卻是要將族人推入毫無意義的血腥爭戰之中,我就算死也不會讓你們得逞。’銀錫天縱力量雖然已弱,語氣豪邁卻是不減半分,聲如獅吼,在溫文儒雅中帶起頂天霸氣。

影蹤大怒道:‘魔族才應該是天地間的主宰,你這不思進取的傢伙沒資格繼續統領魔族。’另一個魔神‘飛巖’囂狂的笑道:‘影兄何必跟他廢話,這些叛逆之徒早就該死了,你看看他這兩個女人,細皮實在誘人的很,哈哈︱︱我們就大方點接收他的舊貨,留下來好好玩玩。’銀錫天縱聞言不氣怒加,硬是猛提真氣,槍影橫空狂掃,意退影蹤和子會合,可惜影蹤亦非弱者,就算是在他的巔峰狀態下也有一拼之力,更何況他功力已消減至不足七成。

‘說得有理,老子自脫困後還真沒見過這樣誘人的妞,等一下可得讓我先上呀!’影蹤一退一進挪移如幻,視槍影為無物,黑霧亂似如蓋天烏雲,一**黑凌空翻騰,完全不給他脫身的機會,口中之語更是字字撼動銀錫天縱堅強的內心。

‘當然、當然,小弟怎敢跟大哥搶呢!’飛笑不止,速度竟似又快了幾分。

苗杳鳳鑫、於荷琳又驚又怒,冷汗不由自主的直而下,與其落入對方手中,不如自盡還能少受屈辱。

二人身形慢了一線便又到一股疾風吹過,寒光閃動間於荷琳又受了飛巖一刀,雖然只是皮之傷,可積少成多也非她們所能承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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