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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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您要不要試著種看看?”甄富貴眨眨眼,將淚意眨掉,再問。

“好…”年老夫人出美麗的笑容,答允。

朱丹喜悅地晃動了下,但只有甄富貴看得見。

“娘,那明開始,朱丹就給您了。”甄富貴瞥眼朱丹,語帶哽咽地說。

“富貴,你怎麼了?怎麼要哭要哭的樣子?”年老夫人不諳內情,只覺甄富貴似乎遇到什麼傷心事“你同兒吵嘴了麼?”甄富貴搖搖頭,低頭拭去蓄積眼底的淚。

兒這孩子,打小因為毀容,個稱不上太好,長大後就愛耍嘴皮子,不過個倒穩重不少。若你有什麼不如意的事,千萬別擱在心底,娘支持你同兒吵嘴,有時候不吵他不會知道你的心事。”年老夫人拍拍甄富貴的手背,挽住她的手,道:“走,陪娘吃早點,花園的事,我明天一起幫忙。”

“嗯。”甄富貴含笑點頭。

花園裡一陣清冷的風吹過,唯有朱丹傲然立,那青蔥綠芽成了園中唯一的生機。

----“…然後啊,朱丹竟然就長大了,相公,你說,這不是很好麼?”甄富貴一邊說一邊仰頭尋求年靖的認同“而且朱丹正好是公公的名字,這樣娘照顧起來必定更開心…”年靖將她的頭扳正“看銅鏡。”他拿正著梳子替甄富貴梳開糾成一團的發,動作十分輕柔,但還是不免會扯痛她。

“噢!好痛…”

“誰讓你不肯讓萬紫替你梳好頭再去花園種花。”那髮絲萬紫使盡氣力也梳不開,原本在一旁翻閱賬本的年靖看不下去便接手。

“人家急嘛!而且今早我睡遲了,我不好意思讓娘等我。”甄富貴嘟起紅,責怪地瞥眼正在跟她的髮絲纏鬥的相公“都是你!”

“我怎麼了?”年靖嘴角勾起一抹笑意,終於將甄富貴的頭髮梳開,他拿著梳子替子梳順發絲。

“要不是你昨晚跟我講那些有的沒的,我也不會睡遲。”甄富貴想到就氣。

昨天晚上年靖用他過往的相親經驗吊足她胃口,結果她什麼也沒聽到就因為“研究”得太認真而累到睡著,隔天早上才會睡遲了。

“娘子,分明是你體力不繼,還怪我。”年靖梳好發,擱下梳子“好了。”

“你是妖怪!明明白天奔波來奔波去的,晚上還那麼有神。”她花房、年家來回跑就已十分疲累。

因為年家與甄家花房幾乎隔了一座長安城,若她與年靖出門的時刻錯開,她便只能乘轎,可她並不喜歡乘轎,因為每回只要轎子一停,她整個人都差點跌出轎外,事實上,這樣的情形也的確發生過一兩次,為免甄富貴直接摔出轎,年靖便命人在轎門加了個門坎,結果證明這只是多此一舉,不過讓甄富貴跌得更慘罷了。

“因為我是男人啊!”年靖抱起她,惹來她一聲驚呼。

“相公,你幹什麼?”

“上睡覺。”年靖將她放上,自己則拿了未看完的賬本,坐在她身邊翻閱。

甄富貴還未有睡意,見相公正在處理公事,也不想太過打攪他,只調整姿勢,趴在他的腹上“相公啊…”

“嗯?”

“你想公公是愛孃的麼?”在她眼中,公公的行為太執著,很恐怖。

“當然。”年靖擱下賬本,看著他子“我爹和娘,是我見過最相愛的夫。”

“所以公公去世後,娘才會那麼傷心。”甄富貴想了想,笑出聲來,她敲了敲自己的腦袋“我在想什麼…”

“你怎麼會突然問這個?”年靖挑眉。

“沒、沒什麼。”這幾天娘與公公的事一直縈繞在她腦海中,揮之不去。

“沒什麼你會這樣問?”年靖比甄富貴想象中的還要了解她。

她眼底掠過一抹心虛“其實,我有事沒同你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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