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懲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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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到沙發上,等媽媽去廚房裝冰袋給我敷臉。

聶文涵上樓去拿去公司用的文件,聶唯陽坐在我面前繼續裝雕塑。

“你生我氣呢?”我看著聶唯陽的神

他靜靜坐在我對面,長睫擋住他的眼神,他低垂眼眸看著自己的膝蓋,還是不說話。

“你看,我什麼事都沒有,而且,事情都解決了是不是?”我儘量讓聲音柔和,好吧,我知道他擔心完了正生氣呢,就算我是傷員,我也應該放低姿態。

他抬眼迅速瞟我臉頰一眼,又飛快把眼光別開去,膛起伏,彷彿連看我一眼也不能忍受似的。

“聶唯陽!”臉頰的刺痛讓我腦袋發暈,我也有點火了,提高聲音“你到底想怎樣?”他終於有反映,我看到他似乎無聲地咒罵一句,然後他站起身,兩步跨過來,抓住我的胳膊拉起我來,瞪著我,咬牙切齒:“我想這樣!”我還沒搞清狀況,就覺得身子被翻轉,腹伏在他手臂上,接著我聽見“啪”的一聲體受到擊打的聲音。

痛楚使我發出一聲痛叫,我一愣之後才開始尖叫:“你打我!啊!你打我!”拼命推開他,身子滾到沙發上去,伸手去捂疼的地方。

誰說打股不會疼?他那一巴掌毫不留情,疼,就是純粹的疼,我捂著疼處,肌本能的緊繃。

聶唯陽站在沙發邊看著我,臉繃得緊緊的,我瞪著他只是叫:“你打我!你打我!”驚呆,眼神茫然四顧,回頭看見媽媽拿著冰袋走過來,我捂著股,又叫:“媽媽,他打我!”媽媽面無表情,把冰袋重重往桌上一放,居然說:“打得好。”

“媽媽!”我張大眼,我怎麼了我,這麼人神共憤?!

“我都想打你。”媽媽把冰袋裹上巾敷到我臉上,她神情裡猶帶著殘留的驚怕。

我一把把臉上的冰袋抓下來,臉和股一起疼,疼得我頭暈,我怒:“我也是想把問題解決阿!本來都好的,要是你們不去,我連這一巴掌都不用挨!”媽媽跟聶唯陽異口同聲:“你再說一遍?”咦咦咦?他們倒是結成統一戰線了?

我大怒:“媽媽,你是要我還是要聶唯陽?”後邊傳來“噗哧”一聲笑,聶文涵正從樓梯上下來,滿臉的忍俊不,連媽媽嘴角也藏不住一絲笑意,她撇一眼聶唯陽,跟我說:“蘇蘇,這次你自己太莽撞了,不要亂找藉口。”我看媽媽戰線有鬆動的跡象,立刻拋棄個人恩怨,打蛇隨上:“媽媽,你自己原來太沒眼光,也不要打翻一船人。”媽媽一愣,臉上浮現一絲不自然,嗔怪:“貧嘴滑舌!”拿起我的手扶住了冰袋“自己拿著!我待會兒再來看你的臉。”匆匆上樓去了。

看嘛看嘛,每個人都會逃避他不想面對的事情。

聶文涵嘴角邊掛著笑:“蘇蘇,好好休息一下,今天不用上學吧?”我說:“嗯,從西藏回來的可以休息三天。”聶文涵點點頭,又說:“唯陽,不管怎麼樣,不管打哪兒,下次可不興跟女孩子動手。”我不滿“不管怎麼樣”是什麼意思?我有這麼罪孽深重嗎?還有“不管打哪兒”股就低了一等,就不是我身上的了?

聶唯陽輕輕哼一聲:“她有把自個兒當女孩子麼?”語氣總算不像剛才那麼嚇人。

聶文涵笑著出門上公司去,客廳就剩我跟聶唯陽,他邁開長腿,坐到我身邊,幫我扶住冰袋,口氣也涼颼颼的能當冰袋使:“長能耐了是不是?還懂得美人計了,行,有本事啊你,要不是我覺得不對去你屋裡看,你今天是不是就得唱一出霸王別姬?”明明他不來我就能全身而退的,本來能唱漂亮一出擒故縱呢,我撇嘴。

他說:“你知不知道我看見你房間沒人箱子又被拿走了的時候,我很想掐死你?”我股,白他一眼:“那你就真動手?我永遠不會原諒你打我!”

股。

聶唯陽哼一聲:“你最好先想辦法讓我原諒你。自己一個人就這麼跑去,你把我當什麼?”呃,把他當什麼?這是表示他的男自尊受打擊了還是表示他的情受挫了?這人說話就不能簡單明瞭一點?我生氣,我擔心,我鬱悶,怎麼都好。

算了,他會那樣說話,也就不是他了。我努力察言觀:“把你當男人行不行?”他瞪我,又哼一聲。

我說:“哼哼哼,哼哼哼,你的嘴巴是幹嘛用的?”他眯眼:“幹這個用的。”拿開冰袋,俯身吻下來。

咦,打完就親,明顯是一巴掌再給個甜棗,我想表現得有骨氣一點,可惜這甜棗未免太對我胃口,多麼悉的觸溫度溼度和形狀,只憑這份悉已經足以叫人悸動。身子偎過去嘴湊過去,摩挲變成,溫和變成烈,等到分開的時候,我們都微微氣

聶唯陽的面平和許多,我猜,大概是怒火已經部分轉變成慾火的緣故。

他的長指輕碰我臉頰,我本能地一,苦著臉:“疼。”他的眉頭皺起,又拿起冰袋來給我敷上,喃喃說:“兩刀太便宜她了。”我驚:“什麼兩刀?”他眼神一飄,說:“你臉腫得像豬頭一樣。”我怒:“那你還親得那麼開心?”他說:“行一善。”我說:“去,不對,你剛說什麼兩刀?”他挑眉,有點不耐:“我說了加倍還給她了。”

“臉上?”他點頭,我睜大眼,這人,下手太狠了!

“怎麼這樣?”我有點不知道說什麼好,對平平憎惡又有點同情,畢竟是女,兩刀劃在臉上,真是…我問“她人呢?”

“陶意棠他們帶走了,應該送去公安了。”他還一副仇怨未消的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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