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24章李斯特的曲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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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暫時不可以離開我,陪我十年後再說這個事情,”李旭哄了兩句“另外就是,母親大人是準備將你培養成秘書的。”

“是…是這樣嗎?”雅子睜大了眼睛。

“要不然,為什麼讓你來哈佛?”李旭笑了笑“難道是因為我想要佔有你?”

“當然不是…”雅子臉蛋紅了起來,真是相當柔順的姑娘呢。昨晚李旭將她帶回來,明言要睡她的時候,她雖然也懇求也抗拒,但整體上還是半推半就。

儘管這跟李旭長得帥會哄人,又通過刻印暗中影響不無關係,卻也說明即便她是在美國上的高中和大學,骨子裡依然是傳統的本女人。

所以,這樣柔順聽話的女人,都能被宮內廳出抑鬱症,可想而知本皇室的生活扭曲到了什麼地步。別看各種百科上,將德仁跟她的相遇描繪得很美好,尤其是德仁,各種固執不放棄,最終抱得美人歸。

然而只要仔細分析資料就會發現,小和田雅子本不是拒絕了德仁兩次,有拒絕的意向的表態不下五次,甚至還跑到了國外。

再看看,德仁追求她期間所發生的,她祖父的化學公司捲入了一宗汙染環境的醜聞,以及她父親小和田恆被宮內廳約談了三個月,最終不得不同意這門婚事就知道,這跟古代王爺強搶民女沒有本質上的區別,無非就是手段更柔和更迂迴,以至於人們無視了暗含在其中的強硬姿態。

這種情況下,嫁入皇室的小和田雅子,面對宮內廳的各種陳規陋習的管理,不得抑鬱症那才怪事。

至於川島紀子,文仁不是德仁,文仁只是親王,繼承順位在德仁之後,他娶紀子也沒有德仁娶雅子那麼麻煩,因此紀子受到的刁難和制約也遠不如雅子。

所以呢,作為王妃終結者,李旭怎麼可以讓她們受苦呢?不光小和田雅子要拿下,川島紀子也要拿下才是。

“這幾天應該沒課,好好在這邊休息,有什麼需要跟靖子說就是了,她雖然是我的內管家,但也知道分寸。”李旭又這麼說道。

“是…”雅子低低迴答道。其實,只要不是德仁那種傻瓜作,外加變態的本皇室的規矩,要得到這種姑娘的心,並不困難。

“對了,剛才靖子也說了,凡是我的女人,身邊都會配備一個貼身侍女,你對此有什麼要求嗎,雅子?”李旭再問。

“我…”雅子抿了下嘴“至少…很體貼吧?”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實在讓人憐惜,李旭不由哈哈笑了起來,在她臉蛋上吻了一口:“放心,我給自家女人配的貼身女僕,從來都是最聽話最體貼的。”他已經決定,把川島紀子過來給雅子當貼身女僕,兩個王妃就該湊一對才是。雖然前者也算有些身份,但是母親大人能將小和田雅子過當後備人才培養,區區一個川島紀子,也應該不難。

不過,雅子以後說不定也會負責一方,要不要也多配個助理呢?***陽光明媚的茱莉亞音樂學院裡,帶著自己樂器的學生們在歡笑聲中來來往往,雖然不像外面的林肯中心到處有人演奏樂器,依然充滿了藝術氛圍。

李旭慢慢在校園走著,受這所謂的藝術氛圍,偶爾通過刻印判斷一下目標位置,儘管他要要演奏出大師級的音樂,乃至全樂器只把並不難,但還沒有在音樂學院裡呆過,尤其是茱莉亞音樂學院號稱音樂學院中的哈佛。

在劍橋城報道並安頓了幾天後,他就來到了紐約,一方面收購英模特公司的事情還需要過問,哪怕具體辦是老爹的人。

另一方面嘛,他埋下的兩顆種子,終於要發芽了。很快,李旭來到了從刻印觀察到的演奏室,加持了忽視術後就悄悄開門進去了。

一般來說,演奏室的人不會太多,頂天了也就二三十個人,而且這種教學用的演奏室也不會太大,但今天來這裡的人卻不少,原因只有一個,以導師身份坐在前排的人裡面有位大人物,以列小提琴家皮恩卡斯·祖克曼。

李旭的時機把握得很好,進來的時候,演奏室剛剛安靜下來,要演奏小提琴的人已經走到了舞臺上面。黑的收連衣長裙,黑的中短髮柔順垂在肩膀上,再加上清秀的五官,整個人顯得恬靜而美麗。

在老師的示意下,謝寧先是欠了欠身,然後將小提琴放到了肩膀上,琴弓一揚,動聽的音符就此淌而出。

坐在靠前位置上的祖克曼原本還有些心不在焉,但第一個音符響起後,就豎起了耳朵,眼睛眨也不眨的看著舞臺上面,《卡門幻想曲》?!這首小提琴曲的難度很高,總是在,是據法國著名歌劇《卡門》改編的,有兩個版本,一個是德國作曲加弗朗茲·韋克斯曼改編的,一個是西班牙知名小提琴家巴羅·德·薩拉薩蒂改編的。

儘管前者最初不是專業的音樂人,更不是什麼音樂神童,一開始做的是銀行家工作,因為熱愛音樂才改行做了作曲家,但是他的版本要更受歡一下。這主要是因為著名小提琴家伊薩克·斯特恩和雅沙·海菲茨,都喜歡他的改編。

韋克斯曼雖然是德國人,但是二戰時時從德國逃到美國的,然後後在好萊塢工作,為很多知名電影,比如《蝴蝶夢》、《落大道》做過配樂,他改編的《卡門幻想曲》最初就是個約翰·加菲爾德的電影《手指協調》寫的配樂。

然後伊薩克·斯特恩演奏了這首小提琴曲,又推薦給了雅沙·海菲茨,海菲茨則要求韋克斯曼將小提琴曲擴展為能夠在電臺廣播的音樂會作品,於是就有了《卡門幻想曲》組曲。

這首作品非常適合斯特恩和海菲茨的技術特點,並且充滿了吉普賽的風格和絢麗的彩,對技巧要求極高,只有小提琴大師才能夠很好的把握它。

而巴羅·德·薩拉薩蒂的《卡門幻想曲》組曲要更注重對小提琴技法的運用,和韋克斯曼的《卡門幻想曲》有較大區別,比如一開始不是戲劇的哈巴涅拉舞曲,而是歡快的歌劇序曲,而韋克斯曼更注重原曲的歌唱,突出了一些深沉厚實的段落。

不過他們的作品畢竟取材於同一個《卡門》,使用的是同樣樂器,因此相似之處難以避免,有些段落在旋律、技巧、結構上幾乎完全一致。

有意思的是,移民到美國這邊的,以及在美國成長起來的小提琴家,基本上更喜歡韋克斯曼的版本,而在歐洲出生和成長的小提琴家則更喜歡薩拉薩蒂的版本。

所以,在謝寧開始演奏之後,李旭皺了下眉。但是話說回來,韋克斯曼版本的難度的確要比薩拉薩蒂版本高一些,或者說,薩拉薩蒂版本更適合展現演奏者的技巧。

謝寧要演奏韋克斯曼版本也不是難事,李旭只要將buff的效果提高一些就可以了,但那樣會將她捧得太高。

這不是什麼好事,如果謝寧是年少成名,十四五歲就被各國知名音樂家稱讚和誇獎,還拿過幾個小獎項,那麼這個時候演奏韋克斯曼版的《卡門幻想曲》毫無問題。、然而她已經19歲了,如果真那麼有天賦,不應該名聲不顯才是…事實上,即便是演奏薩拉薩蒂版的《卡門幻想曲》都有些過了,不過這是謝寧自己挑選的曲譜,李旭也就沒有進行干涉。

反正,這個世界上被埋沒的天才也不少。仔細想想,其實應該讓謝寧練習大提琴的,一方面,馬友友是華人當中不可多得的大提琴家,在歐美人脈也不差。

另一方面,傑奎琳·杜普雷是英聯邦不可多得的女大提琴家,28歲患上多發硬化症而不得不告別古典音樂圈的經歷也讓很多扼腕嘆息。

如果謝寧能成為他們其中一個的學生…不,不需要,直接成為馬友友的學生,再被病中的傑奎琳青睞並指點,不僅繼承了她的技法還推陳出新,這樣的經歷將來在歐美絕對能是大師級的地位。可惜啊可惜。就在李旭轉著這些念頭的時候,舞臺上的謝寧已經結束了演奏,然後,啪啪的掌聲第一時間響了起來,而且還是祖克曼的。

“出的表演,寧,出的表演。”他毫不客氣的稱讚著,讓四周的老師都有些意外。而被他這麼一帶動,來演奏廳的學生們也紛紛鼓起掌來,場面相當的熱烈。

看到這副情景,李旭不由一笑,小提琴就小提琴好了,能成為小提琴裡面的華人之光,那也是不錯的,大不了之後找別的姑娘來演奏大提琴,反正傑奎琳87年才去世。

不過,真要找個姑娘練習大提琴的話,得從內地找了,就香港這小破島,出兩個大師已經足夠了…小貞的定位可不是單一樂器的大師…要是再來的話,難道你這小破島還真是風水寶地不成?

這麼想著的李旭偏偏腦袋,注意到那邊的情況後,出了演奏室的門,來到樓上另一間鋼琴演奏室。這裡的人就要少上許多,不過前排坐著的依然是一位大佬,號稱“鋼琴詩人”的傅聰。

沒錯,就是翻譯家傅雷的長子,自從59年父親被劃分為右派後就沒有回國,而是移居英國並進行全世界巡演的那個。

李旭對他們家的情況不作評判,畢竟有些人覺得士可殺不可辱,有些人覺得活著比自殺更需要勇氣,而傅聰的不回家…他只是覺得對方的格差了一點。

就在這時,坐到鋼琴前的龔慈恩,雙手已經當道了琴鍵上,跟著,李斯特的《鍾》音就從指尖淌而下。坐在下面的傅聰當即神一振,和子卓一龍直起身體,仔細聆聽起來。

要知道,李斯特的曲子,向來以炫技又難彈而聞名,尤其是《12首超技練習曲》,在技巧上面完全是已臻化境,其中最難的一首,連俄國著名鋼琴大師謝爾蓋·瓦西裡耶維奇·拉赫瑪尼諾夫都表示,在技術上非常的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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