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章塵封的往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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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言一者可生二,可生三,可生萬物,混沌分化,則道生,方始演陰陽,生死,幻滅,晦明之兩儀,於是四象俱生,青龍朱雀白虎玄武各守一方,天地始存,引而化之元辰,鼠牛虎兔龍蛇馬羊猴雞狗豬,始分歲月,又謂生死天命,造化星宿二十八,衍周天三十六,言之星空宿命。自此小宇雷方成,再化洪荒,返本還源,伊始天人合一,功德圓滿,可證星神道果。”初時夜孤雲還聽得明白,漸漸的卻是有些糊,好在他自小讀文識字,又喜歡看些稀奇古怪的書籍,因而略微揣摩,也能知道個大概。

他心中暗道:這天星無上大道,聽著似乎真個不同凡響。想及此,更是默默得將之記在心底。

歷代院主雖不能修習天星無上大道,但卻有機會觀摩。而木清兒所說正是天星無上大道的開篇總綱,幾乎每個宗門弟子都能知曉一二,不知道的亦可在宗門經庫一一天星閣外的鎮神碑中窺見。只是其上所說不曾有木清兒說得這般仔細深入。

木清兒輕抿了口茶,繼續道:“宗門五院,各取其一。我元辰星院依十二元辰而立,鼠牛識馬羊猴雞狗豬。名為旱尊,又謂旱宿有十一跚才,元辰依天而立,寅,木也,其禽,虎也。戌,土也,其禽,犬也。午,馬也。子,鼠也,百,雞也。卯,兔也。亥,承也。未,羊也。醜,牛也。巳,蛇也。申,猴也。辰,龍也。

緣何?天地混沌,鼠咬天開,地闢於醜,虎主死生,兔含陰艾,龍行雨水,蛇得生機,馬踏陰陽,羊覓佳時。猴則跳躍,雞為陽艾。狗結戌夜,豬化混沌,七耀統之。七耀為何?、月、金、木、水、火、土,陰陽之源,萬物之本也。你們可聽明白了?”木清兒面望去,大殿內諸弟子,有的茫然,有的又是搖頭又是點頭,有的甚至睡了過去,只有左側末那女子閉目不語,似有所得。再一看身旁的夜孤雲,木清兒不由大驚失。悚然動容,卻見無數星光自十二星尊與三十六星神身上牽引到他的身上,在那星光之中,竟緩緩飄起,好似要飛昇而去。這般情形數萬年來從未聽聞過,即便是開山始祖天行星神也不曾有過這般異象。更何況她比任何人都清楚,夜孤雲天生散脈,五心皆虛,本不可能修行,要不是於他倔強的固執,修行的堅決,木清兒受其動,本就不可能收他為徒。如今居然生這樣的事情,她怎能不動容。木清兒暗道:莫不成他這般方是真正能觸及天地至理,修習《天星無上大道》不成。雖然她心中疑惑,也不由暗暗欣喜,如今看來元辰星院怕是要在他手上揚光大了。

原來,夜孤雲聽木清兒講道之時異常仔細,起初不甚明白,聽得糊糊,只是隨著經文的深入慢慢的他腦中的《天殘錄》居然閃過一片金光,比惚間,他的意識在那金光引領中竟好似穿越了虛空,遨遊於星辰之間。

在星海之間,他看到無數的星辰不斷毀滅又不斷誕生,一個個文明滅亡又有無數的文明崛起,宇宙爆炸而又重生。他甚至見證了鴻蒙的開天闢地,黑天芶地。混沌一片,一隻奇異的老鼠,時近夜半之際將天地間的混沌狀態咬出縫隙,有巨人於縫隙中揮動巨斧,於是天地始分,清氣上升,濁氣下沉,方此之時,巨人身殞,身化為山,血成河,目升月,骨成支柱,於是天地穩固,有奇牛出始而闢地,萬物頓生,又有猛虎出入其間置人於死地,玉兔於月亮間吐,金雞在太陽上啼叫,金龍在天間行雲布雨他本想再看下去,卻覺腦中一片暈眩。昏昏睡,那洪荒也在瞬間猛然崩潰,所有的景物突然間模糊遠去。待他眼,正再看之時,卻現自己依舊在大殿之內。他抬眼望去,現眾人正奇怪驚異道得望著他,不由得臉又紅了起來,霎時手足無措,不知怎生才好。他想了想,正要說話,卻看到木清兒微笑著看著他,只輕輕說了三個字:“好,很好。”夜孤雲不知其意,只得張嘴傻笑,殿內眾女見狀不由鬨笑起來,這小師弟實在是太可愛了。尤其是左側那女子更是不斷朝他輕拋媚眼,把夜孤雲的個渾身不自在。木清兒道:“今年講道就到此吧,葉青。”木清兒一指左側最末的女子,說道:“以後老十三的修行就由你看著了,好了,你帶他去休息吧。”然後她手一揮,道:“都散了吧。”葉青翩翩走到夜孤雲身旁,拉著他的手,媚笑道:小師弟跟我來吧。”出了大殿,沿著紅木長廊,往左拐,前面竟然是片不小的池塘,紅綠相映的荷花在其間不住搖曳,隱有幽香飄來。波隨風送,水面上不時盪漾著紋理,週而復始,人影牆影花影清晰可見,時而晃動,時而搖擺,端得有趣。

葉青纖纖玉指一點夜孤雲的額頭,輕笑道:“你這呆子,這有什麼好看的,你要真想看以後夠你看的,快跟我走吧。”夜孤雲哦了一聲,只覺額頭被點處,酥酥麻麻,好生怪異。葉青見他猶自在傻,只得伸手拖著他前行。入手處,竟是軟弱棉花,夜孤雲不由握了握,夜孤雲心道:她的手怎麼像豆腐一般。他腦裡猛地湧過一個詞,柔若無骨,古人誠不欺我。想到豆腐二字,他不由笑了起來,女子果然是水做的,不,是豆腐做的。

一路連連過了幾個拱門,方才停了下來。落在他眼前的是個小院落:左邊一棵青松,右邊六七修竹,有兩三人高。院中小石卵鋪砌成小徑,兩旁都是草坪,輕風吹來,樹葉竹枝輕輕搖動,一陣青草幽香傳來,很是清淨。望著眼前的一切,夜孤雲心道:這裡就是自己以後要長伴長住的地方了麼?

“呆子,別傻了,快跟我到屋裡瞧瞧吧。”葉青說著,打開門徑直走了進去,她見夜孤雲沒有跟來,跺了跺腳,朝夜孤雲叫道:“快點啊,呆子。”夜孤雲抬眼望去,只見屋簷下,夕陽中,一個女子面染紅暈。秀微舞,美眸怒嗔,真個是風情萬種,別有滋味。

夜孤雲心臟猛得跳了一下,好似被什麼輕輕撞了一般。夜孤雲年幼不通情之事,只覺得萬分奇怪,應了一聲,趕忙跑了上去。隨著葉青走了進去,只見屋中擺放著一桌一椅一,桌上置放著一盞油燈,旁的再也沒有什麼,簡單樸素大方。屋中陣陣清香襲來,淡而不散,沁人心脾,夜孤雲聳了聳鼻子,又四處聞了聞,待走到葉青身旁,才覺竟是由她身上出的,不由疑惑道:小師姐,你身上怎麼這麼香啊?真個好聞呢。”說著,他還猛了幾口,見狀葉青臉剎的泛上粉,卻不作答,只心裡暗自道:這是我自然散的體香,天生便是這般,你叫我怎生回答。你這呆子,到現在才現,果然有夠呆的。原來夜孤雲因為諸般心事,心情大起大落,自是無心注意這些,現下萬般事情都放下了。自然恢復了孩子心,故而才有這麼一問。葉青雖這般想著,不知為何卻有幾分高興,嘴上卻道:“我怎麼知道,還有叫我師姐的時候不準加個小字。”夜孤雲委屈道:“你的星袍上繪著豬的圖案,在大殿內又站在最末。不叫你小師姐,那叫你什麼?你自己還成天一口一個呆子呢。”

“哎呀呀,還懂得反抗了?”說著,;;目著夜孤雲轉了起來。仔細瞅了瞅方道。

“觀察轎幟口的嘛。怎麼現在腦子變靈光了。嘖嘖,不錯,不錯。不光人長得俊,腦瓜也好使,情你在師傅面前裝傻充愣來著,厲害厲害,比你師姐我還能裝呢。果然是同道中人啊。”說著,還故作老氣橫秋得在夜孤雲的肩膀用力的拍了拍,夜孤雲被說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該說什麼才好,只得呵呵傻笑。葉青嗔道:“才誇你兩句,你又來了。嗯嗯,呆子,記得以後叫我師姐的時候莫要加個小字,還有那個星象不叫豬,懂嗎,那是我的本命星辰寶豬星,要是你敢在其他師姐面前亂叫我就掐死你,就像這樣。”邊說邊示範,還真的在夜孤雲身上掐了一把,疼的他齜牙咧嘴,葉青得意道:“知道我的厲害了吧。”夜孤雲趕忙點了點頭,待再次聽到本命星辰四字,他不由問道:師姐,是不是每個通過星光淬體的修士都有本命星辰的名字?”葉青詫異得瞅了夜孤雲一眼,道:“你居然知道星光淬體,你這傢伙懂得多的嘛。不過你說得對也不對,要知道能夠承受星光淬體的修士至少都是踏入星相期的頂尖人物,封號真星對他們而言早已經微不足道。我本過幾再告訴你的,既然你今天提出來,我順便告知你好了。”夜孤雲連連點頭應是,心中動不已。

葉青臉一整,正道:“說之前還有一事,呆子,我不得不鄭重告訴於你:本院法訣,深神妙,魔妖道,多有窺探。你需立下重誓,學成之後,若非本院弟子,決不傳於外人。即便是其他四院也不行。你可明白。”夜孤雲不知為何心中一動,想起白天木清兒在元辰殿傳道之事,恍惚間似乎覺得不盡然,但隨即清醒,臉龐上有堅決之,起身,跪地,指天誓,道:“是。蒼天在上,弟子夜孤雲後若洩天星宗元辰星院法訣秘密,必遭五雷轟頂,死無葬身之地。”葉昔微笑點頭,讓他在桌前坐下,先教他如何打坐、冥想,引星光入體化為己用,又略解釋了一下人體經脈和星力運行,示範了一番,見他明白了,方傳了他“元辰星訣”第一層的修行法門。

“元辰星訣”便是元辰星院的本法訣,也是立院之本,其他四院分別為“兩儀星訣四象星訣星宿星訣周天星訣”皆是取自天星宗寶典“天星無上大道”除了天星宗宗主,無人可以檀自修行“天星無上大道”院與院之間未經允許也不得相互偷學,違者將以叛出天星宗處理。

真星界修行共有四層:至尊、神使、半神、真神。天星宗宗內又據自身境況將之細細的分為九層:凝星期、星痕期、星核期、星相期、星鏡期、星動期、星合期、星衍期、星溼期。據說其上還有更為玄奧神秘的層次,然而數萬年來,天星宗門下弟子甚至是開山祖師天行星神也莫能探尋,其中原因無從知曉,亦無從揣測。

天星宗星訣在同道中修行最易也甚快,尤其是初期。只是星痕期與星核期之間卻是一個巨大的門檻,星核期與星相期更是一個分水嶺,有許多聰明才智之士,終其一生,也突破不到星相期,不過饒是如此。星核期後期的修行,亦是十分難得了。至於星相期至星鏡期,其困難不亞於登天,天星宗號稱正道第一大派,門下弟子近百萬,近幾千年來也不過寥寥數人。傳聞當今宗主一塵子已踏入星衍期,事實與否,無從知曉。

真星界修士,先修自身神力量,修至能知充斥天地的星辰之力。方算是進了凝星期的第一階段引星,如此才能引天地星氣入體凝聚星力;凝星期的第二階段凝星,星力凝結到一定程度既能初步鍛鍊身。更能受到本命星的存在,若能引質變結出星痕,便踏入了星痕期。星痕期的修士,能引天地星氣逐步淬鍊身,身輕如燕,開碑裂石,借物騰空。練至星核期的修士便可擁有本命星真名即封號真星,這一步的修士能虛空飛行,遨遊千里,若能熬過核碎相生引的巨大能量洗禮,經受住星光淬體的劇烈蛻變,身一旦重鑄成功便可化雖成蝶踏入真星界高手的領域。

星相期以自身之神念為引,身為媒介,不借助任何法器便可以驅動星辰能量,舉手投足間便可出雷霆電光,三味真火。

星鏡期以後的修士據說只要意念一動遍至五湖四海,八荒**,舉手間更是移山倒海,風雲變,練至後期已經是神仙般的人物,早不屬於人之範疇。

星核期的封號真星是各大宗門著力培養的核心,而星變期的封號星主每一個都是雄霸一方的絕頂人物,如劉繼忠口中的南海十四島島主蔡花星主南方不敗,天星宗五大院主等等,這些個個都是強絕一時的高人。

至於封號星君、封號星神已經屬於傳說中的人物,天星宗如今可知的封號星君也僅有一直閉關的宗主東海星君一塵子。

夜孤雲雖已經不是初次聽說修行之事,也被驚得張口結舌。葉青也是初為人師,見夜孤雲手託臉腮,聽得入,不由得談興大,侃侃而談,也算是過足了一把做師傅的癮。

話說葉青也算是千百年來不世出的奇才,七歲入宗,不過半年便一舉踏入凝星期,此後更是越進,短短三年間便跨入星痕期,當時木清兒見了也不由膛目結舌,嘆為天人。以至於兩年後,當葉青踏入星核期的時候,木清兒也已經麻木得不再說些什麼了。至於如今年方二八的葉青到了何種境界已經沒有幾個敢於揣測了。

元辰星院一脈眾弟子中,除卻葉青不算,二師姐羅小云修行最深,已將元辰星決修煉到星相後期的境界,緊接著是大師姐宋慧喬,老四藍采和,老七孟煙女,俱都修到了星相中期。也算是難得了。其她的幾個大都在星核期與星相期間徘徊。五院實力中,元辰星院弟子雖少,卻也只排在兩儀星院之後。

雖然葉青隻字不提自己,夜孤雲也自然能看得出她的厲害,怕是在五院弟子中修為最是高深的了。想想當初被老頭一陣忽悠還真以為一旦成為天星宗弟子便真個能整治五刊小叭金塗星劉繼勇,如今方知其艱難,更為自只的亢知而深的懊惱。

想到此,夜孤雲對葉青更是佩服,他道:小師姐,你真厲害。

葉青摸摸他的腦門,嗔笑道:“你這呆子,倒也會溜鬚拍馬,衝你這句話,以後你師姐我就罩著你了。不過你也不要以為這樣就可以高枕無憂,凡事都要小心一些。我們天星宗的高手比比皆是,尤其是四象星院的陸雪兒,別看她只有十一歲,除了脾氣不好卻也是聰慧過人,骨極佳,深得木音子師叔和其父母的寵愛。那個小傢伙從小就得悉心教誨,雖九歲才開始做入門的功課,如今也已是星痕期大圓滿的修為了,四象星院除卻聖泉師兄的幾個弟子,下代弟子之中旁的人怕都不是她的對手,再過些年,就是你師姐我,只怕也不能與之相爭了。”葉青這般說自是謙虛了,以她星相期大圓滿的修為,別看與星痕期僅僅再著兩個境界,其差距卻是雲泥之別,一個在天一個在地,不可同而語。古往今來,有多少奇人異士便是卡在了這兩關,終生不得寸進。雖如此,也足以令人震撼了。

夜孤雲聽到這裡。當下不由慨道:“她怎麼可以這般厲害,實在是氣煞旁人。”葉清卻是不以為意,嗔笑道:“人與人。有什麼好比的。她有今之成就,自然是有其機緣、氣運。至於後之事,又有誰能道個清楚說個明白呢。修行一途,雖重資質、機緣、氣運,卻最是需要大智慧,大毅力,大堅忍,後來者居上比比皆是,你我也無需妄自菲薄。”聽葉青這麼一說,夜孤雲不由開懷大笑,待想及自己不一陣黯然,他諾諾道:小師姐,師傅說我渾身散脈,五心皆虛,修行終身無望。你說我這般也能有所成就嗎?”夜孤雲不能修行之事,葉青自然早已知曉,心中也是萬分憐惜,雖慨上天不公,卻不忍打擊他,見他神彷徨,滿臉苦澀,不由泛起萬分柔情,寬道:“世間之事。誰能道個清楚,師傅這般說,也不過是以如今真星界的眼光來看而已,卻是有些狹窄了。我曾在宗門經庫中呆過半年,其中有本《天下宗派廣記》中記載了遠古時期的一個奇異宗派:天殘宗。

天殘宗顧名思義,其門下弟子具是天生殘疾人士,或耳聾口啞目瞎,或手殘足斷,不一而是,在我們真星界其它諸派看來卻也是無法修行的。然而他們卻從莫輕言放棄過,遠古之時曾出過一個驚豔絕世的頂尖人物,號稱天殘星神,其手腳具無,天生聾啞,然而除卻先天星神中的強者卻是無人能與其抗衡,真星界其餘後天星神無一是其百合之敵。後來卻不知何故,莫名的失蹤了,連帶著天殘宗也奇異消失。要不如此,天殘宗早已經是天下名門大派,我們天星宗能否領袖真星界還是兩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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