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61弱女姐又打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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敲了半天,卻沒人來開門,順著門縫向院子裡看,發現屋門緊閉。我又大聲喊了一會兒,還是沒有動靜。弱女姐看來不在家,可能一大早就出門去了,她應該已經知道了張力男的事。

我去找大鳥,張力男昨天晚上被警察送到了醫院裡,弱女姐要去看張力男一定會去醫院,但我不知道是哪家。

我對大鳥說:“弱女姐不見了,我去找她她不在家。”大鳥說:“可能去醫院看男哥了。”我說:“我也這樣想,但我不知道是哪家醫院,你能不能帶我也去看看力男哥?”大鳥很為難,說:“這事上面已經成了專案組,看管的非常嚴,我只是一個小警察,由於和男哥的關係,這事都已經不讓我過問了,我都不知道男哥被送去了哪家醫院。”我大罵:“他媽的於子傑。”大鳥說:“你放心,男哥的事我會用心,有什麼消息我會通知你。”我無奈,只有告別大鳥離開。到了家打開房門,就發現田花撅著股正爬在沙發上面哭。

我納悶,問:“你哭什麼。”田花聽到我的聲音抬起頭,臉上一道道的都是淚痕,還披頭散髮的,估計是一大早起來沒梳頭。見到我從沙發上就向我撲來。昨天晚上到現在她撲了我好幾回了,每次還都哭哭啼啼的,好像被警察抓了要判死刑的人不是我哥而是她哥一樣。

她哭著說:“張進,你可回來了。”我現在心很煩,所以我心情很不好,就罵:“我還沒死,你哭個。”田花被我罵了以後卻一點都沒想離開我,反而是抱著我哭得更是厲害,脯壓迫著我,讓我的呼有些急促。更要命的是,她身子頭貼到了我身上。

當我和林玲還在戀愛的時候,和田花在一起我總覺得不好,那是對林玲不專一。但林玲走了以後我面對田花就沒有了這種約束,更加之和孫小漫一起更是不倫不類,連戀愛都不是就睡在一起脫了衣服互相摸要害。加之又聽到鄭經仁趙不凡還有於子傑等等這些大人暗地裡做的那些見不得人的事。所以我現在我覺得搞破鞋這事其實也沒啥了不起的,只要是想就可以在一起做,不一定非得兩口子或者是情侶。

如果以前田花說要和我做愛那件事放到現在,說不上我就會答應了。現在她抱著我用脯蹭著我,我想她很可能還是想我和做愛,否則為啥總來抱我?還睡在我上不肯走,還不關門也不怕我爬上

我胡思亂想,越想越覺得大有可能,但我現在可沒心思,力男哥被警察抓了,我怎麼有心思在這裡和女人睡覺?那我就太不是人了,所以我一把推開她,大聲說:“不許哭了,再哭,再哭我就打你。”我嚇唬她。

花不聽話,哭得更厲害,還說:“你打吧,反正我剛剛已經被人打了。”我一愣,我不是把她鎖房間裡了嗎,怎麼還會有人打她?就問究竟。

花說:“我正睡覺呢,可誰知道突然就有一個女人跑到房間裡來,厲聲問我是誰,還問你去那裡了。”我一聽,忙抓住田花的胳膊問:“她長什麼樣?”田花說:“她,她個子高高的,不,比我高,但沒孫小漫高,瓜子臉,好看的。她說…。”我說:“她說什麼?”田花說:“她說是你姐。”是弱女姐,我就說我怎麼找不到她呢,原來她來找我來了。我放開田花,興奮的亂跳,然後我有些不解,問:“是她打你?”田花點頭,又要哭。

弱女姐怎麼會打田花呢?就問莫非她打葉飛荷打出了癮?或者她心情不好,想打人出氣。這也有可能,我說:“是不是你招惹了她?”田花說:“我才沒有招惹她,她問我我是不是你女朋友,我只有說不是。她就罵我,說不是張進的女朋友你還跑人家上睡?罵我很多難聽的話。她說是你姐,我當然不敢罵她了,就讓她一直罵,她罵著罵著就讓我滾,我就說我不滾,我還等張進回來。她聽了以後就不再罵我了,而是過來打我,一邊打還一邊說不許搶走我的弟弟,不許搶走我的弟弟,我只有這一個弟弟了。”田花哭啼啼地繼續說,但後來她說了什麼我都沒有聽進去,我一股坐在沙發上,呆呆地有些發愣,我反覆念著:“我只有這一個弟弟了,我只有這一個弟弟了,不許搶走我的弟弟。”我默然無語,弱女姐一定是已經知道了張力男的事情,否則她不會這麼說。而且她也知道張力男這件事最可能的結果,心情糟糕這才打了田花。

我覺得田花有點冤,但打她的是我姐,我又不能說我姐不好的話,就只能認為田花很倒黴,遇到了弱女姐這個大姐大,要知道,那些小氓見到弱女姐都是規矩地不敢頂嘴的。

花向我掀衣服,把後背給我看,上面到真是青一塊紫一塊的,不過也不太重,弱女姐沒有太用力打她。

我說:“那後來呢?”田花說:“後來她就走了,說我不用滾蛋了,讓我等你回來告訴我她來找過你,我這才敢呆在這裡的,否則,我就真滾了。”我聽她說話有些語無倫次,說自己滾蛋,我不由有些擔心。昨天晚上警察抓捕殺人犯,那也是刀光劍影,田花整個是參與其中,這些事情對於她這一個女孩子來說是太過刺了,等早晨還朦朧睡覺的時候就又被打了一頓,我很擔心她會出點神問題。

她以後還要去四小教學,要為這個社會培養更多的文學愛好者,要為整個社會的神文明做出更多的貢獻,要是現在就瘋了,可是社會的巨大損失。

所以我就安她:“我替我姐道歉,她打了你,我帶你去看醫生。”田花搖頭:“不,不去。”我說:“這怎麼能成?你受傷了哦。”田花:“又不重,她都是用掐的。”田花用讓人憐惜的眼神看著我,我終於明白,相對於體上的那小小的傷痕,原來她是神受到了傷害,她需要我的溫柔來撫平她受傷的心。

於是我溫柔地拍拍她的頭,說:“乖,都要中午了,餓沒餓?去洗臉收拾一下,我帶你出去吃飯。”或許我從來沒有用這麼溫柔的口氣和她說話,田花瞧著我,眼中情意動。

我趕緊躲開,我很怕她動情地又撲過來擁抱我。

不過田花卻沒撲,而是默不作聲站起來去洗臉,臉似乎還紅了。女生真是一種奇怪的動物,當你對她漠然的時候她可以作出許多過分的事情,她甚至可以提出幫我打手槍。但當你對她溫柔的時候,她卻一下羞澀無比,田花這個時候,如同當初的林玲一般羞澀。

我看過一本書,說女生在男人面前所做的一切誇張舉動無非是為了引起那男人的注意,甚至為了愛他而狠他。我當時覺得這可能是作者在放,因為我看過的大多數小說都是作者在放。但現在我覺得他們放的偶爾還是有一定道理。

花洗臉,又甩著股回她的寢室去梳妝換衣服。花了好大一會兒,我很不耐煩幾乎要罵她囉嗦,但我還是強忍下來,我決定對待一個心靈受傷的女生一個前後桌三載的同學要溫柔,一定要溫柔。

我陪著田花吃飯,頻頻給她夾菜,為弱女姐打她的事情說對不起。我說:“我哥犯事了,這你知道,所以我姐心情有些不好,作出了點過分舉動,你不要向心裡去。”田花說:“沒事,我已經習慣被你身邊的女人排斥了。”我不懂她說的什麼意思。

花就苦笑著說:“女人都是自私的。開始是林玲,然後孫小漫,現在是你姐,你身邊的女人都不許我接觸你,她們都防著我。”我說:“林玲或許這樣想,但孫小漫不會,我姐更不會,她是我姐。所以你不要亂想。”田花瞪著我:“她是你親姐嗎?”我說:“不是,但比親姐還親。”田花白了我一眼說:“這不就得了,又不是親姐。”我不知道怎麼回答她,那就不回答。

花幽幽地說:“我看了很多王子和公主的童話,可我知道那是假的,真正的愛情一定會很憂傷,我也喜歡憂傷,我…。”文學女青年又在時花濺淚了,她說起這些就會沒完,慢慢地會把古今中外的名著都引用上,來說明愛情究竟是什麼,她一說就會說幾個小時,會背誦那些千古傳誦的歌頌愛情的句子,會說賈寶玉和林黛玉,會說羅密歐和茱麗葉。

我誰都不想聽,我反一本正經地討論文學和愛情,覺得那很傻。我忘了我原本定下的對待田花要溫柔的宗旨,暴地打斷她:“那些都是文人的扯淡,愛情是啥?愛情就是想法比,到了就高興,不到就憂傷,如此簡單。其餘都是前戲。”田花可能想不到我會說出這麼俗的話來,我的話和她美麗的文學句子一比較,落差太大,她沒法立刻接受。

我也覺得自己過分,忙拍拍她的肩膀,口氣盡量溫柔地說:“你慢慢吃,我買單先走,我得想法去看我哥。”於是我就走了,只留下田花一個人孤獨地對比高雅和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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