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45我想和你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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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開學校向回走，已經是晚飯時候，想著張力男和董半仙那兩個傢伙還沒吃飯，要先把他們餵飽，就在家附近的餐館定了幾個菜要了幾瓶啤酒，告訴跑堂的地址等廚房做好送到家中。

走到家附近的巷子，見到田花兩瓣股畫著圈正在前面走。董半仙說股畫圈的女人一定是被男人搞過，這個說法估計不是百分百準確，但也應該有一定道理。所以田花一定被趙不凡趙詩人在和她談文學談人生時候給睡了，所以才能股畫圈。在上品味了一下**，這有助於詩人的創作，文學女青年田花為文學而獻身，真是可歌可泣。

我慨萬分，覺得田花真是偉大，卻看到田花停下來，轉過身，用一雙大眼睛盯著我看，水汪汪地，好像是說話。

可我卻不懂她的話，但被發現總是要打招呼，否則她會誤會我，因為我剛剛正盯著人家女生的股看，這可是非常不禮貌。我有女朋友，所以要看女生股也只能看林玲的股，而不能看其他女生的股，可林玲的股雖然很翹很圓滿，但走路時候卻不會畫圈，實在是沒有田花的股有觀賞。

我說:“田花，你好。”田花說:“張進，你好。”田花面對我，我就看不到她的股而看到了她的，田花身上有兩個地方最多，就是股和脯，之外，細腿長。我總覺得田花長的很奇怪，而且是越來越奇怪，她跑到我家裡說要給我打手槍時候身材還沒這樣，那會就是股大點，可脯卻沒這麼大，現在可好，股和脯都大，害得我和她說話時候眼睛總向她脯掃，跟狼一樣。

田花說:“張進，好幾天不見你了。”我說:“我，我有事。”田花諷刺我:“你可真忙，這都要高考了。”我嘿嘿笑:“高考就高考唄。”田花看著我說:“也對，高考對你又沒啥難的。”然後她嘆氣，很是有種文學的幽怨:“可對我就慘了，我成績不好，肯定考不上。”我心裡想你平時少玩點文學多看點課本肯定就能考上大學，文學那東西可不是誰都能玩的，得是那種不愁吃穿，吃飽了沒事幹，所以才能搖著扇子，時花濺淚，恨別鳥驚心。才能偶爾寫個詩歌散文啥的，找個文學女青年談談理想談談人生，就如趙不凡趙詩人一樣，那樣的人生才是藝術人生。

我安她:“考不上，復讀啊，好好學，明年一定能考上。”田花說:“可我家裡不讓，我要是考不上大學，就得回家種田。”我默然，大多數農村學生高考落榜都這命運，男生回去娶媳婦，然後老婆孩子熱炕頭，女生回去要嫁人，然後老公孩子鍋臺轉。

我說:“還有三個月，好好努力應該還有機會。”田花搖頭:“我知道我的成績，那不可能。”我知道事實也是如此，羅馬不是一天建成，就不吭聲，聽田花嘆氣。

田花突然說:“張進，我和你說一件事，你不許笑話我。”我抬頭看著她眼睛，發現那眼神中似乎有一種決絕，有些不解，就點頭說:“我怎麼會笑話你？你說。”田花說:“趙老師告訴我，說市二小有一個語文老師的名額，等我高中畢業，就可以過去教書。我正考慮著。”我說:“這是好事，還考慮個啥？”我都替她著急起來，高考升學無望，只能回家種地，現在有了這麼一個機會，她還考慮什麼？

田花說:“可是…。可是…。”我不僅來氣:“可是個，答應就是。”田花不說話，眼淚卻了下來，看著我鼻涕一把淚一把。

我有些慌亂，忙說:“這個，我沒兇你。”田花卻哭得更厲害了，一下撲在我懷裡。

我覺被一個球突然撞了一下，田花在我懷裡和林玲在我懷裡給我的覺可是大不一樣。林玲個子不算高，小巧溫柔，在我懷裡我就好像是抱著個小貓，但田花卻實在，我懷裡滿滿地都是她高聳的脯。

田花嗚嗚哭:“不…。不是你兇，是…。是我自己難過。”太大膽了，太奔放了。我有點害怕，忙四下看了看，這附近住著很多學生，被人看到可大大不好，若要傳到林玲耳朵裡去，那我更是解釋不清。

我忙說:“那…。那好好說話。”田花似乎也覺得這樣不好，就從我懷裡離開，沒了那對球的壓迫，我呼都變得順暢。田花說:“這不好說話，去你那吧。”我點頭，又搖頭:“不成，張力男和董半仙在。”田花說:“那去我寢室。”田花剛剛哭著說她很難過，我不知道她是難過個啥，她這一哭把我哭了，所以我就沒有拒絕，同學之間要助人為樂，萬一她真有什麼事需要我幫忙呢？起碼能安一下。

雖然前後院住著，但我還是第一次來田花的房間，平時都是她去我房間。她的屋子很小，只有一張桌子，連椅子都沒有，我坐在她的上，順著北向的窗子向外望，那就是我住的院子。我發現田花這視野可真好，可以清楚看到我在院子裡的一切。就算是屋子裡，假如不拉窗簾，也會被看個一清二楚。

我有點臉紅，想以後去廁所時候得披件衣服啥的，不能光著股就在房間裡亂跑，否則可都被田花看光光。

不過，我還有啥沒被田花看光的？她還給我打過手槍呢。想到這，我不由得有些沮喪，重點部位都看過，還有啥保密？覺得就算被她看光光似乎也沒啥，和田花高中三年，我們倆的關係很奇怪，互相做過很yin蕩的事，但又不是戀人關係，我不知道這事怎麼就莫名其妙發生了，可能我那會小？不懂事？但這解釋我自己聽著都有點蒼白。

田花坐我旁邊，然後又開始嚶嚶地哭，看來是真有傷心的事。

我不知道怎麼安女生，和林玲戀愛算兩年多，林玲也哭，但她不用我哄，都是自己擦擦眼淚就對我笑，她屬於那種外表柔弱，內心裡剛強的人。我除了小時候見過王二丫這麼哭鼻子，長大以後還沒看過女生這麼哭，好像我不哄，她就會哭個沒玩。

我沒哄，她就真哭個沒完沒了，我著急，因為我從窗子看到送飯的已經把飯菜送到了家裡，張力男還在門口東張西望了半天，喊了兩聲張進，見沒人答應，他就關上門回屋。

我也餓，想馬上回去吃飯，不肯讓她再這麼哭，就說:“你遇到啥難過的事？能去工作不是很好？”我實在是想不明白。

我一說話，田花就不哭了，坐那擦眼淚，直到把眼圈擦紅，然後說:“趙老師說，當老師這事是個機會，但也有難度，這個，要…。”我恍然，一下明白，說:“要送禮不是？現在辦事都要送禮，那你就送啊？別心疼錢，和一生前途比起來，這點錢應該去花。”田花搖頭:“不，不是送錢。”我詫然:“那幹啥？”田花說:“他讓我陪一個老頭，也就是市委書記…。睡…。睡覺。”我大驚，一下站起來，我，市委書記？這竟然要賄賂。

不由罵道:“趙不凡真不是一個東西。”我小時候在地窖裡就聽常老蔫媳婦說文化人都不是好東西，果然沒錯。比如趙不凡這個詩人，平時衣冠楚楚總是泡文學女青年，不是個東西，可我實在是沒想到他竟然這麼不是東西。董敗類曾經說，你要是了女人那就要對她一輩子好，否則還算什麼男人？可是這趙一凡，不光自己睡了田花，還介紹給別人睡，我他媽的，他不僅不是男人，本就不是人，是個畜生。

我大怒，對田花說:“這個不是東西的傢伙，等我去揍他一頓。”田花一下拉過我，焦急地說:“別，你打了他，那我…。就不能去當老師了。”聽了這話，我一股坐回到上，覺得剛剛的力氣一下散了，變得渾身沒勁。是啊，打他雖然出氣，但那樣田花就再沒了當小學老師的希望，不去當老師，又考不上大學，難道讓她這輩子就回去種地幹農活？她這麼細的，這麼大的脯和股，能幹啥農活？走兩步路都風擺楊柳股畫圈，細皮得玉米葉子都會劃破她的皮，當小學語文老師無疑是眼下最好的選擇。

我無奈說:“難道，你真…。真去？”田花抬起頭，認真的點了點頭。

我看到她的眼神，那眼神中沒有悲哀，只有平靜。

沒有人願意過面朝黃土背朝天的子，她不想。

她喜歡文學，就算不能成為詩人不能成為作家，當一個語文老師也是距離文學夢近些。

她對我笑笑:“不就是陪男人睡覺嘛！”我狼心狗肺地想，她已經和趙不凡睡過，所以再睡一次也無所謂。睡一次換一生的前途，這個換不吃虧。

可是我總覺得悲哀，就如看到一篇悲情小說一樣悲哀，我不由地摸出煙，點著，噴了一口，這樣才好些。我發現菸能穩定情緒，其實這不是尼古丁的作用，而是菸的動作類似於深呼，經過深呼以後人都會平靜很多。

我看著田花，好像是看一個在命運祭壇上的祭品。經歷了中學時代，現在我們都已經成年，成年人會為自己的行為負責，無論對錯，都是自己的選擇。

我對她點頭，說:“希望你將來不會後悔。”她點頭:“如果我不這樣選擇，或許將來會更後悔。”我掐了菸斗，既然她已經選擇，我再在這裡就沒有意思，我還沒有吃飯，這時，不知道為什麼，我十分想喝酒。

田花卻一下拉住我:“不許走。”我一愣:“還有什麼事？”田花看著我的眼睛，慢慢地說:“張進，我想先和你做一次。”我詫異，問:“做啥？”田花聲音大起來:“做愛，我想和你做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