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2難道要給老子戴綠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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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討好地拿著紙巾給弱女姐擦眼淚，然後告訴弱女姐我去打工了，在酒店裡當服務生。

我不知道董半仙是不是洩了我的秘密，但我覺得再騙弱女姐可不好，就如實地都代了，當然我不會代和酒樓經理上的事，那弱女姐肯定會發飆，我只是說當時替我們經理喝了兩杯酒喝多了，就在酒樓裡別的服務生的上對付了一個晚上。

弱女姐聽了就罵:“張進，你太無聊了，咱家自己有個茶樓你不幫忙，怎麼又去別人那打工？”我早就想好了說辭，就一本正經地胡謅:“姐，我這是做社會調查，現在的大學生兩耳不聞窗外事和社會整個脫節，畢業後參加工作會不適應，你沒聽說有的學生上學連衣服都不會洗，還要跟著媽來一起上大學嗎？我不想以後當個渣，我要當一個有出息的人，要給姐長臉，所以我現在就要步入社會。我這不是為了賺錢，是為了鍛鍊自己。”弱女姐聽了哼了聲:“就你有大道理，你來幫我看著咱家的店不一樣是鍛鍊？”我嘿嘿笑說:“那可不一樣，在咱家這店裡除了姐誰還敢罵我啊？就算姐罵我也還不是真罵，罵我那也是心疼我！”弱女姐罵:“哼，誰心疼你。自以為是。”我洋洋得意，繼續胡吹:“所以在這裡我只能覺到姐姐天般的溫暖和愛，受不到世態炎涼，我得去出打工，這樣才能鍛鍊自己。所以這事姐你得支持我。”弱女姐被我說服，答應我可以去打工，但前提是不能耽誤學業。我大言不慚地說:“保證不會，你弟弟我是誰？天才啊！隨便看看書那點東西就會，我現在都自學完大二課程了。”弱女姐相信了我的胡說八道，我心裡卻是心虛，我可不是為了什麼社會實踐，我是去泡妞，但這不能告訴弱女姐。

哄好了弱女姐，我就找了個靠窗的位置坐下，弱女姐讓我看著店，她說她要出去辦點事。我問她啥事她也不說，神神秘秘地走了。

窗外正對一池翠湖水，弱女姐看這個茶樓地段好，捨得下本錢，把手裡的那點錢幾乎都花光才下來。弱女姐高中都沒畢業，不過做生意卻有天分，也不懂啥經營理念之類的洋名詞，只是跟著覺走，現在這個茶樓生意紅紅火火，我心裡是由衷佩服。

城的天空如水洗過一樣的碧藍，幾絲白雲若有若無地飄在空中，好像再來一陣風就能完全吹走。翠湖的綠樹碧水背後是嶄新的大廈，據說這要搞什麼世博會，城市正大興土木，原本還有些破爛的城市一天一個樣，像大姑娘的臉被撲上了一層又一層的粉。

下午的時光懶散悠閒，客人不多，或者是喝茶，或者是喝上一瓶啤酒，對著燦爛陽光打發著時間，這城市悠閒的讓外地人嫉妒。

董半仙還在給那風騷**排八字，捏著**的手仍然沒鬆開，**也不惱，反而還哈哈笑，出一口好看的白牙，我仔細看，這**還很漂亮，怪不得董半仙這麼賣力。

**滿口誇獎說小董你算的太準了。

董半仙得意地說如果準你以後就幫我介紹客人，我這人雷鋒，就喜歡個助人為樂啥的。

**說摸得問題，我認識的閒人多，她們沒事就喜歡算命，有個姐妹聽說西藏有個喇嘛算的準，還專門跑去，要是早知道你，何必跑那麼遠？

董半仙說以後你就向我這裡領，十個八個我也應付的過來，只要是下午一般我都在。

董半仙很有職業神，費力拉客，看到我坐在窗邊，還偷偷向我眨眼睛，我還給了他一箇中指。

我招招手叫過來一個女服務員。我在酒樓當服務生是伺候別人，如今回到自己的店裡得別人伺候我。讓她拿來單子我點了8個冰凌，打算地吃一頓，這東西是我最愛，我一口氣最少能吃8個。

我大筆一揮簽單，服務員送來8個冰凌在桌子上擺成了一排，有巧克力的，有香草的，有油的，還有什麼哈密瓜之類的，一樣一個，我嚥了口口水就開始掃蕩。

董半仙看到，連忙跑來，搶了兩個冰凌就跑。我叫過服務員讓她記賬，說董半仙吃茶樓兩個冰凌，等發工資的時候從工資里扣。董半仙就威脅我說要把我去打工泡林紅的事告訴弱女姐，這小子勒索成功，我不再記他的賬，他得意洋洋地拿著冰凌去討好那個**。

我很氣憤，我一氣憤就特別能吃，把剩下的六個冰凌掃光還想再要幾個，這個時候卻看到門口進來兩個人，我瞪著眼睛看，竟然是林紅和一個男生。

心裡奇怪，我中午走的時候林紅還在酒樓當服務生呢，怎麼下午就跟一個男生跑出來了？看那男生殷勤討好的樣，莫非這是林紅的情郎？

我忙側過臉去望窗外，林紅和那男生走到我前面的座位上坐下。這裡靠窗，外面風光好，兩人找個好地方。

林紅背對我，她衣服正是中午去酒樓上班時候穿的那套。那男生面對林紅，也面對我。看他樣子也是個學生，只是穿著時髦，弱女姐賣過服裝，我張家家學淵源，所以我對服裝也有點品味，能看出來那可都是名牌。

男生喊服務員要酒水單，遞給林紅讓她點。

林紅看了看單子，點了一個大海盜船冰凌，這可是我們這個店裡最大號的冰凌。這一盤就相當於我剛剛吃那種冰凌的兩倍量。我暗自驚訝，沒想到我和林紅同學竟然有相同的愛好，都愛吃冰凌。若不是眼前有這個男生在，我一定會撲上去握住她的雙手大喊知音。

男生說:“那我要瓶啤酒。”說著點了瓶百威啤酒，告訴服務員加冰塊。之後從兜裡摸出煙點著，煙盒丟在桌面上，我瞧著是盒玉溪，比我現在揣著的紅雲好多了。男生說:“你怎麼在那個地方打工？要不是今天我跟我媽去吃飯我還不知道呢。”林紅輕聲說:“石飛，我在那打工你不會笑話我吧？”這男生叫石飛，可能是取飛來石的典故，我聽到心裡就罵他爹真有品味。不過我不是他爹，不會叫他石飛，只會叫屎飛。飛的屎，那肯定就是天屎。

石飛說:“不，我不會笑話你，相反我心裡卻對你十分佩服。你是個好女孩，知道自食其力。我們班級裡的其他女孩太虛榮，整裡的攀比，太庸俗了。簡直是玷汙了高貴的音樂。”他搖頭晃腦地評論，吐了一個菸圈，口氣異常溫柔地說:“我就是喜歡你這種自然而然的美。”林紅說:“我沒你說的那麼好。”石飛卻是不答，而是瞧著窗外，悠悠說:“看這翠湖多美，我很想給你寫首歌。”說著用手指輕輕敲著桌面，那架勢好像是彈鋼琴。

林紅笑著說:“你寫出來我就比賽用。”石飛也笑:“那你一定會得第一。”聽著兩人說話似乎關係不一般，莫非這石飛是林紅的男朋友？不過以我泡過三個高中生一個高檔酒樓的女經理的經驗來看，他們兩個又似乎沒到男女朋友的地步，應該是在未捅破窗戶紙的階段。

他孃的，玩曖昧。我心裡罵，酸酸地一肚子醋味兒。老子的未來婆娘和姦夫出來偷情要給我戴綠帽，這實在是無法忍受，我一定要教訓一下這小子，還**要寫歌，打殘你還寫個。林紅也需要教訓，所謂“打到的老婆到的面”我要執行家法，要把林紅按在上，狠狠地打她的小股。

我咬牙啟齒，那邊林紅卻不知，服務員送上來了冰凌，林紅拿起勺子一口一口地吃。美女就是美女，連吃相都這麼可愛這麼優美，她雖然背對著我，但我仍然能看到。石飛眼睛痴痴地看著林紅，一副喜愛到了極點的樣。這小子雖然可恨，但能和我喜歡上了同一個女人，可見眼光還是有的。林紅雖然吃得斯文，但動作卻不慢，一會兒那一大盤海盜船冰凌就吃光光。石飛眼見林紅吃完，就喊過服務員又要了一盤。

又一盤上來，林紅還是那麼斯文地吃，也還是那個速度，轉眼這一盤也吃完，石飛就喊過服務員又點了一盤。

我看著林紅如此吃冰凌眼珠子都要掉下來，她竟然和我一樣有對冰凌狂熱地愛。不過石飛卻一點驚訝的神都沒有，似乎早就知道林紅的這個特點。林紅默默地吃，石飛就那麼默默地看，然後就是一盤又被吃掉。

如此吃了四盤，林紅速度才放慢下來，最後一盤開始慢悠悠地品味，細長的藕一樣的手指捏著勺子把，和對面的石飛輕聲嘀咕，我側著耳朵聽，他們說什麼搖滾名謠之類的音樂術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