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10半夜的酒樓一對男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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女人的味道撲鼻而來，我貪婪地嗅著，沒有光線，什麼都看不到，但我用鼻子用耳朵用手用身體卻可以清晰覺到懷中的女人的任何一個細節。我低頭，她抬頭，四片嘴準確地切合，一點都沒有誤差。費晶麗嗚嗚兩聲，舌頭瘋狂探入我的口中。

如同她間歇神病發作時候的瘋狂，她抱著我的頭時而偏向左邊時而偏向右邊，得我的舌頭都有點麻木，我和她打嘴仗，結果一敗塗地，好容易尋個機會才逃離，對著黑暗大口息不止。

她不依不饒，又湊了過來。我雙手抓到她的脯上，這回可以肆無忌憚地摸，隔衣服摸著不痛快，就從下襬探手進去，著兩個球，讓它們都變了形。

隨著我手的動作，她的身子不斷扭動。我們的身體在屋子中間轉了二三十圈，也不知道我的身體還是她的身體碰到了燈的開關，燈被打開，燈光瞬間又照亮了房間。

黑暗中我們都瘋狂無比，我不是員工，她不是經理，我不是學生她也不是酒樓的高級管理，我們只是男人和女人。但燈光下，白晝中，我迅速還原成服務生，她也迅速變回經理。

身體突地分開，我們互相看著，尷尬無比，不知說什麼好。

氣氛壓抑，我有些受不了，很怕她又罵我狼氓，就說:“這，費，費經理，對，對不起。”說著尋到門，打開門就向外跑。

走廊裡空蕩蕩的，我轉了兩圈，走到服務生每天換衣服的房間，打開我的櫃子，想起我的服務生制服還在費晶麗的房間，也不敢回去拿，就只換上便裝，城的夜晚很涼，但我的身體卻覺滾燙。

跑到一樓，前面的捲簾門已經拉起，到廚房旁邊的側門去看，那門也關著，看門的老頭不知道跑到哪裡去睡覺。我只是個服務生級別不夠沒鑰匙，沒法開門出去。順著門縫向外看，估摸著還在半夜。

又走上樓，我沒敢去四樓，怕遇到費晶麗，而是在三樓樓梯口的窗戶旁邊菸。

我來這酒樓裡才不到一週時間，除去見費晶麗發怒的時候如同潑婦，對她並沒有其他的瞭解。然後就是今天晚上陪酒吃飯替她當了酒，醉後醒來就莫名其妙地睡到她的上，一片黑暗中狂吻了那麼一場。眼下清醒過來，覺得能發生那種事情真是莫名其妙。

莫名其妙我也沒什麼不適應，我做過很多莫名其妙的事，稀裡糊塗就被田花打手槍和孫小曼上那更是莫名其妙。到現在我覺唯一正常的就是和林玲在一起，我們相戀，所以我們親吻做愛都是無可厚非。可我的戀情只有一次，到現在和我有親密接觸的女人卻不僅僅她一個。

走廊裡響起了腳步聲，雖然地面上都鋪著地攤，但我仍聽到。回頭看見費晶麗踩著高跟鞋向我走來，窗外昏黑燈光將她映成一個不清晰的輪廓，在寬大酒樓空無一人的三樓，在夜深人靜的後半夜，她的樣子如同一個女鬼。

女鬼走到我身邊，挨著我的肩膀坐下，還遞給我一灌啤酒，我剛剛看到她的時候竟有些害怕，因為我不知要怎麼面對剛剛的荒唐。可我接過那酒的瞬間，尷尬和害怕的覺都消失不在。

酒真是好東西，我拉開了拉環，咕咚喝了一口。

夜很涼，啤酒也很涼。

我和我的經理背靠背坐在酒店的樓梯上喝著啤酒，我的經理又開始罵我:“張進，你個孬種，你怎麼要跑？”我老實說:“我怕。”費晶麗罵:“你不是狼氓嗎？怎麼還會怕。”看來我這狼是當定了，不過沒冤枉我，因為我剛剛很氓地摸了她，所以我不能否認，就只有說:“那我也怕，你是經理。”費晶麗說:“我要不是經理，你就不怕了？”我說:“可能。”費晶麗說:“好，現在這就我們兩人，我就不是你的經理了，你敢不敢再親我？”我被她孬種廢物地罵了半天，就差罵我不是男人了，我心裡也火大，就說:“敢，有啥不敢？”剛剛都親了摸了半天，現在無非是再重複一次。

費晶麗說:“那你來。”說著她轉過身，面對我，還閉上了她的眼睛。

現在不是在她那個伸手不見五指的黑屋子裡，樓梯口這有窗子，雖然燈光不明亮，但我可以藉著那光看清楚她的臉。她現在沒戴眼鏡，戴也是白戴，據說那是平光鏡裝斯文用的。費晶麗閉著眼睛，睫卻在忽閃，嘴嘟嘟著，誘惑我去親吻。

我湊過去，面對她，她鼻子裡衝出的呼噴到我臉上，我試著親，可撅著嘴巴努力了半天，還是沒親下去。

費晶麗睜開眼睛看著我問:“還是不敢？”我點頭說:“恩，不敢。”費晶麗說:“我不是說你別把我當經理嗎？”我說:“可你穿著經理的衣服，我看著你就象經理。”費晶麗罵:“你真廢。”說著，她就開始解衣服釦子，我呆呆地看著她把所有的扣子解開，然後唰地一下，費晶麗把她的工作服給脫掉了，丟到了一邊，說:“現在我還象經理嗎？”現在她的上身只有一件黑文，確實一點都不象原本斯斯文文的酒樓經理。我盯著黑文包裹的鼓囊囊的脯，嚥了下口水艱難地說:“不，不象了。”費晶麗用手指了指她的嘴，說:“那…快親。”說著就身子前弓，撅著嘴巴等我。

我也把身子探過去，下巴微抬，用我的兩片壓住她的兩片，四相接時候，我們還睜著眼睛互相看。

嘴相接，卻沒任何動作，眼睛直盯著對方看，鼻子裡衝出的氣息被對方去，又入對方呼出的。就這樣，除去彼此的呼，時間似乎停止。

一，二，三，…。

可能是幾秒種，也可能是幾分鐘，又似乎是幾萬年。

她的眼睛對我眨了兩下。

我也眨了兩下。

然後，她咬了我一口。

樣子很兇，不過一點都沒咬疼我，牙齒咬著我的下，舌頭在牙齒內細細地。

很癢的。

我受不了，把她抱在懷裡，嘴全部蓋了上去。

她閉上了眼睛，我閉上了眼睛。

沒有視覺，卻更能清楚地品味對方，如同又在那個黑屋子裡一樣，我們又變得狂亂。

呼漸漸急促，我的身體起了變化，她的身子緊貼著我的身體，她一定覺到我的變化了，她的嘴巴離開我的嘴巴不再親我，而是咬住了我的耳朵，舌尖去我的耳垂，輕聲說:“小狼，你是不是很想？”沒說我想什麼，但我明白她說的是啥意思，就說:“想。”她又罵我:“狼。”但是身子卻貼得我更緊，說:“我們去房間。”我們從樓梯上站起身，那東西支愣著讓我很不舒服，我扭了兩下股這才給它找了個合適的地方，費晶麗瞧著我出醜的樣子咯咯笑。然後一下跳到了我的後背，她說:“你揹我。”我揹著她，拿起了她丟在地上的衣服向樓上走。

費晶麗誇我:“你還怪有力氣。”我說:“是你太輕。”費晶麗現在小鳥依人，一點也不是神病經理，不過卻還是發出她招牌式的狂笑，我總覺得她笑得有些太得意，似乎是勾引了一個涉世不深的純潔少男。

不過我現在只想著那事，本就沒想別的。就算是她勾引了我那我也是甘願被勾引。我彎著，忍者褲襠裡東西的催促跑到她的房間裡把費晶麗丟到她凌亂的上，然後就趕緊去關燈。

費晶麗喊:“不許關燈。”我停住，費晶麗拉著我把我拉向她，說:“小狼，我的樣子很醜嗎？你不敢看我？”我說:“有啥不敢？”哼了一聲撲到她身上就去解她的衣服。

衣服都被她自己脫了，她現在身上就一個文，我上去就向下撕扯。與此同時她也在脫我的衣服，她脫我的衣服要比我脫她的衣服快的多，因為她身上穿的衣服和我曾經脫的衣服大不相同，孫曉漫，田花身上的衣服看著很多，但一脫就沒了。費晶麗身上的衣服看著很少，但怎麼脫都脫不掉。

真奇怪。我擦了擦額頭上細密的汗珠，的，這還沒開始正事呢，就光解著她的衣服就累我出一身汗。

她咯咯笑，嘴上叫著:“小狼，哎呀，你，你，不是這樣脫的了，哎呀，這樣會扯壞我的衣服了。哎呀，你個小‮男處‬。”真丟人，我都過兩個女人了，還被人說是‮男處‬。不過我現在這無助樣子還真和‮男處‬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