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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活了幾十年，知識道聽途說不知凡幾，倒是沒聽說過老二站得太久會不會有損害。聽過幼薇的電話，老二便脹得發痛，但郤不能拿出來打槍…或許說是心裡想省下子彈待會才用…

我閉著眼睛唸經，老二稍稍軟下來，我馬上抓起桌上的報告，喃喃地讀著分散注意力。

“幼薇來找我吃午飯”一件平凡得不能再平凡的事，竟變成這般刺！我不能整天想著這個，心臟會承受不了啊！

好幾天沒有認真工作過，這次幹起勢頭來，倒是一股作氣，做得天昏地暗，月無光…

“嗶——”電話響起，是mandy給我通報。我看了看鐘，已是午飯時間。

“爸——”mandy還有說話，門便已打開，幼薇挑皮地躲在門後，只把頭探進來。

“唔，嗯…快進來吧。”

“你…很心急嗎？”幼薇輕挑地笑著。哼，是要氣老爸嗎？！我本想說“不”但這時她從門後伸出一條雪白的腿，老套得無以復加的橋段，居然會這麼誘人！我的眼睛登時張得大大的，整個人定住了。

“嘻——好吧！”幼薇得意洋洋地進來，身上就是穿著昨天的裙子，一雙長長的腿錯掩映，把她帶到我的身邊。

幼薇站在我的跟前，自然地我的臉便對準了她的小妹…唔，不，是間，那是…極其量只能說是小腹，天啊，怎可以說是小妹？不過，幼薇現在在我眼前，跟本就和赤沒有分別…那黃的裙子…很快會…褪下來…

“怎麼了？你想看甚麼？”我“透視”了幼薇的裙子好久，終放幼薇也忍不住要嘲笑我了。

“嗯，沒甚麼，沒甚麼…”我著口水抬頭望她，一臉尷尬。

“我看嘛，不是沒甚麼…”幼薇盯著我的眼睛，雙手郤伸到前。我雖然跟她對望著，但眼底也模模糊糊看得見她的雙手放在一起，手指協調地動…

她在解鈕釦！但我實在不好意思望，只好拚命自已的眼睛定住，像呆子般盯住她的臉，不斷著口水。

“你猜…裡面是甚麼？”幼薇戰戰競競、似笑非笑地問我。那還用說？

還可以是甚麼？她放下雙手，漫不經意地碰一碰裙腳，兩片布料輕輕搖晃，完全是挑戰我已十分脆弱的忍耐力——我的眼睛已直瞪著她的腿間…

“爸…”這個字就像鼓聲般直刺進我的腦裡。對啊，她是我的女兒，但…郤叫我更加興奮！

“其實你昨天都看過了，不要緊…”幼薇輕輕在大腿上一掃，左右兩邊現出一條幼縫，裡面白的小褲褲…下面的該會…

我拈著裙子的角，緩緩拉起一邊，首先是雪白均稱的大腿，然後是白內褲，若隱若現的，小巧的肚臍——噢，沒有了，鈕釦只解到這裡，但也夠了吧！

我看著穿過布料隱現的黑影、從大腿竄出來的幼，興奮得難以形容——昨天我還是“爸爸”今早後我已多了一重身份了…雖然沒有實質的行動，但那幾句話就像教堂裡面對眼前這個女孩作了承諾一樣，對越軌的包袱和罪疚都飛到九宵雲外了。這次我大可以親手拉下她的褲子，甚至拉出…

這時候，幼薇伸手在我的臉上輕輕摸了一把，害我全身汗登時直豎，然後從我的手上接過裙子，把兩邊大大的拉開。

我實在忍無可忍了！我把雙手放在她的大腿外側，沿著曲線撫摸了幾遍，正要到她的褲頭，幼薇突然一下子拉住了內褲，把小妹中間的小坑都透現出來。這小鬼是真害羞還是要逗我？！

我才不管，猛地把內褲拉了下來，只見她的幼叢中貼著一片小小的紙條。

“大…鬼？”我不自覺地讀出上面的字，幼薇馬上大笑起來，說道:“我爸爸好啊！”我又是好氣又是好笑，用力在她的股上打了一下，然後把她的內褲一把扯下來，說:“對，就是要對付女孩才要這樣！”我雙手從下托住她的股，一下子將她抬起，她“噢”的一聲失了平衡，只好用手撐住桌子。我把她的股託得更高，然後湊上咀巴吻起她的小妹來。

“唔啊——”幼薇股一扭，就像魚兒給抓出水時般掙扎，但幻想已久的嬌體已在我的面前，我才不願放手！

老婆是個保守的人，從來就不肯讓我品嚐她的小妹。現在幼薇的小已端到面前，又酸又羶的氣味直鑽進我臉上每條肌，刺我的嘴巴猛力啜。幼薇的身體就像被我出氣來一樣，無力地倚在桌上，身體有節奏地顫抖，發出虛弱的呻聲。

“唔…唔…爸爸…”相對而言，幼薇今天在我的辦公室裡，沒有當天在我的上或那晚在客廳裡叫得烈，但今天我親手捧著她光溜溜的股，嘴擦著她溼漉漉的，親密的程度本不能相比。而且，今天我沒有了內疚，反而有偷情的刺。

“啊！爸！爸！啊…唔…”幼薇起上半身，把我的頭直往她的腿間按去。她的小腹像波般起伏，一小叢直擦著我的鼻子，叫我好想打噴嗤！

但在這當兒我那可以掃興？我將舌頭探進幼薇的小，到裡要一下一下的搐…我頂住幼薇的手，也要親眼看看我的寶貝女兒亢奮的小。

“爸…幹嗎…”我沒有答話，只用雙把幼薇的小掰開，出粉紅的的，她的汁混和著我的口水，被一下一下動著的小擠出來，沿著股的深溝往下。

“你不要這樣我人家嘛！”幼薇嘟著小嘴，伸手掩著小。我看著她的小看得痴了，若她不阻礙我，大概我會盯到她的小乾涸。

“啊…嗯，是爸不對。”我的兩個姆指在她的手底下開始磨擦小妹外圍，幼薇重重地呼了一口氣，紅著臉看著我。

我當然不會半途而廢，當下加速磨擦，幼薇又再軟倒躺回桌上。她蓋著小妹的手微微顫動，她會忍不住摸起自己來嗎…？

她的中指輕輕按下，掩著小口，然後慢慢將手移到小腹上，隨著小手指掃過，陽光從身後的窗子逐寸灑在溼漉漉的縫和烏亮的幼上…

好一個誘人的小妖！我只覺間一紮，老二已經脹得要爆炸了，猛地站起來想要拉下褲子，腦裡靈光一閃。

“shit！沒有買！”對，沒有避孕袋…

只見幼薇的手從裙子的口袋拿出了一個小包包，放在她白的小腹上…

噢，真周到！我不笑道:“早有準備啊——”幼薇抿嘴忍住笑說:“早就知道鬼爸爸會忍不住又不會隨身攜帶——”看著她可愛的表情，我停了半晌才由衷地說:“對，面對著你，我本控制不了自己…雖然我知道不應這樣做…”幼薇一雙眼睛馬上眨起淚光，她坐起來，捧著我的臉深深吻了一下，然後便將手探進我的褲子，把我的老二從拉鍊口給拉出來。她似乎不太敢摸我的老二，只是用兩個指頭拈著，說:“我知道，你甚麼也不用說，不用想，只要愛我。”她抬頭向我笑著，然後從我的手中取過包包，溫柔而生硬地給我戴上避孕袋，一邊說:“這是我們的秘密，誰都不會知道。”被自己的女兒看著更的老二，實在覺得要古里古怪，何況是她親手扶著？

只是，我想我已不太能再當她作女兒了。

幼薇挪身坐在桌邊，雙手繞到我的頸後，將我拉近身邊。老二硬生生抵住她的小腹，我已如箭在弦，老二一下一下的顫動…

“爸…”幼薇分開‮腿雙‬，把我的緊緊夾著，再在我的耳邊說:“我…等你好久了…”軟玉在懷，還聽到這種說話，我那能不衝動，一把便握住老二去找口，只見縫溼漉漉的，便把龜頭搗進去！幼薇“啊”的一聲全身一震，我才猛地一醒。

“幼薇，你…有過經驗了嗎？”我只能委婉地問，生怕會痛了我的心肝寶貝。

幼薇搖著頭，說:“沒有，但是…我的第一次已經給了你…”我打了個突，還沒開口問個明白，幼薇已開始解了。

“我還沒有出國讀書時，有一晚你教我跳舞…是慢舞，你摟著我，我倚著你的膛…”幼薇伸手在我的口細撫，另一隻手已移到下，手指從我的老二部，畫到自己的小豆豆。

“那天晚上，我聽到你和媽…在房間裡…我自己就在門外摸…這裡…”她撫著自己的豆豆，竟然是在我的面前！

“我聽著媽的呼聲，想著你…跟我也在做那個。”幼薇的手愈動愈快，一臉享受的樣子，‮腿雙‬也微微的往內夾；我覺得自己的臉也開始僵硬了！

“我要把我的第一次給你，但…就怕沒有可能，所以…那晚就用手指…”她看著我微笑，但仍掩蓋不住快的呼聲和肌的緊張，說道:“我不會想到有這一天啊！現在…我都給你…”給我！我不可能再等了！我摟住幼薇，緩緩將老二往幼薇的小推進，只覺她用力捏著我的肩膀，身體微微顫抖，一定是痛極了。老二被緊緻的包裹，我實在得不得了，只管一點一點，直至沒而入。

“爸，”幼薇發覺我不再動，也知道是全老二也進了，於是抬頭向我說:“我好高興，我終於不再只是你的女兒了！”幼薇眼睛通紅、滲出淚水，也不知道是高興還是痛；只是她深深吻我的嘴，舌頭在我的內試探，已足夠讓我知道我該怎樣做了。

我緊緊抱著幼薇，仔細地著她的小舌，股緩緩動，只覺幼薇的手還是在小豆豆上‮撫‬著。大概她要在儘快嘗試第一次與我這般親地達到高吧，還是她已知道我已脹硬得太久，在她緊窄溫熱的小里本支撐不了多久？！

想到這裡，我馬上細心留意幼薇的狀況，她已不能再吻我了，嘴吧張著吐氣，強忍著叫喊的衝動，間也不住起伏，大腿亦在搐中又開又合的，按摩小豆豆的手也愈動愈快！mygod！還能有甚麼更刺的情景？！我也不再壓抑，盡情地動老二，幼薇也忍不住低聲的叫起來。

“啊…爸…快快…”幼薇不再摸自己的小妹，改為雙手緊抱著我。她雙眼反白，糊糊的發出低聲，這幾天與幼薇的每個刺場面，紛紛重現眼前。雖然今天她沒有高聲叫，但我嗅到她的髮香，雙手摸她的的肌膚，老二在她的小裡磨得發熱，只要聽到她的呼聲已足夠補償了！我更加發力直往她的身體，間已開始到一陣酥軟…

“呀——！”幼薇一把將我箍住牢牢不放，身體搐得像觸電一樣；天啊，她的反應活像她母親一般模樣！我勉力忍住發的衝動，再用力幾下，幼薇高稍褪，身體開始發軟，我緊緊抱著她，令她緊貼在我身上，受著她每一下顫動，終於洩了出來…

積壓了多天，終於出來了，我只覺全身乏力，抱著幼薇往重重坐在身後的椅子上。我們對望了幾秒，不住擁吻起來。隨著每一個深情的吻，我們逐步走向不可回頭的深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