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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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我的娼。"拋下了這句話,任靖傑竟不再理她,任莫念慈一人在慕雲樓度過一夜。而現在,夕陽又將西沉,還是不見他的身影。

聽到他說這句話,莫念慈雖難堪,卻也不再那麼心痛,也許是聽慣了吧!她苦澀地想道。畢竟在那三天之中,他已經說過許多遍他對她的看法了。

不過,現在莫念慈只有一種覺,那就是…她快餓扁了。仔細想想,從昨兒一早她就未再進食。而昨晚,她是一個人在這樓上度過淒涼的一夜。

今天一早,雖然有個丫頭進來打掃,但她也只是以略微輕蔑的眼神瞥瞥她,打掃完後又出去了,從頭到尾沒跟她說過一句話。

也許侯爺帶她回府,並不是要她當他的娼,而是要活活餓死她吧。莫念慈無力地倚在樓臺欄杆上,看著外面的風景,瞧瞧是否有人還記得她。

其實一個人也不錯啊,她一向是這樣過子的,只是如果沒有食物,她也撐不下去。瞧,她已經餓得有些頭暈眼花了,連樓下的景物也看不清楚。

院內小徑上似乎有個人漫步而來,莫念慈將頭往外探了探,想看清來人是誰。一陣暈眩襲來,她來不及抓緊欄杆,整個人就這麼倒栽蔥地跌了下去。

任靖傑抬眼一看,只嚇得差點魂飛魄散。雙足一點,他施展絕頂輕功,及時將她抱個滿懷。

"你搞什麼?"一放下她,任靖傑便忍不住開罵。"你以為我整天閒著沒事,就專門等著救你嗎?"萬一他沒有出現呢?萬一他來不及接下她呢?那…她豈不是香消玉殞了。

"搞清楚,這下面是硬梆梆的地面,可不是池塘,你想跌得頭破血啊?"莫念慈這一跌也嚇得她直冒冷汗,任靖傑的怒吼更讓她止不住顫抖。

"我不是故意的…"

"你該不會有跳樓的習慣吧?"他懷疑地看著她,憶及第一次見面的情形,與現在是如出一轍。

"誰會有這種習慣?"莫念慈想撥開他的手站起身來,不過任靖傑已直起身來,仍是將她抱得緊緊的,似乎怕她又去跳樓。

"你緊張什麼?"莫念慈乖乖地任他抱著,經過方才那麼一嚇,她也沒什麼力氣再走回樓上。"如果我摔死了,不是正好稱你的心,你也不必再費心報復我了。"

"我可不許你破壞我的樂趣。"他半真半假地說道。"這兒是靖安侯府,即使你想死在這兒也不行,你不配。死在這兒,我還得幫你收屍,太費事了。"他不提起,有時莫念慈還真會忘了他的身分呢!這回連死在這兒也不配。"可是你不是要我死嗎?"她澀澀地問道。

"又是誰說的了?"任靖傑怒火發。

"你想餓死我,還敢不承認?"莫念慈虛弱地說…"你就是打定主意要餓死我,讓我慢慢死掉。"

"胡說八道!"他氣怒地否認,半晌才理解她話中之意。"你是說你一直沒吃東西?"

"嗯,所以我才會頭暈眼花地跌下樓去。"

"該死!"走到摟上,任靖傑在上放下她。"難道沒有丫環來服侍你。"

"只有今早一個小姑娘來打掃房子,就再也沒人來過了。"她搖頭說道。"與其要餓死,也許我還是跌死比較痛快些。"

"沒人要你的命。"想到她兩天未進食,任靖傑心有點痛。"你先躺好,一會兒我會命人送東西來給你吃,以後也會有個丫環伺候你。"莫念慈驚異地看著他出去,每一步似乎都帶著怒氣。他一定很生氣自己又給他添麻煩了。不過知道他不是存心要折磨她,莫念慈心情愉坑卩了。

不過,她還是有些納悶。將她抓到京城來,理論上應該是要報復她的,而他口頭上也一直這麼強調,但為何她卻沒有被報復的覺?

不僅如此,他還要撥個丫頭來服侍她。那…她該算是個客人,而不是階下囚嘍?那他到底抓她來幹嘛?她不懂,真的不懂。

還是,他真的要當她是"他的娼"?這是否意味著他還要繼續與她做"那種事"?

莫念慈等著心中的排斥湧上,但並沒有。再與他做那種事她並不討厭,也許…是有些喜歡吧,反正都做過好幾次了,也不在乎再多幾次。

不過,萬一她真有身孕了該怎麼辦,也許現在她的腹中已經有了孩子,那該如何是好?孩子的爹身分如此寶貴,將來孩子生下來,怎麼可能留得住?一定會被他搶走的;而她,不消說,一定是被趕出府。

運氣好一點,也許老爺還願意讓她回去。如果不好,恐怕她只得落街頭。

不知道侯爺是怎麼抓她來的?莫念慈在心中暗暗祈求他沒有得人盡皆知。否則依老爺那種愛面子的個,肯定將她休了,掃地出門去。

不知道老爺知不知道自己被人抓了?莫念慈猜測著,應該知道吧,不過即使老爺知道,也不會有膽子來要回她,那時知道任公子是靖安候時,他嚇得臉死白的模樣,她印象十分深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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