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神秘祁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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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方的聲音很像是小孩子的那種:“你好啊,我是公司的尚沐,請問你接下來幾天有空嗎?”

“有空。”君子櫻懶散的情緒被工作介入一下就神了。

尚沐溫和道:“那後天到公司來報道吧,帶上身份證就好了。”

“好。”掛了電話,君子櫻覺得神很好,打車就去看君長卿了。

軍區療養院地理環境很好,就是太過偏遠。乘車可以從市區過去的話,接近一個鐘頭才能到那邊。

坐在車上吹風,覺得很,經過了繁忙的通路段,稀疏的路段,停在一個紅燈路口。

司機大哥一路也沒多搭話,卻突然道:“後面有車子跟著我們…我留意很久,跟了一路。”他指給君子櫻看:“就是那輛黃的法拉利!”黃法拉利?君子櫻回頭一看確實是一輛非常拉風的車子。車子的線條很暢,造型非常獨特,不知道是那個型號的,但一定是價格在百萬跟千萬之間。

她有朋友開這個車的嗎?好像沒有吧…君子櫻搖搖頭道:“我不認識這輛車,不會是壞人吧?要不我們開去警察局?”綠燈了,的士很快地開動,司機大哥道:“看起來不像吧…壞人會開法拉利?!”司機大哥的強調很有東北味兒,讓君子櫻忍俊不:“也對哦,那再看看吧,或許是跟我們同路也不一定。是我們想太多了。”最終黃的法拉利還是跟君子櫻的車並駕齊驅了——法拉利的窗戶是貼過膜的,外面看不進裡面,但它裡面的人卻能看見外面的君子櫻。

突然法拉利主駕駛座的窗戶放下來,君子櫻望過去,這個角度正好可以看到來人——“祁戰?”君子櫻難以置信地低呼。

玻璃窗前,燦爛的陽光照得人臉龐發熱,祁戰的一頭黑的秀髮飄揚在空中,慢慢的隨風前後擺盪,直直的碎髮勾勒出完美的側臉。他長得頗為清秀,而他最最人的潛質就是他嘴角永遠淡淡的微笑和眼底永遠波瀾不驚的從容。

他戴著一副偏光的青圓框墨鏡,嘴角噙著一抹笑意,微微出他潔白的牙齒。開車的樣子也非常穩,還偏頭跟她打招呼:“小櫻,好久沒見,你這是去哪裡?”他的聲音還是溫和好聽,不知道的人真會以為他是小受的…在腐女氾濫的年代,出現一個這樣的男人真的很難讓人不浮想聯翩。

“我去軍區療養院看我弟。”君子櫻簡單地解釋。

跟祁戰的關係還特別的,是大學同學,也算是朋友。只是他的身份很神秘,為人也低調,所以她不是很瞭解他。

“上我車!”祁戰道:“我送你過去。”好久沒看到他了,覺得在這種情況下相遇也是很特別的一件事。難得今天她心情很好,於是開心地跟他道:“好,邊上停一停。”付了錢,君子櫻坐上祁戰的法拉利。一坐上去就覺得位子很舒服,車子的地盤很低,覺非常穩又可以開很快。

老同學近在眼前,君子櫻像是有很多話對他說又一時不知道從哪裡開始:“換車了?你不是一向很低調開大眾的嗎?那輛黑的越野車,怎麼現在換了一輛這麼拉風的…”

“拉風的車,泡妞厲害。”祁戰玩笑道,“女人都喜歡好車,好車陪美人。”雖然他這麼說,但音一直淡淡的。

君子櫻嘟嘴道:“哦!看來出了社會你連取向都改變了。”祁戰呵呵一笑,出他整排潔白整齊的牙齒:“一直沒變。”好像從剛上大學那會就是這樣,祁戰的話總是不多,淡淡的,但卻讓君子櫻會很放心。

“你弟弟還好嗎?怎麼去了軍區療養院?”祁戰道。

看著外面不斷變化的風景,君子櫻深呼一下把話說出來:“其實…自從你走後,我跟寧梟之間發生了很多事。他已經跟周千嬌訂婚了。然後,我就不能再繼續待在他身邊啦…”以前祁戰跟寧梟就是學校裡風雲人物啊!如果說算上君子櫻,他們三個也是全校的熱點。因為初中是同一所重點學校,彙集了各路人物,包括君子櫻這樣的凡人,寧梟這樣的貴公子,所以他們之間因為沈佑柔有了集。

後來寄居寧家,君子櫻讀了跟寧梟一樣的私立高中,於是就認識了跟寧梟關係甚好的兄弟,祁戰。高中裡的時候她跟祁戰還沒多大集,因為祁戰很冷很淡,她無法靠近;但大學裡因為對寧梟太在意,就不得不通過祁戰來了解,沒想到他們之間竟成了朋友。

同在私立大學,祁戰的身份一直沒人知道,所以他為人越低調,名氣反而越大。而寧梟是公認的校草,這兩個人的結合明顯就是眾人的焦點。君子櫻跟寧梟的關係特殊,後面跟祁戰也了,所以很多女生會嫉妒她。其中包括蔣瑤。

可是祁戰因為家裡的原因後來轉學了,所以就不知道後面君子櫻跟寧梟怎麼樣了。他是知道君子櫻對寧梟的情的,寧靜致遠,執著深刻,像小溪一樣清澈。

只不過寧梟一直戀沈佑柔,看不到守在他身旁的“乾妹妹”光看祁戰的長相,紅齒白,冷豔無比,而寧梟是貴派公子,多金帥氣,很多人會以為寧梟一直沒談戀愛,是因為他已經跟祁戰在一起了。

所以剛才君子櫻才會調侃祁戰改變了取向。

祁戰摘掉墨鏡,放在一旁,眼神裡不知道藏了什麼,可以讓人深陷其中:“你真的放下他了?”很少有人會這樣說話的,一陣見血,會引她深思。他就是這樣,說話沒有針對,不會讓人覺得不舒服,只是簡單的一句問話而已。她也直接道:“放下了。你也知道我以前很喜歡他,為他做了很多傻事,還讓你幫我約他,讓你給我建議。”她嘆了一口氣:“不過我沒有後悔過。現在想起來,不是寧梟太好,可以讓我付出一切,不惜代價。可能是我太過沉醉在那種付出的心情中,難以自拔。就因為一直輸,所以不斷地下注,想要贏得一場賭局。”在他面前,她真的一點也不怕,因為她的話他從來不傳出去,內部消化,讓她很放心,也會讓她比較話多:“但我現在想通了,雞蛋不能放在同一個籃子裡,我為什麼不能想通一點,賭另一個人呢?說不定一下就得到他了,跟寧梟完全不同。”祁戰適時地出聲:“那個人是誰?”

“啊?”沒想到幾年沒見,祁戰更加銳了,等君子櫻意識到自己想的是方北臣的時候,才深知自己好像說的是他,於是岔開話題:“我沒說誰…你呢,找女朋友了嗎?”記得祁戰高中裡過一個女朋友的,可是不知道上了大學就再也沒見過他女友,聽寧梟說,他們是分手了,原因不詳。

祁戰微笑道:“沒有。”沒有…君子櫻悶悶道:“哦。”

“我覺得寧梟是喜歡你的。”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祁戰又重提這個話題:“只不過他這個人好勝心很強。他跟柚子捉藏,除非他抓到柚子,否則就不會解開遮住眼睛的布。而一旦他摘下了那條布,他就會看見眼前的你。”

“只是柚子一直沒讓他抓住,他也一直不肯摘下矇住眼睛的布。”祁戰把話說完。

------題外話------故事快完了哦。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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