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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穿過一條走廊,裡頭又是個大廳,正中砌著個四方的擂臺一般的高臺,臺上兩個黑衣人拳腳呼呼帶風的互相攻擊,四周全都圍滿了動興奮的人群。

薛池踮著腳,凝神四下打量了一陣不見蕭虎嗣,卻大廳一側的壁上還有幾扇門。薛池等了一陣,見其中一扇門打開,換了身黑衣的蕭虎嗣一手在另一手腕上纏著布帶,神情淡然的走了出來。

旁邊有人驚呼:“九十三號!他已是四十八場連勝了!不曉得今還能不能勝?”

“我看夠嗆,王公子據說另找了個高手…”

“九十三號可算為李公子賺了個盆滿缽江!”門內有人走出來和蕭虎嗣說話,場中喧譁,薛池自然聽不清楚,只見蕭虎嗣回過身去應對。薛池便一眼看見他背上繡了個‘九三’二字。

她不由閉了閉眼,沒法再看下去,轉身往外走去。

小艾連忙追著喊:“姑娘,不去和蕭爺說話麼?”薛池搖了搖頭,身形消失在門口。

蕭虎嗣若有所覺,一回頭來卻並沒見著可疑之處。

薛池腳步飛快,一路疾行回了家,只直走得全身都出了層汗。

小艾也知情形不對,不敢再說話,躲到廚房去了。

薛池一直等到近午時,蕭虎嗣才回家來。

他先到薛池房中看了一眼,見她垂著頭在看書,便也不吵她,出來讓小艾熱了飯菜吃過,這才走進去和薛池說話。

然而他到薛池身邊坐了好一陣,也不見薛池跟他說話。

蕭虎嗣只得清了清嗓子:“小池,今我帶了桔子回來。”薛池哦了一聲。

蕭虎嗣又等了一陣,自拿了個桔子,慢慢的剝起皮來,屋中立刻瀰漫起濃郁的桔香味,卻不見薛池移來視線。

蕭虎嗣微蹙了眉頭:“小池,你怎麼了?”薛池一直在努力平穩情緒,這時終於忍不住了,握著手中書卷往炕上一敲:“蕭虎嗣,你有病啊!?”蕭虎嗣一怔。

薛池抬起頭來看著他:“好好的子不過,非要悽風苦雨的!”蕭虎嗣眸光一變。

薛池又道:“別以為我會同情你,莫說你不是捱打的那個,就算你是專給人揍的包,那也是你自找的!你若不擄了我,你還是前途無量的將軍,我還在富貴鄉里享受!”蕭虎嗣也沒生氣,反倒認同的嗯了一聲。

薛池一看,他居然嗯得誠心誠意的,不由更生氣了。

tmd,所謂斯德哥爾摩綜合症,她是記不清具體需要多少條件才能觸發,但她覺自己都快中招了!

自從綁架她以來,蕭虎嗣雖限制了她的自|由,卻並未對她造成任何一點人身傷害,路途中他甚至是以保護者的姿態擋在她面前的,這也使得薛池雖畏懼卻無法真正厭惡他。

而在食國生活安定下來後,兩人之間暫時沒有了衝突,薛池對蕭虎嗣的畏懼漸漸的隱沒,對他的依賴卻逐漸佔據了上風。

直至今,她甚至覺他確實是用心良苦。

這一認知讓薛池差點沒氣死!

蕭虎嗣見她氣得咬牙切齒的,一抬手就抱住了她,將鼻埋在了她頸側的髮絲中:“我就是覺得讓你受苦了,所以才會想多賺些銀兩…我一直都還留了七分力,權當活動筋骨,練武罷了。”薛池推了他幾次都沒能推得動,覺自己似被蛛網縛住的飛蛾,怎樣掙扎也是無力,不免心情複雜的停住動作,任他抱著。

但蕭虎嗣只是抱抱她,卻並沒有進一步的舉動,他彷彿有點依賴的將臉在她頸窩處蹭了蹭:“…你不知道吧,我自幼如奴僕般長大,有次受辱憤而離家,還當過一陣乞兒,是以今做個打手也無妨事…”聲音低低軟軟的,像個無意間在撒嬌的孩子,難得抱一回,他居然沒有什麼情|覺。

薛池心下怪異:這貨把她當什麼了?當母親?她又不是三十歲穿十八歲少女,是身穿好吧!上那來的母光輝呀!

但更詭異的是她當真對他有點憐惜的覺了,忙扯開話題:“既無危險,你那襖子上的破口從何而來啊?”蕭虎嗣不在意的道:“那一我勝了,大約使白公子輸了太多銀兩,後頭他不忿,派了幾個人要殺了我。”薛池驚了一聲:“然後呢?”蕭虎嗣抬起頭來看著她,一雙虎眸目不轉睛的盯著她,嘴角微笑意:“結果不是我還在這兒,白公子被驅逐麼?他壞了規矩,可沒資格再入場了。”薛池哦了聲,神遊天外:職業沒有高低貴賤,他不覺得做打手受辱,那就也沒什麼。只是不算長久職業啊,明再來個輸不起的黑公子、藍公子什麼的,豈不煩不勝煩。再有更沒品的不找蕭虎嗣的麻煩,直接來收拾她又怎麼辦?

其實她也應該做點什麼。隔壁兩個嬸子不都織布繡花補貼家用?她原本就是個老百姓啊,不能因為當了融嫵被嬌養兩年,就過不回普通子了,這不就應了柴嬤嬤當初的斷言“由奢入儉難”?

她卻不知她往常都如刺蝟般對著蕭虎嗣,見他靠近便全身戒備,這樣不掙扎,任由蕭虎嗣摟著還是頭一回。他與她面孔幾乎相貼,這般近距離的看著她的眉目,蕭虎嗣原本沒什麼,此時也開始面紅心跳,有了點想法。

他湊上去碰了碰她的

薛池立刻回過神來,奇怪的望著他。

蕭虎嗣卻動得雙目灼亮,一下用力將她撲倒,將她的嘴吃了進去!

真是近乎吃,他完全不懂方法,牙齒磕得她生疼,氣勢就跟要將她了似的。

這誰受得了!薛池抬手就去推他的臉,推不動就撓。

完全沒有愉悅好不好!薛池直把蕭虎嗣的臉撓成了一張格子布,這才算推開了他的臉。

蕭虎嗣撐在她上方,呼重的看著她。

薛池見他一雙眼睛晶亮的鎖定了她,知道這事不算完。

原本蕭虎嗣凶神惡煞的,沒有女子敢主動靠近他,他也並不喜追逐女子,蕭家主母更不關心他通不通人事。據薛池推測,他的那點兒啟蒙還是偷看了她和時謹。

所以一直以來,薛池萬般防備,總算能依靠著他的無知所以無求,並沒讓他近了身…但現在,他彷彿開啟了本|能?

薛池大聲呵斥:“下去!”蕭虎嗣就像沒聽見,有些瘋魔了似的盯著她的

薛池心道他若真依了本|能,那就糟了,必須中斷這種狀態,於是她定了定神,將拳頭捏緊,用盡了全身力氣朝他鼻子一拳頂了過去,誓要打得他鼻血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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