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7不勝酒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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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諾給小芹的約會,究竟是週六還是周ri,是遊樂園還是動物園,小芹思前想後地左右權衡,我每天坐在她旁邊,看到她一直帶著那種甜又苦惱的表情,星期四,繼女排友誼賽之後,男籃方面也和初一的年級組冠軍打了一場,本著鍛鍊隊伍,並且不欺負後輩的原則,我沒有上場,不過還是以大比分贏了,隔天就是和初三(1)班的籃球友誼賽,郭松濤隊長所在的班級,可不是鬧著玩的,我得保留實力,早先曾經妄想過,如果贏了濤哥的隊伍,那麼就要求班長穿著排球短褲跟我合影留念,不過在我將班長抱了整整一夜的今天,這樣的要求我已經不好意思提出來了,6月將盡,聯繫到前ri校花學姐面臨畢業,想和班長一決勝負的事,我突然意識到:濤哥也要畢業了,此一番愁緒,莫名地籠罩了我的心頭,因此上課發呆的我,又被語文老師點名提問了,“‘削髮明志"的意思就是用剃掉頭髮的方法來讓自己牢記失敗的教訓,從而發憤圖強…葉麟,你來說說,‘削髮明志’的近義詞是什麼啊。”我一愣,下意識地回答:“自宮練劍。”全班同學頓時大笑,張老頭笑罵道:“看在你有決心自宮的份上,你坐下吧。”小芹在旁邊不滿地說:“葉麟同學不能自宮,葉麟同學還要和我生很多小寶寶呢。”我卻心不在焉:6月25ri~28ri就是中考的ri期,包括濤哥在內的三年級學生就要畢業了…經過一個暑假之後再開學,我們就是新的三年級…

原本以為好遙遠的事情,突然近在眼前了,這個初二下學期,是我所度過的最漫長的一個學期了,我原以為永遠不會結束呢,和初三(1)班的籃球友誼賽,也就被賦予了其他的意義,,這很可能是和濤哥的告別賽了,真是的,濤哥和沈少宜才是小靈通的眼中的cp,我在這裡憂傷什麼勁,又不是以後見不到了,真沒出息,星期四的那場友誼賽,怎麼形容呢,我打得很空明,中完全沒有裝著勝負的概念,一直到比賽的哨聲結束,我才第一次去看比分,60:42,輸得比較慘,但也算正常發揮,就算是這種比分,都不排除濤哥他們手下留情的可能,完全把自己融入籃球運動中,享受單純的樂趣,我用這種打法作為和濤哥的分別紀念,我注意到,沈少宜也在場下圍觀我和濤哥的對局,他看著我的眼神很複雜,當天放學後,劉壞水跑來找我,說濤哥即將畢業,籃球隊湊齊十八羅漢,要去飯店給濤哥以及另兩名初三的兄弟,舉行一個告別儀式,“什麼叫告別儀式啊。”我嗔怪道,“說得像是遺體告別似的,不就是散夥飯嗎。”劉壞水抬槓道:“只是畢業幾個兄弟,也沒有全部散夥,,你來不來。”我當然要去,在座的也有沈少宜,不過他的位置離我較遠,離濤哥較近,嘿,真該把小靈通也叫來,這對腐女來說可是上好的戲碼啊,飯桌上大家氣氛熱烈,雖然含著離愁別緒,但越是即將離別,越要使勁開玩笑,吹牛皮,把心中的傷都淹沒在觥籌錯當中,對了,濤哥偷偷要了點啤酒給大家喝,“無酒不成席”這也算是男生們的共識了,大家的酒量有深有淺,當多數人都喝至微醺的時候,濤哥從桌後站起來,向大家敬酒,謝這幾年來大家對他的支持,我酒量不好,覺‮腿雙‬乏力,就坐著和濤哥碰了杯,“葉麟,你升上初三以後,還是不準備參加籃球隊嗎。”在廁所和濤哥並排小便的時候,他這樣問我,“不了,我無組織無紀律,恐怕當不好隊員,而且濤哥你不能再當隊長的話…”

“下任隊長是沈少宜。”濤哥打斷了我的話,我遲疑了一下,“沈少宜來當隊長,應該是最好的選擇了吧。”

“你支持他嗎。”濤哥看著我的眼睛,我笑得不太自然,“我又不是籃球隊隊員,沈少宜不需要我的支持的…”濤哥彷彿是嗔怪道:“怎麼,我畢業了,你就不給籃球隊當陪練了。”我急忙道:“不會啊,只是我擔心沈少宜不希望見到我…”洗完手從廁所出來後,濤哥輕拍我的肩膀,語重心長地說:“葉麟,古人云:兄弟如手足,女人如衣服…”我向濤哥做出一個苦瓜臉,“這不是劉備說的嗎,濤哥你不就是想勸我和沈少宜和好嗎,你直說就行,其實我跟他之前完全是誤會啊。”濤哥半信半疑,又說:“我也跟沈少宜講過:天涯何處無芳草,何必單戀一枝花,可惜他死心眼聽不下去,你的生ri比他大,就當他是弟弟,別跟他一般計較好不。”我點頭同意,心知肚明,濤哥這是不放心他畢業以後,我和沈少宜會不會繼續因為熊瑤月的事情起衝突,所以藉著送別酒會,特意來說合我們兩人,,想必之前和沈少宜也費了不少口舌吧,“我累了。”在兄弟們拼命讓我和沈少宜碰杯喝酒的時候,沈少宜迫於無奈跟我喝了一杯,同時說出了上面的話,我不是能特別理解他的意思,但是看他疲憊的眼神,是覺得兒女情長超級折磨人,想要暫時遠離了嗎,你才發現啊,女孩子超麻煩,跟她們往,難度堪比和外星人建啊,濤哥眼看就要畢業,沈少宜和我的關係又不溫不火的,儘管我不是基佬,也頗覺得傷,不覺多喝了兩杯悶酒,然後我就醉了,隱隱約約中,似乎有好幾個人說要送我回家,但是我好面子,不肯讓人相送,非說自己一個人沒事,於是我搖搖晃晃,披星戴月的,跌跌撞撞返回了家,路上好像遇上了什麼人,但是我喝醉了就只管笑,腦子沉重得緊,只想趕快回家睡覺,一覺醒來,我才稍微覺得清了一些,看著天花板上的汙漬,心想那是不是前兩天打死的蚊子,想要起,卻發現左臂十分沉重,而且已經麻木了,我心頭一驚:難道我小小年紀,突然半身不遂了,早知道這樣我絕對不喝酒啊,昨天飯店賣給我們的恐怕是假酒吧,其他兄弟怎麼樣了,全部中毒了嗎,驚天慘事啊,二十八中的籃球校隊居然就這樣全滅了啊,仔細一看,我長吁一口氣,胳膊麻木並非是半身不遂,而是有一個只穿內衣的女孩,躺在我的臂彎裡睡得正香,嚇死我了,還以為我喝酒中毒了,原來只不過是…

誒誒誒誒誒,這種情況也很不對勁啊,這些ri子我明明都是一個人住在家裡的,哪來一個衣衫不整的女孩出現在我上啊,壯著膽子看了看她的臉,,這不是小芹嗎,長長的睫隨著呼微微晃動,表情甜美得像是狗熊吃了二斤蜂,枕著我的胳膊睡得好香啊,上半身穿著少女發育款的,帶藍點的衣,和xing無緣,透著三分幼稚,以下跟我蓋著一張被子,估計下半身只有一條三角褲護身,我腦子裡的第一個想法,居然是想把被子掀開,看一看小芹穿著什麼樣的內褲啊,我是變態啊,跟變態們呆的時間太多,我的思想也如此齷齪了啊,當務之急,是先回憶一下,到底是怎麼和小芹搞到一張上去的啊,難道昨天晚上酒醉回家的路上,我碰上的人是小芹嗎,我怎麼會讓她進屋,我怎麼會讓她跟我睡在一張上呢,小芹沒有回家,任阿姨難道不會著急嗎,還是說小芹事先得知媽媽晚上不會回家,才敢到我這裡過夜嗎,睡夢中的小芹,像是需要撫摸的幼獸一樣,枕著我的胳膊,向我的身體更加靠近了一些,小芹的頭髮搔得我好癢,但是我拼命忍住了,不行,還是回憶不起來,昨天晚上我到底做了什麼事情,我的酒量真的好差啊,比老爸還不如啊,而且一旦喝得爛醉,事後就完全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啊,好在據別人的說法,我喝醉後似乎只是笑,會變成一個超好說話的老好人,而不會耍酒瘋打人,所以我應該沒有對小芹做過分的事情吧,昨晚不知為何來找我的小芹,在我家附近見到我醉酒,上來跟我搭話,我一定也是笑呵呵地跟她談吧,小芹很快發現醉酒後的我特別容易答應別人的請求,於是不肯放過這個絕好時機,就請求讓她在我家過夜,醉醺醺的我就答應了她嗎,小芹應該只提出了這個要求吧,最多是跟我睡到一張上的要求吧,我醉成這樣,絕不可能對小芹做出非禮之舉,充其量跟班長一樣,是抱著她睡了一晚吧,混蛋啊,居然趁我喝醉,佔我便宜啊,我現在只穿著四角褲,昨晚的衣服我是自己脫的嗎,不會是小芹脫的吧,而且不要把手放到我膛上來啊,不要摸著我的肌一副安心的樣子啊,忽然之間,懷抱小芹的我,渾身冷汗,身體僵硬,我發現了一個無比可怕的問題,我‮花菊‬疼,很多笑話都講過,某人和一幫兄弟喝酒,第二天酒醒了以後,‮花菊‬疼痛難忍,我的確是喝醉了,醉的記不清昨晚的事情,可是和我睡在一張上的是小芹啊,雖然幼年把她錯當成男孩子了,但是如今已經從多方面證明,小芹是女孩子啊,和女孩子睡了一晚,為什麼我會‮花菊‬疼呢,誰來告訴我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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