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90嚴重警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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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前的這座荒山,冬山市的老人都稱它為“鴨塌股山”外形自然不會如何高雅,話說把我綁到這裡的話,
本就不用在眼睛上蒙黑布吧,果然是黑社會如此行事已經成了習慣嗎,某一任市委領導曾經試圖把這座山改造成風景區,結果剛修了上山的石階,還有山頂上的涼亭,市長和副市長就慘遭雙規,從此人們再也沒有見過他們,
信的老人就說,這座山有山神,破壞了山上的草木,惹得山神生氣,才會遭到如此報應,不知是不是害怕山神,總之後任的領導,沒有一個肯把“鴨塌
股山”的風景區改造繼續下去的,於是這個半途而廢的工程就荒棄至今,我一直好奇鴨塌
股山的山神長什麼樣子,難道,是一隻鴨子嗎,唐老鴨那種,鴨子為什麼不住在河邊,要住在山上呢,神的心思果然不是我等凡人可以度量的啊,黑社會三人組一路把我押上山頂,龍叔和瘦子倒不妨事,胖子連上了250級臺階,稍微有些
了,果然只是長得像洪金寶,沒有洪金寶的體力嗎,到了比較平坦的山頂(也就是所謂的“鴨塌
股”區域),龍叔指了指前方佇立的破敗涼亭,讓我一個人走過去,我也沒客氣,大踏步便往那邊走,待得進了亭子,才發現亭子zhōngyāng擺著一張石桌、四張石凳,其中一張石凳上坐著一個面目yin沉的中年男人,他穿著剪裁得體的商務西服,上衣兜裡彆著一隻鋼筆,不知是不是籤合同用的,總之光看外形就知道是奢侈品,這傢伙原本可能是一個
英俊的人,但是如今雙頰削瘦,像是得了大病,偶爾還會咳嗽兩聲,在寂靜得只有鳥鳴的山頂,聽起來格外清晰,我心裡將對方的身份猜出五、六分,從來都是知難而上,不畏強權的我,直接走過去坐在他對面的石凳上,等著他先開口,對方將我從上到下打量了一番,像是匪首在打量嘍囉,將軍在打量士兵,或者說,岳父在打量女婿,“你就是葉麟。”是帶著極重粵語腔的普通話,不過早年看過不少香港電影的我,勉強能聽得懂,明明已經確知了我的身份,偏偏還要徒費口舌再詢問一次,我不回答沒有意義的問題,反問道:“你就是小芹的父親。”身為三合會聚英堂堂主的霍振邦,見我年紀輕輕卻如此大膽,不
在嘴角
出淺笑,彷彿在嘲諷我出生牛犢不畏虎,“年輕人要有禮貌,先回答我的問題。”
“我就是葉麟,你是小芹的父親嗎。”不卑不亢的語調,其中沒有絲毫畏懼,霍振邦點了點頭,“不錯,我就是小芹的父親,我這次到大陸來,是為了安排小芹母女的生活的。”我不免腹誹道:當年尋花問柳氣跑任阿姨,如今又自作主張地跑來“安排她們的生活”這人到底是有多任xing啊,霍振邦又咳嗽了兩聲,從一個小方盒裡撿出兩枚膠囊,就著石桌上的礦泉水服下,這才繼續說道:“我聽說小芹跟你是青梅竹馬,她一直很喜歡你。”如果小時候她對我的暴行也可以解釋為“喜歡”的話,那這麼說也沒錯,我點了點頭,霍振邦的角升起一抹苦笑,捂住心口說:“我早年糟蹋過不少別人家的姑娘,如今自己的女兒有了男朋友,原來是這種難受的
覺啊。”我不知道該怎麼接話,古語有云:yín人`
女者,
女被人yín,當然用在這裡很不恰當了,“為什麼你的手下叫小芹‘二小姐’。”我提出心頭的疑問,霍振邦的眼神中閃過一絲哀慼,凝滯半晌,才緩緩說道:“在小芹之前,我還和一個舞女生過一個兒子的,他很像我,我本打算把他培養成我在黑道的接班人的,但是在去年,他在美國和黑手黨起了衝突,竟然被下毒暗殺了。”最痛苦的事情,莫過於白髮人送黑髮人,這樣一來,霍振邦鬢角上的斑白銀絲就有了解釋,“殺子之仇我絕不會善罷甘休的。”拖著衰弱病體的霍振邦,眼神中首次出現了憤怒的火焰,“不過你也要知道,如此一來,小芹就是我唯一的孩子了。”我斂起之前用來壯膽的痞氣,認真地聽他說下去,霍振邦把手比成手槍的樣子,虛弱卻嚴肅地指向我,“男人是什麼東西,我自己最清楚,你要是敢對我女兒不好,我就做了你。”心裡咯噔一下,如果是本學期開始的那兩個月,我的所作所為絕對稱得上“對小芹不好”啊,那時候我還不知道小芹的父親是黑社會啊,現在回想起來,我那時候是在玩命啊,分分鐘都有可能被綁上黑車,從此人們再也見不到我啊,“我、我現在對小芹已經好一些了…”我急忙辯解,霍振邦眯著眼睛做出並不相信的樣子,“我女兒不管在你那兒遭到了任何委屈,只要她向我開口告狀,我就把你活埋。”我渾身一顫,下意識地尋找鴨塌
股山的山頂,有沒有已經挖好的大坑,心中暗想:既然最初我把小芹欺負得那麼厲害,她都沒有去告狀,如今我態度轉好,我應該沒有什麼被活埋的可能了吧,霍振邦彷彿是看穿了我的心理活動一樣,又厲聲道:“你對她好是你分內的事,但是不能因為你們
情升溫,就藉此輕薄我女兒,你要是敢把我女兒搞上
,我就打斷你第三條腿。”我心頭一驚,幾乎就要用雙手捂住下體啊,只差一步,只差一步我就把黑社會老大的女兒搞上
了啊,跟任阿姨說的,如果我搞大了了小芹的肚子,就把我老爸的蛋捏碎不一樣,霍振邦真的有能力,有決心,把我的第三條腿打斷啊,已經失去了一個兒子的他,對唯一的女兒已經因愛成狂了啊,我面sè慘白地說謊道:“我們只是初中生,初中生的jing力大多是通過體育運動來宣洩的,我們絕不會偷嚐
果的。”
“少想騙我。”霍振邦道,“看你就長著一張yù求不滿的臉,14歲的男人天天在想著什麼,我能不知道,說,你摸過小芹沒有。”明人面前不該說暗話,另外我確實有點羞愧,只好低著頭承認道:“摸過一次…”霍振邦臉上現出“果然如此”的表情,沒有問我具體摸過女兒的什麼部位,而是問:“用的哪隻手。”我誠實答道:“雙手都用了…”之後猛然驚覺,,霍振邦不會是打算剁掉我摸她女兒的那隻手吧,早知道我就不這麼誠實了,霍振邦緊緊地繃住下巴,沉默了一會,哼道:“你連這種事都幹了,就是說已經有未來會娶我女兒的覺悟了吧。”我一愣,“這個…”霍振邦陡然變sè,“怎麼,你想不負責,黑社會的女兒也是想摸就摸的。”理屈詞窮的我只好低下了頭,陣陣山風吹來,霍振邦兩眼血紅,又咳嗽了兩聲,“等你們高中畢業以後,就結婚吧。”霍振邦不容商量地,替我和小芹安排道,“但是在結婚以前,不準碰小芹的身子,你要是抱著得了便宜就走的心態,讓我女兒有個三長兩短,我就殺你全家。”那啥,我還沒有那麼人渣,會做出騙了小芹的身子然後再拋棄她的那種事的,另外如果你要殺我全家,遠在美國的艾淑喬也是我的直系親屬啊,你們中美兩大黑惡勢力情碰撞,倒會是相當熱鬧的一個場面啊,“還有,不管婚前婚後,你都不準和小芹以外的女孩
往。”霍振邦繼續向我提出要求,“你如果不能全心全意地對待小芹,你會有什麼下場,就不用我再複述一遍了吧。”誒,自詡岳父大人的你,做起事來還真蠻橫啊,你婚前婚後都風
無比,還跟舞女生過一個兒子,結果對於自己的女婿,就像要求聖人一樣要求他嗎,我的青chūn剛剛開始好不好,別把我未來的人生都固定死了啊,心中不免升起一股強烈的反抗
,“小芹叫我爸爸葉叔叔,我也叫您霍叔叔好了,請問霍叔叔,您把我綁架到這裡來,小芹知道嗎。”
“小芹沒必要知道,她本就不知道我來大陸了。”
“這麼說,是您自作主張的囉,雖然小芹是您的女兒,但是兒女之間的事情,不用長輩全部一手cāo辦吧,難道不應該給我們留一點ziyóu選擇的空間。”霍振邦的上半身突然隔著石桌向我猛撲過來,一把揪住了我的上衣領口,他用十分可怕的眼神瞪著我,一字一頓地說:“我讓你跟小芹結婚,你就結婚,而且生下來的第一個男孩,要隨我的姓,你要讓他姓霍,我的家業要留給他繼承。”
“為、為什麼啊。”我的衣領被扯得很難受,此時的氣氛更加讓人難受,“因為,我不可能再有別的後代了啊。”霍振邦帶著極其悲痛的語調向我吼出來,“因為失子之痛,我連夜店,結果被兩個洋妞傳染了艾滋病啊,我很難再得到健康的後代了,得了這種病,我和紅璃復婚的最後一點希望也不復存在了,你能體會我現在的心情嗎。”尼瑪吐沫星子都噴到我臉上來了啊,雖說我知道ri常接觸被傳染艾滋病的幾率幾乎為零,但還是心裡犯嘀咕啊,怪不得自從我得艾滋的謠言被傳出去後,到二十八中找事的小混混就越來越少,原來身患艾滋病是這麼有威懾力的事情啊,
動的情緒過後,霍振邦將我向後一擲,又說:“我有很多錢,所以艾滋病對我來說更像是一種慢xing病,既然前nba球星,魔術師約翰遜能和艾滋病對抗20年,恢復到艾滋病毒已經檢測不出的程度,那我也未必就一定會死在這上面,就算我的體質不如約翰遜好,至少也能再活十年左右,所以…”他用兩
手指指了指自己的眼睛,又反轉手指,指了指我,“我剩下的這些歲月,除了為兒子報仇,就是給小芹母女安排一個好的歸宿,誰敢欺負小芹和紅璃,就是跟我霍振邦作對,我讓他不得好死。”突然之間很擔心老爸的安全,讓任阿姨意外懷孕算不算欺負了她呢,可是既然霍振邦染上了艾滋病,不能再和任阿姨復婚了,那麼讓任阿姨嫁給一個肯真心對待她的人,不也算是給她一個好的歸宿嗎,心裡雖然這麼想,但是當然沒敢說出來,希望霍振邦暫時還不知道這件事,霍振邦在“鴨塌
股山”上對我的訓誡,不亞於上帝在西奈山上對摩西的“十誡”被放回來的時候,我
覺身上已經被無形的鐐銬捆住了,打開龍叔還給我的手機,發現上面有三條未讀短信,第一條是艾米的:“死男僕你去哪了,為什麼不接我的電話。”我回複道:“突然有事,先回家了,改天去青姿學園看你。”第二條是詐騙短信:“爸我在外piáo娼被抓,手機被沒收,快匯5萬保釋費到622xxxxxxxxx的
行卡上…”這年頭為了騙錢,別說是當兒子,當孫子他們也願意了,第三條是小芹發給我的:“葉麟同學,黑社會終於肯把擎天柱大哥還給我了,你現在到我家來,就可以嘗一嘗我辛苦鍛鍊的廚藝,順道把擎天柱大哥接回去喔。”胡說,黑社會明明是跟我在一起,他們才沒有把擎天柱大哥還給你呢,擎天柱大哥自始至終都在你手上啊,不過,由於我做出了強抱班長的事情,最近沒臉去她家蹭飯了,小芹的廚藝雖然比班長差一大截,但是總比我好啊,最最重要的,小芹答應這次會把擎天柱大哥還給我,雖然她的話只能相信一半,但是我不能錯過和擎天柱大哥重逢的機會啊,怎麼辦怎麼辦,我到底該不該去,既然小芹敢叫我,那麼任阿姨肯定不在家,她藉機會引誘我的話,我能抵禦得了嗎,她父親可是當面jǐng告過我,我要是在婚前睡了小芹,就要把我閹掉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