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05大搜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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數學b班的課堂上,我因為我要還給宮彩彩英漢詞典而和她坐到了一起。

數學老師是一個乾瘦老頭,神矍鑠,老而彌堅,除了講代數幾何的時候偶爾會給我們普及人生哲理以外,沒有什麼明顯缺點。

我把英漢詞典還給宮彩彩以後才發現自己忘帶了數學課本(錯帶成了物理的),於是就問宮彩彩能不能跟她看同一本書,宮彩彩弱弱地同意了。

“…亞里士多德的老婆是個潑婦,他給自己的學生講哲學的時候,被他老婆從樓上倒下來一盆洗腳水…”數學老師在臺上又臨時轉職成了哲學老師,我抓住機會對宮彩彩問道:“中午的時候你怎麼了?有沒有摔傷?後來你和班長一起談了什麼?”一連三個問題把宮彩彩問得很緊張,她心虛地看了一眼講臺上的數學老師,發現數學老師講黑格爾唯物主義講得非常投入,這才用蚊子一樣小的聲音回答我:“沒、沒什麼,我只是突然腦子混亂了而已,現在已經好了…”宮彩彩壓兒就不會說謊,她的兩隻眼睛到現在還紅紅的。

我斟酌了一下,試圖在隱瞞bwk的存在的同時,讓宮彩彩相信自己並沒有變壞。

現在還不是把bwk公之於眾的時候,宮彩彩雖然不喜歡亂說八卦,但是嘴巴也不算特別嚴,難免不會被人把事實真相撬出來。

相對的,把bwk的相關事宜告訴班長,我倒覺得沒什麼關係,甚至我還可以讓班長幫我追索他弟弟偷走的那半瓶bwk。

“其實呢,”我對宮彩彩說道,“純白無瑕未必是一個很好的狀態,我老爸曾經教育我說:如果完全不知道汙濁為何物,那麼純潔也毫無意義,一無所知的純潔是極其脆弱的。你不要因為聽曹公公、刑部五虎,甚至維尼說了一些不純潔的事情,就覺得自己也跟著不純潔了…出淤泥而不染才是好同志嘛!”看來我是被講臺上的數學老師給帶壞了,他在上面講哲學,我也在下面講哲學,倒是有樣學樣,得了他幾分真傳。

“可是、可是…”宮彩彩粉的手指緊緊捏住教科書的紙頁,顯示出她內心的困惑與掙扎。

“可是我不光聽別人講了下的事情,甚至自己腦海裡也突然冒出了半懂不懂的下想法…我一定是已經被汙染了吧?用不了多久就會被警察抓走了對不對?”警察抓你做什麼呀?你以為那是印度的警察嗎!

“人腦是很靠不住的存儲器,”向宮彩彩說完講完哲學以後,我又開始向她普及生物學知識,“人的想法瞬息萬變,全都是接受外界信息之後在大腦皮層當中放電而產生的,從這個角度來講,人其實沒有‘自己的想法’——你腦子裡突然產生了某個不好的想法也不要太過在意,其實別人一樣會產生很多不好的想法,只是他們不像你那樣在乎罷了。”

“比如說我吧,”我用大拇指指向自己,“我在看到阿拉伯人能娶四個老婆的時候也到羨慕嫉妒恨,恨不得自己未來能娶上四十個老婆…”結果我說話的聲音稍大,被坐在前排的江倩給聽見了,她回頭瞟了我一眼,哼道:“還真是不自量力,你以為是阿里巴巴和四十大盜啊!”被江倩一說,我和四十個老婆的幸福生活馬上就變成了一堆鬍子拉碴的男人在‮基搞‬,宮彩彩難得地被逗笑了,不過立即就到不夠禮貌而捂住了嘴。

“有你什麼事?”我回瞪了江倩一眼,“我娶多少個老婆都跟你沒關係!你自己還有三個男朋友呢!”江倩的目光向跟自己並排的三個男友依次掃去,冷然道:“他們全都是我的追求者而已,我又沒答應說要當他們的女朋友。”

“下面的同學別說話,”講哲學告一段落的數學老師在講臺上說道,“下面我們來看一下第54頁第六題的做法,耿玉紅你來回答一下…”在大喇叭被叫到黑板前回答問題的同時,宮彩彩漸漸接受了我關於純潔和人類思想的說法。

“那個…葉麟同學的意思是,如果腦子裡產生了不好的想法但是沒有去實踐,就不算做壞事,也不會變成壞孩子嗎?”

“不錯,就是這樣。”我點頭道,“佛教裡面把消除惡念也當做一種修行,在信息社會里,除非到荒山上去結廬隱居,否則的話不可能心中不產生惡念。只要不把惡念付諸實施,那麼你就依然是從前的你,明白了嗎?”宮彩彩似懂非懂地“嗯”了一聲,陷入了沉思。

我老爸自從被艾淑喬拋棄以後,花了接近14年的時間來思考人生,在飯桌上也跟我講了許多他學到的宗教概念和人生哲理,使得我對全世界的宗教都略知一二,用來忽悠宮彩彩綽綽有餘。

解開宮彩彩的心結以後,下一堂化學課是在理科實驗室上的,我趁機朝一個長頸瓶裡噴了許多bwk氣霧,然後讓大喇叭、曹公公、刑部五虎等人過來聞,不聲不響地對他們做了免疫處理。

“好香的味道!這是什麼?是用哪幾種化學品調製出來的?”事後大家除了發出這樣的疑問以外,並沒有意識到任何異常。

我在讓大家免疫的時候並沒有對他們下達任何命令,以免引起混亂,所以也就無從得知這些人當中有誰天生免疫,有誰是接觸到了bwk以後才獲得免疫能力的。

和小芹一起在校園餐廳裡吃過晚飯,我發現兜裡的那瓶bwk所剩無幾,可能有效使用的次數不足五次了。

告訴小芹我可能需要由她來給任阿姨做bwk免疫之後,小芹顯得很高興。

“說不定能讓媽媽給我買度更高的數位板呢!一個好數位板對我這樣的漫畫家可是很重要的!”我一邊在心中對任阿姨的錢包致以哀悼,一邊打算去校長樓找艾米,趕快讓艾米對比bwk免疫。

雖然由非蘿莉控的鬱博士來給艾米打疫苗也可以,但是我這個哥哥還是不打算放棄這份殊榮,想要親自來做。

結果我興沖沖地跑到校長樓,卻被彭透斯告知艾米正在洗澡,而且洗完澡就打算睡覺了。

貌似是昨晚在facebook上面和雙魚姐妹打了嘴仗,因為時差關係熬了夜,今天全天都神不振,所以要早早睡下。

“這樣啊,那麼別打擾艾米了,我明天再來。”計劃被打亂的我早早回到了222寢室,這個是時候舒哲還沒有回來,不知跑到哪裡閒逛去了。

我鎖好自己那一瓶bwk以後,就開始全面搜查舒哲的下、櫃裡櫃外。

你妹的,這麼多化妝品!小芹和任阿姨的化妝品加起來都未必有你多!

我把每個能裝體的化妝品都拔下蓋子來聞一聞,以確定裡面有沒有裝著bwk。

在化妝品當中毫無所獲的我,又把他的衣櫃翻了個底朝天,每個衣兜都伸手進去掏了掏,可仍然沒有找到bwk的蹤影。

看來只剩下舒哲用來裝偽娘道具的那個衣櫃了,不過它上了鎖…

我拄著下巴思考的時候,舒哲拿著一瓶運動飲料回來了,看到他自己的上特別亂,許多本來放在櫃子裡的衣物雜亂無章的擺放著,就知道我對他進行了大搜查。

“葉麟哥你幹什麼!怎麼能隨便翻別人的東西呢?”舒哲作道,“我沒有拿你的那個什麼bwk!你覺得份量少了只是你的錯覺!”

“少囉嗦!”我蠻橫道,“你識相的話就趕快把偷走的東西出來,不然以後有你好果子吃!”舒哲還想狡辯,我雙眉一挑,伸手在書桌上用力一拍,命令道:“把那個上鎖的衣櫃給我打開!我要搜查你是不是把東西藏在那裡面了!”

“喂,葉麟哥你別太過分了!”舒哲滿臉的不高興,“裡面的衣櫃之所以上鎖,你是知道原因的,我不想…”

“你不打開鎖頭我就把它砸開!”見我的樣子是要來真的,舒哲沒辦法,只好嘟嘟囔囔地找出鑰匙,打開了偽娘專用衣櫃的鎖頭。

我之所以急於要從舒哲那裡搜出bwk,是因為我從校長樓回到222寢室的路上,想到了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就算是我向班長坦白bwk的存在,我也不能讓班長替自己向舒哲追討bwk,否則舒哲極有可能說出我曾經對班長使用bwk並且讓她叫哥哥的惡行。

於是,我只好瞪著火眼金睛監督舒哲,看著他從偽娘衣櫃裡面拿出一件又一件的衣服和假髮,同時將手裡的皮帶一次又一次地繃緊,發出脆響以示威脅。

不出我的預料,偽娘衣櫃裡邊有各種閃瞎眼、毀三觀的女孩服裝以及cosplay道具,光是文就有十五、六件,而且還是不加襯墊的——舒哲他現在自己有貨了。

然而搜查得如此徹底,還是沒有bwk的蹤跡,我為了絕最後的可能,讓舒哲當著我的面脫光衣服,最後還是沒有找到我想要的東西。

“葉麟哥,現在我可以穿上衣服了吧?”左右手分別遮住前和下體的舒哲,哆哆嗦嗦的跪在上問我。

“該死,”我沒理他,自言自語道,“看這樣子是藏在了校園裡的什麼地方嗎?那麼一小瓶東西,如果埋在地下的話還真不好找,甚至都可以藏在‮花菊‬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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