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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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過說真格的,觀之實是太瘦弱了,不知怎地,這樣抱著他,直覺得他的身子就同姑娘家般的柔軟,還透著一股淡淡的香氣…啊,他怎能放任自己胡思亂想,他這般想和外頭的人豈不是沒什麼兩樣?

“我沒事,還好你接著我。”晁觀之打哈哈地乾笑著,想要拉出一點距離,卻發覺他早一步將她拉開,教她不由得微愣。

以往老是喜歡跟自己己勾肩搭背的,通常都是自己閃他比較多,怎麼今兒個他卻早自己一步自動退開?

“沒事就好。”韋不群不忘往後一步。

晁觀之狐疑地看著他,眨了眨眼地說:“不知道你要不要同我一道上亭臺?咱們幾未見,我替你準備了上好的汾酒…”

“不了,我已經有點醉了,不適合再喝了。”他乾笑以對,打斷了他的邀請。

他是想要到觀之房外的亭臺喝酒賞月的,不過…時機不對啊,要去,好歹也要等到他將自己的思緒釐清,等到他把所有的事都清楚了再說。

要不然他若是教什麼古怪的情愫給矇蔽了理智,以至於犯下了大錯…那豈不是要他哭死?

不不…那結果,他可是一點也承受不起。

“那…不知道你明有沒有空?”

“我還不知道,不過難說的。”他閃避著他的視線。

嗚嗚…他到底是怎麼了?為何他的心一點都不試曝制,跳得這般厲害,擂得比戰鼓還快?他快要死了…

沒想到他的病情更嚴重了。十幾未見,如今再見觀之,只覺病情惡化,怕是請來御醫也葯石罔效了。

“這樣啊…”晁觀之頓了頓,嘆了一口氣,開口道:“明兒個午後,我二哥要帶個人到醉樓同我會晤,如果你到時有空,再到醉樓看看吧。”

“明兒個?”韋不群一愣,脫口而出。

“這麼快?”

“不快,是你已有多未上醉樓。”

“是嗎?”韋不群皮笑不笑地說。他說不出阻在心間的失落究竟是什麼,只是有些隨意地揮了揮手往外走。

臂之要成親了…他,覺得好傷啊…口好疼啊,不知道是不是那一打得太重所致…

----翌午後,醉樓裡裡外外擠得水洩不通,甚至還有人爬上圍牆觀望,眾人的目光統一集中在後院亭臺的二樓,一抹身影鬼祟地擠入人裡頭,湊近後院旁的圍牆。

其實,韋不群真是不想來的,只因他覺得自己的心還在痛,覺得自個兒快要痛死了:可折騰了一夜,他還是來了,只為死得徹底,哦…不對,是為了要讓自己痛個徹底,想說這樣往後就不會痛了。

對,置之死地而後生…如此一來,他便能夠自這場不應有的情網中掙脫開來,往後他和觀之一樣是八拜之、生死兄弟。

“瞧見韋爵爺了沒?”身旁突然有人說到他,韋不群忙縮了縮肩。

“沒,說不準他今不會來。”啐,這群人會不會真是太閒了一點?管他到底來不來?

真的不是他錯覺,這些老百姓壓兒不拿他當官看,八成是因為他太沒架子,下回他非要要威風,教他們收斂一些;要不老是亂嚼舌,害得觀之難做人,“可不是?他的心肯定都碎了。”聞言,韋不群不由得一愣…他的心都快要碎了,為何他們知道?

“唉,心上人要成親了,他的心能不碎嗎?聽說今天若是瞧對眼,就要定下親事,婚期大概也不會太遠了。”呃…痛痛痛,他的心又痛,這群混蛋非得要踩他的痛處說嗎?

好狠心的晁家老二,居然打這種主意。說穿了,到時候就算觀之不願意,他也要拿兄長身分壓他就範。

倘若他圖利益,給觀之配了個像朱清雲那般刁蠻的姑娘家,依觀之隨遇而安的子,就算有苦也會咬牙忍下。

韋不群頓時覺得心窩好似教人給剖了個,鹹腥的氣味飄上他的鼻息。

他不捨啊,好難受,他竟對觀之心懷不軌,那念頭甚至不斷地竄上腦海,得他不得不甩甩頭,企圖讓自己冷靜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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