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曉風殘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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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下就由白衣少年領路,翻過山頭,前面是一垛峭立的石壁,約有十丈多高。

白衣少年道:“上面有個石。”話落雙肩微微一動,早已飛上口。白玉騏見狀心中不由暗讚一聲,他於是深一口丹田真氣,也凌空躍起,突覺內腑一陣劇痛,真氣全散,他一陣驚恐“砰”的一聲已摔到口,臉蒼白如紙。

“白兄,你是不是受了內傷?”

“沒有什麼,兄臺,天氣有些寒冷,生個火把。”他掩飾著痛苦,慢慢移步走進中,在一塊大石上坐下,白衣少年也隨著跟了進去。

左邊有個岔,尚覺乾燥,也相當寬大,卻沒有可以生火的東西。

嚴重的內傷使白玉騏的下身有些麻木了。

白衣少年從外找了些枯樹椏枝來,引火點燃,內漸覺溫暖。

白玉騏提議大家將衣服脫下來放在火上烘烘乾,白衣少年躲過白玉騏,檢了幾樹枝,走進的深處。

白玉騏趕緊盤膝而坐,運功療傷,才一提氣,白玉騏猛然全身一震,真氣似乎已全然渙散無存,如霞行上人的話沒錯,那後果可就不堪設想了。

白玉騏對著那熊熊的火焰深了一口真氣,再度運功…

“吃”的一聲,白玉騏吐出一大口鮮血,眼前一花,但覺一片模糊,他終於失去了知覺。

雨過天明,柔弱的晨光已中,白玉騏悠悠醒轉,發現那白衣少年睡在自己懷裡,他那本來紅潤的玉臉,此時變得非常蒼白,他似乎了很多汗,睡得正非常甜,從他身上散佈出來一股稀有的奇香。

白玉騏心中一動,試一運功,竟通體舒適,血氣暢行。他明知是白衣少年救了他。

白玉騏內心萬分下輕輕撫摸著白衣少年的雙手,只覺得又柔又滑,纖細修長,這雙可愛的玉手啊!應該是屬於妙齡少女的才對!

一會兒,白衣少年甦醒了,他發覺自己睡在白玉騏懷裡,很不好意思,他告訴白玉騏他姓羅名寄萍,他是用他祖爺爺給他的一顆千年雪蓮子救了白玉騏,他如令隨處飄泊,無以為家,言下頗有追隨白玉騏之意,白玉騏雖然萬分他的救命之恩,可是想到自己保仇未報,遍地皆敵,著實不忍連累於他,乃取出“離魂簫”相贈,留為紀念,羅寄萍又那裡肯受?白玉騏將簫擲之於地,說聲“羅兄再見!”躍出外,飛馳而去,羅寄萍急忙拾起“離魂簫”叫聲:“白大哥,還有話說。”縱身一躍,隨後趕來。

白玉騏依在一棵大樹上,略事休息,突見紅影一閃,一個二十來歲紅衣少年落在一塊巨石上,那人探頭向四處張望,似乎找尋什麼人,白玉騏連忙藏身樹後,偷窺究竟。

另一塊巨石背後響起一個宏亮的聲音道:“司馬少堡主真守時間。”一個手持綠玉杖的老丐從巨石後面走出,此人竟是“玉杖神丐”桑無忌。

紅衣少年拱手一揖,笑道:“桑前輩大概已經來了很久了吧?難怪司馬照望不見人影。”

“不錯,老要飯的確已在後面睡了一大覺了。”

“桑前輩睡得好甜好安靜。”

“少堡主猜錯了,老要飯的不睡則已,一睡就鼾聲如雷。”

“那可能是悶聲雷了,不然紅沙堡中人,不會聽不見的。”

“少堡主果然聰明,老要飯的要羨慕司馬長虹,有你這等龍子,少堡主可聽說過老要飯的有一種比悶聲雷更奇妙的玩意?”司馬照雙肩一沉,運功於左右兩掌,搖頭道:“不曾聽說過。”

“哈哈…少堡主可想見見嗎?”司馬照自知非“玉杖神丐”之對手,倒身橫跨兩步,笑道:“司馬照的確想見識見識,不過,目前尚有一件更重要的事,此事關係中原武林太大,光公後私,只好以後再見了。”

“桑前輩可知道洱海笛已進駐中原,誓滅中原武林同道的事嗎?”

“少堡主約老要飯的來此就是要告訴這件人人皆知的秘密嗎?”

“中原同道要怎樣對付他們,不知桑老前輩可曾耳聞?”

“老要飯的已略知大概。”

“可慮的是現下中原武林同道,老一輩的歸隱的歸隱,去世的去世,餘下的卻又萍蹤不定,無處尋覓,行走江湖的武林人物,雖然為數不少,但要與洱海笛相搏,實力尚嫌不夠,就拿現令的武林六尊來說吧,雖然可算是一高手,頂多也只不過能抵住洱海笛手下的八大羅漢,就算再把其他的人也請來,也剛剛抵住四金剛,洱海老怪又怎麼辦呢?是以家父為了中原同道今後生存大計,非常著急,也是天機巧合,三天之前,中原竟又來了四個高手,雖然他們仍然不是洱海老怪的敵手,但他們的背景人物卻足以消滅洱海老怪,所以我們目前不妨與他們合作,借他們的力量驅除洱海老怪,既可免除後患,又可保持中原的元氣。”

“但不知這四人是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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