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七章義斥師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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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玉騏冷冷的道:“你上也是一樣,不過,在下卻沒有那麼多時間與兩位乾耗下去,兩位如果有興趣,何妨一齊上。”嚴虹心知單打獨鬥.決非白玉騏之敵,聞言不由一動,冷笑道:“白玉騏,你不怕吃虧?”白玉騏冷冷道:“這是兩位唯一取勝的機會了。”嚴虹、羅傑彼此一使眼“玉女”司徒鳳卻叫道:“不行,這不公…”聲音未落,只聽一聲暴喝,兩道人影已閃電向白玉騏攻了上來。
宇宙二奇,在一聲暴喝聲中,雙雙向白玉騏撲到,身法迅捷無倫,招式毒辣之極,好似白玉騏是他們不共戴夭的仇人似的。
但見,掌風帶起驚濤千里,狂團吹起五里沙塵,草掩石碎,木斷枝折,威猛如天崩地裂,凌空似海倒山移,驚人心魄。
白玉騏心知今之局,不分出生死存亡,決難罷休,雖然,他並不願意殺害二人,但為了自身安危,卻又不能不下手。
眼見二人一出手,他那敢大意,身子急忙往側裡一轉,順式一招“月落星沉”拍了出去,掌風由二人掌隙中攻入,直取二奇口。
宇宙二奇一招未能傷著白玉騏,原是意料中的事,但卻沒料到白玉騏在全然無備的情況之下,竟能出手還擊。
二人雙雙為之一怔,一個相同的念頭,同時襲上心頭,暗道:“此子不除,江湖上決無我二人稱霸之。”思忖間,不但不敢怠慢,反而,更把招式加猛,全擇最狠毒,最兇惡的招法,攻擊白玉騏。
白玉騏此時心中仍難下定決心,是否要殺害二人,是以,招法處處留有退路,並不施出絕著。
轉眼之間,五十招已過,這時,宇宙二奇,已成了前後挾擊之勢,一任白玉騏如何閃避,他們始終不肯變換方位,甚至,有時寧願放棄攻敵的時機,其居心之險惡與小心可想而知。
“玉女”司徒鳳美目緊盯著鬥場中的白玉騏,粉臉上豆大的汗珠如雨點般的不斷滴下來,其緊張之情,似乎勝過正在打鬥的白玉騏。
其他三女的表情,決不下於“玉女”司徒鳳,因為,她們三顆飄渺無寄的芳心,也全都放在白玉騏身上了。
司徒雲霄星目看著鬥場,不滿的自語道:“宇宙三奇一豔的名氣,全被兩位師哥丟盡了,唉,想不到以他們這等年齡,居然還放不下這名利之爭。”
“一豔”葛玉珍冷聲道:“你當初不是也有此打算嗎?”司徒雲霄搖頭道:“沒有,真的從來沒有,自從你我發生誤會之後,我早就把此念拋棄了,倒是把兩位師哥連累了多年。”
“一豔”葛玉珍又掃了戰鬥中的三人一眼,見白玉騏仍然瀟灑的遊走於二奇中間,應付裕如,心頭稍放,冷笑道:“他們當時也許以為我會馬上找去,是以,樂得陪你在那裡等些時候,以便使人知道他們是如何注重師兄弟之間的情誼。”司徒雲霄甚淳厚,聞言忙道:“珍妹,不可如此妄加推斷,他們終究是我們師兄啊!”
“一豔”葛玉珍冷笑道:“妄加推斷,我問你,他們為了出困,殺了多少人了。”司徒雲霄聞言一驚,俊臉上神不由為之一變,不是嗎?他兩人守於谷口,每次有人誤闖此谷,必然被他兩所截,而來人一旦向裡多走一步,便立刻死在兩人掌下,由此看來,兩人不但是怕他先恢復自由,甚至對他還有什麼不利之處,而他自己當時為情所困,竟然絲毫未覺,想到這裡,心中不由直冒涼氣。
司徒雲霄仰天深深嘆了口氣道:“如此看來,我倒該深深謝那天魔懦俠了。”
“一豔”葛玉珍道:“是的,他養活了鳳兒,也教了她最好的武功。”司徒雲霄道:“不只此,他那三條天蠶絲,使兩個師哥不能自由,也救了我一命。”就在這時,突聽鬥場中宇宙一奇羅傑叫道:“二弟,驚天掌!”
“一豔”葛玉珍聞言大驚,連看也來不及看白玉騏,脫口叫道:“騏兒,小心。”就在此時,突聽轟轟連聲,數不清的掌影,挾著雷嗚之聲,攻向中間的白玉騏,威力比之剛才,駭人一倍有奇。
白玉騏一聽“一豔”葛玉珍叫他,已知事情不對了,一抬頭,恰見無數掌影已到了眼前,如要擊,只怕惟有出掌硬接一途可行。
但是,宇宙二奇,都是江湖上以功高招奇見稱之人,如要他白玉騏以一拚二,自然難以抵敵。
白玉騏心中一急,突然腦海中靈光一閃,崑崙山上,那蒙面人教他的步伐突然映現腦海,腳下猛一加勁,人已急如星般的穿
了出去。
宇宙二奇,心知有異,當下連忙收掌住手,目光到處,只見白玉騏正冷峻的站於兩丈以外。
“一豔”葛玉珍忍不住冷聲道:“兩位師哥,家父當授此掌時,不知曾說過些什麼話?”羅傑冷哼一聲道:“老夫年事已大,早已記不得了。”司徒雲霄不滿的道:“兩位師哥可還記得師傅?”嚴虹冷冷的道:“假使他活著的話,也許還記得。”司徒雲霄聞言大怒,喝道:“師恩如山,兩位師哥是何居心。”羅傑冷笑道:“你這種沒志氣的人最好少開口。”司徒雲霄聞言怒極狂笑道:“好,好,小弟倒想領教領教兩位師哥究竟學了些什麼驚人絕學,竟連恩師他老人家也不放在心上了。”話落建上兩步。
嚴虹道:“最好你夫婦齊上。”
“一豔”葛玉珍冷然向前走兩步,司徒雲霄伸手拉住,低聲道:“珍妹,他們是我們師兄啊!”接著轉臉對二人道:“兩位師哥,難道我們師兄弟之間,一定要自相殘殺嗎?”羅傑眼珠一轉,忖道:“目下最大的強敵是白玉騏,能夠不與他倆衝突當然是最好,不然,等下白玉騏一上來,那後果可真不堪設想了。”心念電轉,也不過是眨眼間的事,當即抬眼道:“並非我倆為長不尊,而是你們得我們不得不這麼一拚。”司徒雲霄道:“師弟那敢
兩位師哥,而失長幼之序。”嚴虹早已
悉羅傑的用心,當即道:“既知長幼有序,那我倆該聽你們的呢?還是你們該聽我們的?”司徒雲霄道:“當然我與珍妹應該聽兩位師哥的,但是…”羅傑截住道:“那
好,目下我們仍是師兄弟,來,我們聯手…”
“一豔”葛玉珍也冷笑了一聲,截住他的話道:“聯手對付白玉騏以達到兩位稱雄江湖的野心是嗎!”嚴虹臉一變,似乎就要發作,但,他突然又忍了下來,因為,目下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當下道:“師妹,人生原不過只是一場戲,我們既然生於這遼闊的人生舞臺上,何不把這戲演得像樣一點呢?”
“一豔”葛玉珍冷笑道:“是的,人生原是戲,既然明知自己是演員,何不本份點,而要做那舞臺之上,人人痛恨的梟雄呢?”嚴虹一時為之語,不知所云。
羅傑心知合作已無望,暴戾之氣登時重現,冷笑一聲,道:“師妹,我們要是真個做了梟雄,你打算怎麼辦呢?”
“一豔”葛玉珍毫不考慮的道:“自古以來,水火不相容,正難並存,師兄明白得
。”羅傑道:“誰正誰
?”
“一豔”葛玉珍冷聲道:“兩位心裡明白。”嚴虹心頭大怒,狂笑一聲,道:“師妹可是想大義滅親嗎?”
“一豔”葛玉珍冷然的道:“滅親?兩位師兄覺得與我有親戚關連嗎?”語辭針鋒相對,越說越兇“玉女”等人心中不由暗自高興,因為,她們希望四人能站在對立陣線,這樣,對白玉騏才有利無害。
司徒雲霄心中卻暗自急得不得了,他明知兩個師兄做得不對,但如果要他與子親自出手,去對付兩人,他心中實在不願,此時“一豔”葛玉珍與兩個師兄話已說僵,唯有動手一途可走了。
羅傑。中毒光一閃,狠聲道:“沒有親戚關連最好,來來來!你們如要阻止我倆稱雄武林的計劃,為今之計,只有勝負一途可走了。”
“一豔”葛玉珍冷笑一聲道:“為了師門清白,說不得只有一決勝負了。”話落緩步走了上去。
司徒雲霄見狀大急,急步追上,抬頭道:“兩位師兄…”嚴虹截住道:“你不用多說,來,一齊上吧!”
“一豔”葛玉珍回頭冷冷的盯了司徒雲霄一眼,道:“你如果如此敬重他們,何不與他們站到一邊去?”司徒雲霄不安的叫道:“珍妹!”
“玉女”司徒鳳飛身落於母親身側,嬌聲道:“娘,我來幫你!”曉霞看了白玉騏一眼,心中暗忖道:“此事只有騏弟弟解決,也唯有他出面解決最合理。”就在這時,突聽白玉騏開聲道:“伯母,在小侄未死之前,這第一戰似乎該由我來接。”話落未等“一豔”開口,搶先轉頭對二人道:“兩位意下如何?”當著這麼多人,嚴虹、羅傑雖然不願與白玉騏動手,但臉上卻實在掛不住。
嚴虹冷哼一聲道:“本就該如此,老夫倒把你忘了。”白玉騏冷笑道:“只怕不是忘了,而是…”頓住不說。
羅傑冷聲道:“而是什麼?”白玉騏劍眉一揚,大笑道:“說了出來,兩位臉上只怕掛不住,哈哈…”笑聲高昂,上震九霄,周圍群雄,聞聲不由個個為之變,因為,那笑聲中充滿了殺機。
“一豔”葛玉珍口頭上雖然不饒人,實際上,她心裡也著實不願與兩個師兄動手,因為,不管有理無理,她如親手殺了兩個師兄,總要遺口實於江湖,是以,白玉騏一上來,她便拉著“玉女”司徒鳳退下。
“玉女”司徒風不安的抬眼望著母親道:“娘,你說他們會不會傷了騏哥哥?”
“一豔”葛玉珍搖搖頭,道:“不會的,而是你騏哥哥要傷他們。”
“玉女”司徒鳳心中只有個白玉騏,聞言寬心大放,小嘴一嘟,道:“活賅,誰叫他們要找騏哥哥的麻煩。”這時,羅傑已接口道:“姓白的,你少賣口舌,有種的你就上吧!”白玉騏冷冷一笑道:“以兩位的名堂,似乎不應該如此罵街叫陣,白某就站在兩位面前,兩位先前既然能驟然下手,此刻怎又客套起來了呢?”嚴虹、羅傑,此刻已知白玉騏口舌的厲害,心知多言唯有自取其辱,當下也不答話,雙雙一遞眼
,飛身落於白玉騏前後,仍是個挾擊之勢。
白玉騏心中殺機已生,當下不動聲,冷森森的道:“人生原是戲,兩位本想在其中扮演兩個梟雄的角
,但是,卻很不幸,兩位在未扮演之前,便要先下臺了。”羅傑冷笑一聲,突出一招“丹陽朝鳳”拍向白玉騏“玉枕
”喝道:“你言之過早了。”話落一縷罡風已然襲到。
在同一時間內,嚴虹也一聲不響的拍出五掌,電取白玉騏頭、喉、、腹等處,用的竟然是驚天掌。
前後挾擊,本是最易演成自相殘殺局面的,但,白玉騏由方才的經驗,知道兩人都有足夠能力制控自己。
白玉騏此刻殺心已動,不再遲疑,左腳一提,右足就地一轉,已飄忽如一縷輕煙般的脫出了兩人的掌風範圍,順手一招“碧海連天”拍了出去。
但見狂飆一片,如山崩地裂般的,向二人側擊過去,掌風過處,草掩木折,較之先前,何止狠猛一倍。
宇宙二奇,見狀心中暗駭,但方寸卻未曾亂,招式未完,已見機而換,雙雙以“驚天掌”再攻上來。
宇宙三奇一豔,之所以能在中原武林,創出一塊響噹噹的招牌,便是靠了這一套驚天掌,他們出道時,洪荒九魔已隱,是以,他們走進中原,尚未遇過敵手,此掌威力可想而知。
兩人合手,全力施展出來,其威力更可想而知。
但見狂風怒吼,似能使山嶽變,罡風砭膚,如萬柄利刃刺身,風生十丈,沙揚數里,威力駭人聽聞。
周圍的群雄,不由自主地全都退下了一丈多遠,仍覺得強風颳面如刃,難以抵擋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