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堡主辯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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慧智臉上卻掠過一絲黯然之,心中沉重的嘆息一聲。
“地絕”韋清嵐了口氣,笑道:“慧光大師好雄渾的金剛掌力,在下幾乎招架不住。”慧光冷冷道:“好說,好說,施主的拂
手,老衲也十分佩服。”
“地絕”韋清嵐笑道:“拂手在下只知十之一二,難登大雅之堂,眾位大師見笑了,倒是大師的金剛掌力確也到了登峰造極地步。”慧光冷笑道:“好說好說。”慧空見“地絕”韋清嵐只談些不關痛癢的瑣事,心中大大著急,當即沉聲道:“施主有事儘管請辦,本寺不願牽入別人的恩怨之中,適才慧光阻撓,老地向施主致歉!”
“地絕”韋清嵐故作茫然道:“辦什麼事?”慧塵冷笑道:“施主不像健忘之人。”
“地絕”韋清嵐故意裝做恍然大悟的樣子道:“是指在下與白玉騏間的恩怨嗎?”慧空道:“本寺不願介於其中。”
“地絕”韋清嵐長長一嘆道:“在下現在想起來真有些慚愧!”
“慚愧?”
“是的,假使我早幾個月能有大師這種不乘人之危的襟也就不至於與白玉騏種下這種不解之仇了,是以現在想來十分慚愧!”慧塵怪道:“施主此刻莫不是覺悟了嗎?”
“地絕”韋清嵐故作羞愧的道:“本來我此刻要取白玉騏命易如反掌,但有諸位在場,卻也難說。”慧空冷冷道:“本掌門早已說過,少林寺不介於別人的恩怨中。”這些話說得十分牽強,顯然不是由衷之言,在場之人除了韋清嵐以外就是少林寺的四大護法,二掌院,可以說都是一時的英才,慧空言不由衷之意豈能瞞過他們,是以六個老和尚卻把驚異的目光投向慧空臉上。
“地絕”韋清嵐道:“在下不是說出手諸位阻撓,而是說在各位心地光明如月的高僧面前,在下無顏乘人之危。”慧空大失所望,不由有些失態,冷笑道:“施主可真會做作。”
“地絕”韋清嵐也冷笑道:“在下自知各方面都不如掌門人,怎當得起大師謬讚。”恰在這時,白玉騏緩緩站起身來,淡淡的掃了周圍一眼道:“在下有勞各位久等了。”慧空沉聲道:“施主認得老納等嗎?”白玉騏道:“少林一別迄今雖已數月,白玉騏自信還不至健忘至此。”慧智道:“白施主當知老衲等的來意了?”白玉騏笑道:“當然知道。”慧智冷然道:“白檀樾可有什麼解釋的嗎?”白玉騏淡然一笑道:“沒有什麼可解釋的。”一頓又笑道:“武當少林同進同出,看來江湖傳言不假,白玉騏何幸得能同會兩派高人。”由於少林七僧面向白玉騏而立,是以看不到後面的情形,但他們心裡有數,是武當派搜索白玉騏的三清等人到了。
“地絕”韋清嵐凝目望去,只見山下七八個道士急如飛鳥般的向這邊趕來。
慧空冷冷道:“白施主與武當道友們結的怨仇老衲不管,老衲此來純粹是為了清結一下前任掌門一筆血債。”
“地絕”韋清嵐搶先冷笑道:“掌門人講得很堂皇。”白玉騏冷然道:“兄臺不覺得失去了一次除白某的機會嗎?”
“地絕”韋清嵐大笑道:“兄臺說得是,但兄弟早已想到了,兄弟為人雖為兄臺不會,但兄弟卻甚欽佩兄臺是個英雄,至於你我之間的恩怨,那是你我個人間的事,兄弟雖然不知上進,但卻還不齒參與他人設計的陰謀。”突然…
一個冷漠的聲音道:“韋子玉有子如此,確令老夫羨慕。”眾人尋聲望去,在一丈開外站著二個七旬老者,竟然是天光、血影二魔。
“韋某有子如此,二位如若羨慕何不直與老夫說,二位與他又非平輩,說了豈不是多餘。”只見在二魔身後一丈處站了一個年約三十上下,丰神俊朗的中年男子,除了他一雙閃閃生光的眸子中看來有些一充滿心計以外,看不出像一個習有武功的人,更無法使人相信他就是名震江湖的韋家堡堡主。
二魔心知被韋子玉得了便宜,把二人看做是與韋清嵐同輩的後生,但卻找不出反駁的話,血影魔冷笑道:“韋兄看我倆有多少歲?”韋子玉冷然道:“好說,好說,韋某與二位相識多年,這些不談也罷。”說罷轉向“地絕”韋清嵐走去,道:“嵐兒,那個叫白玉騏。”說話間已到了“地絕”韋清嵐身側。
“地絕”韋清嵐恭身道:“這位就是白兄。”白玉騏淡然道:“前輩問在下有何指教?”韋子玉一掃白玉騏,眉頭一皺,似有些不信,當下問道:“你就是目主一切的白玉騏?”白玉騏冷笑道:“難道在下還會冒名頂替不成?”韋子玉冷笑道:“也許你不會,但本堡主卻要秤秤你有多大斤兩,竟敢目空四海?”白玉騏聞言怒道:“在下候教就是。”韋子玉突然大笑道:“好膽識,好膽識,哈哈…在下令諸位失望了。”話落一掃周圍那些滿臉企望的臉孔。
敢情他早已看出這些人是想假他之手把白玉騏除去,而用這種作法來確定他的想法,此人心計確是高人一等。
這時武當派的道人也已趕到,一個蒼勁的聲音道:“白玉騏你沒死?”白玉騏早已認出他是上清真人,當下淡然道:“令道長失望了。”上清真人道:“沒失望。”
“咳!韋堡主父子與二位高人也來到這裡,貧道倒是失敬了。”話落分別向韋子玉與天光血影二人遙空作揖。
天光魔笑道:“不敢受道兄大禮,老夫此來只是適逢其會而已。”韋子玉笑道:“我父子卻是有心而來,今難得有諸位在場,韋某生平雖然少管別人間事,今天卻要打破此例,澄清一項很大的誤會。”轉對慧空道:“掌門人,不知你找白玉騏有何大事?”白玉騏冷冷道:“在下的事不勞前輩
心。”韋子玉冷然道:“韋某人言出必行,今
話已出自我口,聽人所有人耳中,已不是你白玉騏一個人的事了。”
“掌門人請說。”慧生早已看出情形不對,但他乃城府極深之人,當下聞言絲毫不動聲,只冷冷的道:“白玉騏大鬧少林寺,暗殺少林掌門,此乃天下武林皆知之事,韋施主耳目遍天下,豈不多此一問。”韋子玉冷笑道:“掌門人說得不錯,正因為韋某堡中人常在武林中走動,所以韋某不大相信此傳說。”兩道如電目光突然凝聚在慧空臉上,緩緩道:“慧空,你說的可是實話?”慧光大怒道:“少林掌門豈是任人汙得?韋施主,老衲勸你講話小心一點。”慧空不動聲
,只平靜的道:“慧光不要多嘴,公道自有天定,是非自在人心,無稽之談辱不了本寺。”韋子玉笑道:“慧空,你這一著做得很對,幾乎使韋某無法回話,但你忘記了韋某一向不作沒有把握的事。”慧空冷冷的道:“老衲願聞其詳。”
“韋某敢問暗算如海大師的是什麼暗器?”慧智道:“是一枚短針,請韋施主見諒老衲多言,那枚短針極似貴堡的蜂尾針。”韋子玉笑道:“韋某雖未親眼看到,但確知那正是敝堡的蜂尾針。”此言一出,不諦是承認如海就是韋家堡暗殺的,周圍圍觀的人不由都把驚奇的目光集中在韋子玉臉上。
天光魔悄悄對血影魔道:“韋老兒,他莫非瘋了,怎麼自動出來背這黑鍋底?”血影魔道:“這倒正是藉機把韋家堡除去的好機會,你我見機行事,一旦出手,你我就聯手對付韋老兒,他們只有三個人,決難逃出重圍。”慧空冷笑道:“老衲不敢相信以堡主的名望會假白玉騏與本寺為敵,更不敢相信施主會明目張膽的當眾直言不諱。”韋子玉大笑道:“掌門人確非常人,本人要說的是掌門人不該拿本堡的利器暗殺少林寺前掌門人。”慧空心頭一沉,但仍不動聲的道:“韋施主怎可信口汙人,當知老衲雖是佛門中人,但卻不是泥土之人。”
“慧空,你要的是證據吧?”慧夢怒道:“韋施主既能任意栽汙,當然亦可任意捏造假證。”韋子玉冷笑道:“這個是捏造的嗎?”話落拿出一個黃線的方盒。
慧空一見此盒突然面一沉,但眾人卻把目光集中在方盒上,是以沒有人注意到慧空的表情。
慧光道:“施主可否打開一看?”
“自然要打開的。”話落緩緩把黃綾打開,拿出一個五寸見方的玉盒,盒上貼著封條,道:“掌門人認得這個嗎?”慧空強定心神,淡然道:“頗似前任掌門放遺命的兩個玉盒之一,不知施主何時盜去的,雖然韋施主沒有盜走存放遺命的玉盒,但卻也不能放過,慧智何在?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