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暴風雨的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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兩部電梯中間留有維修時用的扶手梯,我揹著她向下爬,她在我背上突然道:“我叫程寒寒,冰寒的寒。”搞了這麼長時間才肯把名字告訴我,不知道我這次救美算不算失敗,“好名字,”我隨口道。

“好在哪裡?”她語氣竟然又恢復了那般冷。

我無語,好在哪裡?你像冰一樣寒行嗎?我只是隨口讚一句你不必較真兒吧?小心把我惹火了直接把你扔下去。

這三部後期安裝的電梯只能到1樓,當腳終於踩著地的時候我把她放下來,然後脫了衣服給她圍上,接著自己爬到1樓電梯口去撬門,因為地面與電梯口有段距離。

門剛撬一半忽聽鋼絲繩滋滋響起來,然後卡在3樓半的電梯像瘋子一樣衝下來,而程寒寒卻正站在電梯下,這麼大的鐵罐砸下來,非把她砸成過不可。

程寒寒也聽到聲音抬頭看,這一看嚇得她連尖叫都忘了,傻傻地站在下面動也不動。

轟!一聲巨烈的撞擊聲,程寒寒腦子裡湧起萬般念頭,她知道自己生命已經到了盡頭,很快自己將魂飛魄散,趁著靈魂尚未離體的這點時間,她還來得及總結了一下自己一生。

一生總結完了還有點時間程寒寒又展望了一下未來,可惜大好的人生再也享受不到,惱人的是連個男朋友都沒有,26歲了竟然還是chu女,不知道到了陰間會不會讓鬼笑話。

“我說程小姐,你還在想什麼,趕緊爬出去啊,我很累哎!”讓我舉著一個大鐵罐子真不是好差事,特別是剛才的撞擊震得我全身骨頭像散了架,雙腳由於承受重擊下陷了十多公分。

“你…你…你…我…我…”程寒寒大概想說‘你真厲害我很害怕’,結果你我了半天沒說出句完整的,最後不再說話跌跌碰碰地爬出1樓電梯口。

我也出來後坐在地上先了口氣:“我說程總,你們這破電梯真是害死人啊,下次給多少錢這活兒我也不幹了。”程寒寒難得的又笑了一次:“可你們已經簽了合同,不幹也要幹!”我是一臉沮喪,看來上賊船了,回家非打蕭楚楚股去,她給介紹的什麼破生意哪。

“你真厲害,”程寒寒的聲音難得的溫柔了一次,不像之前那麼冰冷,因為衣服破了,她比之前更啊。

我好心好意咳嗽一聲指了指她部,‘啊’她一聲尖叫捂住上身。

氓!”程寒寒怒道,幸好她的手要捂住上身,不然估計會給我一巴掌,“快轉過頭去不準偷看。”我只能依言行事,誰讓自己剛才看了一眼呢。沒多久程寒寒示意我回頭,偷偷一看,她將那件緊身小衫上的開口處打了個結,這樣做雖然把的可能斷絕了,但這麼一系結,小衣的下襬就更低了,肚臍都清清楚楚,看到這情景我也是醉咯,終於做一個正人君子好難啊。

“你媽還在醫院搶救呢。”我提醒她道,不敢再多看下去,不然又要捱罵了。

果然程寒寒臉一變:“快送我去車庫,我要去醫院看我媽媽。”本著好事做到底、送佛送上天的原則,我打著自己那支強光手電送程寒寒去車庫,她那支丟在電梯間了。

由於著急走得匆忙,原本陰森恐怖的車庫竟然沒覺出可怕,可見恐懼源於人的心理。

程寒寒站在一輛黑的保時捷前道:“就這輛。”我對她揮了揮手道:“那行,程總你路上慢點,下雨天路滑,我回去值班了。”啪,程寒寒將鑰匙扔給了我,“送我去,”語氣中又恢復了原來的冰冷。

她還真當我賣給她了,不就是偷偷幻想了一次嗎,我對她道:“程總,我還要回去巡邏呢,再說你又不是不會開車。”程寒寒道:“你正在上班是不是?”我道:“是啊。”

“老闆有命你敢不聽。”我無言了,對著程寒寒比了比大拇指,然後開了車門到駕駛室坐好。

“華氏總院。”程寒寒坐到副駕駛座對我道。

程寒寒果然有車庫電子鎖的鑰匙,在樓裡不知道外面的情景,一出車庫我們都讓今晚的暴雨給驚呆了,馬路上的積水能沒腳背,雨刮器本不起作用,傾盆大雨中視線相當模糊。

程寒寒像自言自語:“天氣預報說今晚有暴雨果不其然,我還是第一次見到這麼大的雨,去年的那場都沒有這麼急。”華氏總院我總覺好像聽說說過,一時又想不起,只好程寒寒給我指路。還別說這種視線下讓一個女生開車確實很危險,從紳士風度來看我送她也是應該的。

讓我奇怪的是從我們出了車庫後面就有三輛車緊跟著,一連過了幾個岔路口他們的方向還是不改,看來是針對我們來的。

程寒寒見我不斷看反光鏡,她回頭也發現了那三輛車,現在已經是下半夜,而且雨下得又這麼急,三輛車一直緊緊跟著,確實值得懷疑。

“看來你惹上麻煩了,”我對程寒寒道。

“不用你管,開好你的車。”程寒寒看來不領我的情。

車子上了外環高速三輛車果然發難了,其中一輛超到我們前方另外兩輛緊隨其後,他們想迫我們停車。

我開車時間不多,不過我的反應速度很快,再加上這輛保時捷能很高,所以不費吹灰之力超到前方,然後加大油門將他們甩到後面。

這幫傢伙當然也不是吃白飯的,很快調整了力量對我們重新進行圍堵,我以前只是在電影上看到飆車的場面,今天暴雨中竟然能親身體驗一回,這種覺無法用語言來描繪。

那三輛車看外表沒什麼特異,沒有想到車速竟然相當強悍,看來是改裝過,雙方在高速路上較量了幾個回合,結果是我略輸一籌。

三輛堵一輛我能保持到現在不翻已經謝天謝地了,不過這輛越野車的車皮算是報廢了,旁邊的程寒寒直皺眉頭,看得我心頭很不高興,我可是為了她在拼命。

嘎——!前面兩車突然減速想我停車,我猛地一打方向盤從兩車中間險險而過,劃得越野車兩側車身在大雨中火星直冒,堪稱奇觀。

程寒寒應該對這輛車相當愛惜,她終於忍不住出口道:“小心點車!”她要我小心點我還能理解,但是要我小心點車,後面多加個字意思就變了,好像人沒有車重要似的,所以我很惱火,這可是在為她拼命,後面車上的人肯定與我無關,在山東,憑我現在的實力,我會怕誰,現在敢惹我的還沒有吧。

“閉嘴!”我再也忍不住大聲喝斥程寒寒道:“都什麼時候了還掛念著車!有腦子趕緊想想你得罪過什麼人!”我的語氣重了許多,程寒寒嚇得一時間不敢接話,她長這麼大都沒有人敢這樣對她說話,況且平裡她扮演強者的角太多,一時間難以接受被人保護和隨意呵斥的變化。

罵過後我又有些後悔,想起她在公司首委屈偷偷的哭,我知道她隱藏自己柔情似水一面,這樣的女人應該是男人疼愛的角,如此罵她好像是暴斂天物,所以我緩了緩語氣又加了一句:“回頭我重新給你買一輛。”誰知道程寒寒本不領我情,哼了一聲不再理我,或許她以為我本買不起,這一刻我正忙著堵後面超車的傢伙,哪還有心思再跟她鬥下去。

兩輛車終於又超到我前頭,一左一右在我前方疾駛,後面一輛緊隨其後,這時候我想超車都很困難,車距縮得太小難以打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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