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

如果出现文字缺失,格式混乱请取消转码/退出阅读模式

海量小说,在【小狐看書

然後又抬起他被綁住的手看了看“會彈琴吧?一會讓我聽聽。”他推開替米爾清洗身體的奴隸,掰開他的瓣,仔細察看他的下身,並探進了兩指頭擴張著。

糙的指頭探進柔的甬道時,疼痛夾著不適讓米爾噁心得幾乎吐了出來。

“很緊,但也不是沒經驗。看來你以前的…主人對你也不見得很溫柔吧?舊傷才好沒多久,所以剛才才會再血。

沒關係,搽了藥,你今天晚上就可以接客了。”什麼?接客?米爾瞪大了眼睛。他掙扎著想說話,舒亞姆就把他嘴上的布條取了下來。

“有什麼想說的?說吧。”米爾盯著他。

“是誰把我賣給你的?”舒亞姆攤開雙手。

“這個,我也不知道。把你給我的人就是你今天看到的那幾個。我是個生意人,我只在乎貨品的成。”米爾冷笑。

“你也得在乎一下貨品的來源。”舒亞姆搖了搖頭。

“這不是我所關心的。我並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你來到這裡,就是娼,沒別的選擇。”舒亞姆嘴裡說著話,他手下的動作也沒停,按捏著那兩顆紅腫的珠,在平坦的小腹上滑動著,不時地發出嘖嘖的讚歎聲。

米爾已經忍不住乾嘔起來,但他的胃是空的,什麼都吐不出來。剛才已經吐得乾乾淨淨了。

“我不知道你是什麼人。來到我這裡的,都只是娼。別以為你能例外,再不聽話的,到了這裡都一樣服服帖帖地接待客人。”細長而冰涼的手指移到了米爾腿間,檢查著他的分身,繼而米爾聽到他發出一聲驚訝的叫聲。

“什麼?你不是宦官?”米爾繼續瞪著他。

“你還說你不知道我是什麼人。你要知道,不管你的主子給了你什麼承諾,一旦我被找到,你會死得很慘。”舒亞姆聳聳肩。

“你放心,在你接客的時候,會熄掉所有的燭火。沒人看得到你的臉。客人們只會盡情地享受你的身體。

把你賣給我的人,已經跟我談妥了一切條件。”米爾開始有點發抖。他本來不認為面前這個醜陋的男人在知道自己的身份之後真敢這麼做。

但是,如果像他這麼說,沒有人能看到自己的臉,在短時間內,如果沒有什麼特別巧合,那麼是不會有人找到自己的。舒亞姆站起身,拍了拍手。

“多麼完美的肌膚,像是一塊上好的琥珀,動著月亮的光澤。我從來沒有見過這麼美麗的皮膚。只可惜,從此以後,你大概多數的時間都得在黑暗裡度過了。”他似乎是結束了自己的檢查,對一旁的奴隸說“帶他下去,給他沐浴,然後送到準備好的房間裡去。”米爾想說話,面前的舒亞姆突然像想起了什麼似地又再次站了起來。

“我忘記了,還有一個吩咐,要我割掉你的舌頭。”這句話讓米爾的臉上頓時沒有了血。他現在已經完全明白了這整件事情的來龍去脈。狠毒而殘忍。怎麼才能讓曼蘇爾知道自己在這裡?他現在會不會在瘋狂地找自己?對於這點米爾是確信的。

問題是,當他找到自己的時候,自己會變成什麼樣子?一個啞巴?或者是一個娼?舒亞姆上上下下地看了他半天。

“割掉舌頭大概會讓你在相當一段時間裡接不了客人。好吧,我們換一種方式。”他走到牆上的青銅雕花壁櫃前。打開後,裡面分成一個一個的小隔。

他拿著一個小秤,從裡面稱出一些粉末。米爾知道那些是藥,他已經隱隱地知道面前的人想幹什麼。

“喝下去,如果你不想你的舌頭被割掉的話。”米爾咬著牙,那黑的藥汁看在他眼裡跟毒藥沒有區別。舒亞姆捏住他的嘴,把一整碗苦藥都灌了下去。

不出一會,米爾就覺得喉嚨裡像火燒一樣的劇痛,乾澀得像是在沙漠上渴了幾天的人。當他竭力想喊出聲的時候,恐懼地發現自己已經怎麼都發不出半點聲音了。

舒亞姆惋惜地說:“可惜了,我相信你的聲音在呻的時候一定是非常美妙的。不過,這也是沒有辦法的事。”他拿起一個嗅瓶放在米爾鼻子邊上,那種香味米爾以前也聞到過。

波斯皇宮裡秘藏的藥竟然也會傳到一個院裡來。他頓時覺得四肢沒了力氣,任憑服侍的奴隸把他抬到浴盆裡,幫他沐浴。

然後替他全身抹上香油,在他的後上抹上了一種清涼的藥,梳理好了他的烏黑的頭髮,把他放進了一間漆黑的房間裡。

確實是完全黑暗的房間,沒有窗,門也緊緊地關著。這樣的黑,是絕對看不清人的臉的。

有人把一杯酒放在他嘴邊。米爾已經非常渴了,喉嚨裡火燒一樣的覺還沒消失。他把酒喝乾了。不一會,他就覺到自己的身體有了變化。像是有火一樣,從身體的最深處燃燒起來。而後上那本來清涼的藥也灼得他發癢。

本來還是輕微的一點點麻癢,漸漸的越來越癢,像是有很多螞蟻在那裡爬。

雙手被綁在頭,想自己去撫一下也辦不到。現在他已經知道那是什麼了,曼蘇爾沒有在他身上用過藥,除了那一次自己咬傷了他,他盛怒之下用浸了藥的鞭子打自己,但也沒有這樣對待過他。

他開始在上扭動翻滾,連有人進來了也不知道。直到有人開始用手觸摸他的身體。

那幾天的時間對米爾而言是非常模糊的。‮腿雙‬一直被迫大張著,他不知道有多少個男人來進入過自己的身體,只知道好不容易那讓自己疼痛的東西疲軟下來之後,經過一番短暫的清洗,然後幾乎沒有停頓地又來了。

房間裡沒有燈,只是隔上一段時間,有人給自己灌下水和食物。一片黑暗。不見天的黑暗。他的下身已經疼痛到了麻木的地步,整個身體連同思想都是麻木的,無法思考。

藥的效力已經消褪了,但是他想摻在食物跟水裡的一定還有藥,讓他直到這時候身體還不能自由地動彈。終於,有個耳的聲音響了起來,一雙細長冰冷的手舉著一盞燭臺,檢查著他的下身。

“暫時不能再讓他接客了,再繼續下去會要他的命的。我還指望他能做我長期的搖錢樹呢。”是舒亞姆的聲音,他吩咐說“給他好好清洗乾淨,上點藥。把他的繩子解開,多給他點吃的。”米爾閉著嘴,一直等待著舒亞姆離開了房間。服侍他的人替他擦洗過身體,解開了手上的繩子。

身體總算能慢慢動彈了,藥的效力大概已經過了。他緩緩地從上爬起來,下身劇烈的疼痛讓他又開始吐了起來。

一旁的燭臺沒有收掉,那銀的燭座和跳動的微弱的火光看在米爾眼裡就像是死神的火炬。

大家正在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