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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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個合的動作就是舞蹈的最後一個動作。”曼蘇爾說:“我想知道的，是所謂的獻給神是什麼意義？”米爾搖搖頭。曼蘇爾又問:“你不是已經十八歲了？”

“陛下，在你闖進神殿的那天‮夜午‬，就是我十八歲的生。”曼蘇爾哈哈大笑了起來。他開始覺得這件事有趣了。

“我親愛的，是誰給你起的這個名字？”米爾對這個奇怪的問題呆了一呆。

“是呂底亞的前任祭司，陛下。”話還沒說完，他就看到曼蘇爾笑得不過氣來。

過了很久，曼蘇爾才止住了笑，對他說:“我的寶貝，你真是可愛。你們呂底亞的祭司，實在是很有意思。

你難道不知道你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不知道，陛下。”曼蘇爾笑得很開心。

“你把你要獻給神那個美妙的姿勢獻給我，我就告訴你。”說著把米爾攔一揮，就抱在了懷裡。他們都沒有穿衣服，赤的火熱的肌膚相互摩擦著，兩個人都猛地起了一陣顫慄。

米爾‮腿雙‬輕輕地一伸一蜷，也不知道他是怎麼做的，兩條長而豐滿的腿就纏在了曼蘇爾的上。

他慢慢地將自己的後對準曼蘇爾起的分身移去，當分身整個沒進去的時候，兩個人都發出了一聲低呼。米爾的身體幾個月以來，幾乎每時每刻都有東西在裡面。一旦取出來，竟然完全無法適應。

一覺到大的分身充到了體內，颳著的內壁的時候，米爾早已叫囂得讓他發瘋的花很快地開始用力著，一張一合地吐著。

原本又麻又癢的渴望，終於得到了滿足，讓他忍不住叫出了聲，聲音裡盡是媚惑。曼蘇爾享受著他的服侍，忽然看到米爾上身朝後仰去，一直仰到了地面上，雙手撐在地面上，支撐著他的身體。

他的‮腿雙‬，慢慢地開始一張一合，後內的肌也自動地收縮著。從後裡了出來，沾溼了他的大腿。

這一串動作讓米爾的肌膚染上了一層醉人的酡紅，曼蘇爾將自己的手指放在他的嘴裡，靈蛇一樣柔軟的舌頭就乖順地捲了上來，細緻地著他的手指，讓曼蘇爾渾身漫過一陣又酥又麻的熱騰騰的覺。

“我…我以後再也不會讓你在別人的面前跳舞了，那些賓客看著你的眼神，完全像是餓狼一樣…”米爾嘴裡還含著他的手指，含糊地呻著回答:“陛下…只要是你的吩咐…我不介意在…別人面前…”曼蘇爾猛然把手指從他的口裡了出來。

“你說什麼？”米爾的身體努力地開合著，服侍著身上的男人。

“一切都是…你的意思…你卻還是…滿意…”曼蘇爾的眼睛，已經燃燒成了危險的血紅。

“你真以為我不知道你的想法？”

“…陛下，我不懂你的意思…”曼蘇爾離開了他的身體，把他用力拉起來，面對面地抱在懷裡，然後把他的手臂扭到了背後。

用的力氣不小，被他抓住的手臂因為痛苦而扭曲著，米爾咬著嘴輕聲說:“陛下…疼，請放開我。”

“你真的不懂嗎？”兩場不遺餘力的舞蹈已經使米爾非常疲倦了，曼蘇爾的暴讓他眼前發花，腦中發暈。

“我真的不明白，陛下。”

“是嗎？我很想知道，你在這群人面前這樣賣力是為了什麼？”曼蘇爾帶著嘲的聲音，讓米爾緊緊地閉上了嘴，不回答他。曼蘇爾的下一句話，非常刺耳地刺透了他的耳膜。

“我並不相信你天生就那麼下賤，冰冷的神殿和虛幻的神靈滿足不了你，而這些飢渴的人的眼光能讓你滿足？你已經達到了目的，讓我一個非常重要的盟友跟我產生了不愉快，不是嗎？”米爾再也忍耐不住，他的聲音冷冰冰地響了起來，非常清晰。

“你為了炫耀，把我像一件貨品一樣展給所有人看。我服從了，你又覺得我做得不對？我要怎麼做，你才滿意？如果你不滿意，你完全可以把我送給別的人！”他突如其來的發作讓曼蘇爾驚訝，也覺得有趣，甚至興奮。

“你太小看我了，親愛的。就算那老頭子心裡不痛快，他也不敢怎麼樣。等到我從巴比倫回來的時候，那我就什麼都不會在意了。”

“那是你們的事，我不關心。”米爾覺得手臂上的壓力越來越重，疼得額頭上的汗珠一顆顆地滲了出來。

“你如果認為我跳舞也不對，那你可以把我的腳砍掉，讓我從此再不能起舞。”曼蘇爾湊近他的臉，幾乎咬著他的嘴，溫柔地說:“你以為我不會這麼做？”他手裡一使力，米爾的左臂頓時脫了臼。米爾發出一聲痛極的尖叫，額上的汗像雨水一樣落了下來。曼蘇爾放開了他的左臂，頓時一條手臂軟軟地垂了下來。

“我看到你跳舞的時候，雖然覺得很美，但也真的想砍了你的腳。你是我的，你卻那樣子在別人面前展你的身體。”米爾忍著疼，咬著牙說:“那是你的意思…”話沒說完又發出一聲尖叫，曼蘇爾把他的右臂也扭到了背後，一點點地加著力。

“你還嘴硬？你不要以為你的美貌就能把我惑成一個傻子。你信不信我把這隻手也扭脫臼？”米爾一股怨氣積在口，轉過頭不說話。曼蘇爾沒想到他竟然能這麼倔，發出了一聲笑，說:“好，你不說話，我當你默許。”聽著他右臂的一聲脆響，曼蘇爾笑了起來，把米爾抱到上，米爾的雙臂無力地落在上，不僅疼痛，也完全動彈不了。

曼蘇爾坐在他身邊，手指輕輕地在他腳踝上滑動。纖柔圓潤的腳踝，套著一條細細的金鍊，與的肌膚相映生輝。

“真美。”曼蘇爾輕輕地說。

“我真不忍心來折磨這雙漂亮的腿。”他把手放在米爾的膝蓋上，柔滑的雙膝是滑不留手的。他在米爾的左膝上輕輕地打著圈，忽然猛地一用力，米爾無法抑制地慘叫一聲，知道左腿也被扭脫了臼。

“你殺了我吧！”曼蘇爾笑著說:“我怎麼捨得殺你？”米爾絕望地搖頭。

“你總是這樣完全沒有原因地折磨我，為什麼？你是人，我也是人！”

“不，親愛的。”曼蘇爾俯下身，在他的鎖骨上輕柔地吻著。

“你是奴隸，奴隸不是人。明白嗎？”

“我不是，我不是，我不是！”疼痛得米爾瘋狂地尖叫起來，他的聲音讓曼蘇爾覺得非常刺耳，皺起眉頭。

“你再說一遍，我就把你這條腿也…”

“我不是奴隸！”米爾的聲音打斷了他的話，曼蘇爾臉一沉，手上一用力，聽到骨骼的響聲和一聲慘叫，米爾手腳軟垂在身邊，臉已經變成了死灰。

“你知道嗎？如果在幾天之內不給你接上，你就會永遠不能動了。”曼蘇爾說“其實，你該覺得幸運的。如果不是因為你會跳舞，而且又跳得那麼美，我早已把你的腳筋挑斷了，讓你永遠都不能走動。對付像你這樣不聽話的奴隸，就只能用這種辦法。”他摸了摸米爾的臉“對我忍無可忍了？沒關係，我覺得這樣也很好玩。只要你想變成殘廢，我可以陪你玩。到那時候，我看你還能對我耍什麼心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