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雙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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木超然心思不斷的轉動著,很快便有了一個主意,凝視著朱寅,坦然道:“朱寅,如果你想要進入千器坊的話,不是不可以,現在就有一個機會。一月之後會有著一個廢墟之戰,到時候誰能滿足條件,誰便能進入千器坊!我可以讓你作為藏劍谷一員參加,但是卻有一個條件!”

“你說!”朱寅並不認為有免費的午餐,任何利益的得到都會付出一定的代價。

“我要你作為藏劍谷的客卿長老!”木超然一字一句道,神中擁有著說不出的肅穆沉重。說實話木超然在賭博,賭的就是自己的直覺,直覺告訴他,如果放棄眼前這個可以抓住朱寅的機會,將會成為藏劍谷的遺憾。

朱寅倒是沒有絲毫意外,木超然的做法在他眼中很為正常,不得不說木超然的眼光還真夠毒的,竟然能夠看出本少爺的天資不凡。罷了,既然和木殤結識,又的確要藉助藏劍谷,能幫就幫一把,反正現在他所擁有的身份也不少,既然能夠當黑市客卿,多一個也不礙事。

“谷主,我答應你,做這個客卿長老,但是我也有一個要求,我不會管藏劍谷的任何事。除非是遇到生死危機。一句話,就是沒大事別煩我!”朱寅開出自己的條件。

“沒問題!”木超然懸掛在心頭的石頭悄然落下,如果朱寅要是不答應的話,木超然還真不知道應該怎麼去做,不過現在一切都解決掉了。木殤這小妮子瘋了這麼多次,沒想到這次還真的為藏劍谷帶來了一種好運。

“朱寅,你擁有地藏蝶焰的事情我會為你瞞住,關於我藏劍谷的事情,我想木恪他們為你解釋的也夠清楚,這枚是客卿長老的徽章,你拿著。現在正事談完,也是時候讓你見識一下我藏劍谷的待客之道!怎麼說你都是我藏劍谷的客卿,這待遇肯定和別人不一樣,嗯,就在劍宮旁邊山谷的葬花別院,我讓人領著你過去!”木超然舒心的大笑著,眉宇間lou出一種許久不見的歡快。

又是這個待客之道,朱寅不是第一次聽到這個詞,木恪眼中的那種嚮往,木殤臉蛋的羞澀,木超然此刻的快,越發的刺著朱寅。

“請跟我來!”就在朱寅的猜測中,木超然拍拍手,一個身著蔥綠長裙的女人便領著朱寅走出劍宮,向著葬花別院走去。

木超然瞧著朱寅緩緩的消失在劍宮中,一雙眼睛幸福的眯成一道線,撫摸著朱寅改造的古劍,身上爆發出一股凌然的氣勢。

“千器坊,血魂閣,哼”葬花別院是一座造型很別緻的小院,坐落在山谷的山坡上,周邊栽種著無數的鮮花,各種顏的花朵綻放著,地面鋪滿著一層花瓣,不用多說什麼,置身其中便會到一種眩暈的幸福

朱寅跟隨著蔥綠侍女逐漸的走進院落,嘴角的那一抹笑容越發的滿足,別說這藏劍谷單純說到居住的話,還真的不錯。每一座別院都擁有著各自的名字和風情,你絕對不會因為藏劍谷這麼多的山谷別院而有著一種重複煩躁心情。

“少爺,我能做的就是領著你進來,接下來便會有著其餘人前來伺候侍奉,告辭!”蔥綠侍女恭聲轉身走出客廳。

“咔!”朱寅只是淡然的點點頭,掃過客廳,牆壁上的裝飾也都是以各種畫圖為主,分別以夏秋冬進行著佈置。客廳內很為的安靜,安靜到朱寅站在窗前,竟然能夠聽到外面花圃中花瓣掉落地面的聲響。

“月落葬花花無眠一葉一片誰纏綿”就在朱寅的聆聽中,客廳外面突然間傳來一陣陣唱聲,沒有著任何樂器的搭配,就是那樣清唱。偏偏柔美的聲音,讓朱寅到一種說不出的享受。那是一種淺淺的傷,讓朱寅忍不住回想起某些事。很為淡淡的聲調,迴盪在如此的夜晚,在月光的沐浴中,一道嬌軀飄然出現在客廳中央。

不得不說藏劍谷的品味是真的不錯,眼前這女人一系淺黃的長裙,上面點綴著各種碎花瓣,在微風的浮動中,升起一種飄然的出塵。五尺的身高,身材凹凸有致,彎彎的小蠻給人一種想要摟抱的衝動。

柔和的秀髮散鋪在肩後,皮膚白吹彈得破,一雙眼睛像是會說話一般,閃爍間釋放著一股股電,不經意間的瞥視,竟然讓朱寅升起一種說不出的嫵媚。偏偏這個女人卻又擁有著一張娃娃臉。兩種極端的不符,硬生生讓朱寅到一種錯覺,卻也恰到好處的撥起他心底的慾望。

“奴家雙面,奉命前來伺候少爺就寢!”雙面瞧著朱寅,臉上浮現出一抹紅暈。

不管怎麼說眼前這個男人看上去也並不怎麼讓人討厭。能夠作為雙面的第一個男人,雙面到是一種恩賜。

藏劍谷的待客之道在這一刻朱寅是清楚了,竟然是採取這種最簡單卻也最銷魂的方式。侍女就寢,想想都讓人到一種血脈噴張。只是朱寅心底卻也沒有多少的排斥,能夠左右一個女人的命運,那種覺畢竟是大的。

就像是朱寅所猜的那樣,藏劍谷的待客之道便是採取侍女陪寢,但是卻千萬不要小瞧輕視這些侍女。每一個都是處子不說,如果客人滿意的話,這個女人便會成為他在藏劍谷中的臠,絕對沒有誰會再染指一點。

而且凡是陪寢的侍女,都會被藏劍谷接納成為谷內弟子,傳授靈氣心法,修煉靈技,接觸煉器術。在一定程度,對於一些生活貧瘠的女人來說,藏劍谷的這種待客之道對她們未嘗不是一種解拖拯救。

當有些事情是一方願打一方願挨的時候,就算再不合理,都不會有人站出來,毫無理由的充當著槌。

“雙面?不錯的名字,很貼切!”朱寅笑著道,坐在一側的竹椅上,品嚐著早就泡好的茶水,打量著雙面。

“剛才的曲子是你唱的?”

“不錯,是奴家唱的!”雙面點頭道。

“很好聽,再唱幾曲來,嗯,相信你會彈琴吧,這古琴給你!”朱寅手指一抹一架古琴浮現在雙面前面。

“是!”雙面挑撥了幾下琴絃,清了清嗓子,天籟般的聲音再次響起。

朱寅品嚐著茶水,雙眼微閉,沉浸在這種難得的氛圍中,心底那股慾望出奇的沒有頓時發作作祟。

和葬花別院相隔僅僅只有一座山脈的山谷中,一座佈置的很為幽雅的竹樓內,洗漱完畢的木殤,坐在窗前,仰望著天邊的那一輪彎月,嘴角勾勒起一種說不出的弧度。像是一個小女人的喜悅,卻又有著一種怨婦的怨意。

如果朱寅見到現在的木殤,眼前肯定會一亮,和雙面相比,木殤竟然不弱半分,甚至穩穩超過,畢竟一個女人所具備的那種氣質就算是想要掩飾打扮,都是沒辦法做到的。很顯然木殤的氣質是獨特的,頗具風情。

“不知道朱寅現在是誰在伺候”

“嗖!”在木殤的幽怨猜測中,木超然的身影飄然出現在竹樓前,一步步的走進,地面鋪滿著的竹葉響起一陣陣婆娑聲,在安靜的夜中,分外的清脆。

“父親!”木殤急忙起身,收起臉上的哀怨,取而代之的是一種雀躍和歡喜。

怎麼說能夠和父親近距離的接觸,始終是木殤心底所喜歡的。誰讓木殤的母親早早的便死掉,只剩下他們兩人相依為命。

木超然瞧著打扮一新的木殤,嘴邊的笑容越發的柔和,指著一側竹椅溫柔道:“坐下,木殤,現在將你和朱寅是怎麼認識的一個細節都不許漏掉的告訴我。”

“父親,朱寅,他怎麼了?”木殤有些猶豫著問道。

“他?他沒事!朱寅現在就在葬花別院,由雙面陪寢!”木超然隨意道,心情大悅的他,沒有留意木殤臉的變化,說實話在木超然的心中本就沒有想過木殤會和朱寅有著什麼關係。

“是,父親,我和朱寅相識是因為”木殤收起所有的情緒,搖搖頭將所有的雜念全都摒棄掉,開始仔細的講起來。

隨著木殤的講述,木超然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濃郁,時不時的cha嘴問問細節,隨後便是若有所思的點點頭。

“雲嫁裳,花追蝶”葬花別院中雙面的唱在古琴的彈奏中,宛如一道道清泉不斷入著朱寅心間,滋潤著他每一個細孔,當雙面最後一個字落下的瞬間,朱寅的雙眼也恰到好處的張開,那種通體舒泰的覺讓朱寅瞬間神清氣

“少爺,現在讓奴家陪寢吧!”雙面從桌後走出,站在朱寅前面,嬌軀微微扭動中散發出一種撥的氣息,白的臉蛋升起一種清純中帶著些許誘惑的味道。

在藏劍谷中的訓練,不是白做的,雙面作為其中的佼佼者,更是充分的認識到自己嬌軀和所應表達出的氣質應該怎麼結合,才能最大限度的刺男人的慾望。這是雙面的基本功,是她的命運。

“雙面,你不後悔嗎?”朱寅並不是什麼聖人,在仙界中修煉,便是率而為從來不顧忌任何規矩限制,尤其是這種事情,只要雙方你情我願,朱寅從來不會拒絕。

“不,奴家不後悔!”雙面突然間揚起害羞的腦袋,凝視著朱寅,吐氣若蘭,的朱一張一合著。

“少爺,要了奴家吧!”

“呼!”朱寅嘴角那抹壞壞的笑容浮現,手指嫻的撫摸著雙面的秀髮,落在雙肩,向著背部滑去。薄若蟬翼的輕紗本擋不住朱寅手心傳遞出來的溫度,雙面就算再有著準備,這畢竟是她的第一次,生平第一次以這樣的形勢和一個男人近距離接觸,而且很快就要沉淪在對方的氣息中。

手心的溫度和觸,刺著雙面的慾望,雙眼中出一股股挑逗的光芒,修長的手臂很自然的攔住朱寅脖頸,在夢囈般的聲中,在輕紗長裙被褪去的瞬間,雙面徹底的沉淪在朱寅的親撫摸中。

“啊!”在一道極力壓抑的痛苦吶喊中,一朵嬌豔的紅花瓣悄然綻放,朱寅真切受著雙面嬌軀傳遞而出的那種顫抖戰慄,一種被幸福包裹的覺瞬間填滿心間,像是捧著一塊珍寶一樣,朱寅沉浸在這一溫柔鄉中“什麼?父親,你說的是真的?”而在竹樓中,在朱寅和雙面巫山之際,木殤震驚的盯著木超然不敢相信失聲喊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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