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集立威於月14不要忘了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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似乎已經死了有一段子上,身上血模糊,身體彆扭的彎曲著,唯有那身形以及一頭長可以勉強辨認出那是一個女人…他們將屍體奮力拖上放在山崖上,緊接著一旁便有幾個拿著白手提箱的人連跑帶走地趕了過來,他們打開手上的箱子,取出了各式的儀器,立刻便忙肆了起來。

整個過程,女孩只是在一旁靜靜的看著,這種淡漠的神情實在不是一個年僅歲的孩子該有的,更何況那個被拖拉上崖的女屍正是她的親生母親…這番情景對她而言已經是第二次的體驗了,不到一個月前,她地父親同樣也是被人從這裡拖拉上來,同樣的血模糊,同樣的慘不忍睹…

從那時候起。她便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哭泣、吵鬧解決不了任何問題。

她默默地走到了被擺放在地上地女屍旁。立刻便有年青地警察攔了上來。可是旁邊一位年長地卻拉了拉他。並輕輕向他了些什麼…女孩沒有理他們。她只是蹲到了女屍旁。伸出小手撫上了那仍不瞑目地雙眼。以微不可聞地聲音喃喃著:“媽媽…我會照顧好妹妹地…血債應當以血來償。”她咬著牙轉過身。再也不看那兒地女屍一眼。徑直向著那正準備開往她家地警車走去。

“那個女孩有些可怕。你們都瞧見了吧。眼睜睜地看著自己地媽媽變成這樣。她居然能夠冷漠到這種程度…”一位年青地警察看著女孩地離去。不由地同旁邊地人說道。

“如果不是看她才三。四歲地樣子。我還真懷是不是她弒親呢。”他地聲音並不輕。女孩離得也不遠。自然聽得一清二楚。只不過她狀若沒有聽見一般繼續往前走著。直到最後那“弒親”兩字。女孩全身微微一震。她停下腳步轉過頭來看了一眼那個說話地警察。那一瞬間從她目光中散出來地寒意令所有人都不免有些心驚。一時間。他們甚至忘記了眼前之人只有四歲。

女孩依舊不一言,她轉過身繼續向前走向車子,用力拉開車門便坐了上去。

“我就說嘛,那個女孩實在古怪的很。”之前的年青警察還是忍不住說道“你有見過哪個孩子在這種場合下也不哭也不鬧的,也不知她心裡到底在想些什麼。”

“可能是嚇到了吧。”他身旁一位年長些的警官回過頭說道“你還不知道吧?還不到一個月前,她爸爸也是同樣在這山崖下被現的,死狀比這次慘多了,甚至連屍體都已經腐爛了…當時她和她媽媽一同來認屍,她哭得昏過幾次…真是可憐啊。”

“原來是這樣啊…”那年青警察覺有些羞愧,不由地為自己方才所的話後悔不已,隨即有些擔憂道“…她父母都被害了,她以後該怎麼辦?”

“不知道,可能被親戚收養,也有可能進福利院吧…這些又誰知道呢。小莫,身為警察,現在我們該做的就只有儘快找到兇手,為她父母報仇而已。”小莫點點頭,隨即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我剛來的路上,好像聽他們說這起案子有些古怪。”那年長的警官苦笑了一下說道:“地確古怪的,不止這起,就連之前個女孩父親之死同樣也是…那夫二人地死亡雖然相隔了近一個月,但卻都是在完全密閉的房間中突然失蹤地,隨後才被人在這裡現。”

“在完全密閉的房間失蹤?”小莫詫異道“那不就是…推理小說裡常見地…密室?”

“對,就是這樣。”

“會不會是錯了?比如說只是我們誤以為他們是在密室中,其實人早就已經出來了。”

“關於這個,我們一早就想到了,所以特別詢問了一下,之前的那起事件,幸家男主人一直都待在自己的書房,那是他太太也就是這一位死同家裡的幾個幫傭都可以證明的,據一個幫傭說,她曾敲過書房的門詢問其是不是要宵夜,再得到肯定的答覆後,她便去準備,可是…當她端著宵夜上來的時候,無論門怎麼敲,書房內都沒有任何答覆。”那警察頓了頓又道:“而那時幸太太就在隔壁的房間,她一聽說如此,便有些慌,於是就讓人撞開了門。直到那時,她才現幸先生不見了…而當時在場的所有人都看到,書房的門卻是反鎖著的,就連窗戶也是一樣從裡面鎖上的。即是說…就算幸先生有什麼苦衷,要在所有人的眼皮子底下偷偷溜出去,他也沒可能將自己書房的門窗從裡面反鎖。”

“可…為什麼只是敲不開書房的門會令她慌一般來說不是應該先想到…在裡面的人是不是睡著聽見,或說他去了什麼別的地方。”那年長的警官呵呵笑了笑“小莫,你算是問到重點了,當時我們也這麼詢問過,而答覆我們地卻是一張恐嚇信。”

“恐嚇信?”

“對,這也算是我們目前最重要的線索了,等回局裡之後,再讓人拿出來給你看。總之,先處理好這裡的事吧。”

“等一下。”小莫立刻叫住他“那幸太太呢?她又是怎麼失蹤的?”

“也是差不多,前一分鐘還有人看見她將自己反鎖在房間,下一分鐘就不見人影了,唯有門窗卻是反鎖著的。”

“這事情…好奇怪啊!

““小莫,你知不知道?我們這裡時不時的便會有人突然之間無故失蹤,隨即便杳無音信…據說,他們都是被神明帶著的,那便是這裡地人俗稱的‘神隱’…”+++++++++++++++女孩從車上跳下,拔腿便向著家的方向跑去,遠遠地便能聽到從別墅裡傳來一陣陣嬰兒的啼哭聲,許是哭得太久了,聲音還開始有了些嘶啞的覺。

女孩跑進屋子,只見他們家的那幾個幫傭都悠閒的坐在沙上,那些不久前似乎還勤勤懇懇工作的人在她媽媽失蹤後便逐漸像是變了一樣,現在更是任由她們兩姐妹自生自滅,也沒有人來搭理過。

若不是她父母的事情,警方還有些問題要詢問他們,因此暫時地不讓其離開地話,恐怕這個房子裡早已空空蕩蕩了,可即便如此,家裡的東西最近也被他們給變賣了許多…幾乎都是當著她的面將東西搬了出去,之後便再也沒有搬回來過。

女孩的臉上出一抹冷笑…只是這短短的幾天功夫,她像是知道什麼叫作世態炎涼…在這個世界上,良善與仁慈才是最虛偽的。

嬰兒的啼哭聲依舊響著,女孩的腳步毫不停留地向樓上跑去,直接推開二樓走廊最盡頭的門,只見一個嬰孩正躺在冰冷的地板,手腳更是不住的胡亂擺動著。女孩記得自己的離開地時候,她明明還是睡在上的…看起來是因為翻身摔落在了地上。

她走上前去,奮力地抱起妹妹,突然之間,卻現她那白的手腕上顯得光兀兀地,原先戴著的那個小金鐲子不見了……只聽她喃喃地念道:“不用懷了,妹妹那麼小,本不可能自己取下鐲子,唯一的可能就是…難怪很少會自己翻身的妹妹會摔下來,原來一切都是他們搞的鬼。”女孩用力咬著嘴,似乎覺不到疼痛似的,她用那小小的身體抱起了嬰孩近乎用拖地將她搬到上,這才靠在那兒吃力地直氣。

也知是摔痛了還是被嚇著了,嬰兒仍然不住地哭著。女孩一時間也沒了法子,只能學著她媽媽的樣子不住的用小手在她的身上輕拍著…很奇怪的事,嬰兒居然停下了哭泣,看著女孩,咯咯地笑了起來,只不過眼眶上卻還有淚滴掛著。

女孩也笑了,在那笑容中盡去了之前那始終掛在臉上的冷漠。…這一段子以來,經常有警察在他們家出入,只是…從他們的神來看,似乎並沒有查到任何有用的線索,這次也一樣,他們將她父母失蹤前待過的房間細細地搜查了一遍又一遍,甚至反反覆覆地問她一些相同的問題…比如,有沒有什麼奇怪的人來過家裡?她爸媽失蹤前有沒有和她說過什麼之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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