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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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第二更)想起了上次與賀老離別的時候，他還惦記著那些酒，於是又將最後的三壇酒從寶庫裡提了出來，乘坐賀老派來的軍用直升機來到在下午的時候來到了首都。

賀老的三個手下抱著三壇酒，跟著陳諾和賀老的身後，來到一間房子後，幾位手下離開後，賀老的嚴肅表情馬上熱情起來，打開一個箱子，從裡面出一瓶酒，開心地說:“你這小子是個守信的人，不錯！”陳諾很喜歡賀老的這種格，乾脆利落，正直剛強，於是他笑著說:“您老不會把這些酒當開水喝吧？”

“你小子，這樣的酒能當開水喝嗎？不過上次拿回來的酒，被幾個老不死看到，搶走了一大半！”賀老說起這個的時候，裝著有些微怒的樣子說。

陳諾哪能不明白，如果不是賀老在他的那些老戰友或同事面前獻寶，自己藏著喝，哪能被他們搶走？

“呵，小諾啊，這次來主要是上面要見你，我只是做了個聯絡人，今天晚上我領你去見見他們吧。”賀老放下酒瓶，忽然又想到了什麼說:“你上次不是說還有白葡萄酒嗎？”陳諾苦笑道:“賀老，你真不會把我這裡當開酒類博物館的吧？”上次自己隨便說的一句話，賀老竟然當真了。

“你這小子，我知道你有能耐，不然你也不會搞這麼大動靜！好了，我帶你去準備一下吧！”老地方，陳諾以諾亞的身份再次見到了首長以及幾位在電視上常見的領導，一陣客套後，大家都坐了下來，諾亞看到賀老也沒有離開。

“諾亞先生，這次來，主要是談談上次我們沒有談好的事情！”首長有些開心地對諾亞說。

自從‮物藥‬面世後，中國在國際上的影響力大大增強，以前主要靠龐大的經濟和市場規模，現在也終於有了一件能夠控制世界的技術。

雖然被傳承了，但是諾亞對眼前的這幾位從心底還是充滿了敬意，於是說:“首長，您也不用叫我什麼先生了，您也稱呼我為小諾吧！”賀老在旁邊微笑地點點頭，其他的幾位領導也相互笑了笑，首長朗地說:“也好，我的年齡都是你的兩倍了多，雖然還沒有達到爺爺輩，但是比你父親肯定要年齡大！”首長和在座的幾位領導是知道諾亞有陳諾這個身份的。但是中央領導中，也僅限這間房子裡幾位知道這個秘密。

這時有一位比較年輕的領導說:“諾亞先生能不能讓我們看看你原來的樣子？”好奇心每個人都有的，其實這幾位都從檔案裡見過“陳諾”這個身份的樣子，包括改造前後的樣子。

諾亞只好站起來！

房間裡一陣安靜，賀老是已經見過一次不奇怪了，其他的幾位還是比較震驚的，耳聽不如所見，首長說:“小諾啊，你這本事實在是了不得啊。不過讓你進安全部門，比起你現在做的成就來，也是大材小用了！”已經是“陳諾”的樣子了，陳諾笑著說:“為國家做些力所能及的事情是我作為一箇中國人的本份！”幾位都點點頭，首長說:“這次呢，主要是來商量一下你提到的第二項技術的問題，現在很多人都等不及了，大家都吵著快點把這個技術實行起來，也不管後果怎麼樣，我們一方面也是帶著憂慮，但是更多的也是一種期待。”聽到首長的話，陳諾說:“只要國家這邊同意了，公司那邊是沒有問題的，不過這種技術的施行靠我們一家公司是不行的，需要的人力和財力不是現在這種新藥品所能比的。”這時有位領導說:“你能列出一些數字說明一下嗎？”陳諾對他笑了笑，然後說:“這種技術實行起來，需要電能，‮物藥‬，人力，時間和空間幾方面。比如說需要的電力，做一次手術，現場需要的電能最少是20萬千萬時。”陳諾這話說完，包括賀老在內的所有人都皺了下眉頭。

“僅僅從這方面來說，這項技術就是件昂貴的技術。還有‮物藥‬，需要一些專門生產出來的一種溶，能夠將整個人浸泡在裡面的溶，而這種溶也是一次，一個人用完，另外的人就不能再使用。”陳諾說的有些像以前看過的《星河戰爭》裡面的那種玻璃容器裡面的體一樣，其實現在的很多科幻電影都不是空來風的，裡面不少科技都是未來的發展方向。

“就因為這種原因，盛裝溶的容器是比較佔地方的，就如醫院裡的病一樣。”陳諾這個簡單的比喻，在座都明白，如果大規模的施行這種技術，僅僅是安裝這些容器，都需要佔用很大的土地。

“所以這項技術是必須靠國家的力量來實現的！”陳諾說完，看了看他們，發現首長沉默不語，有幾位領導還在紙上畫著什麼，而賀老卻用疑惑地眼神看著陳諾。陳諾轉念一想，知道賀老的意思。

其實賀老的意思是，既然陳諾能夠用變異的氣功使人變得年輕，為什麼還要花費這麼大的代價來實行這種技術呢。陳諾這個時候對賀老點點頭，意思是讓他別要著急。

“小諾啊，這種技術代價真是不菲啊，你估計一個人做完這種手術需要耗費多少資金？”

“200萬左右！”陳諾估計了一下說。

“200萬！”一位領導有些慨地說。

“錢只是個符號，關鍵還是需要的能源和‮物藥‬從哪裡來？”首長說“現在能源這麼緊張！20萬度，這還不包括生產藥品所花的電力吧？”陳諾點點頭說:“準備好手術之前所需要的能源也不少，包括溶，容器的生產，運輸等等，所需要的電力應該是20萬度的3倍到4倍之間。”首長的眉頭又皺了起來:“這就大概在100萬度左右，我們現在一年的發電量也就在3萬多億度吧？所有的電力用來給人做手術，也只夠100萬人啊，而我們是13億人口，就算每年做手術的只有5%的人，我們現在的能力也遠遠不夠啊！”

“是啊，小諾，這樣一來，窮人就本享受不到這種技術，這可不比別的，你都不讓人活了，窮人還不拼命？”賀老說。

賀老的話大家都理解，這將會帶來嚴重的社會問題。

“小諾啊小諾，你這真是納斯達克之劍啊，稍不注意，就會引起災難後果啊！”首長說。

但是自從爺爺的事情後，陳諾就認為，相對於生命來說，財富算得了什麼呢？

“是的，首長，但是相對於生命的延長來說，這些代價算得了什麼呢？只有人才是最寶貴的財富！而且，我相信，人們在這種壓力下，科技會突飛猛進，遠遠超過戰爭對科技的推動作用。”陳諾的話不說有沒有道理，但是他內心裡想的是，只要這種技術推行後，那麼他傳承的一些科技就會陸續地推出，所以他說了這些信心百倍的話。

“嗯，我覺得小諾的話說得很對！”一位領導說“人才是最寶貴的！而且我也聽說過小諾提起實行這種技術後，人將失去生育能力，對不對？”陳諾點點頭說:“是這樣的！”

“所以呢，我覺得我們的一些政策也該變了，比如計劃生育？”這位領導說。

首長頷首道:“對，以後要鼓勵生育了，生育得越多，就能獲得英雄母親的稱號！”首長這句話讓房間裡的人都哈哈大笑起來。

然後首長繼續說:“小諾啊，姑且不論這項技術對的國家帶來的壓力。你覺得以目前的承受能力，每年大概能使多少人使用這種技術？”陳諾知道首長的擔心，如果實行的人太少，那麼利益爭奪就很烈了，於是說:“其實您不用擔心，由於先前公司治療病痛的‮物藥‬，能夠使人類的壽命平均達到120歲，這樣一來，很多人是不急於做手術的。不過，這要看人們期待他們返回年輕的程度是多大。”這話的意思在座的也容易理解，如果20歲做手術，再次做的話，就可以返回20歲；那麼這個人又可以體會外表從20歲到120歲的變化。

如果100歲第一次做的話，就只能體會100歲到120歲之間的變化了。

其實這裡面的問題也是很多的！哪個人希望反覆地做老人？

“小諾的話有道理，這樣一來，窮人們的反應可能要小一些，但是那些富人可就會爭破腦袋了！”賀老說。

“如果是這樣，我建議對這些富人徵收特別的手術費，用來補貼那些窮人！”一位領導說，這句話也讓在座的開心地笑了起來。

“這未嘗不是一個辦法！”首長說“不過小諾，你們公司想在這項技術上獲得什麼樣的利益？”首長覺得這項技術不僅是自己國家的事情，也是外國的事情，免費的話，對自己國家當然好，但是也不能便宜了外國人。

“嗯，這個，幾位領導你們負責商談吧，我的意見不能給我們國家造成壓力，但是也不能讓世界其他各國免費獲得這項技術。這是件決定人類未來的技術，應該有它的價值！”陳諾說。

這些話說到首長的心裡去了，他很開心地說:“那就這樣吧，具體的我們再討論，我估計小諾把這項技術的經濟上的代價公佈後，又會掀起一場大辯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