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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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博陽會來載我。”
“哼!差別待遇。”就是因為如此,冀祺才更堅持。
他恨透了她東一聲博陽,西一聲博陽,彷彿她的天地得靠博陽方能運行。
“剛剛他說要載你,怎不見你像現在這樣馬上拒絕呢?”
“我為什麼要拒絕?”季銀芽不懂。
“那為什麼你就要拒絕我?”想到“博”兄臨去時投來的示威秋波,冀祺更嘔。
“你是吃錯藥啦?”這人鬧啥彆扭呀,幹麼一直在雞蛋裡挑骨頭?
“你瞧,是不是立刻印證?”冀祺的鼻孔噴著氣。
“他講什麼,你都笑眯眯地附和,叫你在家休息,你就乖得像只小貓咪似地猛點頭,而我咧?我一開口你就說我吃錯藥,我之前好意要你休息,你卻給我擺臉。”
“你到底要表達什麼?”季銀芽見他平常好好先生的,沒料到他拗起來竟比三歲娃兒還蠻不講理。
“反正我明天是載定你了。”想到博陽兄臨去時遞來的玩味秋波,分明是在向他示威,他的心裡就老大不滿。
“莫明其妙!”又不是去郊遊,這種事也要爭。不過他今兒個真的很奇怪,該不會是“生理期”到了吧?
嗯,瞧他那番樣,本難以溝通,所以再“灰”下去也沒啥意義,就隨他自己坐在這兒發癲吧!
“如果你閒著沒事,乾脆幫我把院裡的雜草修修算了,走的時侯記得幫我扣上大門呀。”季銀芽旋身就要進屋。
“等等…”他話還沒說完耶。
冀祺一時情急,伸手便想留住紅顏,未測以他坐姿的高度,湊巧抓著了她的小腿肚。
“嗄…”季銀芽一個踉蹌,當場跌了個嘴啃泥。
“譁——”他下意識鬆手去搶救,為時已晚矣。
“啊!對不起——”
“哎唷…你…故意的…”季銀芽痛不成聲。她的鼻子、她的部恐怕都摔扁到能當飛機跑道了吧?
“不不不,我不是,我只是…”完啦,本藉機力挽狂瀾,不虞卻是雪上加霜。
“你有沒有怎麼樣呀?”冀棋心中無比歉疚,未經伊人同意便打橫將她抱起——反正問了也是白問,她鐵定說no,不如先斬後奏——然後飛奔進屋。
“噢…”季銀芽喊疼都來不及,哪有餘暇抗議,況且偎在他懷裡的覺,至少比硬梆梆的草坪舒適許多。
冀祺小心翼翼地把她放在沙發內,又小心翼翼地摸摸她的手,再探探她的腳。
“真的很對不起啦,我看看…好險,好險,只是有點紅紅的…沒事,沒事“不要碰我!”稍事休息後,季銀芽的氣力算是回了籠,她啪啪擊出丐幫的降龍十八掌,歇斯底里咆哮:“你分明是想報復我剛剛絆倒你,你沒氣量,你狹心眼,你這個災…”
“我知道,哎呀!輕一點…”冀祺一面接腔,一面求饒。
“我是災星、禍害…痛…你別打臉…哎呀…別打頭,打頭會變笨…哇痛…我還是瘟神、瘟疫、溫州大餛飩…”
“你頗有自知之明嘛。”季銀芽強憋即將破喉的爆笑,怎麼也打不下手了。
“是,是,你教訓的是,小的什麼沒有,就是有自知之明。”冀祺謙卑狗腿外帶諂笑地拍著馬。
“去泡杯茶來給我喝喝。”不能笑呀,這一破功,包準他馬上開起染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