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孤城血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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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噹噹!”兩聲響。

陰狠的男中忍觸電般劇震,女忍者同時噴血狂跌,攻勢立呈土崩瓦解,生死一線間滾入了己方的背後。

表面看來墨白佔盡上風,他卻是心中叫苦,因依他本意是一招斃敵,以打擊對方士氣,哪知道耗費真氣下,卻只能迫退對方兩個中忍,可知對方是如何強橫。

兩人一退,其它人更是不堪一擊,瞬眼間在墨白的發威下,又倒斃三人,鍾道臨緊跟而上,手中五行針如電矢般向不住攻來的忍者,又添兩具屍體,三人被他飛針所傷,失去了戰鬥力。

嬌笑聲在遠處房頂上響起,花靈兒和櫻川政放棄了親自圍捕二人,轉而指揮手下攻來,敵方在土屋上的好手聞訊後,紛紛撲了下去,加入圍殲鍾道臨與墨白二人的捕殺中。

鍾道臨這時推進至墨白左翼稍後處,後專門用於近身搏殺,兩尺長的五行針,或挑或刺,間或左手拳掌轟擊,鮮血飛濺,氣橫衝下,當者披靡。

醉道人煉製的五行針能夠及時甩出,用於刺斃妖魔身死後逃遁的元神,除了能組成八卦陣納刺破魂魄外,最擅長的就是貼身搏血戰,畢竟世上能夠煉化元神的修行者寥寥,多是妖魔陰靈,與世間高手進身搏殺,才是醉道人當初煉製這枚專破內家真氣五行針的動機。

針刺點出,幻化萬變,詭異難測,森寒的氣隨著針刺尖刺出,無不讓對方恐懼難防,只要刺進皮膚,梅花形的傷口立刻能把血翻出來,血不止下,就算是擊中了忍者的大腿和肩膀,也能讓其喪失戰鬥力,比之墨白鬼魅般的身手,亦是不遑多讓。

一時間,二人勢若破竹般往大街西面衝殺突破,似是無人可把他倆的去勢緩下來。

鍾道臨和墨白當然知道這只是個假象。

妖族和斷水不知道為什麼走在了一起,真正的高手,除了剛才墨白對上那兩個善於合擊之術的中忍外,那些其它的中忍只是從旁邊偶爾策應偷襲一下,本不和二人正面對撞,站在房頂的那幾個上忍則是突然全部從房上消失,一個未見現身,花靈兒和櫻川政二人更是難以抵擋,高深莫測,現在只以手下圍攻他們,擺明在消耗二人的體力,怎能不教兩人擔擾。

人的花靈兒站在土屋房簷高處,俏臉含笑地注視著下方貓捉耗子的圍捕。

和她並肩而立的是正在調息的櫻川政,他被花靈兒攔下了身形,先前在飯館被鍾道臨集聚全身功力轟了兩拳,臉雖然有點蒼白,但眼中卻閃著冷冽凌厲的光芒。

櫻川政向花靈兒道:“為何不讓本座親自出手捉住鍾道臨。”花靈兒沒有直接回答他,反而伸手拂了下額頭的一縷秀髮,幽幽道:“靈兒長得醜麼?難道你是鐵石心腸?”櫻川政被花靈兒女人味十足的神態的呆了一呆,嘆道:“死者生之,生者死之。恩生於害,害生於恩,這是你們中土自古傳的《陰符經》早就明言了的,小姐太人了,正常男人誰都忍不住,可正因為這樣,我才絕對不會對小姐有所染指,因為小姐的心計武功都在我之上,能在你手下保命的方法,我想也只有距離兩字了。”花靈兒花枝亂顫的嬌笑起來,輕點額頭道:“雖然說的極對,可畢竟是有賊心沒賊膽罷了。”櫻川政恨得牙癢癢地,暗忖眼前美女的難惹,要不是這次教宗派斷水負責此次事件,他寧可一輩子做和尚也絕不願意沾染這樣的女人,明是玩自己的情,還硬要自己陷下去。

花靈兒再不理櫻川政,盯住下面戰場的秀眸驀地一亮,一聲尖銳的嘯聲從嘴中發出。

原先那些只是策應攻擊的中忍,立時刀閃身朝場內的鐘道臨墨白二人攻去,把攻擊力集中在前方的墨白身上。

與此同時,身穿一席黃布袍,頭戴高冠的妖雞宮宮主鐵冠,與手舞寶劍的白羊宮宮主步鐵衣,同時出現在街邊的土房頂上。

形勢立變。

無數的森寒刀氣像網一樣罩住墨白和鍾道臨的周身大,眼看就要到大街盡頭的兩人,無奈的發現,敵人的真正實力,才剛剛展現。

墨白顯出他的真實本領,手中名為“嘯月”的亮銀尺如龍出海,威勢驚人,一掃一揮,一一吐,無不含藏著狂猛氣勁,兼且後力悠長,沒有半絲破綻,一人頂著六名中忍有若瘋狂的攻勢,不過當土屋旁妖雞宮宮主鐵冠閃出,突然揮出一爪偷襲時,他已經額頭見汗了。

“快閃!”鍾道臨一聲暴喝,閃電般的離地躍起,無視身後刺向他後心的一刀,猛然撞向墨白站立的地點,一把將他推開,手中黑五行針針頭狠狠刺入了地下。

一股鮮血從地下水柱般噴了出來,一個口繡三頭黑蛇的上忍剛要從地下鑽出來偷襲墨白的下盤,正巧被鍾道臨用針刺扎入咽喉,鍾道臨用勁兒一挑,土地下的上忍被針刺深深扎進頭骨,從地表下直接將他整個身體帶著無數沙土挑了出來,鮮血就像是噴發的火山,濺的鐘道臨和墨白滿身紅斑。

此人在發動的同時,生命磁場急劇增強,被鍾道臨用神力量探知下,迅速做出反應,這名上忍仰天暴斃的同時,鍾道臨右方肋骨被身後的東洋刀刺穿,一股鮮血瞬間染紅了半身。

驚出一身冷汗的墨白,大怒下幻出虛影,抬腿踢中了從後方刺穿鍾道臨肋骨的那名中忍的下陰,一聲殺豬般的慘嚎,那人被踢得翻滾著飛上半天,打著橫的狂吐鮮血,還沒落地就被墨白含怒發招的一腳給活生生震斃。

但情緒因此波動的墨白,也被旁邊的妖雞宮宮主鐵冠冷子的一抓劃破了左肩,鮮血迸出,嚇的一旁知道鐵冠指甲有毒的鐘道臨趕緊用五行針將他的一塊皮挑了出去。

兩人同告受傷。

墨白迫退了正給自己擠毒的鐘道臨身前的三名忍者“嘯月”銀尺攻勢暴展開來,連斬敵方三名強手,有若切菜斬瓜般毫不留情,忽然退至鍾道臨前方,同時傳音入受傷不輕的鐘道臨耳內,告訴他應變之法,他自本出身魔門,幼時就被師門強迫著四處歷練,對敵經驗何等豐富,當然能猜到對方接踵而來的手段。

鍾道臨剛用五行針退白羊宮宮步鐵衣,就間不容髮的跟從旁掠來的鐵冠對了一掌,悶哼一聲退到墨白一旁,抓緊在墨白幻化身形攻擊鐵冠的間隙恢復氣力。

鍾道臨知道形勢險惡,手中二尺五行針倏地擴展,千百道針芒,翻騰滾卷,強忍肋骨間撕扯的疼痛,縱身撞進圍在墨白身旁的幾個忍者的陣勢中,連點帶刺,殺傷甚巨。

這時兩人尚相差不足百步,就能逃出這小鎮唯一的一條街道,進入石礦密佈的石頭山中,那時逃起來將容易多了。

墨白說得沒錯,妖族的花靈兒和斷水的櫻川政都沒有想到二人敢往絕路上逃竄,所有的佈置都是依照鎮東口而來,此刻也失去了作用,只得從旁後圍追堵截,連隱藏的妖雞宮主鐵冠跟白羊宮主步鐵衣都加入了“明堵”這不足百步的距離,正是成敗的關鍵。

二人也沒有想到妖族居然將一個小鎮清場,現在唯一希望就是那些礦山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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