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34章最後變得瘋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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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球球逃跑了?!”簫徑亭柔聲道:“那球球是什麼呢?它怎麼會逃跑呢?那寶貝自己叫什麼呢?”
“球球就是球球!”小姑娘貌似沒有看到那球球的身影。轉過臉蛋朝一臉認真朝簫徑亭道:“我用巾給球球洗臉,它一叫,把我推摔倒了,然後就逃跑了!我到
去找,都沒有找到!”
“那應該怎麼辦呢?”簫徑亭眼睛盯著小女孩漂亮的小面孔,絲毫也捨不得移開。
“不知道!姐姐會罵我地!”小姑娘臉蛋的表情又變得可憐起來,接著記起了雙手地汙泥,將小手舉在簫徑亭面前。卻是不知道該怎麼辦了。
簫徑亭輕輕抱著她,來到湖邊,將她的小手洗得乾乾淨淨。就在給她洗好手的時侯,簫徑亭在湖面的倒影上,看到一道白的影子躲在旁邊的草叢裡面,兩隻狡黠的小眼睛骨碌碌朝簫徑亭懷中的小女孩望來。
“寶貝,你告訴我你叫什麼?我幫你將球球找到好嗎?”簫徑亭望著這張幾年後會和妍兒一模一樣地小臉蛋。柔聲說道。
“姐姐叫妍寶兒!”小姑娘回答道。
“哦!”簫徑亭在小姑娘的小嘴上輕輕地親了一口道:“那寶貝叫妍貝兒是嗎?”
“是!”小姑娘乖乖答應道:“我和姐姐都是公主!”
“嗖!”簫徑亭袖子一卷,那隻多在草叢裡面的白小東西頓時被他
來抱在另外一邊的懷中。一看,卻是一隻美麗的白狐狸。小姑娘看到球球就在眼前,反而撅起小嘴,轉過小身軀不理那隻小白狐狸了。
白狐狸聰明得不得了,伸出小爪子,去搗小姑娘的腋下位置。貝兒簡直怕癢到了極點,還沒有碰到她就開始笑,等到球球的小爪子碰到她地肋下,已經笑得上氣不接下氣了,簫徑亭雖然知道是兩個小東西在玩鬧。
但是看到貝兒笑成這個樣子,不由心疼,一把擰起球球的脖子,然後將它放在肩膀上,讓它陪著小姑娘玩耍。轉眼看夕俏佳和四個太監,已經站回到原來的地方。
“蕭兄,你的後背在血,我們剛才五支劍氣已經從背後刺入你的筋脈,其中師叔的一劍,刺向你的心臟位置!”夕俏佳看到簫徑亭緩緩走來,不由俏聲說道。
簫徑亭這才覺得後背幾乎沒有了知覺,隱隱有一股陰冷緩緩蔓延開來,緩緩地朝心臟淹沒而來。
輕輕咳嗽了一計,簫徑亭將妍貝兒輕輕放在前面一些,免得她看到自己後背上的血跡。在如鏡的湖面上看了一眼,見到自己俊美的面孔上,慘白無。腳下一點。
簫徑亭抱著妍貝兒的身軀緩緩朝湖心的小島飄去。卻是絲毫不理會面前的五支長劍。
“!”四個太監長劍一抖,發出一陣陰冷的呻
。看到簫徑亭
近的身軀,雙眼一漠便要朝簫徑亭的身軀刺去。
“師叔!”夕俏佳面微微一變,長劍橫來,便要擋住四個太監刺來的劍,然後嬌軀一橫,便要攔住簫徑亭的去路。
“叮!”簫徑亭手腕一轉,手中的長劍划著不可捉摸的痕跡,輕輕一劃。
“嘶!”只看到一道血光飆起,四個太監不可置信地看著前,只看到上面一道紅光,細得如同頭髮絲一般的傷口,裡面的血
正漸漸蔓延,傷口也飛快地裂開。
“咳!”簫徑亭又一陣咳嗽。看到攔在面前的夕俏佳。
長劍對著夕俏佳的長劍猛地一拍,夕俏佳手腕被震得沒有了知覺。腳下一點,嬌軀便要飛快飄起。簫徑亭用劍背,對準夕俏佳的後位置,用力一拍。
“啊!”夕俏佳一聲嬌呼,小嘴噴出一口鮮血。剛剛騰起地嬌軀摔落下來。撲通一聲,掉進湖水中!
簫徑亭漠然地看著夕俏佳不可置信地掉進水裡,也不去理會,只是淡淡說道:“我是你親哥哥!”落身在夕俏佳原來所在的小石亭上,另外四個石亭的四個太監,身軀正緩緩倒下。
簫徑亭長劍一伸,正攔住了其中一個不讓他摔落水中,接著,長劍一揚。將那太監的身軀挑起飛向空中,然後劍背對著那太監的腦袋狠狠一拍。
那太監頓時如同稻草一般飛到戶外的路上,如同一攤泥一般摔倒在地。頭頂雪白地頭髮。被簫徑亭削得乾乾淨淨。對著另外三個太監冷冷一笑,簫徑亭腳下一點,身軀如同離弦的箭一般,朝湖心地小島飛去。在空中一個轉身,長劍在空氣一劃。
“啊!”四個太監一聲尖叫,後鮮血飄起,身軀重重砸落水中,而夕俏佳的嬌軀則彷佛被一股無形的力道挑起。落在其中一隻石亭上。
“貝兒,我們去找媽媽好不好?!”簫徑亭走到那幢美麗的樓閣面前,指著上面對貝兒柔聲說道,接著,腳下一點,身軀便直接飛上了樓閣的第二層。
“啊!”忽然裡面一聲慘呼,依舊是原先那唱歌時侯無比動聽的聲音,但是現在卻顯得淒涼。簫徑亭腳下向前跨出一步,頓時面前的窗戶如同粉末般碎開。出了裡面的景象。
“陛下!”只聽到一道美麗動人道極點地女子,伏在一個男子的前,如同泣血一般的哭泣。只能夠看到她的背影,不能看到的面孔,但是,就是這如同楊柳一般的背影。
讓簫徑亭腦中本來模糊的印象,頓時變得無比地清晰。她,就是妍兒。讓他魂牽夢饒,幾乎成為夢魘的妍兒。
“陛下,你怎麼了?!”妍兒幾乎大哭著,道:“你不能死啊!”
“娘娘!”懷中的貝兒看到媽媽哭得這麼厲害,害怕得也大聲哭出聲來,接著,房間裡面也跑出一個小小的身影。和簫徑亭懷中的貝兒長得一模一樣。
只不過剛剛正在睡覺,被母親的哭聲驚醒了,雖然也跟著大哭,但是眼睛依舊是睡眼朦朧的。好悉的情景!當年畢蕭來的時侯,也是有個小女孩剛剛睡醒地跑出來,而此時踏上,有一個面目依舊英俊的老者,嘴裡正狂噴著鮮血。
但是一雙手還是輕輕撫著懷中的妍兒,另外一手無力地舉起,朝簫徑亭指來。
“我能夠讓他說話,能夠暫時讓他活著!”簫徑亭對著妍兒一直哭泣的背影道。
“要!你快點,你快點!”妍兒沒有轉身,只是一邊哭著一邊說道。簫徑亭將大哭的貝兒放在地上,指著同樣在哭的妍寶兒道:“乖乖,去姐姐那裡!”妍寶兒雖然僅僅只妹妹大了一會兒,但是看到妹妹哭著搖搖擺擺走來,也擺出姐姐的樣子,拉著妹妹手,一邊哄著妹妹,一邊自己也跟著大哭。簫徑亭走到塌上坐下,沒有朝妍兒望去。
而是將手掌放在那男子的背後,輸送過去一道真氣。那個男子緩緩地睜開了眼睛,那張曾經指點江山、威嚴無比的面孔,此時充滿了滄桑和無力。
“蕭!”那男子剛剛說話,嘴裡又噴出一口鮮血,妍兒連忙哭著用手巾將他嘴角的鮮血擦拭掉,卻是一眼沒有朝簫徑亭望來。
“你來了?!”那男子努力想要出一道微笑道:“朕。等,等了你很久了!”簫徑亭微微一笑,沒有說話。
“我對不起你!”那男子息著道:“我到現在,也不能忘懷你父親那瀟灑的丰姿。說句實在話,當年我作為大國君主見他的時侯,對他是充滿妒忌的!現在看到你。真地就彷佛看到了你父親一般!”
“是畢蕭讓你來的嗎?!”武帝虛弱地問道。簫徑亭點了點頭,道:“是的!”武帝微微一淒涼哭笑道:“他自己為什麼不來?他自己為什麼不來!?他殺了我心愛的女人。他為什麼自己不來?他殺了他自己心愛的女人,他自己為什麼不來?!”武帝本來已經黯淡無光的眼睛,忽然又升起了無比動人地神采,卻彷佛是想到了最美妙動人的事情一般。
“妍麥!我馬上就要來見你了!哈哈,我比畢蕭早死,我就早一步見到你!”武帝忽然哈哈大笑,嘴裡便不停噴湧著鮮血道:“妍兒,你雖然愛地是畢蕭!但是他親手殺了你,而我又比他早來陪你!這樣,你就會跟在一起的,是嗎?”武帝已經是喃喃自語了,接著又哭泣出聲道:“不是的!就算他殺了你,你還是會愛著他!你願意跟著我來宮裡,也只是要找個地方生孩子,生你和畢蕭的孩子!你連笑臉都不給我…”
“陛下!”看到武帝已經神志不清。妍兒不由又大哭出生。聽到妍兒的哭聲後,武帝又清醒了少許。目光望著屋頂,喃喃自語道:“這都是報應!
為了得到妍麥,我勾結突厥的大皇子篡位,將畢蕭從天堂直接打入了十八層地獄,讓他得到了世界上最慘厲的痛苦,而我始終還得不到妍麥,這都是命!
現在,突厥的千軍萬馬正踏過顯碧國,勾結國賊滅亡大武地江山,這都是報應!”簫徑亭微微一笑,想到自己已經滅亡的國家。
“算來!最無辜,最對不起的就是你了!”武帝朝簫徑亭望來,那已經蒼老的面孔上充滿了歉意道:“當年畢蕭殺了妍麥後,和魔門的宗主抱走兩個孩子!一個是意帖兒,一個便是唐綽兮!而妍兒,就是你師傅吳夢玉和意帖兒的女兒!當年你師傅北上突厥挑戰畢蕭的時侯,中了畢蕭地計策。
不但成為滅亡顯碧國的工具,還親手殺死了她的子,受不了折磨和打擊,最後變得瘋癲!而你,又成為畢蕭的下一個工具,他將妍兒送到了你的身邊!將你也拖進這噩夢一般的悲劇!要讓你成為滅亡突突厥和大武的工具!但是沒有想到,你竟然連一點點復仇復國的意志都沒有!”